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家寡婦小保姆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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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元青口中的要求就是當(dāng)初他收購游戲公司的時候,他的父母突然出面,要求仁萬集團也入股。 他們股份很少,開始他不明白是為什么,后來才知道,他們真正的意圖是為了撮合他跟陶然在一起。 宣元青哪里會同意,自己費了不少力氣收購游戲公司,怎么可能讓一個外人來分一杯羹,即便參與的部分很少。 宣翰鳴夫妻倆知道兒子肯定不會同意,所以他們當(dāng)時就承諾,只要同意仁萬集團一起參與收購,他們就把手里百分之二的股份給他。 這么誘人的條件宣元青哪里會不同意,甚至還立馬找來律師。 陶然在他們看來很優(yōu)秀,無論是家庭背景還是個人,都沒有挑剔的地方。 同時他們也明白自家兒子來硬的不行,能不能在一起逼迫不了,只能看他自己。 所以才制造很多機會,讓他們相處,希望能有一個好消息。 結(jié)果他們那好兒子,當(dāng)著自己人跟外人的面子,把人家小姑娘狠狠地羞辱了一頓。 他們也氣得夠嗆,結(jié)果還是拿兒子沒辦法。 收購結(jié)束,倆人感情沒有進一步,還差點跟陶家鬧翻了。 這樣也就罷了,氣人的是,沒多久,他們好兒子得意洋洋拿著股份轉(zhuǎn)讓書給他們簽字。 周舒婉跟丈夫差點氣得高血壓都出來了,他們怎么可能真的轉(zhuǎn)讓呢。 當(dāng)初他們之所以會同意,也是以為有了愛情,事業(yè)上會稍微懈怠點。 加上是他們促和的,以為到那個時候股份轉(zhuǎn)讓的事情會不了了之。 可真沒想到啊,孤寡兒子還真的一直孤寡到底,連陶然都看不上。 “什么叫我們要求你做到了?”周舒婉拿出平時的氣勢,反問宣元青。 “仁萬集團跟我們一起收購游戲公司,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毙喟阎皩懙贸兄Z書丟在沙發(fā)的小桌上上。 周舒婉看都沒看,她雙手交叉子在胸前,抬起下巴,“你知道我們真正的目的,這能算什么?!?/br> 她氣質(zhì)凜然,下三白的眼睛看起來極具壓迫性,但這點氣勢在家里是完全不夠用的,尤其是在宣元青面前。 “我知道又怎么樣。”宣元青聲音淡淡地,像是從遠方飄過來的一樣。 他眼神看向放在桌上的文件,完美的唇形又動了動,“法律可不知道?!?/br> “宣元青,威脅我們?”宣翰鳴咬牙道。 宣元青的手搭在腿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膝蓋。 他沒急著回答,畢竟有些事確實難以接受。 可是,他雖沒說話,但那副穩(wěn)cao勝券的樣子放在周舒婉他們眼中還是被氣得夠嗆。 他們有時候不知道自己到底生了個什么玩意,說他優(yōu)秀吧,確實優(yōu)秀,可也天天惹他們生氣。 大概從中年以來,他們事業(yè)處在上升期,公司業(yè)務(wù)發(fā)展是越來越好。 可以說,算是沒有什么不順心的事情,直到他們兒子進公司。 過招了這么久,周舒婉知道現(xiàn)在生氣就是輸了。 她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到一半時突然想到一個辦法,將剩下的茶一飲而盡。 然后拿起桌上的文件,裝模作樣翻了翻。 “對了,這上面好像沒寫什么時候轉(zhuǎn)讓吶?!?/br> 這話一出,兩個男人眼里出現(xiàn)截然不同的情感。 宣翰鳴跟妻子對視一眼,笑得眼睛周圍皺紋出來了,而宣元青,皮笑rou不笑,眼里不爽極力掩飾,但還是能看出端倪。 “兒子,我說你就別急,我跟你媽就你一個孩子,以后股份什么的不都是你的,急什么?!闭f著,還不忘拍拍他的肩膀。 微微有些幸災(zāi)樂禍,仿佛在說:平時不是很精明嘛,看吧,千算萬算沒算到這一點吧。 宣元青當(dāng)時還真的沒有想到這一點,竟然被他們鉆了簍子。 “你去哪,我們一起下去吃飯吶?!敝苁嫱窨粗鴥鹤拥谋秤皢柕溃曇羰茄诓夭蛔〉挠鋹?。 宣元青停下腳步,待聽清楚周女士的意思,是頭也不回地加快步伐離開。 -- 王友麗想想還是覺得不放心,一個年紀輕輕,讀過大專的女生去做保姆? 雖然說現(xiàn)在大專學(xué)歷不算什么,但找個舒服的工作還是有很多機會。 況且,既然都能讀大學(xué)了,家里應(yīng)該不會很缺錢,很難不讓人懷疑她的目的。 下午,開車回家,腦中一直在想這件事,索性直接轉(zhuǎn)彎,去了女兒家里。 她按了下門鈴,站在外面等。 說到門鈴這件事她有時候真來氣。 她生的女兒,哪里都好,樣樣出挑,也非常孝順,可是呢,思想完全西化,說什么要注重隱私,家里的門密碼是從來不告訴她。 每次過來,她都要按門鈴。 沒一會兒,門開了,是一個女人,很漂亮的女人。 這么多年,她什么人沒見過,但還是被震撼到了。 上次如此震撼,還是看到宣元青的時候。 女人長得很清純,但全身又散發(fā)出像狐貍一樣魅惑的氣質(zhì),尤其是那雙眼睛,根本不能對視,不然她都要被吸進去一樣。 烏黑的長發(fā)輕輕挽在腦后,露出天鵝一般優(yōu)雅白皙的脖子,她穿著普通寬松的白襯衫,前面還系著圍裙。 王友麗腦中飛速運轉(zhuǎn),她怎么沒見過然然這個朋友,難道是新交的,新交的朋友竟然還帶回家。 回頭她得說說去。 “是然然朋友嗎,怎么稱呼?”她一邊換鞋,一邊問。 明昭意看她這么自然換鞋,仿佛是回自己家一樣,加上她問的是女主人,她才想面前的婦人應(yīng)該是女主人的母親。 “阿姨,您誤會了,我不是然姐朋友,我是新來的保姆,叫我小意就好?!?/br> 明明是平底拖鞋,王友麗差點都沒站穩(wěn)。 “你說什么?” 對面的人突然語氣嚴肅,眼神帶著莫名的殺意,明昭意忐忑,她好像沒說錯話吧。 “你是新來的保姆?”王友麗等不到回復(fù),又問了一遍。 明昭意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難道他們請保姆沒有通知對面的婦人,所以才這么生氣。 聽到她回復(fù),對面的婦人沒再說話,看了她一眼就往房間走去。 大概過了幾分鐘,她站在門口,壓著怒火問明昭意,“他們?nèi)四???/br> “然姐還在學(xué)校?!?/br> 砰地一下,門被關(guān)上,明昭意感覺莫名其妙,便回到廚房準備晚上的飯菜。 房間內(nèi),王友麗掏出手機打電話,電話一接通,她直接開始質(zhì)問,“于度然,我說你是不是真的糊涂, 竟然請個那么漂亮的額保姆,你是對自己特別自信還是對男人很自信?!?/br> 話到這里,于度然大概知道她說的是什么事情。 “給我退了她,無論怎么樣給我退了?!?/br> 王友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女兒竟然這么粗心大意,身邊留個這么漂亮的保姆,簡直是把出軌的機會推到鄭期面前。 “媽,你別鬧了?!庇诙热荒罅四竺夹?,靠在辦公椅上。 下午工作強度大,一直在高強度用腦,現(xiàn)在好不容易休息,結(jié)果她母親一個電話過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什么叫我鬧,你清醒一點,保姆年輕就算了,還找個這么漂亮的,等下我就讓她走,保姆我給你找。” “不行?!痹緫醒笱蟮挠诙热宦牭秸f讓明昭意馬上走,立馬就精神了,“媽,小意目前做事很好,如果你非要把她辭退,我就讓鄭期辭職,在家給我做飯帶孩子?!?/br> “我看你是瘋了?!蓖跤邀悘囊巫由险酒饋恚^被氣得暈乎乎地。 不過,于度然還是了解她母親的,王友麗沒再提辭退明昭意的事情,掛了電話去了客廳。 “你這沙發(fā)有沒有打掃?” 正在里面片魚的明昭意一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隨即想到屋里就只有她,才明白那位婦人是在說她的。 她放下刀走幾步到客廳。 王友麗見她過來,又指了指沙發(fā),“你平時是不是不清潔沙發(fā),你看看這,臟成這個樣子?!?/br> 明昭意還真有點心虛,來的這段時間,沙發(fā)確實不怎么清理,主要是皮質(zhì)沙發(fā)看起來還是挺干凈的。 她走過去,朝著王友麗指過的地方,睜大眼睛找了半天,還是沒找到。 王友麗就冷淡地看著她,見她一直沒找到,冷聲道:“就你這樣的還做人家保姆,別把家里弄得越來越臟?!?/br> 明昭意皮膚本來就很白,第一次被人這樣說臉紅得跟西紅柿一樣。 王友麗見她這樣,心情莫名地好了許多。 “這里?!彼眯闹钢l(fā)現(xiàn)的污漬說。 明昭意看著那小到跟筆尖點在紙張印記差不多大小的污漬,一時之間竟然不知說什么? 她喊得那么大聲,她還以為有個很明顯,很大的臟東西。 “我知道了,我去擦干凈。”明昭意去拿了個濕抹布過來,很快把那塊臟的擦干凈。 “我去進去做飯了?!彼s緊走掉。 之前的猜測十有八九是對的,看來兩位雇主找保姆家里長輩并不知道,不然也不會挑刺。 明昭意繼續(xù)片魚,今天晚上想做個酸菜魚。 但進來不到五分鐘,外面的人又開始喊了。 就這樣來來回回有三次。 “話說,你年紀輕輕怎么來做保姆了。”王友麗吃著葡萄,看著她在擦杯子問。 “想賺點錢。”她回答地很誠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