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系美人嫁給大佬后[年代]/家屬院的漂亮媳婦重生了[六零] 第3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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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里有些試探和小心翼翼。 也是怕周時譽兩口子多想。 周時譽大大方方的舉了杯,“榮團(tuán),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你也別有太大的負(fù)擔(dān),你現(xiàn)在的職位,是你應(yīng)該有的,你入伍這么多年,也為國家做了不少事情,你做團(tuán)長誰會不服?” “你別覺得是搶了我的位置,這都是你應(yīng)得的,咱們兩家關(guān)系還是一如既往,你說呢?” 這話一出。 劉桂花率先松了口氣,“周團(tuán),你這話說了,我就不難受了,我是真的擔(dān)心會影響咱們兩家的關(guān)系。” “嫂子,你別多想了,關(guān)系哪有那么容易被影響的,你平常這么照顧我媳婦和孩子,我不在的兩年,要不是你的話,我媳婦哪能這么容易?!敝軙r譽和劉桂花這么說。 推心置腹說的,劉桂花都有些眼眶紅。 這不僅僅是自己幫助,宋知婉也是幫了她忙的,至少自己現(xiàn)在放過了自己,沒有在糾結(jié)生兒子,當(dāng)做是自己的目標(biāo),這就是宋知婉讓她轉(zhuǎn)變的。 兩家關(guān)系好,那肯定也是互幫互助。 這一頓酒喝的。 讓榮軍兩口子解開了心結(jié)。 榮軍后來喝高了,道:“周團(tuán),你這么優(yōu)秀,又這么年輕,你放心上面肯定不會不管你的,只是好事還得多磨,你就等著好消息吧?!?/br> 聽了這話,劉桂花卻是有些面色不對。 宋知婉幫忙收著碗筷,看她這樣,便小聲問了句,“嫂子,你是不是有什么話想要說?” “沒什么。”劉桂花趕緊搖頭。 其實她是聽了外面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說是周時譽這么優(yōu)秀,卻沒有升職的消息,那是因為娶了宋知婉這個資本家大小姐。 可這種話,哪里能說給宋知婉聽。 那不是給人兩夫妻添堵么。 全都是嫉妒的話罷了。 想是這么想,可劉桂花卻又覺得,可能是有些依據(jù)的。 成分不好,不是宋知婉的錯,那是時代的問題。 劉桂花堅決不告訴宋知婉。 不過宋知婉也能猜到,估計也就是這么幾句難聽的話,她早就聽習(xí)慣了。 看劉桂花不說,宋知婉也就不問了。 問了干嘛,給自己添堵么。 再說了,誰說她家周時譽團(tuán)長都當(dāng)不了了,只是現(xiàn)在還沒有分配而已。 宋知婉覺得,周時譽肯定能給她一個交代的。 這事情在大院里還是閑話了一段時間的。 而且還有人的閑話是什么呢。 那就是周時譽如果不在南城部隊了,那她們憑什么還住在這間房里呢,還是有人眼紅這套房子的。 宋知婉覺得,周時譽還是真沉得住氣。 每天也不干什么,就負(fù)責(zé)帶帶孩子,連去陸海忠那邊都沒有過,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宋知婉只要問,對方就是一臉神神秘秘。 好吧。 宋知婉自己有些著急了。 她這里都住這么久了,該不會真要走了吧。 宋知婉不適合去找陸海忠詢問,但她可以旁敲側(cè)擊一下王珍鳳。 哪知道。 王珍鳳一看到她,就笑呵呵道:“為了周團(tuán)的事情來的?” 真神。 宋知婉有些不好意思。 看她這樣,王珍鳳擺手,“咱們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我還想著你怎么還不來找我呢。” “王主任,那到底是個什么說法?”宋知婉實在是抓心撓肝。 王珍鳳道:“任命書還沒下來,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但我聽我家那口子說,肯定是往上升的,所以你別擔(dān)心?!?/br> 雖然周時譽早就說過了,但是聽王珍鳳這么說,宋知婉這顆擔(dān)憂的心啊,總算是掉了點回去了。 不過她還是好奇,“還是在這?” “這我就不知道了?!蓖跽澍P雖然是陸海忠的枕邊人,但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能知道的。 宋知婉懂了。 可能不是這。 那不是南城部隊,能是哪里呢。 南城,還有別的適合周時譽去的地方么? 宋知婉搞糊涂了。 但她決定要耐住心思,不能這么著急。 反正王珍鳳都這么說,那肯定就不是問題了,就等著上面的消息下來吧。 不過接下來幾日。 周時譽就開始忙碌了起來,經(jīng)常不在家,說起來就是帶著孩子去西郊了,去那邊也正常,畢竟雙胞胎很喜歡海邊。 回來了,雙胞胎也說是去西郊。 但看周時譽每天回來,都比她回來的還晚,而且看著還是出了一身汗的。 那衣服臭烘烘了都。 大概知道自己衣服臭,每天周時譽回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洗衣服。 也沒有說讓宋知婉洗。 一邊洗,還一邊把雙胞胎衣服給脫了,不僅如此,還讓他們跟自己一起洗。 宋知婉:“……” 她有些哭笑不得,“孩子才幾歲啊,讓他們洗衣服,虧你想得出來?!?/br> “都快三歲了,也不小了,男子漢就得自己做自己的事情?!敝軙r譽說的很理直氣壯。 看周盛來和周敘端洗衣服,其實也就是踩在衣服上,踩來踩去的。 宋知婉也就不說了。 畢竟這是周時譽的教育方式,她不能在孩子面前反駁他。 鍛煉自己的能力是對的,這一點沒人能說周時譽的錯。 時間過得快。 雖然周時譽的任命書一直沒下來,大院里的猜測很多,可宋知婉也顧不得這些了,最近她有了更需要關(guān)心的事情。 那就是韋興。 他的病情有了很大的一個進(jìn)步。 宋知婉知道的時候,和陳舟激動的都抱在一塊了。 這可是全新的一個進(jìn)步啊。 那是醫(yī)學(xué)界的進(jìn)步。 宋知婉和陳舟給韋興做了一個全新的檢查,等到明年韋興就能徹底恢復(fù)了! 韋興當(dāng)天就哭了。 他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治好。 韋興都想要給兩人跪下。 宋知婉趕緊道:“這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更何況這個治療過程,要不是你自己能堅持下來,就算我和陳醫(yī)生妙手回春,也沒辦法把你治好。” 說到底還是靠著韋興自己。 說到這個。 韋興想到了一個人,他抿唇笑了笑,“宋醫(yī)生,你方便找王晟么,我想和他道謝?!?/br> 說起王晟。 宋知婉知道他也很關(guān)注韋興,要是讓他知道的話,他肯定也高興。 哪知道王晟一聽,對方要感謝自己,立馬擺手,“不要不要,整娘們唧唧的那套干什么,他能好那是他自己運氣,能碰上你,別跟我道謝了,我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現(xiàn)在王晟已經(jīng)從炊事班離開了,也算是進(jìn)步很大,靠著大比,出了一次風(fēng)頭,雖然大家都知道他是運氣好,但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 要不是王晟那么堅持的話,他現(xiàn)在也還是在炊事班里。 王晟當(dāng)了副班長后,很是努力。 宋知婉關(guān)心的問了幾句。 對此,王晟卻是撓了撓頭,“我估計我就要走了?!?/br> “走?走去哪里?”宋知婉有些疑惑。 王晟搖頭,“我也不知道,反正應(yīng)該是要走了,我聽上面的意思是這樣,應(yīng)該要離開南城部隊?!?/br> 說起這個他還有些怪舍不得的。 畢竟自己認(rèn)識的朋友,都是在這里認(rèn)識的。 現(xiàn)在待了兩年就要走。 確實挺難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