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火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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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彌?!标愴埠八?,朝他走過去。 聽到他的聲音,安彌轉(zhuǎn)頭。 她眼眶是紅的,但臉上沒有淚痕,然而,當(dāng)目光剛觸及他的臉龐,她眼底的淚卻猝然滑落。 陳聿過去抱住她。 他知道,她不是在為安遠(yuǎn)山哭,是在為她母親,為她meimei。 當(dāng)時安遠(yuǎn)山要是在第一時間打了120 ,她的母親極大可能會像安遠(yuǎn)山這樣被救回來,她的母親若未去世,李文英母子就不可能被安遠(yuǎn)山領(lǐng)回家,而他們母子不出現(xiàn),安寧也就不會死。 她此生痛苦的根源都來自于眼前這個她的親生父親。 老天真的很愛捉弄人,安遠(yuǎn)山從昏迷醒過來的那天,是安彌的生日。 蘇芷伊說要從老家趕回來給她過生日,周望舒也提前就開始給她做計劃,但安彌沒那個心情過生日,陳聿出面去給他們解釋了一番,讓她們把生日的事交給他。 考慮到安彌的心情,陳聿沒有大費周章去搞浪漫,免得安彌為了不辜負(fù)他的心意還要強(qiáng)顏歡笑。 他在安彌生日的前一天去拆了石膏,然后在她生日這天為她做了一頓簡單溫馨的飯菜,還做了一個蛋糕。 當(dāng)看到他捧著蛋糕出現(xiàn),本來情緒低沉的安彌突然覺得,她的心情好像也沒有那么糟糕。 這一刻,她心底是暖的。 陳聿將已經(jīng)點好蠟燭的蛋糕放到她面前,然后笑著同她說:“再怎么,生日還是要許愿的?!?/br> 安彌回以他一個淡淡的笑容,然后轉(zhuǎn)身看著跟前他親手做的蛋糕。 在一片燭光搖曳中,她閉上眼,虔誠地許愿。 前一陣子,她剛在華音寺許了要和陳聿歲歲相守的愿望,這次,她就不為愛許愿了,想為恨許一個愿望。 她在心里默許: 神啊,帶安遠(yuǎn)山下地獄吧。 等她許完愿睜開眼,陳聿問她:“許的什么愿望?” 安彌才不告訴他,“說出來就不靈了?!?/br> 陳聿微掀唇角,室內(nèi)光線很昏暗,只有像星光般的氛圍燈閃爍著,他在光影流轉(zhuǎn)間垂眸,輕笑著開口:“愿望要說出來才會靈,因為……” “神明不會實現(xiàn)你的愿望,但我會?!?/br> 安彌一怔,呼吸一瞬停滯。 在她顫動的眸光中,陳聿捧著她的臉輕輕摩挲,“告訴我,好不好?” 安彌沒辦法拒絕,也不想騙他,遲疑片刻后,還是告訴了他:“我許的愿是,想讓安遠(yuǎn)山下地獄?!?/br> “知道了,”他說,“你想送人下地獄,那我就做你的劊子手。” 第65章 失火 “愿望要說出來才會靈, 因為……” “神明不會實現(xiàn)你的愿望,但我會?!?/br> 安彌一怔,呼吸一瞬停滯。 在她顫動的眸光中,陳聿捧著她的臉輕輕摩挲,“告訴我,好不好?” 安彌沒辦法拒絕,也不想騙他,遲疑片刻后,還是告訴了他:“我許的愿是, 想讓安遠(yuǎn)山下地獄?!?/br> “知道了,”他說,“你想送人下地獄, 那我就做你的劊子手。” 說要做她的劊子手, 他說到做到,第二天便開始忙碌。 他會讓安遠(yuǎn)山徹底一無所有。 安氏集團(tuán)如今的產(chǎn)業(yè)雖完全比不上安彌mama楊慧麗女士在世時的規(guī)模,但安氏集團(tuán)在南城根基深厚,要連根拔起并沒有那么容易。 在開學(xué)的這前一周里,他幾乎每天都會忙到半夜兩三點。 安彌當(dāng)然知道他是在幫她対付安遠(yuǎn)山才這么忙。 她原以為,陳聿拆掉石膏后的第一件事是床上找回場子, 結(jié)果這么多天了,別說找回場子,他甚至沒有碰過她, 完全投身于工作。 每天, 她睡時看到的最后一幕畫面是他拿著電腦在工作, 醒時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幕畫面也是他拿著電腦在工作。 他們沒再整日黏在一起, 陳聿有很多會議要開,很多人要見, 基本上,每天她醒過來沒多久,陳聿就出門了,不過每天零點之前,他一定會回來。 安彌見慣了閑適散漫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忙于工作的他。 這樣的他,好像更帥了些。 經(jīng)常,在家的時候,他看電腦,安彌就看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看。 最開始的幾天,她只覺得他這模樣很帥、有意思。 后面,她越看越覺得口干舌燥。 到開學(xué)的倒數(shù)第二天,想上這個男人的心情達(dá)到了極點。 這天,陳聿回來后照常過來親她一口后就坐在床邊的沙發(fā)上開始抱著腦電投入工作,衣服都忘了脫,雖然他今天穿的是并不厚的西裝,但室內(nèi)可是開著很足的暖氣。 因為太投入,半個小時后他才覺得熱。 他開始松領(lǐng)帶,然后脫下了西裝,只剩里頭一件襯衫,襯衫被他汗水洇濕,變得有些透明而貼身,隱隱可見底下賁張的肌rou線條。 只掃過去一眼,安彌頓時覺得渴極了,也熱極了,很燥的那種熱。 她坐起來,也開始脫衣服,而她只穿了一件睡衣。 陳聿工作再投入,余光當(dāng)然也還是能瞥到這邊。 安彌衣服一脫,他的視線立馬從電腦屏幕轉(zhuǎn)到了她身上。 他緩緩仰起頭,眼眸半垂,瞳孔顏色比方才要深得多,接著,他唇角揚起,“想來一場?” “一場?” 陳聿本就深得不見底的眸子驀地又是一沉。 接著,他立馬將電腦往旁邊一扔,抬手開始抬手解扣子,動作慢條斯理,手臂上的肌rou卻高高繃起。 最后一顆扣子剝落,陳聿站起身,一邊低眸看著安彌一邊解皮帶。 “噠——” 是皮帶扣被扔在地上的聲音。 下一秒,安彌被他一把拽到身下。 他壓下來,沉啞到極致的聲音也隨著落下,“我他媽憋了這么久,你以為 ,只可能來一場?” 他很少爆粗口,此刻臟話從他嘴里說出來,有種賊帶感的勁兒。 光著聽著,安彌心底都有過電的感覺。 她什么也不想說了,只想吻他。 旋即,她仰頭吻住他,還一來便用舌尖勾了下他的唇,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陳聿在心底暗罵了一聲,用力捏起她臉,沉沉磨著牙告訴她: “明天下不了床別怪我,你自找的。” 聲音低沉帶欲。 說完,他一句廢話沒再講。 …… …… 第二天,安彌剛醒的時候真沒能下得了床。 某人猜到了,所以推掉所有事情留在了家里,給她做飯,抱她去任何地方。 安彌還是第一次被折騰成這樣,折騰到都記不清他到底要了她多少次,后面整個人虛脫了,腦子完全是昏沉的。 她很后悔,她就不該在這個關(guān)頭招他,明知道他憋了那么久,只是他當(dāng)時那樣,她實在很難忍住不招他。 好在,陳聿還有點良心在,白天沒再折騰她。 吃完飯,站不住的安彌只能躺床上打游戲,陳聿陪她打,打了兩個鐘頭后,安彌才終于能自己下床去上廁所。 去了趟衛(wèi)生間回來,陳聿跟她說她手機(jī)震動了兩下,她遂將手機(jī)拿起來看。 微信里來了兩條消息,從【304瘋?cè)嗽骸坷锇l(fā)出來的: [你倆是都忘了咱的老規(guī)矩了?] [都不出來計劃計劃去哪兒?] 兩條都是蘇芷伊發(fā)的,她不發(fā)這消息,安彌還真沒想起來,每學(xué)期開學(xué)的前一天她們都要約著出去玩兒。 安彌想了想,回: [想去干嘛?喝酒?打牌?還是唱歌?] 李子也看到了消息,立馬回復(fù)了安彌: [唱歌吧,咱多久沒去唱歌了,ktv不也可以喝酒。] 安彌;[那去哪個ktv?] 李子答非所問:[陳大公子去嗎?] 安彌轉(zhuǎn)頭,用手拐了拐陳聿胳膊,“我們要去ktv唱歌,你要去嗎?” “今天都陪你,你去哪兒我去哪兒?!?/br> 安彌打字回李子:[他去。] 李子:[跟陳大公子說,我們想去雲(yún)上會所。] “她們讓我跟你說,她們想去雲(yún)上會所?!卑矎涋D(zhuǎn)述。 陳聿:“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