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知青在七零,祖宗秒送千億物資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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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兩口子賺的工分兌的糧食,平時剛好夠他們一家三口吃。 老二有時候來孝順孝順,送的東西吃了,多少錢我記著,算他賺的。 老四跟秀娟還小,吃不多喝不多,你爸能賺點兒,還有一把力氣,剛好能養(yǎng)活了。 將來呀,等我跟你爸閉了眼,你們就看著這個分家產(chǎn)。我打聽過,人家說了,這叫遺囑。” 寧宛再次錯愕,心里也翻起了驚濤。她從沒想過,被外界傳言成極品的女人竟然有這么正的三觀。 更是沒想到,摳門兒婆婆竟然對她如此信任,不藏私。 掃過張喜鳳給的錢票,寧宛再次傻了眼。 這里面不僅有兩張大團結(jié),竟然還有年代稀缺的糖票、rou票、還有工業(yè)票。 婆婆是不是太寵她了? 張喜鳳面色如常,交代完了想交代的,把本子跟鐵盒重新收好。又堅持讓寧宛把她給的拿好,特意叮囑不許跟外人說。 寧宛還想拒絕,就聽見院子里傳來了動靜,好像有人來了。 張喜鳳噌的一下站起來,低聲叮囑:“小婉收好,快收好,媽把你當親閨女,你不收就是看不起媽?!?/br> 得,這話她還真不想忤逆。寧宛暫且乖乖收好,又甜甜一笑,“謝謝媽,明兒咱們進城?!?/br> 婆媳倆邊小聲嘀咕邊往外走,就見一年輕婦人捂著肚子朝著茅房跑了去。 張喜鳳蹙眉,嫌棄道:“牛金芳你個懶驢,又偷吃什么了?該干活的時候你上茅房,真能耐的你!” 被點名的人是葉家大兒媳婦,也是寧宛的大嫂。 原主嫁過來就沒跟牛金芳打過照面,曾經(jīng)也沒接觸過,所以寧宛對這個人算是完全陌生的。 她本以為婆婆這樣說,大嫂會尷尬,誰料跑到茅房門口的牛金芳突然回頭憨憨一笑,“媽我就解個手你還不樂意了,今兒這不是特殊情況嗎? 第11章 這么不謙虛的嗎 牛金芳說著話躲進了茅房,張喜鳳嫌棄的白了眼,“啥特殊不特殊,偷懶就是偷懶,別指著你爸多加工分。大隊不是大隊長家的,該是幾個數(shù)就是幾個數(shù),聽著沒?” “是是是,都聽媽的,媽說什么就是什么。”牛金芳很認真的回應(yīng)。 張喜鳳的臉色緩和了,“這還差不多?!?/br> 她給寧宛使了使眼色,寧宛秒懂。隨后張喜鳳朝著廚房走,寧宛回西屋放錢票。 結(jié)果剛走兩步,牛金芳又嚷嚷道:“媽呀,拿給我點兒衛(wèi)生紙唄。” 張喜鳳腳步不停,“沒樹葉了?土疙瘩不也有的是?” 牛金芳趕緊回,“媽耶,我這特殊情況,得用紙,不信你來看,嘩嘩的,哎喲喲喲……” “毛??!”張喜鳳皺了皺眉頭,想到她屋里也沒紙了,沒好氣地說:“等著吧,還做著飯呢,一天天的凈事兒事兒!” 說完這話,張喜鳳直接鉆進廚房。 站在西屋屋檐下的寧宛震驚地眨眨眼。 之前聽老人閑聊過去的事,沒想到上廁所還真不用衛(wèi)生紙。 腦補了一下抓著樹葉擦屁屁時候,樹葉裂開的畫面。 又緊跟著腦補了一下拿土疙瘩擦屁屁,土疙瘩碎掉的畫面。 寧宛一陣惡寒。 她有些猶豫的朝著茅房那邊看了看,想著同在一個屋檐下,難免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而且剛剛牛金芳應(yīng)該也看著她了,所以,寧宛決定先邁出一步主動交流。 如果大嫂是個好的,將來就好好處。如果不是個好的,提前斷了就是。 于是寧宛回了西屋,又隨著原主的記憶打開了屋子里唯一的木箱子。 看見里面的紅色衛(wèi)生紙,寧宛又愣了愣。 記憶里,原主就是用這個去廁所的。紙張早就被裁剪成一塊一塊,厚實但很粗糙。 寧宛猶豫片刻,還是隨手抓起了五六張,又出了西屋朝著茅房那邊走去。 還沒走到的時候,一股股粑粑的獨有味道就襲入了鼻息。新世紀用慣了洗手間的寧宛頓時捂住口鼻,忍住干嘔的沖動,淚花差點兒涌出眼眶。 好家伙,她也不想那么矯情。主要是這大熱天的,粑粑味兒真不好聞。 “媽?是你不?”牛金芳的聲音響起,還帶著些許驚喜。 寧宛回神,穩(wěn)了穩(wěn)情緒又往前走了走,終于到了茅房門口,她將紙遞了過去。 “嫂子是我,媽在做飯?!?/br> “呀!”牛金芳驚叫出聲,眼睛圓瞪,老三媳婦瘋了? 咋給那么多衛(wèi)生紙?! 啥時候這么好心了? 但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牛金芳立即滿臉堆笑地回應(yīng): “狐貍……咳咳,是弟妹呀!哎呀呀,弟妹你可真是人美心善!那什么,能不能進來點兒,我這蹲著夠不著?!?/br> 寧宛:!??!不想進去,打死都不想進去。 但一想到好事做到底,她又硬著頭皮往里挪了挪步。 這一挪,也看見了里面的狀況。 怪不得那么臭。 方形的大茅坑里都是那些不可描述的東西,看上去令人更是頭皮發(fā)麻,寧宛都驚呆了。 她的胃部翻涌的厲害,要不是努力平復(fù),這會兒都得嘔出來。好家伙,第一次見識也算是真的長見識了。 牛金芳就蹲在一個邊沿,咧著嘴對著她笑。 視覺的沖擊,加上濃郁臭氣的熏陶,寧宛沒忍住,忽然干嘔起來。 她趕緊把紙塞給牛金芳,又轉(zhuǎn)身往外跑了好遠。 一直到了廚房門口,寧宛似乎還能夠聞到那讓人上頭的臭味兒。 而且她感覺那臭味兒好像是從自己身上散出來的。她抬起胳膊聞了聞。 “嘔!” 嗚嗚,她臭了。 與此同時,得了衛(wèi)生紙的牛金芳一點兒都沒覺得茅坑臭,反而心情極好。 她小心翼翼地數(shù)了數(shù),足足六張衛(wèi)生紙,又小心翼翼地折疊好,側(cè)身挺腰后,在褲兜里掏出來一個藏青色粗布衛(wèi)生帶,衛(wèi)生帶里夾著的草木灰在縫隙里掉出來一點兒,牛金芳倒是不在意。 她又將衛(wèi)生紙小心地塞兜里,一只手拿著衛(wèi)生帶,另一只手抄起一塊土疙瘩熟練地在后邊摩擦了下,又隨手丟進了身后坑里。 弓腰站起來后,臟了的衛(wèi)生帶取下來丟一邊,干凈的衛(wèi)生帶綁緊實。 隨后又一臉滿足地撿起地上的衛(wèi)生帶,里面成團狀的草木灰往坑里揚了揚,又出了茅房。 牛金芳走到院子中間的時候忽然眼睛一亮,用力吸了吸鼻子。 老葉家的院子大,單單是空院子就有兩畝地,其中一多半種上了菜。 茅坑是在西南角的,所以廚房跟堂屋這邊的味兒傳不過去,那邊的味兒也傳不過來,只有走近了才能聞到。 牛金芳咽了咽口水,她確定家里燉rou了! 三步并作兩步地朝著廚房跑,還沒進屋就吆喝,“媽,我的親媽耶,今兒這是什么日子?。渴遣皇菬鮦……” “吵吵什么!”張喜鳳忽然從廚房里沖出來,手里還拿著鏟子,“那么大聲兒,全村兒都知道了!” 牛金芳趕緊咽回了沒說出的話,嘿嘿一笑,又壓低聲音問:“媽,是不是燉rou了?” 之前家里不怎么吃rou,自打葉超娶了媳婦之后,張喜鳳就隔三差五地煮蛋燉rou地供著寧婉婉。 雖然每次燉的不多,但牛金芳總是能跟著吃上一口半口的。所以知道燉rou,她比誰都激動。 張喜鳳嫌棄地圓眼一瞪,“去去去,問什么問,還不快把那腌臜東西洗了?!?/br> 丟下這話,張喜鳳轉(zhuǎn)身回了廚房,還順手帶上了門。 牛金芳的情緒一點兒沒受影響,她在院子里找了個水盆,又在廚房門口的水缸里舀了兩瓢水。 衛(wèi)生帶往盆里一丟,清水立即被染紅。 她剛想去廚房要點兒草木灰洗衛(wèi)生帶,就見寧宛端著一盆衣裳從西屋里走了出來。 那衣裳是她剛剛穿的,這會兒換了干凈的工裝褲,白色暗花粗布襯衣。 瞧見牛金芳在看她,寧宛有些心虛地解釋,“剛剛不小心弄臟了,得洗洗?!?/br> “啊?哦哦,那什么……弟妹呀,你長得可真帶勁,又白又俊,老三真是好福氣!” 牛金芳說話的時候,視線一直盯著的是寧宛盆里放著的那塊黃色胰子。 胰子可是金貴東西,一般人家洗衣裳要么什么都不放,要么就是抓一把草木灰糊弄糊弄。 反正這年頭兒沒多少油水能蹭,而且大部分老百姓穿的都是深色衣裳,即便是洗不干凈也看不出來。 不過,要是有條件的話,還是樂意使用。牛金芳做夢都想擁有一塊屬于自己的胰子,可惜婆婆看錢看的緊,她兜里連一個小蹦子都沒有。 寧宛并不清楚牛金芳的心思,被夸贊之后,她微微一笑,“謝謝嫂子夸獎?!?/br> “?。俊迸=鸱笺读?。 咳,那什么,這么不謙虛的嗎? 她平時沒怎么跟城里來的那些知青打過交道,見寧宛這樣,雖說詫異,但沒多想。 她會意到寧宛洗衣裳,立即將手里的盆子放地上,熱心地上前,“弟妹啊,你這身子弱,要是信得過嫂子,你這衣裳嫂子給你洗了。” 到時候她用胰子洗洗衛(wèi)生帶,再把昨天攢的臟衣裳一并洗了,她的衣裳也能帶著香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