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拜訪(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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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昭禮不僅臉紅,耳朵也紅,像煮熟的蝦一樣。小姑娘聽話的埋首在男人胸前,不敢抬頭跟江綏宴對視。 “乖,這才像話?!苯椦鐔伪坻i住沉昭禮的腰,咬著她的耳朵說出來磨人神經(jīng)的話。 語畢,江綏宴捏住沉昭禮的下巴不由分說的吻了上去,沉昭禮攀著男人的肩,嗚咽著回吻,整個人可憐兮兮的,像一朵柔若無骨的菟絲花,任男人予取予求。 機場到沉家一個多小時的車程,江綏宴也沒想太難為沉昭禮,只想親親了事??赡筒蛔⌒」媚镆恢辈渌?,小逼隔著布料在江綏宴的巨擎上來回摩擦,江綏宴覺著再磨一會兒小逼就要出水了。 他伸手一探,果真捏到了薄薄的濕意。 江綏宴低低的笑出聲,“還是這么敏感,親一親都能濕?!?/br> 沉昭禮又往男人那邊靠了靠,雙腿緊緊夾住男人精瘦的腰,雙手搭在男人肩上,眼睛水汪汪的盯著江綏宴看。 江綏宴的眼尾是化不開的笑意,修長的手指卻濕意上移開,而是滑到沉昭禮的大腿根處,捏著她的腿rou。 “乖,過會兒還回家呢,今天先忍一忍,改天做?!?/br> 江綏宴的聲音沙啞性感,下身隱隱有抬頭的趨勢,卻還是克制著欲望,撩撥著軟的像一灘水的沉昭禮。 車很快到了沉家,江綏宴細細的給沉昭禮收拾著,攏好她散亂的頭發(fā),抹平她衣服上的褶皺,浸濕了手帕給她擦臉。 “收拾收拾,讓人看見像什么話?!?/br> 江綏宴戴上眼鏡,又恢復到原來一絲不茍的正經(jīng)模樣。 沉昭禮拉著江綏宴的衣袖,不情愿的下車。 外面站著沉父和沉母,沉昭禮一見到沉母,激動的眼淚汪汪,剛才的不愉快也全都忘了。 沉昭禮和沉母母女相見,淚眼婆娑。反觀沉啟華和江綏宴這邊則顯得格外冷靜,兩個人聊的不外乎也是些政治上的話題。 晚上,沉昭禮在飯桌上吃飯,沉父忽而喊她明天去拜訪一下沉家人。 “沉伯伯嗎,確實好久沒見了,他老人家身體還好吧?!?/br> “你沉伯伯一切都好,這次叫你去,主要不是為了拜訪他老人家。均移在你去國外念書的時候結(jié)婚了,你也好久沒見著他了,怎么著均移也算你半個哥哥,去看看他……” 沉啟華在一旁自顧自的說著,沉昭禮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只聽見了“均移……結(jié)婚”這幾個字眼。 年少時不愉快的記憶再次涌現(xiàn),當年鬧的沸沸揚揚也只換來了男人的一句“請你自重。”沒想到男人在她去國外的時候悄悄地結(jié)婚了,一點也沒告訴她,是怕她過來搶婚嗎。 沉卿酌,真有你的。 自從沉昭禮和沉卿酌不歡而散之后,沉家和沉家多少也有了些隔閡。沉父此番讓沉昭禮去拜訪新婚的沉卿酌,一方面是希望兩家重修舊好,一方面也代表著沉昭禮放下了過去,與沉卿酌和好如初。 沉母看到沉昭禮為難,忍不住出來打圓場。 “我們家昭昭遇到的男人可不知道有多優(yōu)秀,干嘛非要一棵樹上吊死,還是棵老樹。我們昭昭現(xiàn)在過得那么幸福,才不稀罕他呢。” 沉昭禮聽到沉母這么說,也沒那么防備了,就答應了沉啟華,去拜訪沉卿酌。 晚上,沉昭禮洗完澡,躺在床上和江綏宴打電話。 “明天帶你出去吃飯。”江綏宴極富磁性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明天不行,明天我要去見一下沉卿酌?!背琳讯Y的聲音聽不出來喜怒。 電話那頭,江綏宴明顯停頓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說:“怎么突然想起來去看他了?!?/br> “我爸說他剛結(jié)婚,叫我過去拜訪一下,也不知道有什么可拜訪的。” 江綏宴嘆了口氣,壓低聲音:“寶寶……” “你別擔心,我就是聽我爸的去看看他,就這樣,過去的就過去了?!背琳讯Y的聲音平平淡淡,聽不出有什么起伏。 江綏宴道了聲好,只希望沉昭禮是真的放下沉卿酌了。 第二天,沉昭禮還沒睡醒,就被沉啟華催著去沉家。 “哎呀,爸!去那么早干嘛,人家說不定還沒起床呢?!?/br> “什么話,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睡到中午,快點去?!?/br> 沉啟華往沉昭禮手中塞了兩盒禮品,把她送出了家門。 沉昭禮坐著車前往城市另一頭,可笑的是,原本沉家就在沉家隔壁,兩個人鬧掰以后,沉卿酌就搬到了另一邊,隔壁的沉家原先還有幾個人,后來干脆都搬走了,擺了明了不想見沉昭禮。 沉昭禮帶著禮物,心里五味雜陳,但她極力克制自己,不斷告誡自己不能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要冷靜,要理智,要拿出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 沉卿酌的新家是一幢山頂仿古別墅,通體是木質(zhì)的,周圍是郁郁蔥蔥的樹林,別墅內(nèi)和山間還流淌著清澈的溪水,極富中式園林的氣息。 由于沉父提前打過招呼,沉昭禮毫無阻攔的進了大門。 一下車,就見到了一個管家模樣的人來接待她。兩個人七拐八拐的在長廊里穿梭,四周種滿了名貴且稀有的花木,光是園丁就有小一百人,一路上花香撲鼻,間或能聽見樹葉的“沙沙”聲和鳥鳴聲。 無數(shù)的無數(shù),都彰顯著別墅主人高雅的情趣。 進了正殿,就看見一個穿著旗袍溫婉女子端坐在黃花梨的椅子上——正是沉卿酌的妻子,梁梳煙。 “小妹,你來了?!绷菏釤熞姵琳讯Y進來,連忙起身迎接。 沉昭禮這才看清梁梳煙的長相,鵝蛋臉,杏仁眼,柳葉眉,穿著月白色的旗袍,帶著祖母綠的耳墜和手鐲,標準的中式美女的長相。 沉昭禮心想:沉卿酌眼光挺好,房子不錯,老婆也不錯。 梁梳煙拉著沉昭禮的手繼續(xù)說:“小妹,均移在樓上練字呢,他等會兒就下來了。來,先坐。” “劉媽,把均移那罐龍井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