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知青在七零,祖宗秒送千億物資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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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小蓮沒看懂寧宛的眼神,但感覺到了不舒服。 張華心疼,不想看到劉小蓮吃虧。他下意識地走到劉小蓮前面,對著寧宛道:“大家之前都是同學(xué),何必咄咄逼人?小婉,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我向你道歉……” “不接受。”寧宛脫口而出。 張華眉頭緊蹙,不耐煩道:“那你想怎么樣?” “你們得跟我一樣難受,才算道歉,要比我更難受,我才會考慮接受道歉。”寧宛微微仰著下巴,輕蔑一笑,又說:“當(dāng)然,道歉跟收糞,是兩碼事?!?/br> “你!”張華雙拳緊握,恨不得跟寧宛動手,但他知道事情輕重緩急,關(guān)鍵時刻,指定是不能把寧婉婉得罪死了。 他還得想辦法在寧婉婉這里要吃的喝的呢。 而且張華覺得寧婉婉現(xiàn)在越生氣,就是越在意他。不然為什么寧婉婉只是刁難他跟劉小蓮?還不是因為他之前當(dāng)著她的面兒說喜歡劉小蓮嗎? 女人吃醋,就是深愛一個男人的表現(xiàn)。 想到這里,張華的心情好了許多。他不顧他人在場,又放低了身段,溫柔對勸說:“小婉,俗話說的好,吃虧是?!?/br> “那祝你福如東海?!睂幫鹪俅尾豢蜌獾卮驍鄰埲A的話。 張華剛剛調(diào)整好的情緒,這會兒又被氣的七竅生煙。 不對勁! 很不對勁! 今日的寧婉婉怎么像是吃了槍藥一樣? 其余人也都感覺出來了寧婉婉的變化,別說,聽寧宛忿的那幾句,還挺爽快。 忽略掉張華氣的黢黑的臉,寧宛沒打算繼續(xù)在這里浪費唇舌。 她清了清嗓子,小手往后一背,領(lǐng)導(dǎo)范兒拿捏的死死地,又一本正經(jīng)地揚聲道:“都別在這里杵著,該干活兒干活兒,一會兒大隊長過來檢查,看誰做的少了,做的慢了,扣工分!” 大隊長來不來的,寧宛不清楚,不過她清楚,只要跟工分掛鉤的,大隊里的人沒有不積極的。 這不,在場的人幾乎沒一個懷疑的,一個個為了不做落后青年,都著急忙慌地開始干活兒。 那架勢就好像是要跟誰拼命,一點兒都不想輸給旁人。 這會兒的勁頭兒跟剛才的吃瓜群眾相比,好似都換了芯子。 寧宛嘴角一揚,感覺做大隊長家的兒媳婦,賊爽! 大家都忙著干活的時候,劉小蓮不甘心就那么算了。 她認(rèn)定寧婉婉沒有輕易放下張華,所以故意嬌滴滴地說:“張華哥,我的手疼,你能不能幫幫我?” 之前的時候她也會這樣,張華對她每次都是有求必應(yīng)。 但轉(zhuǎn)頭張華就叫來寧婉婉陪著一起幫劉小蓮干活,美其名曰他想跟寧婉婉多待會兒,其實每次劉小蓮的活兒都讓寧婉婉做了,張華就是個嘴炮,只管著在邊上站著說幾句好聽的做鼓勵。 傻逼原主卻信了張華的鬼話,干最多的活兒,拿最少的工分,還他嗎喜滋滋地以為收獲了愛情。 寧宛看穿了劉小蓮的心思,本來她都已經(jīng)抬腳要走了。 這會兒又覺得不來個順?biāo)浦塾行Σ黄疬@機會。 張華也發(fā)現(xiàn)了寧宛要走又因為劉小蓮的一句話停下了腳步的舉動,他更加認(rèn)定寧宛心里是在意他的。 于是,張華便做了進一步試探,回應(yīng)劉小蓮說:“既然這樣,那我?guī)湍惆伞!?/br> 兩個人說完,幾乎同時傻逼一樣地看向?qū)幫稹?/br> 呦呵,這是不給點兒戲都不成了。倆傻子等著看她演技呢? 寧宛就給了句臺詞:“劉同志可想清楚,張同志幫你做的那份工,得記他的名兒。你沒完成自己的任務(wù),那就是零蛋?!?/br> 一般來說,每個人每天的工分都是固定的,就算是做多了,頂天了也就十分。 張華平日里努力去做完自己的那份工,差不多就是滿勤。 換句話說,幫劉小蓮做的就是白做,劉小蓮得不到分,他的有上限也加不上。 又給這倆人添了口火氣,寧宛才稍稍順了心。 她吝嗇的沒再給他們一個眼神,只是朝著不遠處的鄭招娣看了看,然后瀟灑離開。 還要去買草紙給老祖宗燒,然后再回去吃午飯,下午準(zhǔn)備上工。 不過走出去一段距離后,寧宛后知后覺想起,原主曾經(jīng)借給渣男渣女的東西財物還沒索要,她又氣自己剛剛沒發(fā)揮好。 于是她原路返回,指著張華跟劉小蓮揚聲道:“你倆給我聽好了,欠我的錢跟糧食一個月內(nèi)還清,還不上的用工分抵!”她也想讓這倆渣子立即還,但對方手里沒有,給一個月期限是為了讓他們問家里要。 準(zhǔn)備時間她給了,到時候占他倆的工分,也就沒誰敢指指點點瞎逼逼。 張華跟劉小蓮本就憋悶委屈,聽見這話,更是又氣又急。 “小婉,你真的變得這么……”張華還沒說完,寧宛冷眼一瞪:“少套近乎,叫我寧同志!” 她厭惡地白了張華一眼,“話我說明了,你倆掂量著辦!” 說完她轉(zhuǎn)身就走,才不管他倆怎么去準(zhǔn)備財物。 十五分鐘后,寧宛拿著買來的草紙到了后山山腳的一個沒人的角落,一邊燒紙一邊嘟囔著“祖宗們保佑”。 說著說著話,寧宛又想起了一個事兒。 她把菜古玉從兜里拿出來放地上,然后說出來自己的奇妙想法。 “我記得在空間存貨清單里有個壽衣花圈鋪子,那里邊的東西能燒不?” 菜古玉的蛇身一僵,很快猜測出寧宛的意圖,但還是不死心的問:“你不會是想要把那里面的印鈔機燒了吧?” 它記得了,那壽衣花圈店是現(xiàn)代的,里面的明細里有印鈔機的記載。 寧宛的眼睛亮了亮,對著菜古玉豎起大拇指,“知我者你也,嘿嘿,原來你跟我一樣聰明!” “聰明個頭啊聰明!真那么簡單,還要你燒紙錢做什么?印鈔機下去了有什么用?原料呢?還有啊,你以為下面的人工費很便宜???雇人來印鈔也是很浪費錢的呀,還有……”(此處省略某長蟲一萬字的數(shù)落) 寧宛安安靜靜地把手里剩余的草紙都丟進火堆:以后繼續(xù)燒紙就是了,為啥要折磨我的耳朵跟聽覺神經(jīng)? 與此同時,張喜鳳已經(jīng)在家里殺了雞燉在了鍋里,又將白面餅子跟粗糧面餅子貼在鍋邊上。 確定灶膛里的柴火短時間內(nèi)不會滅,張喜鳳就火急火燎的出門幫三兒媳婦報仇去了。 奶奶的,拎著掃帚去,不揍她們個滿臉開花,今兒這事兒就完不了! 第8章 忍一時咬牙切齒 揚谷場。 柏金花正站在拿著杈子把麥子松散地平鋪在地。 一起干活兒的人夸贊:“金花干活兒真是一把好手,這鋪的又平又均勻。到時候咱們小隊堆麥秸垛的活兒可都指著你那!” 柏金花笑了笑,神氣極了。她往手心里又吐了口唾沫,重新抓好杈子柄,又熱情洋溢地干起了活兒。 不是什么人都會堆麥秸垛的,那得有技術(shù)。生手堆不高,也堆不圓,還沒怎么開始就倒了。 勉強堆積起來的,中心不實落也會漏雨,到時候里面受了潮,麥秸發(fā)霉變質(zhì),來年就沒有牛羊驢的吃食。 這事兒關(guān)系重大,柏金花有得意的資本。 當(dāng)然,小隊里也不是每個人都看得慣她的做派。 這不,柏金花笑容燦爛的時候,一道違和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再能耐還是嫁了個瘸腿,看看人家張喜鳳,嫁給了葉紹行之后,都沒下地干過活兒,這幾年葉紹行當(dāng)上了大隊長,張喜鳳更享福了?!?/br> 柏金花的臉一沉,要說這村子里她看誰最不順眼,那非得是張喜鳳莫屬。 想到過去的那些事,柏金花哼了一聲,陰陽怪氣地說:“是,可不是誰都比不上她呀,娶了個城里的兒媳婦,把人家當(dāng)祖宗供著。結(jié)果那?這么長時間了,那個寧婉婉沒跟葉老三圓房不說,昨兒夜里還為了別的男人割腕自殺啦! 反正我這輩子是攤不上那么能耐的兒媳婦,結(jié)了婚還勾三搭四的,不要臉皮?!?/br> 此話一出,在場的群眾都起了八卦心。 “真的假的?” “這種話可不能亂說?!?/br> 柏金花吊眼一瞪,“哪里亂說?誰不知道葉老三媳婦跟那張知青有一腿?你們不信就去問衛(wèi)生所的老周,他給拿的繃帶止的血?!?/br> 說完,柏金花還捂著嘴笑了笑,又道:“我要是有這么個兒媳婦,我早就找口井栽……哎呀!” 柏金花慘叫的同時抬手捂著后腦勺一回頭。 帶著黃黃綠綠的大掃帚直接朝著她的臉啪啪拍去。 “叫你臭嘴!你個狗東西,老娘拍死你!” “叫你往我家小婉身上潑臟水!” “你個缺德玩意兒!編排我家老三媳婦,你咋不上天!” 張喜鳳甩著沾了雞屎的掃帚偷襲,一拍一個準(zhǔn)兒。 她手里的大掃帚好似長了眼,每一下都準(zhǔn)確無誤地拍在了柏金花的臉上、側(cè)臉上。 柏金花疼的齜牙咧嘴,臉頰兩邊火辣辣的,好像還出了血。 “哎呀呀,哎呀,不得了了,大隊長家的打人啦!” “來人呀,快快救人呀!打死人啦!” “你們愣著做什么?還、還不快幫忙!要不要我堆麥秸垛啦!” 起初反應(yīng)過來的社員還有些打怵,誰都不敢輕易招惹張喜鳳。 但是他們小隊還指望著柏金花干活兒,真?zhèn)丝蓧牟肆恕?/br> 有大著膽子的湊近了些勸架,不過沒敢動手。 “喜鳳啊,你消消氣兒,還是別打了,打壞了她不得訛死你呀?!?/br> “是啊喜鳳,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還是算了吧,這打也打了。” “喜鳳,這么多人讓她落了面子,回頭罵的更狠。還不如忍一忍……” 那人話還沒說完,張喜鳳一記冷眼飛過來,眾人都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