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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火 第9節(jié)

    李子越說越激動,還噘著嘴朝安彌湊過來,安彌抬手擋住欲行不軌的她,再一推,“起開。”

    安彌就輕輕一推,李子滾了老遠(yuǎn),戲精一個。

    最后她停在床沿,單手撐臉,朝安彌拋來個媚眼,下巴也跟著一揚,“女人,承認(rèn)吧,你對他也有意思?!?/br>
    安彌想快點結(jié)束這個話題,遂抬起三根手指,“沒有,我發(fā)誓?!?/br>
    這招挺有用,李子信了,直嘆氣搖頭。

    “睡吧睡吧?!彼凉L回來,順手把燈關(guān)了。

    “等會兒?!卑矎浻职褵艚o打開。

    “話題都o(jì)ver了,還不睡干嘛?”

    “回來的路上,陳聿跟我說,劉子睿不是什么好東西,讓我勸你不要跟他繼續(xù)發(fā)展。”

    李子笑了聲,“說得我很好一樣,誰更壞還說不定呢。”

    她說是這么說,但在安彌的記憶里,李子每段戀愛里都談得挺認(rèn)真的,然而她是吸渣體質(zhì),大學(xué)兩年談了七八個男朋友,沒一個好東西,她會那么說自己,多半是因為只要結(jié)束一段戀愛,她能很快投入到下一段感情中,仿佛她才是玩弄人感情的那一方。

    “人帥活好就行?!?/br>
    這也許就是她吸渣的原因,只看臉。

    安彌也不多勸,李子就這性格,不撞南墻不回頭。

    “睡吧?!卑矎浬焓株P(guān)燈。

    第二天早上是三四節(jié)的課,從公寓騎車到教學(xué)樓要至少十五分鐘,安彌洗漱快,不到十分鐘可以搞定,李子要化妝,會慢個二十分鐘,再加上吃早飯的時間,九點起床差不多,安彌定的鬧鐘就是九點。

    昨晚上兩點才睡,應(yīng)該一覺睡到鬧鐘響才對,安彌卻提前一個多小時醒過來。

    她從枕頭低下摸出手機看時間,屏幕亮起,看見時間的同時,也看見通知欄上顯示的微信消息,來自陳聿的六條未讀。

    其中有三張照片,第一張是在寵物醫(yī)院隨手的一拍,第二張是小五腿部的x光片,第三張是一些抗體、血常規(guī)的檢測單,中間夾著幾段文字消息:

    [到寵物醫(yī)院了。]

    [拍了片,沒骨折,只是受了外傷。]

    [身上的傷比較嚴(yán)重,醫(yī)生說傷口挺深,再晚些送來傷口可能就感染了。]

    安彌正在看的這會兒,下面又彈出一張照片和一句話:

    [成無毛貓了。]

    照片上的小五,除了腦袋,全身的毛都被剃干凈了,醫(yī)生正在給它縫合比較深的一處傷口。

    安彌和昨晚一樣,沒回,關(guān)上手機繼續(xù)睡覺,可接下來卻怎么都睡不著了,腦海里自動浮現(xiàn)著一句句回復(fù)內(nèi)容,明明她壓根沒想回復(fù),甚至努力排空腦子不去想,結(jié)果是,以失敗告終。

    不知道是睡眠不足,還是因為這檔子事兒,安彌額角有些發(fā)沉,最終,她有些煩躁地睜開眼,把手機重新摸出來,回了條剛剛在腦海里出現(xiàn)的一句話:

    [之后要有任何原因沒辦法再照顧它,可以隨時把它交給我。]

    陳聿回:[ok]

    這下再閉上眼,腦子終于清靜了。

    等全部檢查結(jié)果出來,陳聿再次發(fā)來了消息,之后,他保持著兩三天給安彌消息的頻率,兩周的時間里,內(nèi)容除了小五的近況,沒有其他。

    蘇芷伊和李子說,他這是在欲擒故縱。

    安彌管他擒不擒縱不縱,這套對她沒用,她承認(rèn)陳聿對她有一定吸引力,但還沒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兩周里,安彌跟他在線下沒有任何交集,只遠(yuǎn)遠(yuǎn)看見過,當(dāng)時是課間,她在天橋上抽煙,陳聿從底下走過,夾在浩浩蕩蕩趕路的一大群人里,幾百號人,她偏偏一眼就看到他。

    沒辦法,那張臉太惹眼。

    人是只見到一次,陳聿這個名字她卻每天要聽到好幾次,蘇芷伊和李子兩位社交牛人已經(jīng)打入對方內(nèi)部,每天都能獲取一些關(guān)于他的情報,什么他最近不怎么出去玩兒了,就算出來身邊也沒人兒了,還有什么他把林嘯在他公司的實習(xí)資格給開了,圈里一部分說他是為梁念才收拾的林嘯,一部分說是因為她……諸如此類的小道消息。

    明明她都發(fā)了誓,她對陳聿沒意思,陳聿那邊也遲遲沒新動靜,蘇芷伊和李子還是堅持覺得他倆有戲。

    來到市區(qū)這邊已經(jīng)快一個月,寢室里三個人的微信新增人數(shù)加起來怕是都快破百,這里頭安彌貢獻(xiàn)甚微,除了陳聿,就一個南星。

    南星這號人,本來她快忘了,她倆除了加上好友的第一天就沒聊過,周四的時候,這人突然冒出來,問她周末有沒有空,對方的上一條信息還是兩周前的那句:

    [等你有時間,我能請你吃個飯嗎?]

    安彌這才想起來這碼事,一并想起來另一件事——

    她還欠著陳聿一頓飯。

    一頓飯的時間自然是有,她又不是什么大忙人,回復(fù)了南星后,南星發(fā)來一家泰國餐廳的地址,跟她約好周天晚上在這家餐廳吃飯。

    餐廳離學(xué)校有二十分鐘車程,以防堵車,安彌提前五十分鐘出發(fā),從宿舍到校門口還有一段距離,想到南星住后街,出發(fā)前她給南星發(fā)了消息,問她要不要一起過去,南星卻說她已經(jīng)在那邊了。

    是后來安彌才知道,這家泰國餐廳很火,營業(yè)時間隨時隨地都滿座,想在這里吃晚餐,至少要提前兩小時到現(xiàn)場排號。

    安彌到餐廳時,南星已經(jīng)排到了號,正坐在位置上等她,她徑直走進(jìn)餐廳,坐到南星對面。

    “學(xué)姐,你看看想吃什么?”南星將餐單推過來。

    安彌隨便勾了幾個菜,南星又點了一些,覺得差不多了,南星舉手示意服務(wù)生過來。

    “請稍等兩分鐘?!狈?wù)生還在別桌。

    天氣日漸轉(zhuǎn)涼,到了需要穿外套的季節(jié),南星今天穿了件黑色吊帶長裙外搭純白針織披肩,她將手放下來時,披肩滑落,露出一段纖細(xì)的手臂,她生得白凈,皮膚又通透,是以那一小塊淡紅色的胎記在她皮膚顯得尤為扎眼。

    注意到那處胎記,安彌瞳孔驟然一縮,雙眸卻放大。

    南星還看著那個服務(wù)生,沒察覺到安彌神情異常,抬手正欲將滑落的披肩提上來,手腕卻突然被人抓住。

    她愕然回頭,看見眸色驚悸的安彌。

    安彌正抓著她的手,死死地盯著她的露出的半截手臂,準(zhǔn)確的說,是盯著那處胎記。

    “學(xué)姐……”南星聲音發(fā)顫,有些被她這個樣子嚇到了。

    安彌眨了眨眼,似回了神,又似仍半處于失神中。

    “抱歉?!彼墒?,聲音微沉。

    “怎么了嗎?”南星小心翼翼地問。

    “沒什么,”安彌似乎不愿多說,但再看向那塊胎記,她又忍不住開口,“你的這塊胎記,跟我meimei身上的胎記很像?!?/br>
    “真的嗎?”南星眼睛亮起來,聲音也亮堂不少,可對面那人的情緒卻似有些低沉。

    南星隱隱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她暗暗深吸一口氣,壯著膽子,試探地低聲問:“你meimei她……”

    “死了?!?/br>
    南星心頭一悸。

    服務(wù)生這時走過來,“點好了單是嗎?”

    “嗯?!蹦闲菍⒉藛瓮平o服務(wù)生。

    “一份泰皇咖喱蟹排、檸檬葉蒜香雞翅、爆炒魷魚腿、冬陰功海鮮湯、蝦醬菜心和兩杯紅西柚氣泡水。”服務(wù)生在菜單上圈出她們點的菜,并復(fù)述,最后問道,“是這些對嗎?”

    “對。”

    “好的。”服務(wù)生收走菜單離開。

    南星的目光重新落在安彌身上,她端著檸檬水在喝,眼睫垂著,長而細(xì)密的睫毛遮住她的眼,看不出情緒。

    察覺到她的視線,安彌抬眸,放下水杯,淡淡道:“想說什么就說,沒什么好避諱的?!?/br>
    有了她這句話,南星定定看向她,眼神誠摯且直白,沒有了剛剛的膽怯。

    “你想她嗎?”她問。

    “想,”安彌不假思索,垂眸低喃,“很想?!?/br>
    “她一定也很想你,所以……”

    聞聲,安彌掀起眼。

    視線里,眸光干凈的少女沖著她淡淡地笑。

    “我遇見了你?!?/br>
    安彌眼睫微微一抖。

    她明白南星的意思,這世上的某些巧合,的確就像冥冥中的安排。

    南星再次開口:“我知道她在你心里一定無可替代,但……我可以成為你的另一個meimei嗎?”

    最后一句話入耳,安彌眉心擰了一瞬,她這個人慢熱,防備心還重,抵觸一切突如其來的感情。

    “你想認(rèn)我當(dāng)jiejie?”她問。

    “嗯嗯?!?/br>
    “因為我救了你一次?”

    “不僅僅是這個原因,”南星說,“我想當(dāng)你meimei,更多是因為你也像我jiejie。”

    “哪兒像?”

    像回憶起不好的事,南星雙眸低斂著,表情失意而難過,“我爸媽不要我,姑媽覺得我是個累贅,我還從小不受女生待見,沒有朋友,除了我姐,沒人管我死活?!?/br>
    這話可信度很大,安彌都能猜到她為什么不被女生待見,她嗓音實在太嗲了,像故意夾出來的。

    “還有……”南星頓了頓,再開口,聲音是堵的,“我姐……也去世了?!?/br>
    心臟像被什么輕刺了下,安彌想到那天她喝得爛醉后哭得眼睛紅腫的樣子。

    遲疑片刻,她問:“你之前去酒吧,是因為你姐去世了?”

    南星紅著眼點頭。

    “你就算想喝酒,也不該一個人去酒吧喝。”

    “我知道,只是……”南星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吸了吸鼻子后,語鋒一轉(zhuǎn),問安彌,“以后我要是想喝酒,學(xué)……安彌姐你能陪我嗎?”

    她嘗試著改了口。

    “喝酒這事兒,隨時奉陪?!?/br>
    安彌的聲音略顯中性,沒有男生那樣的低沉,也不像女生的甜軟,像少年音,清爽、利落。

    這樣的聲音說出這樣一句話,足以輕易讓任何一個女生呼吸錯亂。

    南星看著她,眼底原本湮滅的光一點一點再次亮起,像她名字里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