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離婚,我撿走了霸總的崽 第2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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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你跟了我好不好 心上。我給你說對不起?!?/br> 盛萬呈才不接受這冠冕堂皇的道歉。 他轉(zhuǎn)過身:“我要考慮考慮,到底要不要接受你??x?的道歉?!?/br> 說完一腳油門下去,汽車直接駛了出去。 文卉攀著椅背:“你帶我去哪里?!” 盛萬呈在后視鏡里看了她一眼:“你想去哪里?你家,我家,還是酒店?” 文卉:“我要回家!” 盛萬呈:“好,去你家。會不會不方便?” 文卉:“我自己去!我沒叫你去,你放我下去!” 這些掙扎都是無用的。 在盛萬呈眼里,無異于打情罵俏。 他一路應(yīng)付著她,把她帶到了昨天的地方。 反抗是無效的。 盛萬呈有的是體力讓文卉服帖。 與其暴力,文卉選擇了自己體面的走。 她打定主意今天不會再和他做那檔子事了。 但她也不想回到空無一人的冰冷的公寓。 她現(xiàn)在也想有個人,能讓她稍微靠一靠。 她踏進(jìn)盛萬呈的房子,門口居然擺放了幾雙女士拖鞋。 她沒記錯的話,今早并沒有看見。 盛萬呈拉著她坐在換鞋凳上,把她的高跟鞋拿掉,又把軟綿綿的拖鞋給她穿上。 “給你準(zhǔn)備的?!?/br> 文卉看著單膝跪在自己面前為自己換鞋的盛萬呈,懟人的話脫口而出:“也不知道是哪個女人穿過的?!?/br> 盛萬呈停下手里的動作,仰頭看著她,語氣嚴(yán)肅認(rèn)真:“我這里沒有女人來過,你是第一個?!?/br> 文卉想到他豐富的戰(zhàn)斗史,嘲諷道:“我信你個鬼?!?/br> 盛萬呈一笑:“對,是有別的女人來過。” 他給文卉穿好拖鞋,拉著她站了起來:“家政大姐來過,是女的。” 盛萬呈把文卉拉著進(jìn)了臥室。 文卉知道自己今天是走不了的了。 她主動趴到床上,有些可憐兮兮的說:“我很累了,想睡覺?!?/br> 盛萬呈靠過去:“昨天累到你了?” 文卉沒臉如實回答。 她今天硬撐了一天,到現(xiàn)在腿根都是酸軟的。 她總覺得那些姿勢超越了自己的身體柔韌極限。 但她又的確做到了。 文卉:“真的很累,就想睡覺。” 盛萬呈把她抱起來:“換身衣服?!?/br> 他把她抱到衣帽間,放坐到凳子上:“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反正我是按著我的喜好買的?!?/br> 他推開衣帽間的門,這一面的衣架上,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呐揭嘛棥?/br> 有衣服褲子裙子,高跟鞋、包包。 品類齊全,仿佛它早就存在一般。 文卉有些看愣了。 這該死的有錢人啊。 她曾經(jīng)做夢都想有一個這樣的衣帽間的。 盛萬呈隨手提了一套睡衣:“換了衣服再睡,舒服一點。” 文卉站起來接過去:“你出去?!?/br> 盛萬呈笑著往外走,走了幾步又回頭:“抽屜里有內(nèi)衣褲,自己挑?!?/br> 文卉有些臉紅,別的不說,盛萬呈是真的細(xì)心周到。 等盛萬呈出去了文卉才拉開抽屜。 全是蕾絲套裝?。?! 盛萬呈明顯就是故意的! 但是貼身衣物不能不換,文卉咬咬牙,隨手挑了一套黑色的進(jìn)了浴室。 文卉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盛萬呈也從另一個浴室出來,擦著頭發(fā)沖著她笑。 盛萬呈把文卉逼到墻角,強(qiáng)硬的給她吹著濕發(fā)。 文卉的睡衣是真絲的,腰間系帶,面前的敞得比較開,她一動,肩膀就露了出來,盛萬呈幫她拉好,還叮囑她:“走光啦。” 他把道貌岸然發(fā)揮到了極致。 吹了頭發(fā),先摟著親了一陣,才在文卉的激勵反抗下松了手。 “你餓不餓,還沒吃晚飯呢?” 文卉是真的餓了,但她沒指望盛萬呈能給她做吃的。 她在青山見識過,他不會下廚房。 盛萬呈見她不答,彎腰托著她的臀把她抱了起來:“你先睡一會,我叫餐?!?/br> 能睡覺文卉自然是樂意的。 她躺下后,盛萬呈并沒有走,而是挨著她躺著,把她抱在懷里。 文卉推他:“你干嘛,不是要叫餐?” 盛萬呈:“先把你哄睡呀?!?/br> 文卉:“然后我剛睡著,你又叫我起來吃飯?你是有病嗎?” 盛萬呈:“……” 文卉坐了起來:“你先叫,吃了我再睡,不想折騰來折騰去?!?/br> 盛萬呈這才拿起手機(jī)利落的打了電話叫了餐。 扔了手機(jī)他一把把文卉抱了坐在自己腿上,聲線迷人:“你跟了我,好不好?” 第310章 談判失敗 文卉笑了:“跟你?盛總一個月給我多少?” 盛萬呈的眸光里是明顯的不滿:“你在說什么,我是認(rèn)真的?!?/br> 文卉:“你是要做我的小三,還是讓我做你的情人?!?/br> 盛萬呈手下的力度緊了幾分:“我之前說過,條件任他開,我要你光明正大的和我在一起。” 文卉:“你問他?這種事,難道不是應(yīng)該問我嗎?” 盛萬呈:“我現(xiàn)在就是在問你,你答應(yīng)我?!?/br> 文卉苦笑著搖頭:“盛總,我再說一次,我們不是一路人,如果昨晚上我做的事,讓你覺得我是個放蕩的女人,我不辯解。但是,沒有以后?!?/br> 盛萬呈:“你這樣對我不公平。你在明知道我喜歡你的時候親我,讓我以為自己有機(jī)會了,然后又轉(zhuǎn)身就走,一點商量的余地都不給我?!?/br> 盛萬呈在甲方面前都沒有過這種商議討好的姿態(tài),但是面對文卉,他愿意一點一點去索取靠近,直到她徹底點頭。 文卉:“繼續(xù)說下去沒有任何意義。我的未來,和你的完全不一樣,完全不會重疊?!?/br> 盛萬呈:“那你說,你想要的未來是怎樣?” 文卉:“努力工作,每年盼著年終獎,存錢,在這個大城市買個屬于自己的房子,把爸媽接到身邊,一年給他們報幾次老年旅游團(tuán)。” 曾經(jīng)還有些別的。 生個寶寶,和愛的人經(jīng)營一個幸福的家庭。 但是現(xiàn)在,她的規(guī)劃里不再有異姓男人。 她的夢想,歸根結(jié)底一個錢字,有了錢,就有了房子,就能把家人接到身邊,讓他們少為自己cao一點心。 盛萬呈隨手買輛車的錢,需要她奮斗不知道多少年。 這就是差距。 盛萬呈差點就說:房子我給你!錢我也給你。 但看著文卉真摯的目光,他說不出來。 因為這對文卉來說,絕對是種羞辱。 盛萬呈:“把我加進(jìn)去,我們一起努力?!?/br> 文卉推開了她,滑進(jìn)了被窩蜷成一團(tuán),她搖了搖頭,重復(fù)道:“我們不是一路人,盛總,你放過我吧?!?/br> 看著文卉落寞的背影,盛萬呈起了一絲憐憫,卻不甘心就此放手。 他躺在文卉旁邊,從背后抱住他,下巴在那肩處磨了磨:“可能是我年紀(jì)大了,想有個家。文卉,我就想要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