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知青在七零,祖宗秒送千億物資 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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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jīng)把那筆記看了好幾十遍,每看一遍都會覺得像是自己親手cao作過一次似的。 現(xiàn)在雖說是他第一次養(yǎng)蠶,但卻總有錯覺,感覺自己好像養(yǎng)了無數(shù)年。 感覺眼前的這些蠶,根本就不夠他養(yǎng)的。要是再來一倍,他都不打怵。 寧簡舟自覺自己一向穩(wěn)重,能生出這樣囂張想法,他自己都意外。 寧宛沒有注意寧簡舟的心思,她看過了想看的人,了解了幼蠶的情況,也沒在這里多逗留。 從牛棚回家的時候,寧宛特意饒了遠去了村委大院。 剛到門口還沒進去就瞧見寧家賢在打太極拳的樣子。 老爺子馬步扎的穩(wěn),像是腳下生了根。 輕輕慢的動作看上去好似又能將千鈞之力都潰散。 老爺子專注的眼神更是讓人肅然敬服,那眸光中好似看破一切,全世界都入不了他的眼。 “來,你揍我?guī)兹!睂幖屹t忽然開口,旁觀的張福以及倚著墻傷勢未愈的二狗子對視一下。 張福:這是在叫誰? 二狗子虛弱地咳了聲:用你的腳指頭猜,會是叫我不? 行吧,張福硬著頭皮沖上前,嘴里大聲喊著“啊”,很有一種狗熊撞樹的既視感。 寧宛沒眼看,她抬起手,五指張開將眼睛捂住。 下一刻,張福還沒發(fā)揮出蠻力就被寧老爺子輕輕松松打倒在地。 秒殺。 二狗子眼睛直了,這老爺子厲害,他得多巴結(jié)巴結(jié),到時候討教兩招兒,學會了也好裝逼。 “小張啊。”寧家賢語氣里夾雜著得意,“你覺得我這拳法怎么樣?” 張福從地上站起來,不顧疼痛地走向?qū)幖屹t,“大爺,老當益壯,厲害啊!” 就是不知道你老人家來這里炫一下是啥意思。 “小張啊,你覺得我來教大家學學拳法怎么樣?”寧家賢又道:“有備無患,全民都能成兵,利于我們?nèi)A國發(fā)展壯大,是吧?” 張福震撼當場,繼而感嘆老同志考慮深遠,只不過農(nóng)民的首要任務還是種地。 寧家賢早就想到他會這么說,立即提出“勞動間歇搞訓練”“自愿參與不強迫”的口號。 不會耽誤勞作,又能強健社員的體力能力,張福沒有不答應的。 于是第二天張福就開了村民大會,跟大家講了講練拳的事兒。 然而,大部分人選擇不參加,因為忙了一天累成狗,他們就想下工之后洗洗涮涮簡簡單單,老婆孩子熱炕頭。 當然,有少部分迷戀功夫的選擇參加。他們以為,肯吃苦肯受累,學到了就是自己的。 等強健了身體,下地干活兒會越來越輕松。 起初時候,張福并沒有叫牛棚的人來開會,更沒給他們選擇的機會。 還是張喜鳳在寧宛的刻意引導下說:“牛棚的人必須參加,必須讓他們多受累,不能閑著!” 寧宛在旁邊便附和著:“對對,他們跟社員不一樣,得加倍。爺爺,到時候你cao練完社員,額外再去牛棚給他們多加一輪訓練,你親自監(jiān)督!” 張福跟葉紹行都覺得那樣太辛苦寧家賢,想輪流代替去監(jiān)督。 結(jié)果寧家賢大手一揮,堅定道:“放心,有我在,不會便宜了他們。這事兒必須由我親自上,別人都該忙什么忙什么,不許跟我搶!” 張福:老同志就是老同志,肩負重任不辭辛勞,佩服! 葉紹行:親家大爺就是不一般,不畏辛苦,總是走在他們前面,替他們cao心費神,扛下所有,感動! 接下來的日子里,白天時候,寧家賢除卻在社員下工時給指導指導,其余時間就貓在牛棚。 一周的時間過去,眼看著要過了八月初。 在祖宗們的庇護下,寧宛雖說沒有孕吐反應,但最近幾天總覺得心口悶悶的,像是要出事。 本以為是孕中多思,結(jié)果這天夜里,她忽然被噩夢驚醒。 她夢見了前世水河省的那場暴雨,夢見了地鐵,夢見了自己身處汪洋之中無法呼吸,耳邊卻隱約聽見似是有人在喊“親我吧!”“記住親我吧!” 那夢真實的嚇人,寧宛醒來后還覺得背后有冷汗未消。 她總覺得這個夢預兆著什么,可又抓不住重點。 想到自己幻聽的話,她默默地重復:親我吧?親我吧,親,我,吧,七五八! 寧宛猛然雙眼圓瞪,心里慌慌,瞬間有種毛骨悚然感。 第104章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赤虺之王 這個數(shù)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某個密碼或者代號? 寧宛在心里思索著,又默讀了幾遍,但還是聯(lián)想不到什么。 想著葉超明天還要早起去工作,寧宛決定不打擾他,悄悄進了空間去找菜古玉。 然而也不知道怎么的,之前時候每次進來,菜古玉都能第一時間嗖過來。 這次卻異常得很,寧宛喊了很久都沒找到那廝。 “菜古玉,你再不出來,我就打我肚子!” 躲在暗處回避寧宛的菜古玉:……主人越來越狗咋辦? 只能慣著。 于是下一秒,菜古玉嗖的一下到了寧宛的身前,假裝剛剛睡醒的樣子,雙眼微瞇。 “小宛兒,你怎么來啦?” 寧宛早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她白了菜古玉一眼,“別裝了,我都知道了。” “什么!”菜古玉嚇了個激靈,趕緊勸說:“小宛兒,你現(xiàn)在懷有身孕,雖說有空間在身祖宗保佑,但誰能保證不出意外?所以你不能去呀!” 他躲起來就是擔心被問及這事兒,沒想到,小宛兒自己知道了。 看來上輩子小宛兒沒少看歷史書跟新聞,應該是想起來近期發(fā)生的那件大事了吧。 寧宛一頭霧水,但面兒上卻擺出“我就是知道了”的表情。 她說:“你也說了,我有空間,我有祖宗保佑,我還有你這個最強輔助。既然這么多光環(huán)加持,為什么不能去?” 雖說不知道去哪兒,但是寧宛本能地感覺自己該去。 而且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菜古玉被那句“還有你這個最強輔助”夸暈了。 他正要說話,就聽寧宛來了句靈魂質(zhì)問:“你是對你自己沒信心,還是對祖宗們送我的瞬移技能沒信心?” “啊這……”菜古玉不好回答,他為難道:“不是沒信心,主要是怕你難受。強大的你在看見空有本事但還是有人在你面前慘死,你會留下心理陰影,對胎教不好。 小宛兒,我們還是不要去想了。有些事情發(fā)生就發(fā)生,我們總不好太逆天。你自己說,你只有兩只手,怎么救幾萬條人命?” “什么幾萬條人命?你說清楚!”寧宛急了,不再套話,準備來硬的。 菜古玉傻眼,后知后覺被套路。 但他知道,這會兒是想瞞瞞不住了。 于是他將水河省那邊下暴雨的事說了,把暴雨引發(fā)的洪災以及大小幾十個水庫垮壩的事說了。 那場黑暗八月里的災禍,不管是百姓還是農(nóng)田,不管是牲畜還是房屋都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寧宛聽完,雙眸猩紅。 她怒瞪著菜古玉,恨不得將這蛇捏扁。 “你早知道這些,為什么不早說?” “蛇果然是冷血動物!” “幾萬人的性命,還沒有被自然災害收割,你倒是直接給他們判了死刑!” 寧宛心里知道,自然災害根本就怪罪不到菜古玉的身上。 但此刻她情緒激憤,氣的是菜古玉隱瞞不報。 但轉(zhuǎn)念一想,菜古玉也是為了她著想,心里的那股子氣竟是不知道要向哪里宣xiele。 菜古玉憋悶,想回嘴,又顧及著寧宛的情緒。 他沒出聲,只在心里想著: 冷血動物體溫會隨外界氣溫變化而變化。 我乃赤虺一族佼佼者,不同于那些普通垃圾蛇,我是能控溫的! 還是寧宛先軟了語氣,“我們現(xiàn)在就去,我會瞬移。空間里有物資,我們能救多少救多少,不然我心難安。” 此時水河省那邊暴雨已下,不過水庫還沒決堤,現(xiàn)在去的話,興許還來得及! 菜古玉有些猶豫,但寧宛已經(jīng)閃身出了空間。 他立即做出決斷:“小宛兒,我也去!拼了!” “肯定得帶你呀,你在空間,空間在我身上。我不放你出來,就是要你跟著去的?!?/br> 寧宛邊說邊小心翼翼地起身。 葉超忽然驚醒,大手抱住寧宛,“媳婦,要什么你說,我去拿?!?/br> 剛剛坐起來的寧宛被葉超的胳膊壓住了腿。 她嚇了一跳,要不是沒穿戴整齊,她剛剛躺著就瞬移去河省了。 等半天沒等到動靜的葉超不放心地睜開眼,“媳婦,怎么了?” 月色下,寧宛的小臉顯得凝重又著急,葉超立即坐起來,愧疚又心急道:“是不是剛剛太用力,你肚子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