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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辭冰雪 第24節(jié)

    卿晏失笑。她這說辭,這語氣,好像他給她找了個黑心后媽似的。

    “不是的。”卿晏解釋,“他只是幫我涂藥而已,你別瞎cao心啦。去玩吧?!?/br>
    他再三保證,渡靈燈才勉強(qiáng)接受了這個說法。卿晏松一口氣,如完成了一項艱巨任務(wù),起身往外走。

    一道雪色身影等在門口,長身玉立,津哥見他出來,淡淡問道:“哄好了?”

    “嗯?”卿晏看見他,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渡靈燈方才說的“膩膩歪歪”幾個字,他握緊了劍,猛地回過神,點(diǎn)點(diǎn)頭,“嗯?!?/br>
    “走吧!”他晃了晃腦袋,把那些不著邊際的思緒甩出去,踏出一步,率先沿著山路往下跑去。

    -

    他們下了山,遠(yuǎn)遠(yuǎn)地,見山下的那塊空地里,雪人已經(jīng)站在那里靜靜地等著了,它分明沒有五官,也做不出表情,但是卿晏看著它面朝自己的樣子,就覺得自己被緊盯著。

    不需要太多的準(zhǔn)備,對戰(zhàn)便開始了。卿晏持劍在手,津哥已在觀戰(zhàn)席,遠(yuǎn)遠(yuǎn)沖他拋來一句:“不準(zhǔn)再用昨日那法子?!?/br>
    卿晏:“……”

    考試還沒開始,監(jiān)考老師就先定下規(guī)矩,禁止他耍手段。

    卿晏也不想的,他自己也知道他那法子是誤打誤撞,下下之策。就好像明明有更好的解題思路,但他偏偏要死算。

    “……哦?!彼悬c(diǎn)心虛,剛應(yīng)了一聲,雪人已經(jīng)沖了過來。

    雪人昨天當(dāng)了手下敗將,不服得很,急不可耐要一雪前恥,這一掌用了十二分的力。

    卿晏雖然將那些劍訣背熟了,但是之前只是死記硬背、紙上談兵,這還是第一次用到實戰(zhàn)里,他剛剛選擇了一個最基礎(chǔ)的聚氣訣,剛低聲念著,還沒念完,雪人的掌風(fēng)已至。

    卿晏手中的三尺青鋒剛剛凝出一點(diǎn)銀色的光華,劍氣未完全成形,便被雪人一掌打散了。

    卿晏:“……”

    這劍訣怎么這么長!卿晏覺得完全怪不到自己,這敵人攻來了,他還沒念完,就被殺掉了怎么辦?

    這編劍訣的人當(dāng)初怎么想的?大敵當(dāng)前,誰有工夫念這么一長串字啊?

    卿晏不理解。

    出師不利,劍訣沒使出來,他又開始被雪人追著跑了。

    “……”

    卿晏沒從容一會兒,又開始變狼狽了。在格擋躲閃之中,他又忍不住分了下神,cao心地想:要是有修士口吃,那不是面對這么長的劍訣更災(zāi)難?

    余光之中,他瞥見津哥坐在仙術(shù)所化的一方矮榻上,支頤淡淡看著他,閑閑地抿了一口茶。

    “你是來練劍的,還是來練逃命的?”見卿晏看他,津哥擱了茶盞,聲音冷冷淡淡的,切換到了嚴(yán)師的模式。

    “我……”卿晏覺得有點(diǎn)委屈,不是他不努力啊,他大聲辯白,“我根本來不及念完劍訣!它太快了!”

    他說話的時候沒留神,躲閃時慌不擇路,回過神來時眼前已是一塊佇立的巨石。

    這么撞一下,和摔在雪地里,完全不一樣。

    卿晏驚了下,但已完全剎不住車,身后的雪人也疾追而來,他無路可退,閉了閉眼,心想:希望津哥那里還有別的神藥……

    “小心?!?/br>
    意料之中的劇痛沒有來臨,他的腰被帶了一下,帶著白檀香的廣袖被橫掃的寒風(fēng)吹到了卿晏面上,他像個小物件一樣,極為容易便被人帶進(jìn)懷里。

    上一瞬還坐在遠(yuǎn)處悠閑喝茶的人已出現(xiàn)在他身后,輕輕一攏,便將他帶到一旁,卿晏驚魂未定,就聽耳邊響起一句:“怎么這樣冒失?!?/br>
    卿晏還未接上話,津哥又道:“看好了?!?/br>
    他的手抬起,握住覆地劍的同時也握住了卿晏的手,帶著微涼的溫度,穩(wěn)穩(wěn)的,極為篤定,就這么帶著卿晏的動作,親身引導(dǎo)演示似的,旋身之際順勢將長劍掃出。

    那句卿晏背得滾瓜爛熟的劍訣在他耳邊響起,津哥的聲音淡然,又帶著幾分低冷之意。

    砰!

    雪人被劍擋了一下,順勢踩著覆地劍的劍尖往上一躍,跳到了那塊巨石上,高明地占據(jù)了高處的有利地形,又俯沖而下。

    卿晏的手被津哥握著,生出了些細(xì)汗,背部完全貼向他的胸膛,嚴(yán)絲合縫,過度親密讓他瞬間漲紅了臉,胸腔里的心臟不安分地跳動一下。

    雖然他心不在焉,但是動作完全由津哥掌控著,伴隨著那句劍訣,覆地劍光芒大盛,劍光雪亮如白波,霎時一涌而出,如同穿刺般勇往直前。

    好快!

    卿晏驚嘆,他剛才就覺得雪人很快,但是津哥比他快多了。

    津哥帶著他動作,又快又輕盈,每一個劍招都那么流暢,行云流水,瀟灑恣意,就像他晨間自己練劍時那般游刃有余,氣定神閑,懷里多出卿晏這么大個人也完全沒影響到他,反而讓卿晏也體會了一把神仙的感覺。

    奇怪。卿晏回想了下,覺得他念劍訣的速度也并不快,反倒慢條斯理的,每一個字都咬得緩慢而清晰,可是卻仍舊這么快。

    卿晏有了津哥助陣,雪人當(dāng)然不敵。但津哥沒著急一下就將他打敗,畢竟他要是用全力,一百個雪人也不是他的對手,他的動作流暢卻又緩慢,特意留了余地,放慢了演示給卿晏看。

    覆地劍疾刺過去,招招凌厲,卻又給了對方破綻和生路可尋,像是胸有成竹的獵人在逗可憐的獵物玩。雪人步履蹣跚,狼狽的逐漸變成了他,被劍光和靈力所逼,退了好幾步。

    演示得差不多了,劍氣才一擁而上,把雪人震出了老遠(yuǎn)——雪人作自由落體狀,摔在了不遠(yuǎn)處。

    臉著地。

    “……”

    還好雪人沒有五官。卿晏擔(dān)心地想,不然他的臉肯定就被拍扁了。

    跟昨天卿晏把雪人“五馬分尸”的做法不同,這才是真正的擊敗。雪人像是個無限循環(huán)的游戲npc,并不會死也不會痛。很快,它就從地上爬了起來,往回走。

    “看明白了么?”津哥松開了手。

    為了親身演示給他看,方才卿晏是被他一直攬在懷里行動的,陡然分離,卿晏便感覺一陣空落落的。后背沒了依靠,寒風(fēng)橫掃過來,他覺得有些冷,又有些熱。

    “哦……哦?!鼻潢虩o法忽視耳邊漫上來的熱意,仍然心不在焉地應(yīng)了一句。

    雪人走了回來,這次沒了之前的沖勁,它的腦袋朝津哥的方向扭了扭,有點(diǎn)畏畏縮縮的。

    卿晏覺得它有點(diǎn)可憐,跟雪人打了這么久,也算是切磋出一點(diǎn)感情了,剛才這一次它被摔成這樣,雖然是還了卿晏昨日的傷,但完全不是卿晏的實力,他像作弊了一樣。

    津哥“嗯”了一聲,讓開了幾步,把主場留給卿晏和雪人,意思很明確——都親身演示過一次了,他該舉一反三,自己上了。

    正在這時,他們腳下的雪地開始劇烈地晃動。

    吼!吼!吼!——

    又是那熟悉的獸類嘯聲,山間的雪都因為這怒吼的余波而簌簌顫抖,紛紛揚(yáng)揚(yáng)地落下。

    地動山搖,簡直像是地震一般,卿晏重心不穩(wěn),一個不慎便滑了幾步,撞回津哥懷里,而雪人則一頭磕在了旁邊的石頭上,自己碎了,化成一堆雪。

    “……”

    第二次了。

    但是這一次,這吼聲更為劇烈,又隱隱夾雜著憤怒之意,那兇獸仿佛比之前焦躁了很多,猶如發(fā)狂一般。

    卿晏往后退了幾步,離開津哥的懷抱,生怕津哥再調(diào)侃一句“是不是要教他走路”,他垂下頭,鼻間皺了皺,覺得今天接觸太多,他的衣袍上都染上了那白檀香的味道。

    每次聞到這味道,他就忍不住臉紅耳熱——這幾乎是一種本能的反應(yīng)。

    所以他對這縷白檀香,又是喜歡,又是避之不及,簡直是愛恨交加。

    “津哥,這是什么野獸發(fā)出的聲音么?”卿晏岔開話題,問道。

    津哥看著山林的方向,目光沉了幾分,那眉眼本是溫和淡然的,現(xiàn)在卻露出了一點(diǎn)鋒利的味道。他一直垂眉斂目,平心靜氣,讓人覺得他平易近人,可現(xiàn)在卿晏才發(fā)現(xiàn),他的五官原本就長得極為鋒利,狹長眼尾瞇起的時候如同出鞘的薄刃。

    他沒回答卿晏的問題,等到那吼聲完全平息下去,只道:“回去吧?!?/br>
    “啊?”卿晏茫然,現(xiàn)在就回去嗎,這么早?今天才練到哪兒跟哪兒啊?

    “明日再練?!苯蚋缫诲N定音,語氣里有種不容拒絕的強(qiáng)勢,“回去吧?!?/br>
    老師這么說了,對手也碎掉了,卿晏只得跟著津哥乖乖回去。

    卿晏走在山路上,聞到自己衣上散發(fā)出的淡淡白檀香,心想:我要換一件衣服。

    預(yù)鹽示 回去就換!

    他們今日從下山到回去花了不到半天時間,比之前實在短很多?;厝サ臅r候渡靈燈居然還在屋里,沒跑出去玩,她遠(yuǎn)遠(yuǎn)看見了人,眼睛一亮,朝卿晏飛過來:“你終于回來了!”

    “你剛剛聽見那個聲音了嗎?像是天要塌了一樣,好可怕啊……”她嘟噥著,湊近了看清了卿晏的臉,驚呼一聲,“咦?”

    “你的臉好紅哦!”

    渡靈燈心直口快,疑惑道:“今天很熱嗎?”

    像是被提醒了一樣,津哥走在前面,聞言也側(cè)過頭,目光淡淡落在他臉上,不動聲色地從他的臉頰掠過,又移向他的耳垂和脖頸。

    無聲地端詳著,有那么一點(diǎn)饒有興致。

    “……”

    雖然津哥什么也沒說,但那目光如有實質(zhì),不知為什么,比衣上的白檀香還要讓他難以面對,在這樣的目光里燒得更厲害了,他飛快地垂下眼,躲避對視。

    始作俑者并未發(fā)覺他的微妙,還在說:“既然你今天這么早就回來了,可以陪我玩——啊喂!”

    卿晏一把將渡靈燈揣進(jìn)懷里,忽視她的吱哇抗議,拎雞崽似的把她拎進(jìn)了內(nèi)室。

    第25章

    卿晏將渡靈燈拖進(jìn)屋內(nèi), 手動禁言之后,才發(fā)現(xiàn)一個事實——

    他沒有衣服可以換。

    離開千鶴門的時候,卿晏兩袖清風(fēng), 除了歸塵劍、渡靈燈和那本修真界草藥大全,什么也沒帶, 在進(jìn)入北原之前, 額外買了一身加絨大毛的衣服,除此之外, 行囊里沒有多余的衣物了。

    雖然津哥一向大方, 之前跟卿晏說他衣箱里的衣服隨便挑,但是卿晏不可能穿他的。

    津哥衣箱里俱是一水兒的白衣,全是一模一樣簡之又簡的款式, 衣上皆是那素淡的白檀香, 不知是衣上香染到了人身上,還是人身上的香味浸到了衣上。

    卿晏現(xiàn)在對這味道避如蛇蝎。

    而他的毛毛衣服也不能用, 卿晏現(xiàn)在本就很熱了, 還把自己裹成個熊, 豈不是更雪上加霜?

    他有些煩躁,自己跟自己生氣較勁似的, 把渡靈燈隨手放在桌上, 一陣風(fēng)似的又沖到屋外去了,他逡巡四周, 看見不遠(yuǎn)處有個雪堆, 像是一座小小矮矮的銀山,直奔目標(biāo)而去。

    “你在做什么?”津哥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淡淡地傳來。

    “我太熱了?!鼻潢陶f, “我要冷靜一下?!?/br>
    說著, 他蹲下身, 把自己埋進(jìn)了雪里,物理降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