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離婚,我撿走了霸總的崽 第1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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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臨安跟上去,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厲聲問:“江漁,到底怎么了?” 溫斯年轉(zhuǎn)頭看著他:“你真的想知道?” 陸臨安:“別廢話!” 溫斯年:“如果我說,她被別人欺負了,你會幫她出頭嗎?” 陸臨安神色一變,音量陡然增加:“誰?!” 溫斯年:“村長的寶貝兒子。” 陸臨安:“是昨晚的事?!” 溫斯年點點頭:“昨天我去縣里開會,雨太大,回來得太晚……” 陸臨安往江漁的房間跑去,他懊悔極了,昨晚自己要是堅持來的話,江漁也許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說到底,還是怪自己。 他一腔怒火,心里想著一定要將那狗雜種碎尸萬段,真到了江漁門口,又放緩的腳步,輕輕的敲門,溫聲道:“江漁,你開開門,我有話要和你說?!?/br> 江漁沒有回應。 陸臨安直接道:“你昨晚的事……溫斯年告訴我了,你開開門,讓我進去看看你,好嗎?” 門開了,江漁一臉漠然的看著陸臨安。 陸臨安滿眼心疼,抬起手要去觸碰江漁的衣領:“讓我看看……” 江漁伸手擋開。 陸臨安:“他傷到你哪里了?讓我看看好不好?” 江漁硬邦邦的說:“陸臨安,我已經(jīng)說過了,我的事與你無關,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 陸臨安目光堅定:“以前是我對不起你,但是以后,你的事我必須管!我不會放過他的!魚魚,讓我看看你好不好,你還有哪里受傷了,我?guī)闳メt(yī)院。” 江漁已經(jīng)很不耐煩了:“陸臨安,我好不容易過了幾個月的清凈日子,你能不能像之前一樣,該干嘛就去干嘛,不要來干擾我的生活!” 陸臨安被江漁的語氣表情刺痛:“不能!” 江漁覺得自己和陸臨安的廢話已經(jīng)夠多了,她現(xiàn)在為昨晚的事就已經(jīng)足夠焦心,實在沒有多余的精力來應付陸臨安了。 她伸手關了門。 陸臨安早料到她有此動作,他利索的把手擋在門框處。 但江漁可不知道他會這么傻。 只聽“啊”的一聲,陸臨安的手被夾了個結(jié)實。 江漁眉眼微蹙,卻也沒說什么,又要去關門。 陸臨安顧不上疼痛,直言:“我和千亦已經(jīng)離婚了?!?/br> 江漁一愣,他們才結(jié)婚多久?半年不到就離婚了!之前不是如膠似漆嗎? 她心里除了訝異震驚,還有憤怒。 陸臨安真的太沒有責任心了,不管是對她,對盛千亦,還是對孩子。 難道婚姻和感情在他心里,就是如此兒戲嗎? 陸臨安神色認真:“江漁,我喜歡你,我可以追你嗎?” 他一定以為自己深情極了,畢竟他只對這一個女人表白過。 然而江漁嫌惡的看了他一眼:“出去,我對二婚男人不感興趣!” 陸臨安:“……” 他真是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因為是二婚男人被人嫌棄! 他突然??x?想起有一天他回老宅,他媽在看一部肥皂劇,一個老太太對一個年輕女人說:你已經(jīng)不完整了,根本就配不上我兒子,別癡心妄想了! 他當時覺得那些臺詞好扯淡,可是現(xiàn)在,他只覺得頭頂有天雷滾滾。 自己不完整了!配不上江漁了! 他不要臉面的趴著門縫小聲哀求:“魚魚,你開開門,我給你說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 江漁站在屋內(nèi)對著門說:“走開,我要換衣服了!” 陸臨安連忙背轉(zhuǎn)身去。 苦苦等了有三五分鐘,沒有聽見里面的動靜,他便側(cè)頭問:“魚魚,你好了嗎?” 無人應聲。 陸臨安用手指骨節(jié)輕輕的叩門。 又有半分鐘,門被從里面拉開,江漁背著包從里面出來,直接面無表情的越過陸臨安,往溫斯年的房間走去。 陸臨安跟上來:“魚魚,你要出去嗎?我送你?!?/br> 江漁沒理睬他,她敲了敲溫斯年的房門:“溫老師。” 溫斯年開了門,眼眶紅紅的。 江漁:“我想去鎮(zhèn)上,你能陪我去嗎?” 溫斯年看她這副打扮,就知道她要做什么,他點了點頭:“嗯,我去借摩托車,你等我?!?/br> 陸臨安掰過江漁的肩,聲音沙?。骸澳銓幵溉フ乙粋€認識不過幾個月的人,也不愿意讓我?guī)湍銌???/br> 江漁揮開他的手,吼道:“陸臨安,我說話你聽……” 陸臨安怒道:“我聽得懂!你每次都是這句話,我能聽不懂嗎?但是你聽得懂嗎!我說了,你的事你放心交給我去辦,你不要找別的男人!” 江漁拳頭捏緊:“陸臨安,我放心?你什么時候讓我放過心?我什么時候敢把希望放在你身上?” 陸臨安一下就熄了火,聲音軟了下來:“從現(xiàn)在開始,到以后每一天,每一刻。魚魚,把自己放心交給我,你相信我,我能為你遮風擋雨。” 這些曾經(jīng)夢寐以求的情話,江漁現(xiàn)在聽來,竟沒有半分動容。 她只覺得頭疼極了。 她越過陸臨安朝校門口走去,剛走到門口,看見溫斯年從馬路上匆匆跑過來。 江漁:“怎么了?” 溫斯年喘著氣:“大虎不在家,他奶奶說他騎車出去送貨去了?” 江漁嘀咕了一句:“那怎么辦???” 村里就大虎和周斌有摩托車。 溫斯年:“騎自行車吧,我?guī)?。?/br> 陸臨安像個跟屁蟲一樣過來:“我送你去?!?/br> 江漁很猶豫。 她猶豫的不是要不要陸臨安送,而是自己是不是該繼續(xù)這樣麻煩溫斯年。 說到底,二人的朋友關系是建立在同事基礎上的,自己沒有理由無底線的向他尋求幫助。 江漁眉頭緊鎖,最后說:“我自己騎車去吧?!?/br> 路途遙遠,還有不少是爬坡的,她不想再勞累溫斯年。 說完就往堆建材的教室走,里面有一輛校長平日用的自行車。 溫斯年跟過來:“江老師,你別怪我多話,就坐他的車吧,大不了給車費?!?/br> 陸臨安難得和溫斯年站在同一戰(zhàn)線:“對,你要不想占我便宜,付我車費就行了。” 溫斯年:“我聽校長說,村長正從鎮(zhèn)上往回趕,你要騎車半道遇上他,還說不定又要出什么事,你把他兒子捅了一刀,心里指不定想著怎么弄你呢?!?/br> 陸臨安大驚失色:“你捅了那人一刀?!” 那事情就比他想象的嚴重多了。 “那你有沒有事?!”他說著就要去拉江漁,想看看她身上有沒有傷口,卻再一次被她避開。 溫斯年拉住江漁勸說:“江老師,理智一點,嗯?” 陸臨安把他的手拉開,卡進他們二人之間:“我送你去,五十塊錢路費?!?/br> 江漁深吸了一口氣,權(quán)衡著現(xiàn)狀,看向溫斯年。 溫斯年:“坐車去,我陪你一起。” 江漁又猶豫了幾秒,才點了點頭,陸臨安大喜,連忙護著她往轎車走。 她真的不想再和陸臨安有交集,但又明白,陸臨安既然來了,自己就不可能如此輕易的擺脫他的,眼下這種情況,她沒必要繼續(xù)意氣用事。 溫斯年被趕到副駕駛室,陸臨安坐在江漁和文卉中間,一行五人又往鎮(zhèn)上駛?cè)ァ?/br> 陸臨安沉著眉眼問溫斯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溫斯年側(cè)頭看了看江漁,見她沒有要阻止的意思,便把昨天的事說了一遍。 聽得陸臨安拳頭攥緊,又滿臉擔憂的觀察江漁的神色。 溫斯年憤憤不平:“那小子從第一眼見到江漁就心懷不軌了,我看得清清楚楚,也怪我昨天回來晚了……” 江漁溫聲道:“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明知他……我大意了,我不會就這么算了?!?/br> 陸臨安想把江漁摟緊懷里輕聲安慰,又知道這樣做必定會自討苦吃,只能說:“你放心,以后有我在,他不會再欺負到你。” 一直默不作聲開車的司機阿亮插嘴:“江總,你這是要去報警嗎?” 江漁和陸臨安在一起時,阿亮就在給陸臨安開車,他還是像以前一樣,習慣叫她江總。 這一聲“江總”,讓江漁有些恍惚。 她早就脫離了“江總”的一切了。 江漁:“嗯,要去鎮(zhèn)上的派出所?!?/br> 阿亮:“你別怪我多嘴,你們說的這種人,報警制裁不了他。這種窮山惡水的地方,我以前當兵的時候待過,村里、鎮(zhèn)上、甚至縣里,但凡有個一官半職的,多多少少都有點裙帶關系在里面,你說這人他爹是村長,你要去鎮(zhèn)上報警,好的話當面受理,背后擱置,不好的話,你還要吃虧。畢竟現(xiàn)在你好端端的坐在這里,那人卻是躺在醫(yī)院里的?!?/br> 阿亮的話讓江漁更加忐忑。 溫斯年剛和陸臨安打架的時候被阿亮拉偏架一把抱住,能感知到這人力氣不弱,現(xiàn)在看他幾句話就道出江漁的難處,不免更加對他另眼相看。 “那哥們兒你說,這事該怎么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