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美利堅回來的大佬原配[年代] 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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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王展延是想從討厭的于佩手中賺錢? 李勤年摸著下巴,哼笑。 呵,你最好是! —— 解決了律師問題的于佩心里落下一塊大石頭。 王展延肯幫忙,那接下來好辦很多,按著流程提起訴訟就夠了。 于佩寫完起訴狀,準備第二天拿去與胡春芳確認一下。 心情不錯的緣故,回家時特意繞了路,在從前那家賣水果的小攤上買了一袋香蕉。 拎著香蕉往新房子走時,她腳步一頓,在小區(qū)門口看到了馮碧華妙曼的身影。 目光往左偏一偏,發(fā)覺對面站著的人是謝屹。 于佩眉頭一皺。 奇了怪了,謝屹怎么會和馮碧華認識? 這新房子是馮碧華賣給她的,手續(xù)都是她一個人處理下來,全程謝屹都沒有參與,謝屹應該不認識馮碧華吧? 怎么這兩人現(xiàn)在站在小區(qū)門口,有說有笑,看上去一副老友模樣? 兩人視線瞟過來時,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于佩下意識往旁邊拐角處一躲,避開掃過來的目光。 等她回過神,才發(fā)覺自己行為有點鬼鬼祟祟。 正大光明去打招呼不好么,怎么如今非得要這樣做賊心虛? 該做賊心虛的人也不是她吧! 于佩從拐角處出來,小區(qū)門口已經(jīng)只剩下謝屹一人,馮碧華坐了車,剛剛離開。 她走上前,迎著謝屹的目光,剛要開口詢問,腦海中突然飄過李勤年之前在律師所里說過的話。 對別人的事好奇就是喜歡別人么? 于佩憋住到嘴邊的話,扛著沒問,沉默走了兩步。 謝屹見她明明有話要說,卻又憋著,也沒問,只默默跟在她身后。 兩人一前一后往新房子里去。 快到家門口,于佩才終于回過神,這也不是謝屹的事情啊,房子是她的,原房東來找謝屹,這件事和她也有點關系吧? 于佩推開大門,回過頭,問得直白:“你認識馮碧華?她來找你做什么?” 謝屹臉上沒什么情緒起伏,只輕聲說:“作為原房東,她來告知房子之前下雨時會有漏水的情況,你不在,她與我說了這些?!?/br> “什么!” 被突如其來的消息驚到,于佩沒留意謝屹繞過第一個問題,只回答了第二個問題,她不可思議往四周掃過一圈,“房子漏水,哪里漏水?” “為什么當時沒說!” 當初簽訂合同的時候,馮碧華從沒和她表露過這一點??! 這算故意隱瞞,這算欺詐! 于佩趕著要去房間里拿購房合同,謝屹看她火急火燎的模樣,輕聲叫住她:“房子以前是漏水,不過原房東已經(jīng)修過一次,之后沒再漏水,她過來是想提醒一下,之前忘記說了,怕以后會出現(xiàn)這樣的問題,特意過來提個醒。” “而且房子漏水問題并不是這套房子本身的問題,是樓上一家衛(wèi)生間里的防水層沒做好導致的漏水。如果之后再出現(xiàn)這樣的問題,可以與樓上的居戶商量。” …… 聽到謝屹一番解釋,于佩冷靜下來。 這么看,房子問題不大,馮碧華過來也算是好心提醒。 于佩松了一口氣,將買來的香蕉擺在桌子上,掰了一根,先遞給謝屹。 這樣的舉動算是好心好意,奈何謝屹沒接。 他輕輕搖搖頭,拖著稍顯沉重的步子,起身往房間里走。 于佩這才后知后覺,謝屹今天說話似乎有點奇怪。 聲音很輕,輕得幾乎沒有力氣。 她跟著走過去,一眼瞧見謝屹四仰八叉地大大咧咧躺在床上。 于佩靠在門框上,邊剝著香蕉皮,邊覷著眼問:“你怎么了?” 雖然平時交集并不多,但這個謝屹狀態(tài)不太對勁她還是能看出來的。難不成生意上遇到什么問題? 不應該啊。 謝屹現(xiàn)在的事業(yè)應該處于上升期,就算會遇到一些阻礙,也不是什么大問題,他的大劫難在后頭呢。 謝屹昂視著頭頂潔白的天花板,淡淡回話:“沒怎么?!?/br> 行吧。 于佩收回視線,返身往客廳里走。 她也不是個多管閑事的人,謝屹說沒事就沒事,再問下去她就得像他老媽魏春蘭一樣啰嗦了。 晚上,于佩坐在房間里盯著手上的家具雜志翻了又翻。 之前臨時買了一些家具放在家里湊合用,現(xiàn)在真讓她認真挑選,她目光變得異常高。 怎么看怎么不滿意。 挑了好些天都沒看中合適的家具,惹得她一度想要放棄。 這房子就不裝修了吧,這樣湊合著,等她度過生死劫再說吧。 懷著這樣的想法,于佩把家具雜志扔到一邊,準備去衛(wèi)生間洗漱。 她走到衛(wèi)生間里,發(fā)覺地面淌了一些水漬。 大概是謝屹洗澡留下的。 于佩抬眸,往謝屹房間方向看了好幾眼,凝神靜聽。 不得不說,這人今天安靜得有些奇怪。 難不成遇到什么解不開的心事? 于佩一邊好奇地琢磨,一邊熟練地打開噴灑。 洗完澡,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她換上睡衣,坐在床頭拿干毛巾擦濕頭發(fā)時,心里還在琢磨。 隔壁房間里竟然真的連一點聲響都聽不到。 這么早就睡了嗎? 于佩心里有點異樣的感覺,那點好奇又沒能趨勢她第二次再去敲門問詢。 她吹干頭發(fā),在陽臺處站了片刻,夜風拂面,困意席卷。 轉身回了房間,蓋上被子,倒頭就睡。 她睡眠一向很沉,睡著了不容易輕易驚醒。 今夜不知怎么了,聽得隔壁房間里一點悉悉索索的聲音,她從睡夢中驚醒,兀自在黑暗中睜大眸子,屏息靜靜聽著。 聲音有些雜亂,腳步聲伴隨著翻找東西的嗤嗤聲。 不知道他在找些什么。 突然,咔嚓一聲,隔壁房間門打開。 隨后,客廳里的燈亮起,細弱的微光從底下門縫里照進來,格外惹眼。 于佩掀開被子,打著半夜起身去衛(wèi)生間的由頭,大搖大擺將房間門打開。 一抬頭,對上謝屹蒼白的面龐,她嚇了一跳。 謝屹正在抽屜里尋找什么,瞧見于佩突然出來,他泛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憋住喉嚨里涌上來的一聲咳,聲音很輕:“吵醒你了?” 于佩沒接話,走上前,直接伸手在他額頭探了一下。 溫度燙人。 于佩縮回手,涼涼發(fā)問:“你生病了?” 這句不像是疑問,更像是肯定。 “去醫(yī)院吧?!庇谂遛D身回房間換衣服。 等她出來,謝屹坐在客廳里沒動,他從抽屜里翻出一瓶藥,合著冷水吞下兩片,蒼白無色的嘴唇動了動,“不用,吃完藥就好了。” 于佩抱臂,靜靜看著他。 他額頭分明已經(jīng)滲出冷汗,整張臉看上去虛弱得不行,全靠一點毅力撐著走路。 像風雨里搖搖欲墜的小苗,能不能撐過全看天意。 得,這年頭還有生病不愿意去看醫(yī)生的人。 于佩拿起桌上的藥看了兩眼,“這藥吃了也不見得退燒,保險起見,還是去醫(yī)院吧。” 萬一不能退燒,得熬過一整夜。 那滋味可不少受。 再說了,燒壞身體怎么辦? 謝屹臉上神情淡淡,顯然沒把生病當一回事,他大概覺得吃過藥就能憑借體力扛過去,起身要往房間里走。 “不要費事了,這也不是……” 話沒說完,胳膊肘突然被人架住。 他一驚,回過頭,瞧見于佩徑直將他胳膊搭在她肩膀上,直接扶著他往屋子外面走。 被強制從客廳里推出來,吹了一臉冷風,謝屹滿臉無奈,苦笑:“真不用去醫(yī)院,休息一夜就好了?!?/br> 于佩淡淡瞥他一眼。 隨后麻溜地將人帶到小區(qū)門口打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