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炮灰原配幸福起來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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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子和五妮兒都跟他們倆一個炕上睡,兩個小孩嘰嘰咕咕地笑。 趙團長梗起脖子:“睡你們的!誰不睡待會我揍誰?!?/br> 倆小孩趕緊閉上眼睛裝睡。軍子還假裝打呼嚕,自覺演得很逼真。 楊大姐又拍著倆小的,哄他們睡覺。 等倆孩子睡著了,她才問男人:“我跟夕夕嚼啥了讓你說我?!?/br> 趙團長說:“就小嚴家的事,別老瞎說。” 他把林夕夕給嚴磊送餅的事說了。 楊大姐一巴掌呼他胳膊上:“這怨我啦?我說早上怎么餅不夠吃了。對了,夕夕一開始就想多舀一碗面!” 楊大姐琢磨過味來了。 “女大不中留,你外甥女思春了,怪在我身上了?” “你可得好好管管,人家嚴可是有老婆的人?!?/br> 趙團長有點不確信:“我原來也這么想,可看著又不像。我跟夕夕說這事,夕夕一點不帶害羞的。真不像啊。你說她要是喜歡小嚴,她怎么可能不害臊。十七八的小閨女,這裝也裝不出來啊。還是咱們想多了?!?/br> 當舅舅的這么說了,當舅媽的也不能硬往丈夫的外甥女身上潑臟水。年輕閨女哪能經(jīng)得住潑臟水,急眼了跳河跳井喝農(nóng)藥的也不少見。 楊大姐只能說:“也是?!?/br> 兩口子都不說話,屋里安安靜靜地,能聽到兩個小家伙呼吸的聲音。 但是趙團長和楊大姐都睜著眼。 嘴上說的是一回事,心里的感受是另外一回事。 過了一會兒,楊大姐輕聲說:“你在部隊里好好看看,趕緊給夕夕挑一個合適的?!?/br> “嗯?!?/br> “找個俊些的。年輕閨女,都喜歡長得好看的。” “好看又不能當飯吃……哎喲,別擰我,嘶~知道了,知道了?!?/br> 楊大姐松開手,罵他:“你上點心。你這么大一個外甥女擱在咱們家,要是出了什么不好聽的事,咱沒法給大姐交待?!?/br> “我知道,我知道?!壁w團長答應了,“我好好看看?!?/br> 第25章 喬薇第二天早上醒來想翻身沒翻動, 腰間有一條手臂還摟著她。 她才想起身,那條手臂就收緊,把她摟了回去。 男人的親吻落在后肩。 喬薇迷迷糊糊拍那只搭在腰間的手:“今天不做早飯了……” “沒事, 我去營部食堂吃。你們?nèi)ゴ笤菏程贸??!蹦腥瞬唤橐狻?/br> 喬薇嗯了一聲,正要再睡過去,忽然腦子清醒了, 啪啪拍他:“快放開!我得換紙,要不然血染床單了!” 喬薇連旱廁都能接受, 但真的是敗給了女性用品。 沒有衛(wèi)生巾啊, 沒有! 女性例假用品是一種近似手紙的長方形的刀紙, 粉紅色。喬薇今天沒睡好就是因為昨天夜里本能地醒過來過兩次,意識到必須換紙了,不得不爬起來換紙。睡眠被切割成了幾段,早上就起不來。 爬起來穿上衣服, 轉(zhuǎn)身才看見床上鋪的東西:“咦?這是……” 差點問這是什么。 生活的細節(jié)對一個人來說已經(jīng)本能, 是身體記憶,根本無需特別地記在腦子里。所以生活細節(jié)的記憶不容易被觸發(fā), 比大事件的記憶要遲緩得多。 好險還是及時地激活了。床上鋪的是小褥子,是例假期間專用的,作用是防止弄臟床單。因為床單尤其是床單下面的大褥子如果臟了洗起來很麻煩。這種小褥子拆洗起來就相對容易。 “我說昨天晚上怎么感覺有東西。”喬薇嘟囔。 她夜里沒開臥室的燈,是在書房開了臺燈換的紙,關(guān)了燈再進臥室。的確當時迷迷糊糊感覺床上鋪了什么。 但這不是她鋪的。她昨天上炕的時候炕上可是只有涼席。 “我給你鋪的?!?nbsp;嚴磊坐起來找衣服。 前兩天他都是穿著背心睡覺的。昨天晚上被喬薇脫掉了, 精赤著上身就睡了。起身間, 肌rou塊塊分明。 喬薇的目光在男人勁窄的腰間轉(zhuǎn)了一圈, 穿上衣服, 俯身過去飛快地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謝謝哈?!?/br> 親完,感覺要血崩, 匆匆她就出去了。 嚴磊撐著炕,后仰著身體,看著她的背影消失。 到現(xiàn)在還有點覺得昨天晚上像做夢。 這輩子沒有過這樣的體驗,開天辟地頭一遭。 老大的人了,受過窮挨過餓,上過戰(zhàn)場,扛過炮挨過槍,和敵人拼過刺刀,昨天晚上竟然像個毛頭小子一樣火熱熱地不能自控。 但……這是自己老婆,就算在她面前失控又怎樣。 嚴磊笑著搓了搓臉,也起床了。 推開門到院子里,心情就像那晨光一樣清爽明亮。 喬薇可一點都不明亮,更不清爽。粉紅色刀紙的使用體驗可太差了。她墊了厚厚的一疊。月經(jīng)帶更是超級不舒服。 真讓人郁悶。 嚴磊洗了臉,抹了把水,關(guān)心地問:“怎么了?肚子疼?” 部隊里的女兵和女工人一樣,都享受例假。是的,月經(jīng)之所以被叫作例假,是因為有工作的女性來了月經(jīng)可以享受三天的休假,這個休假被稱作例假。 部隊也有女兵,女兵也有會肚子疼的,請假的時候臉都是白的。嚴磊作為領(lǐng)導,還是知道的。 “那倒沒有?!眴剔眹@氣,“就是不舒服?!?/br> 嚴磊也不是沒見過月經(jīng)帶和刀紙,擱著誰綁那么個東西都沒法舒服。但這個事他實在愛莫能助,只能寬慰她:“不舒服就去屋里躺著。” 想了想,他又說:“今天別做飯了。去食堂吃吧。晚上也別做,我從食堂給你們打飯回來?!?/br> 姨媽期的喬薇根本不想干這些活。要在原來的世界,可以直接叫外賣。這里沒有外賣,但幸而還有食堂這種存在。 她愉快地答應了:“好?!?/br> 還積極地去準備飯盒。鋁飯盒這種東西,家家都是好幾個。都拿出來,用網(wǎng)兜裝了給嚴磊:“飯和菜分開裝啊?!?/br> 嚴磊說了句“知道”。拎著網(wǎng)兜走了。 到上車的路口,趙團長也來了。 他瞅見嚴磊手里拎著好幾個飯盒,問:“干嘛呀這是?!?/br> 嚴磊說:“晚上不做飯了,從食堂帶飯回來給他們?!?/br> 被舅舅提點過了,今天林夕夕倒是沒再敢出來給嚴磊送早飯。但趙團長心里裝著這個事呢。 他刻意問:“早飯吃了嗎?” 等嚴磊說“沒呢,去食堂吃”的時候,他立刻說:“你瞧,我出門你大嫂子還惦記呢,說怕小嚴沒早飯吃。怪我,我說人家嚴愛人在那兒呢,不用你cao心。早知道給你帶點了。” 不管外甥女怎么說,他都得幫著夯實一下是楊大姐關(guān)心嚴磊,而不是林夕夕關(guān)心嚴磊。以免影響他外甥女的名聲。 其實嚴磊根本沒多想。他跟趙團長是戰(zhàn)友,管楊大姐喊嫂子,他們的外甥女林夕夕在嚴磊眼里就是個晚輩。 他正經(jīng)把自己當成個長輩呢。 他笑著婉拒:“嫂子不用管我,我又不是沒老婆。我們家那個今天不舒服,我就沒讓她做早飯?!?/br> 趙團長心想你就打腫臉充胖子吧,誰不知道你媳婦是個懶婆娘,天天地讓你吃食堂,過得跟個單身漢似的。 但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何況他是給自己外甥女圓瞎話。他趕緊就著嚴磊的話頭接上:“可不是。老婦女就愛管閑事。讓人小喬臉上多不好看,我回頭說她。” 趙團長這話一說,其他幾個人很自然地都朝嚴磊看過來。 以前也有別人跟嚴磊說這種話,嚴磊一般也就沉默,或者笑笑過去。喬薇薇在軍屬間名聲不也好,人緣不好,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是一個客觀的事實。 但嚴磊昨天和新生的喬薇步入了一個全新的階段。昨夜的耳鬢廝磨和唇齒糾纏現(xiàn)在都還在腦子里回味呢。 他深深地感到,喬薇這次回來是真的變了,真心地想和她好好過日子了。再聽別人話里話外貶低喬薇,嚴磊就抵觸起來,不樂意別人這樣看喬薇。 “嫂子哪都好?!彼f,“就是愛cao心不好。我們家那口子確實嬌氣點,誰叫她是城里人呢。臉不臉的不重要,她跟了我,我答應了不讓她吃苦。做不做飯也沒什么大不了,又不是不能去食堂吃?!?/br> 嚴磊雖然是笑著說話的,可趙團長和其他幾個人都聽出了他的話音兒與往時不同。 微妙的不同。 嚴磊是團長當中最年輕的,但他十四歲就離家,人生歷練可一點也不比趙團長、馬團長少。而且他們是同級,他級別還比兩個營長更高。 這么年輕做到團長,以后的前途大概是眾人最好的。 所以雖然因為年輕,趙團長、馬團長都喊他一聲“小嚴”,但誰也不能真把他當成個不經(jīng)世事的小年輕看。 真怪,大家都知道嚴磊夫妻感情不大好,怎么忽然就護起犢子來了。 趙團長還能怎么說,他本來就因為林夕夕曖昧不明的行為心虛,只能坐實自己老婆“多管閑事”:“就是就是,回頭我說說她?!?/br> 男人們依次上車,就像以往的任何一個早晨一樣。 但張駕駛員剛松離合踩油門起步,從后視鏡里瞥了一眼,忽然說:“趙團長,那是不是你外甥女啊?” “?。俊壁w團長伸著脖子看去,“哪呢?擱哪呢?” “不見了。我剛才從后視鏡里瞧見的?!睆堮{駛員咕噥,“我可能看錯了。” “老趙外甥女生得怪俊。”馬團長笑問,“訂親了沒?要不要在部隊招個外甥女婿???” “要得,要得?!壁w團長掏煙給大家分,“都給我瞧著點啊,誰手底下有出色的后生,給我家留著?!?/br> 大家都笑。 嚴磊接了煙。剛才林夕夕到底有沒有出現(xiàn)在車外,還是張駕駛員看岔了,都跟他沒關(guān)系。但他一瞥間看到張駕駛員從后視鏡里往后看,便心中有數(shù),沖駕駛座支支下巴,笑道:“那你先看看我們小張啊?!?/br> 會開車是門技能,屬于有前途能吃飯的手藝。以后就是轉(zhuǎn)業(yè)了,也不愁工作。小張生得也算端正,所以可以算的上是個優(yōu)質(zhì)的年輕人了。 趙團長哈哈大笑:“都得看。一家女百家求,買個東西還得貨比三家呢不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