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桃報你 第4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被死對頭的信息素弄哭之后、迫降、主動成為陰鷙攻的心上寵、朋友家寡婦小保姆、軟萌崽崽和他的高冷男神、落入掌中、被迫離婚,我撿走了霸總的崽、蝴蝶與惡魔[校園]、在初雪時見你、新月(強制愛1v1)
以桃還看到了林菡卿的名字,內(nèi)容不用再看,她已經(jīng)知道說的是什么了。 “桃子,你千萬記住,永遠(yuǎn)不要喜歡這種人,資本家都是玩咖,沒有真心的,他對你好,不過是圖你年輕——” 以桃抬起頭,詫異道:“唐靈,他是我四叔。” “你倆一毛錢血緣關(guān)系都沒有,他算你哪門子四叔?” 這兩日,唐靈看她整日茶飯不思,神情恍惚,完全就是一副春心萌動而不自知的狀況,她知道自己說這些話很茶,但是為了她好,她也必須要說。 “利用這種人達(dá)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但把自己搭進去,不值。我知道也許你會因此討厭我,恨我,但我寧愿你討厭我恨我,也不想你將來受傷害?!?/br> 唐靈把雜志塞給她,轉(zhuǎn)身走了。 以桃看著雜志,那個模模糊糊的陽臺前,分明是四叔和一個身穿吊帶睡衣的女人的人影。 不知怎么,她的喉嚨忽然就有些發(fā)酸。 當(dāng)晚,以桃做夢就夢到了林菡卿。 夢到那個美麗妖嬈的大明星,依偎在四叔身下,四叔半裸著精壯的胸膛,拉鏈褪下,一點點露出人魚線下面那只陰鷙的老鷹…… 醒后驚出了一身冷汗。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做出這么羞恥的夢,懊惱和羞愧下,還夾雜著一點點說不清又道不明的難過和失落…… 多種情緒糾纏下,以桃終于病倒在了床上。 發(fā)了她自打來到北城上學(xué)以來最高的一次高燒。 39.4。 宿舍里除了她以外一個人都沒有,她連手機都沒有力氣拿起來,只艱難地呼吸著,望著寢室破舊的天花板無助地流眼淚。 淚水滑進脖子里,都是guntang的。 腦子里回響起了季福哥曾經(jīng)的一句話…… 【四叔外面養(yǎng)的女人多著呢】 是啊。 四叔有那么多女人,也有那么多住處, 有的是人陪著他,也有的是人哄著他…… 他怎么可能會寂寞, 又怎么可能會傷心呢? 傷心的人,從始至終都只有天真的她罷了…… # 溪水湖畔 林菡卿穿著一身大紅色的絲綢系帶睡袍,披散著一頭飄逸的卷發(fā),不情不愿繞到季宗良的躺椅身后。 俯身下去給他按摩。 鮮紅的指甲按在疙瘩似的眉心,沒輕沒重,說話也拿喬兒,“前些日子晾了我那么久,怎么,今兒個心情不好您倒想起我來了?” 季宗良煩躁道,“會不會按?!?/br> “不會,誰給您按的好您找誰去。” 林菡卿敏銳捕捉到四爺臉上一瞬而過的微表情,她一頓,不可思議道,“不是……真有那么一個人吧?” “誰?難道是那個董茜茜,我說她最近資源怎么變好了,也敢來我跟前嘚瑟,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包她啦?” 季宗良讓她滾開。 不僅讓她從他身邊滾,還讓她立刻打包從溪水湖畔滾出去。 林菡卿最怕的就是這個,忙不迭求饒,她半跪在躺椅旁,撒嬌似地?fù)u了搖季宗良大腿,“我錯了,錯了還不行?那什么,我也不管那個董茜茜了,只要你別不管我就行,對了對了,我看上個資源,想你幫我拿一下……” 季宗良:“要你滾,聽不懂人話嗎?!?/br> 林菡卿嚇了一跳,什么嘛,這么大火氣。 她撇嘴,趕緊從地上爬起來,來到了樓下。 季福正好在樓下站著。 “你家主子怎么了?戾氣這么重,跟要殺人一樣?!?/br> 季福已經(jīng)飽經(jīng)摧殘好幾天了,崩潰的心情沒比林菡卿好哪去。 “失戀?不對不對,冷戰(zhàn)?不對不對,單相思?”季福大腦里一團糟,這次他也說不好。 不是,真的???林菡卿又震驚了,“誰呀?能讓鐵樹開花?還能讓鐵樹爆炸?快告訴我,哪里來的神仙這么有本事?” “這我可不能說……”季福吞吞吐吐的,“林大小姐,您就別為難我了……” “福哥~”林菡卿抽出睡袍的帶子,往他身上輕輕抽了一下,故意挑逗他,“告訴我嘛?!?/br> 季福渾身一哆嗦,“我……我真不能說!” 林菡卿狐疑地看著他,“不是圈里的吧?” “這個您放心,百分之一百不是?!?/br> “不是就好?!辈贿^林菡卿倒是真的很好奇,“你不說,我自己去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還能有本事把閻羅王的魂兒給勾走了?!?/br> 季宗良在溪水湖畔住的這幾日,整日整夜把自己鎖在房間里,不吃不喝,季福急壞了,幾次送進去的飯又原封不動端了回來。 沒辦法,誰讓這樓里只有三活的,季福只好求助林菡卿,“林小姐,這都三天了,人要是一周不吃飯就該餓死了吧,您說可怎么辦呢?” 林菡卿最近也沒什么通告,此刻正盤腿坐在沙發(fā)上,悠閑地看著電影嗑瓜子。 “不造啊,老男人的心思誰能猜的透呢?” 季福:“……” 溪水湖畔面積很大,每棟別墅都有好幾層樓,林菡卿住在這里,其實只要不刻意往客廳晃,和季福是見不著面的。 奈何她天天在樓下坐著。 季福想到四爺平日里那些不堪入目的風(fēng)評,這萬一哪天要被以桃小姐知道,不就壞事了,他心思一活絡(luò),心想不如趁這機會把這狗皮膏藥趕走算了。 “咳咳,林小姐,四爺剛說了,要您立刻搬走呢。” 林菡卿悠悠道:“那不行,誰都知道溪水湖畔是四爺名下的房產(chǎn),我住這兒就是圖個心安,住別處我不放心,我怕何坤半夜槍殺我?!?/br> “您是大明星,里外都有保鏢護著,誰也動不了您,何況就您天天往記者篼里抖落的料,誰還不知道您是四爺?shù)娜肆??何坤就是再想動您,他也得考慮考慮四爺?shù)男那?,他不敢跟四爺硬來的?!?/br> “那也不走?!绷州涨淙恿税压献悠?,突然覷眼看向季福,她明白了,“他是想把那位接過來吧?可以呀,沒問題啊,我把最好的房間都給她,我住保姆房都行,反正我不走啊?!?/br> 話音剛落,樓梯上就傳來腳步聲。 “四爺,您、您怎么下來了!”季福趕緊上前扶他。 季宗良披著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袍,臉色幾分蒼白,雖然看著憔悴了不少,但是整個人依然透著一股凌厲不可侵犯的氣場。 他一邊走,一邊咳嗽兩聲,走到餐桌前兀自坐下,季福趕緊過去給他倒了杯熱水。 “你怎么還在這?!币婚_口,聲音沁著血絲似的喑啞。 季福心疼壞了。 林菡卿在沙發(fā)上扭著身子看他,“我今天呢,本來是有約的,可是我怕大過節(jié)的,你一個人寂寞,想不開,所以留下來陪你嘍?!?/br> 季宗良干笑兩聲,“我為什么想不開?” 林菡卿呵道:“你不是被人甩了嗎?” 話音剛落,一陣?yán)滹L(fēng)“嗖”地從窗外刮進了客廳。 “我……我去看看買的東西到了嗎!”季福一個哆嗦,迅速遁離戰(zhàn)場。 季宗良捏著茶盞,一動不動坐在那里,像石化了一般。 可細(xì)看之下,他雙眼泛紅,布滿明顯的紅血絲,捏著茶盞的手指也在隱隱顫抖。 周圍不斷冒出的森森寒氣,讓林菡卿下意識吞了吞口水。 “其實呢……我是不忍心看你餓死,畢竟你死了,我可就沒靠山了?!彼戳丝幢?,“所以……我可以給你半個小時時間,做你的情感顧問,問吧,這情感問題啊,我還是能幫你參謀參謀的?!?/br> 季宗良低下頭,咳嗽起來。 林菡卿趕緊站起身,來到他身后,關(guān)心地拍了拍他的背,“要不我去跟那位聊聊?你要是不介意我暴露身份的話……我也可以以長輩……” “不過呢,我也有個條件,就是我說的那個資源……” 季宗良皮笑rou不笑地拂開她的手。 他慢條斯理拿過茶盞,淺淺抿了口,而后云淡風(fēng)輕撩下一句—— “今天再不滾,明天我就打給何坤?!?/br> 林菡卿臉一垮,氣呼呼從背后隔空錘了他一拳,扭頭走了。 走出門口時罵,“這么兇!人能看上你才怪!” 季福正在門口組裝林菡卿前幾日剛剛網(wǎng)購到貨的圣誕樹。 剛?cè)龊醚┗ǎ捅涣州涨渎愤^時踹了一腳,人造雪花嗖嗖落了季福一身。 “你——” “哈哈哈?!绷州涨湟贿呅Γ贿呌稚焓?,幫他把頭上的雪花一一摘了去。 “季福,我問你,這大過節(jié)的,你家四爺就沒局嗎?沈觀——”她頓了下,改口,“就他那群狐朋狗友,沒約他?。俊?/br> 季福氣吼吼地抖著雪花,像只暴躁的哈士奇,語氣也不好,“約了!都推了!四爺不去!” “這可不行,他整日在屋里悶著,不吃不喝的,輕則悶死,重則悶成變態(tài),我們不能再放任他這么下去……你得讓他出去,讓他見人,讓他把心里的情緒發(fā)泄出來,咱們勸不了他,付泰那張嘴還不行么?” 林菡卿看他一臉傻呼呼的,也不知他聽沒聽懂,“明白嗎?” 季福哦了一聲。 “你哦什么,我是問你明白了嗎?” 季福把頭上的最后一片雪花撣去,“林小姐,您別瞎cao心了,我看四爺這病快好了?!?/br> “?。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