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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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明緒順著裙擺往上摸,從大腿一直摸到了沉昭禮的腰,沉昭禮被摸的渾身戰(zhàn)栗,忍不住抬了一下屁股。 “別動。” 男人凝聲制止沉昭禮的動作。 沉昭禮僵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 代明緒的手繼續(xù)在腰上來來回回的流連,粗糲帶著繭子的手一下下劃過細(xì)嫩的皮膚。 “癢……” 沉昭禮不習(xí)慣別人碰她的腰,但其他男人總喜歡碰她的癢癢rou,讓她每次都喘個不停。 “受著?!?/br> 男人坐在茶幾上,緊實有力的大腿穩(wěn)穩(wěn)支撐著沉昭禮,而可憐的沉昭禮跪坐在代明緒的腿上,雙手緊緊攥住代明緒的襯衣,把男人原本平整絲滑的襯衣都弄皺了。 “能不能別這樣......” 沉昭禮靠在代明緒胸前,聲音悶悶的,低低的。 代明緒不答,繼續(xù)對著沉昭禮上下其手,好像怎么也摸不夠。摸著摸著,代明緒覺得手感不太對,伸手一扯,就扯下來了沉昭禮的胸貼。 沉昭禮真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不過代明緒沒說什么,只是簡單“把玩”了一下,就把那塊胸貼隨手扔在地上,順帶扯下了另一塊。 這下男人的觸摸就暢通無阻了,軟嫩溫?zé)岬钠つw填滿了代明緒的手,胸前的兩團(tuán)沉甸甸的,手感舒服極了。 酸癢難耐的感覺遍布沉昭禮全身,敏感的神經(jīng)一直被撩撥著,好像快要化在代明緒身上了。 可男人左摸摸、又摸摸,沉昭禮上半身被他摸了個遍,男人就是不去碰下面快要流水的花芯。 沉昭禮覺得腿酸,她剛想抬一下臀,男人就不輕不重的打了她的屁股一下。 嗚嗚......怎么這樣...... 就在沉昭禮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手機(jī)鈴聲響起。代明緒接起電話,平靜的眼神里總算有了點波動。 “嗯,我馬上過來?!?/br> 代明緒收起手機(jī)。 “下來?!?/br> “你叫我上就上,叫我下就下,這么使喚人,我是你的狗嗎?!” 沉昭禮提出抗議。 代明緒聞言,難得地笑了笑。 “你不是嗎。” 代明緒大約摸今天心情很好,把沉昭禮抱起來放在沙發(fā)上,整理整理衣服,自然而然的走了出去,像在自己家一樣。 沉昭禮知道跟代明緒計較了也沒用,她掀起衣服一看,果然紅了一大片。 第二天晚上,沉啟華帶著沉昭禮參加代家舉辦的宴會。代家的名頭在整個港城都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拇?,港城的政商名流、影帝明星沒有一個不給代鴻城面子的,就連港媒報道“隱居英國,不再露面”的六冠影帝習(xí)淳與竟然也出現(xiàn)在了會場。 而此刻沉昭禮正挽著代歲安的胳膊,同他在會場的人群中游弋。 早知道今天上午就不答應(yīng)代歲安當(dāng)他的女伴了,現(xiàn)在是個人都覺得她們兩個關(guān)系匪淺。沉昭禮明里暗里的暗示過她跟江綏宴的關(guān)系,可代歲安根本不當(dāng)一回事。 代歲安拉著沉昭禮,用一口流利的德語跟一個汽車行業(yè)的老板談笑風(fēng)生。 “干嘛用那種眼神看我?” “沒看出來,你還會德語。” “小爺我會的多了,真當(dāng)我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花花公子啊。” 沉昭禮撇撇嘴。 在會場待了半晌,沉昭禮一直沒見到代明緒的身影。今天這種場合,也不知道代明緒會不會來,不過怎么說他也是個私生子,代歲安和代歲元應(yīng)該不能容忍他出現(xiàn)在這種場合吧。 就在沉昭禮想入非非的時候,代鴻城的秘書竟然推著代鴻城出來了,旁邊還跟著一身華服的代明緒。 在場的人先是吃驚,隨后開始議論紛紛。 很多人其實都沒想到代鴻城會出席今天的晚宴,畢竟很多年前他老人家就表示過不再參與任何公開場合的宴會,頂多年底代家社會晚宴的時候,代鴻城出來一次,其他時間很多人根本沒有任何機(jī)會見到代鴻城?,F(xiàn)在他竟然出席了有許多社會人士的晚宴,甚至還帶了一個面生的年輕人。 在場有不少人猜測,代鴻城旁邊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傳聞中的私生子。 “諸位,麻煩安靜一下,董事長有話要說?!?/br> 代鴻城的秘書發(fā)話,會場嘈雜的聲音漸漸停歇。 代鴻城拄著拐杖,用手握著敲了幾下,隨后才緩緩開口。 “諸位今日撥冗赴宴,蒞臨我代府,屬實是代某的榮幸。代某今日露面,一來是感謝諸位貴客對我代家的幫扶,二來是想向大家介紹一下我的小兒子,代明緒?!?/br> 此言一出,臺下的賓客立刻坐不住了。 “私生子都拎到明面上來了?” “就是,也不知道代老另外兩個兒子怎么想的,能接受私生子?!?/br> “這種節(jié)骨眼抬私生子上來,別是家里又出什么問題了吧?!?/br> …… “諸位有所不知……”代鴻城不慌不忙的解釋,“我的小兒子呢,從出生起就被送到國外發(fā)展了,一直沒和大家見面,近幾年學(xué)成歸國,是我代家名正言順的第五代孫,和歲元、歲安都是親兄弟?!?/br> 代歲安挽著的沉昭禮的胳膊,在一瞬間收緊了。代歲元心里也不是滋味,只不過礙于情面,沒有顯露出來。 “還望諸位今后對我的小兒子多多幫扶,我代家發(fā)展至今,離不開諸位的鼎力相助,諸位今后若有難處,我代家定當(dāng)義不容辭。” 代鴻城說完這番話,握著拐杖又敲了幾下地面,接著劇烈咳嗽起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在場的賓客心里縱然有再多困惑,也得咽下去。代鴻城肯為了代明緒露面,又竭力為他在港城鋪路,出乎了任何人的意料。 按理來說,私生子一直是高門大戶避而不談的話題,在公司掛個名頭,末了分點家產(chǎn),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代鴻城現(xiàn)在把代明緒擺在和代歲安、代歲元同樣的位置,肯定不只是讓他安安靜靜當(dāng)個背景板,或者是淪為家產(chǎn)爭奪的犧牲品。 可是這樣一來,代歲元兩兄弟就…… 沒等沉昭禮多想,代歲安就松開她,匆匆留下一句:“我有點事,你自己在會場里待一會?!?/br> 之后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與代歲安在會場一同消失的,還有他的哥哥代歲元。不過出這么大的事,兩個人總要商量一下對策,不過今后可能代明緒的日子可能就不好過嘍。 沉昭禮漫無目的地上了二樓的露臺吹風(fēng),卻突然被人從背后捂住口鼻。 “唔……” 沉昭禮慌亂的掙扎,可那個人力大出奇,怎么也掙脫不開。急忙的,沉昭禮咬了一口那個人的手心,那個人先是怔愣了一下,隨后直接鎖住沉昭禮的腰,把人囚進(jìn)懷里。 “下嘴挺重?!?/br> 又是代明緒。 代明緒松開沉昭禮,拿出一塊手帕,漫不經(jīng)心地擦了擦手心。 “你有完沒完!昨天偷偷闖進(jìn)我的房間,今天又想干什么!” 沉昭禮氣急敗壞,眼睛睜得圓圓的,小臉紅撲撲地瞪著代明緒。 “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