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知青在七零,祖宗秒送千億物資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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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夢的神仙八成是看在她兒媳婦的面子上給的錢票,她不能苛待了兒媳婦。 寧宛哪里肯收?但架不住張喜鳳的堅持,她只好被迫收回一半本錢。 手里攥著錢跟票子,寧宛掃視到八仙桌上放著的燒紙,心情略顯復(fù)雜。 好家伙,這是早就準(zhǔn)備好了? 看來婆婆是認(rèn)定有神仙存在。 祖宗們給婆婆托夢這戲,演得很到位,很成功。 張喜鳳沒注意兒媳婦的神游。 她把零嘴兒跟布料全都放回竹簍,堂屋的門敞開,然后拎著竹簍就往西屋走,還不忘回頭問:“婉兒啊,你剛說沒鹽了是不?” 寧宛跟上,“嗯,鹽罐子空了。要不……” 話沒說完,葉秀娟從屋里跑出來,“媽,嫂子?!?/br> “秀娟在家那。”張喜鳳看了閨女一眼,“拿個雞蛋換鹽去?!?/br> “誒?!比~秀娟趕忙應(yīng)聲,她就是想去供銷社,才從屋里跑出來刷存在感。 葉亮跟張迎春不知道去哪里了,家里只剩下了寧宛跟張喜鳳。 張喜鳳把竹簍往西屋里一放,“婉兒啊,這些你收好,牛金芳那占便宜沒夠吃虧難受的,少跟她打交道啊。” 寧宛意外的看著婆婆,又趕緊道:“媽,這些其實(shí)是……” “都給你買的,收好嘍!”張喜鳳強(qiáng)勢地往里推了推竹簍,“咱娘倆就別掙了,我還得趕緊去燒紙,別讓神仙挑了理?!?/br> 現(xiàn)在打擊封建迷信,她得快點(diǎn)兒趁著家里沒外人的時候燒紙,順便念叨兩句心愿。 聽見燒紙,寧宛也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 她也不再糾纏東西分配的事,認(rèn)真地看著張喜鳳,“媽,我能跟你一起燒不?” 張喜鳳一訝,繼而眉開眼笑,“能啊,太能了!你能親自燒,更好!” 夢里的神仙說了,三兒媳婦可是老葉家的福星! 寧宛的美眸一瞪,故作驚訝,“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啊?”張喜鳳眼神飄忽,心里埋怨著嘴太快,一激動就禿嚕了。 她尷尬地笑笑,硬著頭皮挺直脊梁準(zhǔn)備直接攤牌。 “兒媳婦啊,我跟你說實(shí)話,你可別生氣。其實(shí)、其實(shí)你是我們老葉家福星,我對你好,拿你當(dāng)親閨女待,神仙就會獎賞。那些錢啊、票啊,按理說都是你賺來的?!?/br> 說到最后,張喜鳳老臉一紅,越發(fā)覺得不好意思。 寧宛沒想到婆婆真的相信這種莫須有的言論。 她愧疚地抿抿嘴,想要說上幾句大義慷慨的話來回應(yīng)婆婆。 張喜鳳卻因著擔(dān)心兒媳婦知道真相后挑理,又立即補(bǔ)充:“婉兒啊,媽承認(rèn),之前對你好,有些是裝出來的。但自打你認(rèn)了這門親,叫我一聲媽,我待你就是真心實(shí)意,絕對不是裝的!” “是裝的也沒事,能裝一輩子也是我的福氣?!睂幫鸾舆^話茬兒,“媽,你不要有心理負(fù)擔(dān),不管怎么樣,我都是你親兒媳婦,你是我親婆婆。之前的事誰都別挑誰,都過去了,來日方長,咱看以后。” 張喜鳳頓時心花怒放,看著寧宛的時候眼睛亮亮的,“婉兒啊,你說的對,咱看以后,看以后?。 ?/br> 寧宛臉上的笑意加深,“嗯!” “走,燒水去!不是,是燒紙去!”張喜鳳嘴瓢地笑瞇了眼,哈哈兩聲掩飾尷尬。 緊接著婆媳倆分工合作,張喜鳳去堂屋取燒紙,又拿了一張大團(tuán)結(jié)。 燒紙平鋪在地,張喜鳳拿著錢認(rèn)認(rèn)真真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地印了一遍。 寧宛在空間里找了一盒火柴一根粉筆。作為知青,有粉筆不是稀罕事兒,火柴就更不必說。 寧宛在地上畫了個大圈兒,用著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嘟囔:“天靈靈地靈靈,待會兒我婆婆燒的紙錢跟我一樣,都是孝敬寧家祖宗的,別送錯了?!?/br> “婉兒啊,你說什么呢?”張喜鳳好奇地問,也想學(xué)學(xué)文化人講話,不然她待會兒只會說“神仙保佑”“菩薩保佑”,一點(diǎn)兒創(chuàng)新都沒有,自己都聽膩了。 寧宛劃開一根火柴,點(diǎn)燃燒紙的一角,淡定回答,“哦,媽,我在祈愿呢,希望祖先永遠(yuǎn)庇佑家族,萬古長青,庇佑子孫,平安順?biāo)欤覀兊母蠖际亲嫦冉o的,我們時刻謹(jǐn)記,一定不會忘記恩德?!?/br> 張喜鳳為難地張了張嘴,就記住了最后一句。 對了還有這稱呼好像不對,她立即糾正,“婉兒啊,不是神仙嗎?怎么你說……” “哦,祖先祖先,祖宗跟神仙的統(tǒng)稱?!睂幫鹈娌桓纳暮鲇啤?/br> 于是,張喜鳳信了,也因?yàn)檫@一打岔,剛才記住的最后一句也忘了個干干凈凈。 再于是,燒紙的時候,寧宛嘰里咕嚕說了半天,輪到張喜鳳的時候,她很誠摯地雙手合十,道:“我要說的跟我兒媳婦一樣,感謝保佑啊,感謝!” 寧宛:…… 呵呵了。 不過,得了便宜的是老寧家祖宗,寧宛又覺得這樣的婆婆太可愛。 婆媳倆燒完紙錢,又趕緊收拾干凈。家里的大門也敞開,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 葉秀娟拿著鹽一蹦一跳地回來,把鹽送去廚房,她又趕緊回了自己屋。 見沒人跟來,葉秀娟又從兜里小心翼翼地拿出兩毛錢,疊成三角,塞進(jìn)了床頭的磚縫中。 本以為張迎春那根紅頭繩也就值一毛,誰知道供銷社的阿姨見她嘴甜,直接按原價給她退了。 葉秀娟高興了一路,激動了一路,就是不敢跟家里人分享,怕錢還沒焐熱就被自家媽收了。 沒多久,葉家的其他人也陸陸續(xù)續(xù)地回來。 葉紹行的臉色不是很好,工作上的進(jìn)展不是很順利。 寧宛從廚房里走出來,瞧見公爹滿面愁容,下意識道:“爸,生產(chǎn)隊的任務(wù)豬又有得病的嗎?” 葉紹行一愣,想到寧宛之前跟著去縣城的事,又自然了臉色。 “那倒沒有?!比~紹行回了句,又朝著廚房望了望,“你媽呢?” 張喜鳳聽見動靜從堂屋出來,上前就問:“回來啦,啥時候去買任務(wù)豬補(bǔ)上,定下沒?” 提及這個,葉紹行又變了臉色,蹙眉道:“隊里農(nóng)具不夠,張大哥非得要買農(nóng)具,不買任務(wù)豬?!?/br> “啥?那怎么行?任務(wù)豬能殺了分rou,買了農(nóng)具年底分啥?能一家分把鐮刀鋤頭的當(dāng)飯吃?”張喜鳳不樂意了,“啥也不買,年底還能分幾毛錢,這叫什么事兒啊?!?/br> 瞧著公婆一起愁眉苦臉,寧宛想著幫忙分擔(dān)點(diǎn)兒壓力,她開口道:“爸,農(nóng)具差多少錢???” 第29章 我嗓子眼兒大 葉紹行本不愿意跟媳婦之外的人多說,但媳婦待老三媳婦不一樣,他也就多說了兩句。 “錢倒是夠了,豬崽子二十五,十把鐮刀八塊,十把彎刀十塊,再要十把鋤頭十五塊,工業(yè)券我攢的剛好夠用?!?/br> 張喜鳳接過話兒茬兒,“還真夠了,二狗子賣了七十多塊錢哩?!?/br> 那頭豬才喂了不到半年,剔骨之后也就剩了六十來斤生豬rou,煮熟了只出了不到四十斤。 二狗子胃口大,吃了不老少。也得虧賣兩塊一斤,不然本錢都賺不回來。 說起來,原本今兒村兒里還準(zhǔn)備把剔下來的骨頭燉了湯分給社員。 但聽說二狗子拉了血,村長怕出事,沒敢明目張膽地分,有十幾個不怕死的社員偷偷地拿家去了。 “錢夠了就都買唄,你愁啥?”張喜鳳又接著說了句,這也是寧宛疑惑的。 葉紹行舀了兩瓢水倒洗臉盆里,邊洗手邊說:“哪兒那么容易解決?各個小隊隊長意見不同,社員意見也不一,這事兒就沒法好好辦。 有的說,這些賣豬的錢,只能買豬崽子,剩下的到年底分了,能多分點(diǎn)兒。 有的說,賣豬的錢是集體的,就應(yīng)該用到有利于集體的事兒上去。買農(nóng)具是正事兒,咱們隊里的農(nóng)具不夠用,很多同志分不到鐮刀就用手薅,那樣根本就不出活兒。 要是買了夠用的農(nóng)具,搶收快了,咱們村兒第一個交糧,還能得獎勵。 就是萬一得不了第一,農(nóng)具買了錢花了,年底分的錢就少?!?/br> 張喜鳳張了張嘴,她也不知道咋辦。 寧宛聽懂了,而且也差不多找到了問題所在。 “爸,說白了就是錢的問題,只要咱們村兒富了,社員就不會糾結(jié)這些雞毛蒜皮。” 葉紹行跟張喜鳳同時看向?qū)幫稹?/br> 寧宛繼續(xù):“如果是我的話,我會拿著這些錢發(fā)揮最大價值。第一買農(nóng)具,第二買豬崽,剩下的錢也不攢著,而是做一個回報快的投資。 利用剩余的少部分錢,在短時間內(nèi)賺回來買農(nóng)具占用的錢,這樣那些不支持買農(nóng)具的人就無話可說,有意見的也沒意見了?!?/br> 葉紹行抹了一把臉,眼睛變得亮亮的,感覺好像忽然被點(diǎn)醒了,頭腦清明起來。 他盯著寧宛道:“你繼續(xù)說,這回報快的投資是什么?” 額,這個么,寧宛只是嘴快,腦子沒跟上。 還是菜古玉在線輔助,幫她想了個既實(shí)用又簡單的路子。 寧宛接收到菜古玉的信息,故作思考狀,把臺詞在心里默誦一遍,然后說:“爸,現(xiàn)在雖說革委會還在打擊投機(jī)倒把,但是農(nóng)產(chǎn)品都能拿去供銷社賣了。 我們可以把剩下的那些錢拿去買黃豆,黃豆做成豆腐或者生成豆芽,然后送去供銷社那邊賣,就能有收益?!?/br> 她沒提議讓去黑市賣農(nóng)產(chǎn)品,也是顧及著公爹大隊長的身份,不能以身試法。 葉紹行的眸光變得更加亮堂,“你會做豆腐?!” 張喜鳳也驚了,不過想到寧宛的廚藝被李師傅認(rèn)可過,她一點(diǎn)兒都不懷疑寧宛說的。 “婉兒啊,我們家有你做兒媳婦,真是太有福了!”張喜鳳毫不吝嗇地夸贊,剛好這話被東屋里出來的牛金芳聽見。 牛金芳撇撇嘴,又裝出來一副什么都沒聽見的樣兒笑著走過來。 “爸、媽,我看著老王家在村委端了一盆rou湯,是咋回事?。俊?/br> 那會兒她以為挨家挨戶都有,結(jié)果等她跑去瞅的時候,分沒了。 也不知道公爹是怎么想的,明明當(dāng)時就在那里站著,卻一盆不占,白瞎了那好東西。 張喜鳳瞪了牛金芳一眼,沒好氣道:“什么湯不湯的,一天天竟知道惦記吃的,上回拉肚子沒拉死你?!?/br> “媽,我……”牛金芳還想辯解兩句,張喜鳳眼一橫,“我什么我,還不去搬桌子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