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知青在七零,祖宗秒送千億物資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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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我說,想去見女兒就去見,不過不能讓爸知道,不然會責(zé)怨我們對工作不負(fù)責(zé)。他們開車,我們坐車?!?/br> 這些是寧慕安去開會的時候抽空想的,他自從坐在了如今的位子上,還沒休息過一天呢。 現(xiàn)在有了正當(dāng)理由,就算是休假,那些老頭子也不能說什么。 安思寧眨眨眼,不可思議地問:“你說的是真的?” 寧慕安同樣站起身,攬安思寧入懷,“當(dāng)然是真的,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安思寧撇撇嘴,沒好氣道:“結(jié)婚那天就騙了,你說不疼,結(jié)果疼死了?!?/br> “咳?!睂幠桨裁嫔珜擂?,“我那是聽別人說的,咱倆算是都被騙了。” “哼,騙不騙了的也跟了你一輩子。不過,咱說好了,明兒必須去找女兒?!卑菜紝幪嵝?,寧慕安哪里敢不答應(yīng)。 確定了真的會出發(fā),安思寧立即找出來紙筆開始羅列要給女兒帶的東西,生怕明天準(zhǔn)備的時候落下。 她寫一個,寧慕安在邊上提醒一個,兩人偶爾提及寧婉婉小時候的趣事,還會低笑出聲。只是,笑著笑著,眼圈兒就紅了。 與此同時,剛剛跟葉超深入交流后的寧宛忽然打了個噴嚏。 葉超立即關(guān)切問:“怎么了?不舒服?” 寧宛捏了捏鼻子,往葉超的懷里一鉆,“舒服啊,你越來越厲害了。” “?。俊比~超愣住,反應(yīng)過來之后,臉頰泛起紅暈,“媳婦,你、你不害臊。” 這種話能隨隨便便說出來嗎?尤其還是女人家家的。 寧宛:笑話,你跟一個剛見你就琢磨著如何遛鳥的女流氓說害臊?呵呵呵。 當(dāng)然,寧宛是不會把心里話說出來嚇唬小哥哥的。 她抱著葉超更緊了些,另起話題,“阿超,以后我這么叫你行嗎?” “怎么突然說這個?” “因為讀者寶寶們嫌棄你的名字土,叫你葉超顯得生疏,叫你葉超哥或者葉超哥哥顯得我作,反正提你的名字,讀者寶寶們就容易出戲。我起名廢啊,只好叫你阿超?!?/br> 葉超點點頭:“嗯,名字確實土。不過,這不能怪我。” “我知道啊,也不怪你爸媽,要怪就怪作者。” 青青子金在線對男女主深感抱歉,所以準(zhǔn)備送他們一套結(jié)婚照片。 于是第二天一早,葉超跟寧宛兩人跟家里說了說就進(jìn)了城。 倆人先去了國營飯店,知曉葉超要去拍照片,李師傅大手一揮,立即準(zhǔn)了他半天假。 在他們倆臨走之前,李師傅還特意跟寧宛說了下關(guān)于蠶種的事。 他跟朋友去過電話,對方也講了一些細(xì)節(jié)以及注意事項。 一張蠶種得用三十平的地兒養(yǎng)殖,一畝的桑樹園能養(yǎng)殖兩張半的蠶種。 寧宛考慮之后,決定先要三十張。 李師傅那邊的朋友剛好最近要過來,到時候可以讓捎著。 寧宛不清楚價格,給李師傅留了兩張大團(tuán)結(jié)當(dāng)定金。 結(jié)果李師傅卻告知,一張蠶種三毛,三十張一共九塊。 寧宛再次被這時代的物價驚訝到。 她收回一張大團(tuán)結(jié)后,剩下那張的找零說什么都不要,李師傅也沒有過分推辭,想著待會兒他倆回來,他再添點兒錢買西瓜吃。 買倆,在這兒吃一個,讓葉超媳婦捎回去一個。 再說寧宛跟葉超離開國營飯店之后,就去了縣城的友誼照相館。 照相館的門頭還算醒目,就是白底黑字看上去不像是給活人拍照的地兒。 咳,這是寧宛的感覺,她沒敢說。 跟著葉超進(jìn)了門,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滿墻的照片。 這些照片大多都是半身照,雖說大多比較古板的白、藍(lán)、黑、綠,但那些照片里呈現(xiàn)出的淳樸笑容卻極具有感染力。 寧宛就那么瞧一眼,便會忍不住學(xué)著照片里的人露出八顆牙齒的笑容。 “同志,拍結(jié)婚照嗎?”照相師傅熱情地走過來招待。 寧宛一訝,眨眨眼問:“你怎么知道我們是來拍結(jié)婚照的?” 照相師傅臉上的笑容加深,“你們倆站一起一看就是兩口子,我會看?!?/br> 寧宛好奇了,不顧旁邊憋笑的葉超,她趕忙說:“怎么看的,跟我說說啊?!?/br> 雖說不封建迷信吧,但對于那些別人一說就準(zhǔn)的事兒,不打破砂鍋問到底,總覺得渾身不得勁兒。 第59章 鐵公雞張憨妮兒啥時候這么大方了? 照相師傅嘿嘿笑,葉超上前解釋:“他叫王滿倉,每個月都去國營飯店買紅燒rou吃,我們認(rèn)識很久了?!?/br> 寧宛:…… “早就等著你們來,今兒終于趕上了?!?/br> 王滿倉的笑聲放大,隨后爽朗的聲音再次響起。 “開拍吧,站著的坐著的,推自行車的、騎馬的、上公園的想拍什么樣兒的?” 寧宛跟葉超對視一眼,就聽見葉超問:“媳婦,你想拍多少?” 照相館是不提供拍照衣服的,而且這個年代漂亮衣服也不算多,造型保守也就那幾種姿勢。 考慮之后,寧宛答:“五張吧,多了沒用?!?/br> 以后改革開放了,大家都穿紅戴綠之后,她再張揚張揚,多拍些。 王滿倉扯了扯嘴角,好家伙,這語氣啥意思?五張還覺得少是咋地? 葉超從兜里掏出兩張大團(tuán)結(jié)遞過去,“五張,要彩色的。” 寧宛一訝,她記得年代小說里好像提過,這時候貌似沒彩色照片吧。 但葉超既然這么說,應(yīng)該就有。 王滿倉咽了咽口水,對著葉超豎起大拇指,“厲害,你倆都厲害。” 他頓了頓,又說:“一張照片八毛,上色一張兩塊,一共十四,我到時候多給你加洗一張,你送人用?!?/br> 葉超沒推辭,“加洗的也上色?!?/br> 王滿倉一訝,隨即嘿嘿一笑把錢收了,找零四塊。 趁著王滿倉去準(zhǔn)備拍攝的功夫,寧宛詢問葉超才得知,現(xiàn)在的照片想要彩色的話需要后期上色,上色的活兒也不是人人都會,得是照相館里的上色師傅才能夠做到。 對于寧宛來說,這可是相當(dāng)新奇的事兒。 可惜,人家上色師傅上色的時候不讓別人打擾,她也沒功夫守著。所以這樣的新奇只能埋在心里了,畢竟不能全領(lǐng)域的掌握技能。 (作者:說女主金手指開得太無敵的小伙伴兒們看過來啊,給照片上色女主就不會,說明不是全能。) 王滿倉準(zhǔn)備差不多后走過來,“咱先在店里拍吧,坐著一張,站著一張。 坐著的正面拍,站著的那張,女同志在前面,男同志在后面,倆人都側(cè)著身兒。 自行車的話,先推著車子拍一張,然后男同志騎車,女同志在后面坐著,到時候抓住男同志的衣服往行駛的方向探出腦袋對準(zhǔn)鏡頭,到時候女同志大方點兒,別不好意思抓。 騎馬的那張,去公園拍,你倆一前一后坐著,到時候別緊張別害羞,只要偏頭看我就成了?!?/br> 王滿倉交代完流程,寧宛卻不是很喜歡這樣的提議。 她做思考狀,腦海里閃過數(shù)不清的擺拍造型。 “那個,坐著的兩人中規(guī)中矩的拍一張可以,其余的能不能按我的意思?”寧宛問。 她第一次跟葉超拍照,想要多留存一些美好紀(jì)念。 知道這時代比較保守,她覺得自己想的那幾個造型還行,不顯得呆板,也不會讓人覺得太超前。 王滿倉還沒開口,葉超就立即答應(yīng),“行,你說怎么拍就怎么拍?!?/br> 王滿倉更是沒有不同意的,之前來拍照的都是自己不會擺姿勢。 既然人家會擺姿勢,那就不用聽他的。 隨后,王滿倉帶著寧宛跟葉超到梳妝臺那邊,他從抽屜里拿了一個黑色蓋子的玻璃瓶放桌上。 “來,用這個,好好收拾收拾?!?/br> 寧宛聞聲看過去,一眼就看見了那玻璃瓶上寫著的幾個字——迎春頭油。 雖然第一次見,但寧宛不用問就知道,那是整理碎頭發(fā)做發(fā)型用的。 她倒是不嫌棄,只是出于好奇拿起來倒在手里一點兒。 如油般透明的液體,散著淡淡的清香味道,很好聞,一點兒也不上頭。 抹在頭發(fā)上之后,頭發(fā)變得比之前還要柔順光亮。 好神奇!比她在上輩子使用的那些昂貴的發(fā)膜強多了。 寧宛快速的把馬尾辮卷成了丸子頭,十九歲的她看上去更顯青春靚麗,活力四射。 漂亮仙女淺淺一笑,差點兒亮瞎王滿倉的狗眼。 當(dāng)然,王滿倉沒還意思一直盯著寧宛看。 都準(zhǔn)備好了之后,三個人一起忙活起來。 除卻第一張兩個人坐的比較正經(jīng),其余四張在拍攝的時候,王滿倉的臉羞的通紅。 寧宛卻不以為然。 她不就是讓葉超站在自行車前背著自己拍了一張、葉超一手牽著馬(別噴,是假的造型馬)一手?jǐn)堉募绨蚺牧艘粡?、兩人躺在草地上微?cè)且四目相對拍了一張、葉超從她身后雙手握住她的肩膀拍了一張。 為了保守,她都沒擺拍相擁接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