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中意 第1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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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白不知道,后來鐘意和梁鳳鳴會時不時會聊聊。 不聊他,只是關于女性的事業(yè)和成長。 鐘意的新工作室落成,梁鳳鳴和朋友順路來看過。 在樓下的店里逗留了片刻。 梁鳳鳴沒說,鐘意也不知道她們的到訪。 直到第二日同事告訴她,展示柜里最耗費她精力的那條串珠項鏈被人高價買走了。 這條項鏈不是最好的珠料,但編織工藝極其復雜,是鐘意熬了好多天才做出來的孤品。 鐘意聽同事描述才反應過來是梁鳳鳴和她的朋友——買家的名片頭銜是某著名時尚雜志的主編。 事后鐘意給梁鳳鳴打電話,梁鳳鳴在電話里輕描淡寫:“不必客氣,只是恰好和朋友在那邊談事情,聊到珠寶的話題才興起去看看,我只字未提,jamie自己看中很喜歡才給你留的名片?!?/br> 鐘意深吸一口氣,感激道:“還是很謝謝您?!?/br> 后來這家時尚雜志聯系了鐘意的工作室。 他們正在挖掘國內新生代設計師,鐘意的首飾第一次出現在這本時尚雜志,也佩戴在了當紅明星的紅毯造型上。 后來陸續(xù)有造型師和明星團隊來鐘意這兒借首飾。 唐檸再一次主動聯系鐘意。 她現在人氣不如從前,最近花力氣爭取了一個當紅的綜藝節(jié)目,想要鐘意設計的那套雜志同款的珠寶。 想合作。 也試探著來重修于好。 當時周聿白恰好在鐘意身邊。 鐘意毫無情緒地刪了信息,乜了他一眼:“唐檸現在的合同在哪里?” “我對娛樂圈沒興趣,以前周思旻手上那些投資都轉手賣了?!彼暤溃八脖嫩Q不了多久,到處在找靠山,之前得罪了不少人,包括藍郁那邊。” 周聿白語氣微冷:“你別以為藍郁戴著你的珠寶發(fā)幾張照片就是好人,他也不是好人,有事的時候無聲無息,有利可圖時寸步不離?!?/br> 鐘意歪著腦袋蹙眉:“你好端端地拉踩別人干嘛呢?我和藍郁最近也沒有聯系。” 周聿白冷冷嗤了聲,幾乎磨牙吐出幾個字:“最好不要被我發(fā)現?!?/br> 她在他手臂揉了一把,皺著鼻子軟綿綿又示好似的“哼”了聲。 周聿白不領她的情,伸手捏著她的后頸,偏過她的臉頰,循著紅唇深吻起來。 這吻黏膩濕潤又肆無忌憚。 “周聿白?!?/br> 她在喘息間輕喊他的名字,“外面有人呢?!?/br> 周聿白把她拖到自己膝上,伸手掩住了她的耳朵:“聽不見?!?/br> 鐘意暗說這是什么掩耳盜鈴的方法。 可是后來她卻顧不得。 耳朵被溫熱的手掌捂住,所有細微的聲響都回蕩在耳道內。 舌頭交纏的聲音,黏膩的水聲和嘴唇吮吻嘖聲,心臟砰砰跳動的聲響,還有彼此的喘息聲和壓抑的呼吸。 像煙花升騰在顱內,灑下天羅地網的光芒。 鐘意有種醉酒后的暈眩感。 她扒拉著他的衣服,身體開始隱隱渴望,牛皮糖似的黏著他。 “說愛我?!?/br> 襯衫的紐扣已經解開幾粒,領口敞開,露出性感的喉結和清朗體魄,讓人很有一探究竟的欲望。 “愛你愛你愛你。” 鐘意指尖酥麻,從善如流地應付他。 兩人傾倒在沙發(fā)糾纏。 緩慢、極力控制了音量,像波光粼粼寧靜無聲的海,卻有掀天的聲浪在身體里,令人分崩離析,無法自拔。 周聿白和鐘意去看畫展。 參展的畫家姓馮,是位極有藝術氣質的中年男人,站在周聿白面前,笑瞇瞇地打量鐘意:“聿白,這位就是鐘小姐吧?!?/br> 鐘意這才知道他是梁鳳鳴多年的好友和男友。 當天晚上,鐘意和周聿白、梁鳳鳴和馮老師一起坐下吃了頓晚飯。 氣氛還算輕松愉快,聊了些家常話題。 梁鳳鳴和周聿白的母子關系更偏西式做派。 每次見面都屬于固定時間,提前預約安排,除了大事,細微生活互不干涉打攪。 鐘意家里恰好相反。 一家人幾乎每天都會聊天,鐘家父母巨細靡遺地分享著日常生活。 梁鳳鳴聽鐘意說起家里的事情,間或點點頭。 神色不算太熱絡,也不算冷淡。 “我過兩天參加一個珠寶品牌聯名的慈善晚宴?!绷壶P鳴向鐘意發(fā)出邀請,“你有沒有興趣,不如陪我一起出席?” 鐘意放下刀叉,悄悄看了眼周聿白。 “您干女兒走了,是不是沒人陪您?”周聿白低頭切牛排,“我一起陪您?!?/br> “也好?!绷壶P鳴啜著熱茶,想了想,“你好久沒陪我參加這些活動,露露面也好,要是遇上熟人,也打個招呼。” 鐘意找出了當女明星那會的晚禮服。 鏡子里的面容依舊明艷動人,但也有區(qū)別。 鐘意捂著胸口——好幾條晚禮服上身都覺得胸悶腰窄,她比以前胖了一點,但氣質也更舒展隨意。 周聿白更喜歡她現在柔如春水的肌骨。 他端著咖啡杯,在柔軟的晨光中欣賞她的清麗風姿。 他感慨:“要是留在娛樂圈也不錯?!?/br> “嗯?”鐘意低頭戴耳環(huán)。 “世人都鐘意她,唯我擁有她?!彼麊问植宥?,姿態(tài)散漫,舉起咖啡杯,劍眉挑得略帶一點倨傲。 他變得可真多啊。 鐘意嫌惡蹙眉,甩了他一個白眼:“抱歉,昨晚的莎士比亞十四行詩讓您上頭了嗎?尊貴傲慢的周總,您的秘書還在樓下等您。” “我也可以更粗俗一點。”他換了個懶散姿勢,英挺的面容笑得輕佻,“就憑這條裙子就能讓我口口。” 鐘意臉刷地一紅,瞪眼把毛絨絨的拖鞋踢飛出去。 他走過來吻她淺緋的臉頰,柔聲道:“晚上見。” 晚上兩人一起陪梁鳳鳴出席晚宴。 其實那天鐘意有心怯,也有暗暗發(fā)燙的慌張,甚至有轉身想走的逃離。 可周聿白在她身邊。 眾人紛紛過來打招呼,每個人的好奇目光都在打量她:“這位小姐是……” “鐘意?!绷壶P鳴像介紹小輩一樣介紹她,笑道,“今晚上有高珠發(fā)布,她自己也小打小鬧做點設計,帶她來見見世面。” 也有人能認出鐘意,驚喜道:“以前見過面的,記得鐘小姐演過好幾部電視,怪不得這幾年再沒露過面,原來不拍戲了?!?/br> 梁鳳鳴笑道:“她后來去了英國念書,學成才回國發(fā)展?!?/br> 名利場這一張張似曾相似或者完全陌生面孔。 梁鳳鳴把寒暄話說出口,后面就全靠鐘意自己開展,她笑靨如花,使出當年混娛樂圈的經驗露出擺出完美社交笑容。 梁鳳鳴和周聿白都在她身邊,雖然沒說什么。 但明眼人一看就能瞧出苗頭來。 之前梁鳳鳴明顯是在為自己兒子挑選合適的女生,過一陣又不見動靜,現在有冒出了鐘意。 大家多多少少對鐘意有些好奇。 當然也有知道舊情的人。 比如趙晟和當年那幫公子哥,看見鐘意的時候笑得格外意味深長,明知故問看著周聿白:“瞧瞧這是誰???” 周聿白手指搭著鐘意的腰,清清淡淡地晃著香檳杯:“這么快就忘記了?” “鐘意。”趙晟激動得連連拍手,“金屋藏嬌好幾年,終于肯帶出來見人了。” 鐘意乖巧微笑。 趙晟今天是當司機送他母親過來,蹭到周聿白身邊,朝著旁邊努努嘴,悄聲道:“搞定了?動真格了?” “要不我說還是你厲害?!壁w晟手搭著周聿白肩膀,嘖嘖幾聲,“先搞定了周家,再搞定鳳姨,誰也管不著你,想要什么有什么,我們這群人活得最隨心所欲的,還是非你莫屬,如愿以償抱得美人歸。” 周聿白薄唇展平:“哪里?!?/br> 最后趙晟走時朝著鐘意揮手:“攢個局,有空出來玩?!?/br> 這大概是鐘意過得最累的一個晚宴。 她笑得完全僵硬,伸手揉了揉臉頰,下樓的時候扶著欄桿長長地嘆了口氣。 周聿白撇頭睨了她一眼。 有些事情要慢慢來,不能cao之過急。 晚上鐘意翻來覆去的沒有睡意,趴在周聿白胸口聽他的心跳。 他緩慢撫摸她如綢的長發(fā):“要不要做?” “要?!彼归_手臂摟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