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知青在七零,祖宗秒送千億物資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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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好了這些,她再次回到郵局。 還是之前那熱心腸的工作人員接待了她,瞧見寧宛去而復(fù)返,那工作人員還有些意外。 不過對方?jīng)]多問,聽寧宛說要郵遞東西回去,立即給cao辦。 開憑證,交錢,買郵票,每一步都有人指點,耐心詳說,那服務(wù)態(tài)度好的簡直讓寧宛難以想象。 比起上輩子投訴電話打到爆都不正面給她處理問題、只道自己辛苦望理解的某些快遞站來說,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辦理完了之后,寧宛也微笑著跟工作人員道別離開。 她倒是沒有像是那些郵票愛好者那樣搜集郵票,一來是對那些不感興趣,二來是因為她家老祖宗的復(fù)品物資里已經(jīng)有了數(shù)不清的郵票,不需要她多此一舉。 約么了下時間,寧宛決定直接回村,不去國營飯店見葉超了。 午飯之前回去,趁著村里人都在地里干活兒,她去趟牛棚。 病人么,還是早些治療比較好。 于是,一個多小時后,寧宛出現(xiàn)在了十方院村的牛棚。 這地兒她之前沒來過,只是聽說了大體方位。 因為村民們對這些人避之不及,所以當初蓋牛棚的時候,刻意選擇了遠離村民居住區(qū)的偏遠角落。 走到這一處,只要瞧見房子,就知道是牛棚沒跑兒。 寧宛過來的時候,這里的十多個老人們正頂著烈日在忙著破竹、抽條、編織竹筐、竹籃等。 這跟寧宛之前讀過的小說又不一樣了。 此牛棚里沒有看見一頭牛,只瞧見了頭發(fā)花白的老人們佝僂著脊背汗流不止的勞動身軀。 要不是之前那傷了腳的少年從低矮的房屋里走出來,寧宛還以為自己來錯了地兒。 “喂,你家病人呢?”寧宛忽然開口,在場的人幾乎同時朝著她看過來。 每個人的眸光里都閃爍著詫異情緒,繼而又多了些探究與警惕。 第34章 快來蛇呀!菜古玉 少年看見寧宛的時候也很意外,“不是說黃昏……” “我回來得早,就過來了?!睂幫鸹貞?yīng),又下意識地朝著那些爺爺奶奶看了過去。 這些爺爺奶奶將來可都是各個領(lǐng)域的泰斗。 當然,前提是他們能夠熬過去這段艱苦歲月。 寧宛多少了解一些,很多上了年紀的身體根本吃不消,還沒熬過去就埋名在了牛棚。 想到自己一身醫(yī)術(shù),寧宛當下決定,她一定盡己所能,保住這些爺爺奶奶的性命。 隨后寧宛甜甜一笑,禮貌友好地打招呼:“爺爺奶奶們好,我叫寧宛,是十方院村老葉家三兒媳婦。” 在場的人都怔住,眼神里都閃爍著復(fù)雜情緒。 他們是什么人自己清楚,過去的歲月里也跟村子里的人打過交道。 可那些人從沒有給過他們好臉色,不是嫌棄就是鄙夷,哪里會對他們笑? 所以,寧宛的招呼就打了個寂寞。 “我爺爺在屋里不能動?!?/br> 少年出聲,一瘸一拐地挪了挪地兒,讓出來了門口位置。 寧宛回神。 “哦,我看看?!彼呎f邊邁進低矮房屋。 這里的房屋是八年前被放到這里的人自己搭建的,說起來都比不上村子里的茅草屋。 房屋要多簡陋就有多簡陋,屋頂薄的根本就擋不住烈日。 窗子又小又破,沒有玻璃,上面糊著的報紙被戳破,跟沒糊一樣。 熱風灌進來,讓本就悶熱的環(huán)境又多了三分窒息感。 屋子里沒有床,地上鋪著的破了邊的草席子便是他們的安身地。 角落里,一位老人仰躺在上面,身下墊著一層看不清原本顏色的黑褥子。 那老人似乎傷得很重,面色憔悴,形容枯槁。 寧宛還沒走近,就生出了一抹心疼感覺。 她只是在屋門口待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覺得要受不了了。 這種環(huán)境下,年邁的老人們要天天住著。 簡直太熬人。 “有涼水沒?”寧宛忽然問。 少年一訝,隨后道:“有,要多少?” “你拿個大盆,我?guī)Я宋鞴?,放涼水里拔一拔,給爺爺奶奶們分一分,解解暑?!?/br> 寧宛把背簍放地上,從里面掏出一個大西瓜。 也不管少年詫異的目光,她又走向臥地的老人,蹲下身。 老人似乎也有所察覺,微瞇著眼看寧宛。 少年事先已經(jīng)告知他會有人來給他治病,剛剛也聽見了寧宛說話的動靜。 此刻,他渾濁的眸光都是滄桑,張了張嘴,除卻沙啞的悶哼聲,什么都沒講出來。 寧宛看出老人似乎是要跟她打招呼,她忙說:“爺爺你別動,我先幫你把脈,治療的事我會給……額,給那個孩子說?!?/br> 貌似她忘記問了,那少年叫什么名她還不清楚呢。 這會兒少年不在屋里,寧宛也懶得去問。 她靜下心來給老人做檢查。 老人發(fā)了高燒,腿上有傷口,而且是化膿性腫脹。 見老人一直都是瞇著眼瞧她,寧宛又猜測老人應(yīng)該有眼疾。 她先從竹簍里取出來事先備好的醫(yī)藥箱,退燒膠囊拆了包裝,只留了里面的。消炎藥也是,包裝都去掉,按份量配比分裝在了不同的紙包里。 寧宛又取出稀釋了無數(shù)次的圣泉水,小心翼翼地把老人扶起來喂藥。 “爺爺,這是退燒跟消炎的,先吃了。” 老人還算配合,不過因為虛弱,喝了三次水才把藥片徹底咽下去。 寧宛給順了順氣兒,又慢慢將老人放下。 少年此時從外面進來,隨著他一起的,還有一位爺爺。 “丫頭,你真敢治?。俊蹦俏粻敔斏蟻砭瓦@么問,寧宛愣了一下,倒是立刻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她無奈又心疼,“性命無價,不分高低貴賤,我有什么不敢的?倒是這環(huán)境太糟糕,根本就不適合養(yǎng)病。” “誰說不是呢?但也沒有辦法。我們這些牛鬼蛇神,人家醫(yī)院根本就不敢收。這還是工傷呢,村長給蓋了公章給了證明,人家也不收?!?/br> 那位爺爺帶著埋怨的口吻嘟囔著,寧宛的雙眉微蹙,“工傷?是在村里干活受的傷嗎?有證明為什么醫(yī)院不收?” “之前我們不是干這些活來著,兩個月之前,我們干的都是重活。大多數(shù)都在窯廠那邊脫坯,老漁跟老蕭被叫去蓋房子,結(jié)果老漁從房頂上掉了下來,斷了腿。 開始以為活不成了,結(jié)果硬生生挺了過來。村長怕我們再出事,就改了工,換了現(xiàn)在的活兒。 要說大伙兒還得感謝老漁,沒有他這次危及,村長還不一定給換活兒呢。就是苦了老漁,兩個月沒出屋,也不能動彈,每天受著疼,還沒人給醫(yī)治?!?/br> 說到這里,那位老爺爺又看向?qū)幫穑把绢^,你真能治好老漁,我何緒這把老骨頭下輩子一定當牛做馬報答你!” 何緒這個名字,寧宛在后世沒聽說過,當然,除卻娛樂圈之外,很多領(lǐng)域的大佬一般都是默默無聞。 她暫且沒有去在意何爺爺?shù)纳矸?,就憑著對方性情中人說話的性子,寧宛決定待會兒第二個給他檢查身體。 “何爺爺,我先給這位于爺爺清理一下傷口,后續(xù)治療,我得看情況下醫(yī)囑,別著急?!?/br> 寧宛的話說完,何緒一訝,繼而哈哈笑了起來。 寧宛莫名,她眨眨眼看著說變臉就變臉的何老頭兒:這爺爺不會腦子有毛病吧? “哈哈哈,漁爺爺,不是漁爺爺,他可不姓于?!?/br> 何緒點出自己的笑點。 躺著的爺爺哼哼兩聲,礙于體弱力小有濃痰,嗚嚕嗚嚕的說不清楚話。 少年在此時為親爺爺做出解釋,“我爺爺姓寧,不姓于,何爺爺稱呼我爺爺老漁,是因為他名字里有漁這個字?!?/br> “也姓寧?” 寧宛的眼皮狂跳,她想起來了一件賊重要的事兒! 于是立刻在腦海里狂呼菜古玉。 “快來蛇呀!菜古玉我…我好像找到啦!” “高祖爺爺!我遇到了!我六老祖!” 菜古玉從福泉里竄出來,它就養(yǎng)精蓄銳一個回籠覺的功夫,小宛兒就搞大事啦! “確定了?怎么知道的?”菜古玉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運氣也忒好了。 寧宛激動在腦海里應(yīng)聲,“姓寧,名字有個漁字,六十多歲,身子骨差勁到馬上要交代,這么多條都對得上!” 她找到了!嘿嘿!啦啦啦! “那也不一定……”菜古玉還沒說完,就聽見寧宛在現(xiàn)實里出聲:“寧爺爺是不是叫寧知漁?” “咦?你認識?”何緒先應(yīng)聲,好奇地打量著寧宛,又道:“對了,你說你也姓寧來著,莫非……” “不是!”少年慌忙插嘴,“我從沒見過她,我們家除了我跟我爺爺,其他人都死了!” 何緒的心咯噔一下,愧疚地看向?qū)幫?,“對不住對不住,說錯話了,我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