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桃報(bào)你 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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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喝這么多呢?還記得我是誰嗎?”以桃把四叔扶到床邊坐好,嘀嘀咕咕抱怨了一句。 剛要轉(zhuǎn)身去給他倒水,季宗良就從身后抱住了她的腰。 “我的寶寶?!彼]眼貼在她后背,親昵地蹭了蹭。 臉色微微紅潤(rùn),睫毛上卻都是熱汗。 以桃明白過來了,“原來四叔沒有醉?!?/br> 季宗良雙手纏著她的腰,也不松開,就那么抱著,閉眼笑了笑。 “……還從未有人敢這樣灌過四叔?!?/br> 以桃哼了一聲說:“我們鄉(xiāng)下人熱情樸實(shí),招待貴客就是要給他好吃好喝,沒那么多彎彎繞繞?!?/br> “四叔的身份在他們眼里就是一個(gè)有錢的富商而已,至于四叔在北城的那些身份地位,人家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br> 不知道是真暈了出現(xiàn)幻聽了,還是小姑娘不怕他了,懟起他來伶牙俐齒的,季宗良都覺得自己說不過她了。 說不過,也還是笑,細(xì)腰越抱越緊,也越來越稀罕了。 “那你不愿意喝,為什么不拒絕?” “你說呢傻寶寶?!?/br> 以桃正過身來,雙手被他握著,捏了捏手心。 她心思微顫,明白了什么。 季宗良突然問她,“還疼嗎?!?/br> 她臉一紅,剛想搖頭,又頓了一下,改成了點(diǎn)頭。 輕輕地點(diǎn)了下。 季宗良將她按在大腿內(nèi)側(cè),內(nèi)疚地親了一口,隨后溫柔地說,“褲子脫了,四叔看看。” “!” 她!不!要! 季宗良說乖,就看一眼,看看有沒有受傷。 以桃拒絕! “村長(zhǎng)怎么沒有把您灌醉呢?”四叔有的時(shí)候,真的很像一個(gè)禽獸…… 季宗良笑說,“四叔不是這么輕易就能被人灌醉的?!?/br> “切,四叔酒量很好嗎?” “怎么,還想試試四叔?” “來??!”以桃跑到門口,扒頭向外看了看,趁酒席還沒散,外面正熱鬧的時(shí)候,拉著四叔偷偷溜了出去。 繞了一大圈,又從后門悄悄進(jìn)來,領(lǐng)著四叔來到了地窖。 以桃打開手電,給四叔照著,讓他先下去。 隨后她再下,把地門關(guān)好。 下來后,以桃很快把蠟燭點(diǎn)上。 火紅的燭光照亮四周,季宗良踱步打量?jī)裳?,隨手拿起一只密封嚴(yán)實(shí)的土陶酒壇,放在掌心掂了掂。 “果然是個(gè)小酒鬼?!?/br> 以桃哼了聲,“等我找個(gè)厲害的!” 說著就架起了木梯。 架子上滿滿騰騰全是按年份擺好的酒壇,大小都有,以桃印象里,見過一壇年代非常非常久遠(yuǎn)、據(jù)說是外婆的爸爸親手釀的酒,她今天就要把那壇找出來,讓四叔在她面前哭著求饒! 季宗良一手揣著口袋,笑著看她爬梯子,一手為她扶好。 以桃在上面折騰的功夫,他隨意一掃,在左手邊的位置,一個(gè)幽深的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一只精致的小酒壺。 主要是瓶口貼著的字條上面娟秀的小字讓他挑了下眉。 【桃花釀】 “誒哪里去了?明明記得在這里的……” 季宗良拿起那壺桃花釀,敲了敲木梯,讓她下來。 “四叔喝這個(gè)?!?/br> 以桃下來一看,桃花釀?! 竟然還有一瓶!她之前明明找過,一瓶都沒有了的…… “那四叔你可有口????!?/br> 以桃拿過桃花釀,擦了擦瓶身上的灰。 和四叔面對(duì)面,坐在一塊四四方方的雨花石上。 紅燭搖曳,月光傾灑,此刻無聲勝有聲。 兩人盤腿而坐,以桃從口袋里掏出兩只小杯子。 先是給四叔滿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季宗良就瞇眼看著,靜靜看她鄭重其事舉起酒杯—— “敬四叔~” 以桃一仰而盡,相當(dāng)豪放,季宗良卻悠然捏著酒杯,慢慢品。 有點(diǎn)意思。 “桃桃親自釀的?” 以桃也記不清了,但她也感覺到了味道怪怪的,好像加了什么其它的東西。 和印象里,她親手釀的桃花釀不是一個(gè)口感。 怎么這么辣? 小臉一下就被燒紅了,以桃不確定,又喝了一杯。 這下確定了,傻傻一笑,“真、真忘記了……” 季宗良輕輕嗤笑,撕下貼在瓶身上的那張紙條,正面是【桃花釀】三個(gè)字,反面卻是一首手抄詩(注)——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實(shí)。之子于歸,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于歸,宜其家人。 季宗良竟然念了出來。 他微頓,笑問,“怎么,我們桃桃想嫁人了?” 以桃臉紅去搶。 又哪里搶得過,狼狽跌進(jìn)四叔懷里,被他雙手反鎖,在她耳邊曖昧低喃,“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哎呀四叔!”以桃伸手捂住他嘴,也沒力氣,軟綿綿的。 水汪汪的眼眸,滿是羞澀的哀求。 季宗良凝望著她,一時(shí)情動(dòng),無法克制,撈起女孩脖頸,低頭深吻了她。 綿長(zhǎng)的濕吻,濃烈的酒香。 分開時(shí),以桃呼吸急促,臉頰粉紅發(fā)燙,早已逼滿細(xì)汗。 她急促喘息,嫣紅指尖緊緊揪著男人的衣襟。 季宗良將她放倒在大腿。 以桃改握住他大手,捧在心口揉搓,迷蒙的眼神,自己也發(fā)笑。 “當(dāng)時(shí)是想親手釀瓶酒……等將來我長(zhǎng)大嫁人,在洞房花燭那天,拿出來當(dāng)做交杯酒……” “四叔不許笑我……” 到底說出實(shí)情,難為情地用大手蓋在臉上,不好意思看他。 季宗良看著她,笑。 想了想,又拉她起來,面對(duì)面重新坐好,以桃搖搖晃晃,暈暈乎乎地看著四叔。 季宗良擺好杯子,重新倒了兩杯,一杯給她,一杯給自己。 紅燭倒映在她微醺的臉頰,美,又妖冶。 “交杯酒。”他說著,捏住以桃輕輕握著酒杯的小手,注視著她,抬了起來。 俯身靠近,頭貼著頭,胳膊彼此交措,呼吸纏在一起。 “看著四叔?!?/br> 她抬眸。 “交杯酒,算成真嗎?!?/br> 同時(shí)喝下,以桃搖頭又點(diǎn)頭。 “算、算……” 她暈了,這下是真的暈了。 最后一口,被他捧住雙頰渡進(jìn)口中。 臉蛋燒,心里也燒。 燃起的火焰跳躍著,她開心,特別開心。 起來轉(zhuǎn)圈圈兒,醉得不成樣子,又唱歌,又背詩。 “兩只黃鸝鳴翠柳,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上青天……” 季宗良松開領(lǐng)口,歪靠在木板上,肆意懶散,眼波迷離,寵愛的眼神,欣賞她的可愛憨態(tài)。 酒杯轉(zhuǎn)在指尖,慢慢品,慢慢笑。 以桃轉(zhuǎn)累了,伏在石頭上,說我熱,我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