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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辭冰雪 第54節(jié)

    冷汗順著鬢角涔涔而下,卿晏不知道怎么調(diào)息,只能深呼吸,順著氣。體內(nèi)的氣息太浮躁,安靜不下來,劍訣符咒全用不上,他在掙扎之際,忽然想起了小須彌山,津哥那里的經(jīng)書。

    山中長日無事,津哥手中經(jīng)常握著一卷佛經(jīng),坐在檐下垂目閱讀,猶如一尊清冷的佛像,長年累月養(yǎng)出的靜謐端然氣質(zhì)。

    他也曾瞅過一兩眼,可沒長這根筋,實(shí)在對佛經(jīng)提不起什么興趣,但此刻,他卻忽然記起了那些枯燥的經(jīng)文。

    他想不出什么別的辦法,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口中默默念誦起他記起的經(jīng)文。

    那些晦澀的經(jīng)文意思難懂,但低聲默念著,他仿佛重新見到北原上下一白,天地茫茫,感受到那結(jié)霜落雪的冷意。

    心緒也奇跡般地平靜下來,那些亂竄的靈力逐漸安穩(wěn),收了鋒芒。

    而卿晏氣喘吁吁,渾身脫力。

    渡靈燈還是很小心,腦袋上頂著一本書飄出來。

    卿晏喃喃道:“我……為什么會這樣?這是怎么了?”

    看他恢復(fù)正常了,渡靈燈才敢靠近,她看了眼:“哦,沒事。你的修為突破元嬰期了。”

    元嬰期?卿晏茫然地看著自己的手,目光仿佛要穿過這層皮rou,看見體內(nèi)涌動的金色靈力。

    他的修為達(dá)到元嬰期了?

    卿晏有些口渴,他伸手拿過桌上一只茶杯,未曾用力,那茶杯已經(jīng)碎成片片,散在桌上。

    卿晏:“……”

    修為升到了元嬰期,卿晏像是個突然擁有巨大神力的普通人,不知如何掌握它,連坐臥行走都小心起來,生怕一不小心又糟蹋了什么東西。

    渡靈燈也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她只是一只小小的燈,不是很瓷實(shí),怕卿晏碰她,她也跟茶杯一樣碎了。

    在村長家里住了幾天,卿晏覺得自己該告辭了,也不能一直賴在別人這里。他跟渡靈燈說:“該去賣藝賺錢了?!?/br>
    渡靈燈說:“元嬰期的修士去街頭賣藝?這有點(diǎn)暴殄天物吧?”

    修為都這個地步了,干點(diǎn)什么來錢不比賣藝快啊?

    可卿晏并不想投靠什么仙門,也不想賺什么黑心錢,還是賣藝靠譜一些??伤麄冞€沒商量出個結(jié)果,先迎來了一個意外的客人。

    村長引著那白須長者進(jìn)來,跟卿晏介紹:“這是負(fù)責(zé)主持東洲的仙門大比的司官大人?!?/br>
    又跟長者介紹:“這就是那位一劍斬殺蛟妖的晏道長?!?/br>
    斬蛟之事,很快周圍的村落便都人盡皆知了,許多附近其他村的村民都跑過來,想看看蛟妖尸體長什么樣,可巨蛟的尸體已被卷入海中,看不到了。

    不想都驚動了主持仙門大比的司官。卿晏出于客氣,起身行禮點(diǎn)了個頭。

    司官看著他,捻須而笑:“后生有為,后生有為啊。晏道長如此少年英才,可愿參加仙門大比,這正是大展身手的好機(jī)會啊?!?/br>
    卿晏“呃”了一聲,婉拒道:“不了不了?!?/br>
    “我能殺那妖其實(shí)只是僥幸,修真界肯定有很多比我更厲害的仙士,我就不去獻(xiàn)丑了?!?/br>
    再三告誘均告無果之后,司官嘆了口氣:“其實(shí),今年東洲仙門大比的報(bào)名者人數(shù)寥寥,每個洲要選出比試的前十名,去京洲城決戰(zhàn)勝負(fù),可看如今這樣,那十個人里頭連五個元嬰期都湊不齊,這不是太丟東洲的臉了嗎?上頭要是問起來,我也實(shí)在沒臉去說呀?!?/br>
    “求道長參加這次比試,幫幫我,也幫幫東洲吧。”

    “……”

    卿晏心道:……這是在拿他湊kpi嗎?

    對方都這么低聲下氣地求了,卿晏不好再拒絕,松了口:“……好吧?!?/br>
    他記得贏了仙門大比是有比豐厚的獎金拿的,總決賽他指望不上,爭取一下,在州縣級的初賽拿點(diǎn)錢,倒還有些可能。

    第54章

    東洲毗鄰東海, 背靠云山,仙霧繚繞,向來靈氣充沛, 最是個修仙問道的好地方,自古人杰地靈, 人才輩出。但這次仙門大比居然沒了人, 連幾個元嬰期的修士都拿不出,即將要丟臉丟到整個九洲去, 實(shí)在是有原因的。

    因?yàn)檫@個, 司官不惜拉下老臉來求卿晏,真是有苦說不出。

    九洲修士,人人皆可參加仙門大比, 包括仙門修士與各地散修。散修的人數(shù)從來是比不上仙門修士的, 每年各地的仙門都公開招生,有靈根的, 早就從小被挑走了, 剩下的全是仙門不要的人。除非是天才, 各自為陣的散修向來是比不上有組織的仙門修士的。

    這也就決定了歷來仙門大比的勝者極少有散修,都是各大仙門出來的子弟。

    對此, 卿晏一點(diǎn)兒也不意外, 這個世界最頂級的資源全部被仙門壟斷了,仙門往往坐落在仙山福地, 等于是把充沛靈氣壟斷了, 除此之外,還有靈器、靈獸, 等等等等。散修能獲得的教育跟仙門子弟根本無法相比, 差得太多了, 就是天才,也是很難自學(xué)成才,逆天改命的。

    東洲如今最顯赫的仙門自然當(dāng)數(shù)千鶴門,前幾次仙門大比,東洲的前十名全都是千鶴門的弟子。

    可是今年,情況不一樣了。

    千鶴門的修士在北原冬獵之中死傷太多,損失慘重。北原是兇險之地,因此卿懷風(fēng)派去的全是門中的高手,不想一個也沒回來。

    這才導(dǎo)致了東洲無人的結(jié)果。

    司官為此事發(fā)愁,整日愁眉不展,一聽到漁村蛟妖被一個散修斬殺,立刻大喜過望,忙不迭就趕來了。

    卿晏應(yīng)允了他,既是幫了司官的忙,對他自己來說,是掙一筆零花錢的機(jī)會,這是雙贏的事。

    離開漁村時,村長帶著村民們一起來送他,還跟他說,他們會幫他把沖垮的房子重建修繕的,歡迎他參加完大比再回來。

    村民們那表情,語氣,就好像一個貧窮落后的村子八百年以來終于出了個大學(xué)生了似的。

    一臉的與有榮焉。

    李家的那年輕人道:“道長,加油!我相信你一定能奪得魁首之位的!”

    “……”

    這餅畫得有點(diǎn)大。

    卿晏哭笑不得地道謝,跟著司官去了府城。

    還好參加仙門大比的弟子們吃住都由天剎盟出錢,不然卿晏連路費(fèi)都沒有。

    進(jìn)入府城后,司官親自給他安排了住處,卿晏謝過,問道:“什么時候比賽?比賽的內(nèi)容是什么?只比劍還是什么?”

    “從十日之前就開始了?!彼竟傩Σ[瞇地?cái)[了擺手,“不過道長你不用參加?!?/br>
    在路上的這一兩天,卿晏已經(jīng)開始臨時抱佛腳了——他將北云大師留下的那本劍譜看完了,本來他讀的速度很慢,為了接下來的比試,加快進(jìn)度、緊趕慢趕讀完了。

    聽到這話,卿晏“?。俊绷艘宦?,面露訝異。

    “為什么?”

    司官簡要地解釋了一番。

    原來,這仙門大比還不是卿晏想象的那種考試模式。他原本以為,這比試就是所有報(bào)名的修士一起進(jìn)考場考試,但司官卻說,所有參加者在報(bào)名之后,先會被按照修為等級不同分為三六九等。

    因?yàn)楸仍嚾羰亲屗袌?bào)名者一一對戰(zhàn),那太費(fèi)事了,而且沒有必要,大乘期對上煉氣期,還有打的必要嗎?結(jié)果如何,想也知道。

    所以,這仙門大比,不管是到了京洲城的決戰(zhàn),還是在洲縣級的初試,都是處于同一階段修為的修士互相比試,決出高下。

    也就是說,在報(bào)名之時,已經(jīng)大概排出了一個名次范圍,至于具體是多少名,和同階段修為的修士比過之后才能確定。

    其實(shí)聽完,卿晏覺得這方法還是挺高效科學(xué)的,能省不少工夫。

    因?yàn)檫@次的元嬰期太少了,卿晏甚至不用比試,就能進(jìn)決賽了,享受了一回保送的待遇。

    卿晏心道:……這就是全靠同行襯托嗎?

    白臨時抱佛腳了。這司官怎么不早說啊,早知如此,他就不熬夜看劍譜補(bǔ)課了。

    司官道:“這院子是給元嬰期的修士住的,金丹期的全在那邊兒呢?!?/br>
    他指了指遠(yuǎn)處的另一處院落。

    這院子里他方才看過,一個人都沒有,卿晏道:“我是唯一一個元嬰期嗎?”

    ……不會吧。

    幸好司官道:“不是。”

    卿晏環(huán)顧四周,那他怎么沒見到人?難道他們出去閑逛了嗎?

    司官道:“他們已經(jīng)先起身去京洲城了?!?/br>
    司官想起那兩位修士的模樣,他們都出身名門,一個是千鶴門的少爺,一個是般若閣的公子,還是道侶,真是一對神仙眷侶似的人物。只是他們發(fā)現(xiàn)來參賽的其他修士的修為跟他們差了太多,便覺得索然無味,跟司官打了聲招呼之后,先動身走了。

    “我不需要和他們對戰(zhàn)嗎?”卿晏問,不是說同等修為的修士要對戰(zhàn)確定具體名次嗎?

    司官道:“不必。道長你剛升入元嬰期,而那兩位修士一個升入元嬰期許久了,另一個更是逼近大乘期了?!?/br>
    言下之意,就是不用比,也能看出來他是打不贏他們的。

    “所以我是第三名?”

    司官鄭重其事地點(diǎn)頭。

    這也太高了,卿晏無語片刻,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的?!?/br>
    然后,他就在府城里當(dāng)起了他的保送生,拿著幾乎是天上掉餡餅一般的一千靈石,等著去京洲決賽。

    渡靈燈當(dāng)然是陪著他一起來比賽的,但連拉拉隊(duì)都沒有機(jī)會當(dāng),卿晏就通過了。主人兵不血刃就賺了這么多錢,渡靈燈很滿意,不用再為生計(jì)考慮,徹底放了心,她來了個新地方,又是新奇,整天野在外面,整日連個人影都抓不到。

    卿晏還是日常度日,每天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練劍,風(fēng)雨不改,很有毅力。

    他免試了,鎮(zhèn)日無事,偶爾也會去看那些金丹期的對戰(zhàn)。

    那些金丹期修士大多是出身其他小仙門的弟子,從小學(xué)習(xí)道術(shù),是穩(wěn)扎穩(wěn)打的底子,卿晏去看了,覺得他們比自己更厲害些。

    他能升到元嬰期是誤打誤撞,其中應(yīng)該還有當(dāng)時與津哥雙修的緣故在,卿晏不由得生出一點(diǎn)德不配位的心虛和羞愧。

    就他這樣,到時候去了京洲城決賽,不是要被吊打嗎?

    不過卿晏很快就擺平了心態(tài),被吊打也沒關(guān)系,本來他就是被拉來湊數(shù)的。

    被吊打才是正常的,想通了這一點(diǎn),卿晏就一點(diǎn)壓力也沒有了。

    本來這一千靈石就已經(jīng)是天上掉餡餅了,往前能走到哪兒,就看天意了。

    十日之后,金丹期的修士們比試完了,決出了剩下七名。

    比了這么久,終于有好結(jié)果了,勝出的弟子勾肩搭背,要去城里的酒樓里吃飯慶祝,也叫上了卿晏。

    卿晏跟那些弟子不住一個院子,雖然是同學(xué),但在學(xué)校里宿舍樓隔了好遠(yuǎn),十分疏遠(yuǎn),偶爾去觀戰(zhàn)才混了個臉熟。

    他自然要去了。過幾日還要一起去京洲城,他不是那種不合群的人。

    到了地方,他看著這金碧輝煌的環(huán)境,覺得這頓飯應(yīng)該不便宜。

    他問旁邊的同伴:“這頓飯誰付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