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離婚,我撿走了霸總的崽 第1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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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剛停穩(wěn),陸臨安便迫不及待的下了車朝學校奔去。 現(xiàn)在才八點過一點,雨過天晴,天已大亮,路上有幾個村民好奇的看著他們,或者說,看著他們的小轎車。 學校的鐵門開了一個縫,陸臨安象征性的敲了一下,沒人應,他便推門進去了。 他早就知道江漁和另一個叫“小溫”的支教老師是住在學校宿舍的。學校的環(huán)境他也熟悉,他辨了辨方向,便找到了教師宿舍,朝一間房走去。 還沒走近,就聽見江漁的聲音:“溫老師,溫老師?!?/br> 陸臨安感覺手心都是汗。 這個聲音,他太久太久沒有聽過了。 他加快腳步往房間靠近,江漁已經(jīng)從房間里出來了。 陸臨安的笑在看見人的那一刻瞬間凝固在臉上,腳下也像生了根,無法移動。 江漁穿著寬大的白t和一條男款沙灘褲,手正隨意的撥弄著淺發(fā)走出來。 她的鎖骨處,有一個青紫的淤痕。 那種痕跡陸臨安很熟悉。 他們還住在薔薇園的時候,他曾經(jīng)在她身上留下過不少。 陸臨安感覺像是天塌下來一般,心里悶痛憤怒不甘。 江漁談戀愛了!她和別的男人談戀愛了!她和那個自己以為是女教師的“小溫”談戀愛了! 陸臨安喉結(jié)上下不停的滾動,滿臉黯然,最后才發(fā)出低沉的聲音:“江漁……” 江漁也被駭?shù)勉对谠兀?/br> 她以為是自己沒有睡醒,不然大白天的,大半年沒有聯(lián)系過的陸臨安,怎么可能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她捏了捏自己的臉,直到陸臨安又叫了一聲:“江漁……” 這不是夢,是現(xiàn)實。 江漁雙手立馬抱著胸,遮擋住胸前的風景。 因為她剛起來,準備回自己的房間換衣服,現(xiàn)在,t恤下面空蕩蕩,連內(nèi)衣都沒穿。 這個動作讓陸臨安心里像被割了一刀一般。 江漁的聲音冷漠又抵觸:“你怎么在這里?!?/br> 陸臨安慢慢的走過去,貪婪的看著他日思夜想的女人。 江漁昂頭不解的看著他:“你怎么會在這里!” 陸臨安伸出手臂去抱她,縱使她再掙扎也不放手。 “我想你了。” 聲音低得像個可憐的流浪狗。 第257章 四角關系 他原本計劃是要循序漸進的,要先解釋,然后認錯,最后才去爭取一絲機會。 但是真的看到她的那一刻,他什么都管不了了。 他管不了江漁還恨著他,管不了江漁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了。他只想親口告訴她:我好想你。 想說一千遍,一萬遍,把日日夜夜在心里默念的這句話,這一刻親口說給她聽。 江漁掙脫不開,冷聲喝道:“陸臨安!你放手!” 陸臨安并沒有放手,他的臉摩挲著江漁的發(fā)頂,她的頭發(fā)是廉價的洗發(fā)水的味道,陌生,卻讓他沉迷。 “我好想你,魚魚,我好想你。” 在一起十年他沒說過一句情話,他覺得那些話太白癡幼稚。 現(xiàn)在他卻是像是瘋魔了一般,一遍遍的呢喃。說多少遍都覺得不夠。 他像是干涸已久的魚,等來了一場大雨。 跟著下車來的文卉早就被眼前的一幕給看愣了! 搞半天老板到這深山老林來搞項目,是為了江漁!那……盛千亦知道嗎? 文卉覺得頭痛極了!她默默的退了回來,沒想迎頭撞上一個人! 她“哎喲”一聲,抬頭看向來人。 溫斯年皺著眉:“你們就是城里來搞開發(fā)的老板?怎么這么早就來了?” 文卉捂著額頭:“你是這里的老師?” 二人還沒弄清對方的身份,就聽見江漁的喊聲:“流氓!我叫你放手!” 溫斯年看過去,只見江漁被困在一個男人的臂膀之間掙扎。 昨晚江漁才被周斌那雜碎欺負,現(xiàn)在又來一個! 這些有錢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 溫斯年跑過去,對著陸臨安的腰就是一腳。 “放手!” 陸臨安猝不及防,只覺得危險來臨,把江漁護到懷里,然后才轉(zhuǎn)過頭看著來人。 溫斯年看到陸臨安的臉,只一秒,臉上怒氣翻倍,撲上去就又要開打,嘴里不停的念叨著:“流氓!老子打死你這個負心漢!臭渣男!” 江漁看溫斯年這架勢,八成是認出了陸臨安是盛千亦的丈夫了,她不想戰(zhàn)爭升級,立馬上去攔著溫斯??x?年:“溫老師!溫老師!住手!” 她哪里攔得住溫斯年! 氣急的溫斯年不過隨手一推,她便跌坐在地。 陸臨安火冒三丈:江漁選擇了你,你就是這樣對她的?! 他脫了外套扔到地上,提拳迎擊! 兩個男人都有一點底子,一邊打一邊罵對方“渣男”! 江漁又急又氣,卻近不了二人的身,情急之下,她跑進屋里取了幾只碗出來,“哐當”一聲使勁砸在地上:“溫斯年!住手!” 兩個糾纏在一起的男人終于側(cè)頭看著江漁,都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陸臨安蹙眉:“你叫溫斯年?” 溫斯年嘴角掛著彩:“關你什么事?!渣男!你都有老婆孩子了,你還對別的女人摟摟抱抱!小亦她真是瞎了眼,嫁給你這樣的狗男人!老子今天就要替他教訓教訓你!” 陸臨安取了眼鏡扔給一旁的文卉:“她的確是瞎了眼,遇上你這樣沒有擔當?shù)哪腥?!你做縮頭烏龜?shù)谋臼碌雇Υ?,躲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兩個男人再次扭打在一起。 你一拳,我一腳,雙方都吃了虧。 兩個女人嚇得在旁邊直叫,直到司機趕過來從背后抱住溫斯年。 陸臨安罵罵咧咧的還要撲上去打他,被江漁和文卉一左一右拖住手臂,他怕傷著她們,這才作罷。 兩個男人像潑婦一般,隔著兩三米的距離罵了起來。 陸臨安:“渣男!你自己都德行敗壞!怎么好意思教育學生!” 溫斯年:“我渣男?我渣男我沒有背著老婆孩子出來亂搞!” 陸臨安:“你當然沒有,因為你這樣的男人,根本就不配有老婆孩子!” 溫斯年:“你以為你跑這么遠來胡搞就沒有人認識你了!我告訴你,我馬上給小亦打電話!把你干得這些丑事全部告訴她!” 陸臨安:“你先看看她接不接你的電話!你沒忘記自己當初怎么拋下她跑路的吧,你現(xiàn)在倒好意思去找她?” 文卉聽得稀里糊涂,問江漁:“什么情況?” 江漁嘆了口氣,簡單解釋:“溫老師以前和盛千亦好過!” 文卉差點驚掉下巴!這他媽什么跟什么! 幾人吵鬧得起勁,大鐵門又“吱呀”一聲被推開了,張校長走了進來,緊張的問:“怎么了?怎么了?” 眾人瞬間全都閉了嘴。 陸臨安和溫斯年是明白人。 他們幾人的感情糾葛,當著當事人怎么說都行,當著外人,不能說。 江漁看二人偃旗息鼓,連忙說:“誤會誤會!一場誤會?!?/br> 張校長看著陸臨安衣衫凌亂,但仍舊氣宇不凡:“您就是來考察的老板吧?” 陸臨安理了理衣服,接過眼鏡戴上,又恢復那副溫文爾雅的樣子:“你好,我叫陸臨安。” 張校長伸出雙手:“陸先生你好,我是這里的校長,溫老師年輕氣盛,一定是有什么誤會在里面,希望你多擔待一些?!?/br> 陸臨安瞥了一眼仍舊不服氣的溫斯年,笑著點點頭:“一場誤會罷了,不打緊。” 張校長:“這里環(huán)境簡陋了一些,陸先生咱們到辦公室坐一坐吧。江老師……算了算了,沒事了。” 張校長原本是想讓她燒點茶水端到辦公室待客,但是想到昨晚她遭受的一切,便止了吩咐。 江漁從屋里換好衣服出來,看陸臨安跟著張校長去了辦公室,文卉和司機也跟了過去,就剩溫斯年一人,還站在那里擦著嘴角的血跡。 江漁走過去,低著頭。 “對不起,溫老師?!?/br> 溫斯年不屑的笑了笑:“你和他早就認識?你之前說你是因為……所以,是和他?” 江漁沒有隱瞞,點了點頭:“我和他已經(jīng)斷了,我根本不知道這次來考察的人會是他!但不管怎么說,是我做了對不起盛千亦的事。” 溫斯年沒說話,轉(zhuǎn)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江漁嘆了口氣,也回了房間。 昨晚她睡了以后,溫斯年幫她把房間收拾好了,只是床簾被扯破,她也不會縫,只能等下次趕場的時候重新去買一床。 她把剛換下來的溫斯年的衣服浸泡在盆里,然后慢慢的搓洗,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