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嫡謀 第198節(jié)
藏頭露尾,肯定不是正經(jīng)關(guān)系?!?/br> 沈鐸故意引誘他們問:“我瞧見那婦人的馬車停在門口了,要不要一同去……” “哈哈哈……好!走走走!看看去,若是哪家不守婦道的婦人,咱們正好替她丈夫除害!” 沈鐸找來的都是愛玩的官宦子弟,平日里就敢玩,遇到這么有意思的事情,一只腳已經(jīng)落地了,自然要去看一看的。 至于家中其他客人,一會兒還能派上用場。 鄙舍才三進的院子,他們一路摸進主院,看到院子里靜悄悄的,只有主屋里有燈光,窗戶上映出兩個人,正是一男一女。 “好哇,這個時間還共處一室,肯定是有jian情!” “咱們別打草驚蛇,先看一出春宮大戲再動手,捉j(luò)ian在床才無可抵賴!” 沈鐸大聲贊好,他想起邵蕓瑯那相貌那身段,心癢癢起來,這女人如果真便宜個半大小子,實在可惜。 他舔了一下嘴唇,對那幾人說:“看是沒問題,就怕哥們幾個頂不住啊?!?/br> “那豈不是更好?有福同享,量他們也不敢聲張!” 光是這么想想,幾位大少爺就心潮澎湃起來了,不用沈鐸再多說什么,積極地摸進院子里。 幾人壓低身體悄悄走到窗戶下,貼著耳朵聽屋里的動靜。 燈光突然暗了,窗戶上的人影也消失了,屋內(nèi)有些響動,這些經(jīng)驗豐富的老手們已經(jīng)在腦海里展開了一幕幕活春宮。 真刺激啊。 有人按捺不住,瞧瞧抬 起頭在窗戶紙上戳了個洞,睜著一只眼睛往里望,可屋內(nèi)太黑,什么也看不到。 但耳朵里聽到的聲音卻是真實的,足夠讓人浮想聯(lián)翩。 等他們自以為激情到了深處,悄悄推開房門摸了進去,還將門反鎖了起來。 “快點燈!讓我們看看是什么樣的美婦人!光聲音就如此**蝕骨,肯定是個大美人!” “先堵住門窗,別讓他們跑了!” 沈鐸在門外應(yīng)了一聲,“大門我守著,放心!” 他好不容易堵住這jian夫yin婦一回,當(dāng)然是做足準(zhǔn)備的,這間屋子前后都有他的人守著,絕不會讓人逃了。 屋內(nèi)終于傳來一聲質(zhì)問:“你們是何人?為何闖入我屋中?” 這男聲一聽就是在變聲期,年紀(jì)估計就是十三四歲,這個年紀(jì)的男孩卻被人養(yǎng)在這里,真是作孽啊。 “能被養(yǎng)在這里的少年,別是個戲子吧?” “戲子好啊,戲子我也喜歡,兩全其美!嘿嘿……” 有人終于摸到了燭臺,點燃了蠟燭,燈光暈染開,讓幾位大少爺看清了屋內(nèi)的場景。 屋內(nèi)確實有人,卻只有一人,一個穿著斕衫手捧書籍的少年。 “咦,美人呢?” 剛才窗戶上明明倒影出了兩人,有一男一女,這期間絕對沒人出去過。 “哈哈,美人,別躲了,咱屋子被我們堵死了,藏是藏不住的,快出來與我們樂呵樂呵。” 幾位大少爺本就喝了酒,開始在屋里大肆搜尋起來,邊搜邊說著污言穢 語。 少年怒氣沖沖地問:“你們到底是誰?為何闖入我家中?” 一名衙內(nèi)走到他面前,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臉,“長得挺俊啊,就是有些眼熟?!?/br> 屋外的沈鐸大聲喊道:“呀,這不是謝家三夫人身邊的丫鬟嗎?你跑什么啊?難道你們夫人在屋里?” 然后又有人高聲喊道:“天啦,謝家三夫人竟然豢養(yǎng)男寵,真是世風(fēng)日下,傷風(fēng)敗俗啊!” “陳少爺,李少爺,袁少爺,你們抓到j(luò)ian夫了嗎?” 屋內(nèi)的人一臉懵,這屋里怎么找都找不到那yin婦啊,人呢? 這時,被調(diào)戲的少年譏諷道:“呵,陳大公子貴人多忘事,咱們曾經(jīng)好歹是同窗!” “啥?” 屋內(nèi)燈光昏暗,剛才幾個人都沒瞧清楚少年的模樣,如今有人提著油燈湊到少年面前,仔細端詳后突然有人驚叫一聲:“你……你是……蔡晨!蔡家的蔡晨!” “……”幾位公子紛紛后退,倒也不是說蔡晨有多厲害,可好歹是認(rèn)識的,昔日還一起讀書過,今日這孟浪之舉被熟人看見總歸不好看。 “蔡晨,你為何會在這里??”陳大公子激動地問道。 蔡晨冷著臉回答:“哼,這是我家,我為何不能在這里?” 蔡晨甩出房契地契,鬧的幾人啞口無言。 “不對啊,那剛才屋里的婦人呢?” “什么婦人?我屋里一直只有我一個人,哪來的婦人?家母已逝,家中沒有丫鬟婆子,你們看到了女鬼不成? ” “不對啊,剛才明明……” “咳咳……”陳大公子忙堵住那人的話,笑瞇瞇地說:“誤會誤會,是我們搞錯了,剛才我們在隔壁玩鬧,有伶人翻到你家來了,她跑進了你的院子,我們便追過來了,難道你沒看到?” “沒看到。” 陳大公子雖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事實是他們并沒有抓jian成功,反而成了誤闖民宅的小人。 蔡家雖然敗了,可蔡晨讀書很好,將來未必不能得到功名,到時候再見面,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第342章 回京 這邊動靜鬧得太大,不僅將蔡家的下人引了過來,就連原本在隔壁玩樂的客人也驚動了。 陳大公子剛才誤把蔡晨當(dāng)戲子,臉上掛不住,急忙將麻煩甩給沈鐸。 “沈鐸!你出來!是你故意引我們過來的,還誤導(dǎo)我們,害我們以為這里是……是……你出來說清楚,為何如此陷害我們?” 其余幾位大少爺紛紛附和,“對對,就是沈鐸設(shè)計陷害我等,他是何居心?還是他與蔡晨有仇?” 蔡晨冷笑一聲,自嘲道:“昔日我與沈兄還算世交之子,如今我這等身份如何能入得了沈兄的眼?” 在場的人都知道,蔡家敗了,就剩蔡晨一人,變賣家產(chǎn)遠走他方。 而蔡家的許多產(chǎn)業(yè)就是被沈家收走的,怎么可能沒仇? 如此想來,定是那沈鐸想報復(fù)蔡晨,才故意引導(dǎo)了這么一出戲,讓眾人以為蔡晨不檢點,壞了他的名聲。 蔡晨好歹是個讀書人,而那沈鐸只不過是個吃喝玩樂的花花公子罷了。 在姑蘇城,讀書人的地位是很高的,哪怕蔡晨連個秀才功名都沒有。 陳大少爺?shù)碾S從將沈鐸從角落里拎出來,群起攻之,沈鐸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被一群人揍得遍體鱗傷。 蔡晨冷聲說:“要打人請出去打,我可不想姓沈的死在我家里。” 陳大少爺好奇地打量著這座宅院,雖然不大,可極其清靜別致,可不像是落魄戶住的樣子。 “你一直都住在這里?” 蔡晨實 話實說,“并不,在下一直在京城求學(xué),月前才回到姑蘇,準(zhǔn)備參加年底的鄉(xiāng)試?!?/br> “原來如此,沒想到你小小年紀(jì)竟然有如此心性,待你考中之日,兄弟幾個再與你慶祝!” 陳大少爺帶人離開,那沈鐸是被拖著走的。 鄙舍很快安靜了下來,蔡晨目送他們離開,嘴角掛著一抹冷笑。 他朝一旁的長戈說道:“師父,您這計謀雖好,可懲罰力度太輕了,那沈鐸挨一頓揍也就完事了。” “哪能那么容易完呢,這才剛開始?!遍L戈笑嘻嘻地說:“別急,明日得送謝三夫人出城,你早點休息吧?!?/br> 邵蕓瑯一早起來,與大房的人一起去與謝老太爺?shù)绖e。 對于大房的人來說,此去一別,再見老太爺就不知是何時了。 謝靈之趴在祖父膝頭哭著說:“祖父,待我成親之時,您一定要來京城送我。” “好好,你成親是頭等大事,祖父一定會去的?!彼侄诹说諏O幾句,然后單獨將大兒叫到面前。 “你年紀(jì)也不小了,謝家以后就靠你掌舵,你們兄弟二人齊心協(xié)力,不求高官封爵,只求平平安安?!?/br> 謝大爺心一軟,原先他們是兄弟三人,如今只余兩人,若謝淵還在,謝家何愁不興盛? “是,父親,您也要照顧好自己,來日兒子親自來接您回京?!?/br> “再說吧。”謝老太爺又看了他們一眼,若有所指地叮囑了一句:“回京城安分些,別欺負(fù)人?!?/br> 邵蕓瑯懷疑這句話是對她說的,但她不認(rèn),她可不會欺負(fù)人。 等出門上了馬車,邵蕓瑯便聽靈犀是說了昨夜發(fā)生在蔡晨家中的趣事,以及那沈鐸最后的下場。 “這么冷的冬夜,沈大少爺被扒光了衣服丟進河水里,聽說撈上來的時候人都昏迷了?!?/br> 邵蕓瑯淡淡地說:“他自己找來的幫手,結(jié)果成了害他的元兇,自作孽不可活!” 墨香在一旁附和道:“可不是,那陳家公子可不是個寬宏大量的,又極愛面子,被小小的商戶之子設(shè)計陷害,指不定多生氣呢?!?/br> 沈鐸能請他們?nèi)ネ嫠#辽偈钦f明他們是一丘之貉,臨時反水一點不奇怪。 等又過幾日,長戈從后方追上來,告訴邵蕓瑯,“沈夫人帶著兒子回?fù)P州娘家避難去了,沈氏商行的生意也悄悄往揚州轉(zhuǎn)移?!?/br> 邵蕓瑯在馬車?yán)镒哿?,要了一匹馬騎著,長戈就跟在她后面,聽她問:“你追上來就是特意告訴我這消息的?” 長戈笑笑,反駁道:“哪能啊,小的這是要往京城去,說不得要與你們同路一段時日,希望夫人別嫌棄。” “有你這個高手在旁,我怎會嫌棄?只是你一人一馬可以更快,跟著我們這些老弱婦孺做什么?” “不急不急,奴才只是回去給老夫人送信的,閑差?!遍L戈太懂得說話了,無論邵蕓瑯怎么試探他,都能回答的滴水不漏。 謝大夫人問女兒:“那是楊家小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