女知青在七零,祖宗秒送千億物資 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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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們心里佩服歸佩服,在外都是只字不提,生怕別人知道他們家里有個醫(yī)術很厲害的親人,再經(jīng)常來麻煩。 可不能讓老三媳婦(三嫂、三嬸嬸)累著。 接下來的日子過的相當平靜。 葉亮跟王飽飯屁股上的傷好了一些之后,剛能下床就被送去了窯廠做苦力。為期一個月,做不完不準回家。 跟他倆一起的還有另外兩個犯錯的男孩子,張迎春作為唯一的女孩沒去窯廠,被她媽揪著在家放了學就寫字,寫不完不準吃飯,為期也是一個月。 轉眼二十天過去,牛棚那邊傳來喜訊。 三十張蠶種大豐收,除卻特意留出來等待孵卵的,收獲了將近兩千斤蠶繭。 張福跟葉紹行高興地了不得,將蠶蛹弄出來分到了各家各戶,十方院村六百多戶人家,每一家都得了三斤多重。 大家都沒吃過這東西,還是問過了之后得知,炒著吃炸著吃都成,跟節(jié)流龜差不多的做法。 至于蠶繭,因為周邊沒有收的,得帶去南邊的城市賣。 好在李師傅那邊都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只要這邊派人拿著村子里還有李書記給開的介紹信走一趟,把蠶繭送道江省永安市蠶繭站就成。 寧宛接下了這個差事。 葉超考試的時間剛好也在這幾天,家里人知道有葉超陪著,寧宛又執(zhí)意想去,張喜鳳也便同意了。 張喜鳳同意,葉紹行自然也就沒意見。葉紹行沒意見,張福也就沒啥好反對的。 村兒里的人雖然也想出去見見世面,但交蠶繭這事兒都沒做過,哪怕聽說人家不會刁難,大家也不想出這個頭兒。 第一回 ,大家都保持觀望態(tài)度。 于是,寧宛得這個差事相當順利。 兩千斤的蠶繭用村子里的驢車裝了,葉紹行親自帶人送上了火車。 跟葉超還有寧宛告別之后,葉紹行帶著人回去。 在沒有熟人的時候,寧宛又趕緊將打包在箱子里的蠶繭收進了空間,只留了木箱子在火車上。 天氣熱,誰也不知道路上會不會出什么岔子。再加上蠶繭的主要成分是蛋白質(zhì),溫度高了容易變質(zhì),還是留在空間比較好。 蠶繭是爺爺奶奶們辛辛苦苦養(yǎng)出來的,她得保護妥當。 按照正常時間來算,他們兩個應該坐三天三夜的火車才能到江省。 第四天到那邊的蠶繭站,第四天也剛好是葉超去省城考試的時間。 寧宛決定好,當天帶著葉超瞬移到省城,葉超拿著考試開的介紹信找了招待所住下,寧宛陪著度過了三天甜蜜時光。 第四天一早,寧宛送葉超去考試地點。菜古玉的蛇鱗早就在上次水河省回來也給了葉超一片。 寧宛瞬移到江省永安市后,第一時間通過蛇鱗跟葉超取得聯(lián)系,報了平安。 隨后她又通過蛇鱗跟遠在十方院村的寧老爺子報了平安。 距離火車到站還有兩個小時,寧宛拿著介紹信先去了東街的蠶繭站找人。 永安市東街蠶繭站的面積很大,而且讓寧宛意外的是,蠶繭站并非她認知的廠房式建筑,而是江南特色十足的磚瓦建筑大院。 層層疊疊的瓦片,一下就腦補出華國的古典神韻。 屋頂看上去相當有氣勢,院子就更沒得說。 寧宛過去之后跟門口的大爺說明來意,對方看過她的介紹信之后做了個登記便讓她進了門。 順利找到了一個標寫著“辦公室”三個字的房間,寧宛敲門后,里面?zhèn)鱽硪坏缆燥@生疏的女人的聲音:“請進?!?/br> 她也沒猶豫,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屋里坐著一個年約十八九歲的女孩子,那女孩扎著兩個羊角辮,一雙吊角眼直勾勾盯著寧宛。 “干什么的?”她邊問邊將寧宛從頭打量到了腳,眼神里閃爍過驚艷后又添了三分酸意。 她微微蹙眉,哪里來的人?長這么狐媚子相。 第122章 門大爺是個熱心腸 寧宛也微微蹙眉,感覺面前這個好像有些不好處的樣兒。 不過人家現(xiàn)在屬于甲方爸爸,寧宛自然不會輕易交惡。 她假裝沒看出來對方眼中的敵對,回應說:“同志你好,我是臨東縣十方院村的社員寧婉婉。請問白站長在嗎?” 李師傅交代要找的人就是白站長,還說一切都交代清楚了,她只要來了露個面兒,跟站長說一下火車幾點到,剩下的就不用cao心。 可是眼前貌似跟李師傅預判的不一樣。 “臨東縣?那是哪里?我怎么沒聽過?!蹦桥讼訔壍卣f著,又趾高氣揚地挑挑眉,“小地方吧?大城市我都聽過也都去過,沒叫這名兒的?!?/br> 寧宛沒回答,朝著門口看了看。 要不是不想惹事,她指定忿回去。 “介紹信有沒?你一人來的?”那女人又開了口,那高高在上的樣子更是讓寧宛覺得不舒服。 不過對方一直盯著自己,寧宛還是應了一句:“我是來找白站長的?!?/br> 李師傅說了,白站長是個跟他差不多年紀的男人。 所以眼前這個毛丫頭絕對不是站長,更不會是領導。 領導不會這么眼高于頂,也不會把勢利眼的勁兒表現(xiàn)的那么明顯。 寧宛丟下這話準備出去等,那女人不滿地倒吸一口冷氣,道:“來賣蠶繭的?” 今早上她倒是聽了那么一嘴,站長交代下面的人說,有個外地的來送蠶繭,讓大家及時告知他。 可她偏偏就不想及時告知,反正站長的兒子看上了她jiejie,到時候絕對不至于為了個外地人跟她們家撕破臉。 走到門口的寧宛頓住,她回了頭看,“你負責?” 雖然不清楚對方為什么上來就對她有敵意,不過此次過來的目的就是賣蠶繭,寧宛也想盡快了解這里的行情。 那女人垂眸,眼珠一轉,好像有了新的主意。 她假笑了下,站起身:“是,算是我負責?!?/br> 她走向寧宛,“我叫劉紅,站長是我大伯。你那蠶繭直接拉過來吧,先說好,我們這里一般不收外地的,給你算是破例?!?/br> 寧宛一訝,不清楚對方為什么又好說話了。 她下意識地問:“多少錢一斤?” 李師傅說最少能給到六毛,但她想知道具體的。 劉紅想都沒想,°+直接說:“一毛一斤,你有多少?” “一毛?。俊睂幫痼@了。 她是往上預判的,沒想到比李師傅說的最低價差那么多。 這樣算下來,十六個爺爺奶奶一個月賺兩百塊,雖說比那些有工作的人賺的還要多,但這是經(jīng)過寧宛空間輔助過的。 沒有空間的話,蠶種成活率降低,出產(chǎn)的蠶繭也不會這么多。 再折算下來,興許一百都不夠。 養(yǎng)蠶本就是為了讓農(nóng)民致富,致富沒有成效,誰還樂意費力去做了? 劉紅見寧宛并沒有她想象的驚喜樣兒,反而有些嫌棄,她的臉一拉:“怎么?嫌少?嫌少就別賣,我們這里可不缺。” 在她眼里,寧宛一人來,撐死了能有個三四百斤的蠶繭。 他們這邊單單是鎮(zhèn)上的小蠶繭站就有二十好幾,還真就不稀罕外地的那點兒毛毛雨。 寧宛白了她一眼,“缺不缺不是你說了算的,我找站長談?!?/br> 她丟下這話直接走了出去。 要說心里不生氣那是不可能的。 原本歡歡喜喜來賣錢,結果遇到這么個鼻孔朝天的,一大早的好心情都沒了。 寧宛在大院子里走了一圈兒,倒是遇到了兩三個工作人員。 只是詢問站長的時候,大家都說站長今兒還沒過來,至于幾點到,他們也不清楚。 本就心里有火氣,寧宛對這站長的第一印象更差了一點兒。 不過她沒有表現(xiàn)出來,畢竟當下是她有求于人。 而且誰家都可能有突發(fā)事件,人家總不至于是為了躲避她才不來上班的。 寧宛勸導著自己,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了蠶繭站的正門。 看門兒的大爺瞧著寧宛長相帶福,他還多嘴跟寧宛打了招呼。 “閨女,咋樣???找好了去拉貨的人兒沒?” 寧宛看了看面帶喜慶之色的門大爺,她道:“站長不在,還沒個能做主的?!?/br> “哦?哦對對,忘了忘了,今兒是沒瞧見白站長?!?/br> 門大爺應了句,他倒是不清楚寧宛是專門找白站長的,又多嘴道:“閨女啊,你著急賣就去西街看看,那邊也收,都是一樣的。” “西街?怎么走?”寧宛來了精神,“大爺,麻煩你給我說說行不?我著急賣。” 不在這里交易就不在,寧宛對那個叫劉紅的是真反感。 莫名其妙的敵意說來就來,她招誰惹誰了? 門大爺是個熱心腸,也喜歡在人前顯擺,不對,是喜歡在人前表現(xiàn)自己的能力。 很快,門大爺就給寧宛畫了個簡易的地圖。上邊重點的幾個地兒都標注了,具體的西街蠶繭站一目了然。 寧宛表示感謝之后,還從兜里其實是從空間里掏出來幾塊水果糖給了門大爺。 道別了門大爺,寧宛按照地圖的指示很順利的到了另外一個蠶繭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