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要花五千萬 第6節(jié)
時序:“???”靠,是個斯文敗類衣冠禽獸。 浴室門緩緩關(guān)上。 …… 出來后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 衣帽間全身鏡前,男人穿著剪裁完美的黑色襯衫,衣擺沒入西服褲,襯得寬肩勁腰,只見他面容冷漠,垂眸整理著袖口,跟剛才那副索取的模樣是判若兩人。 “陸總?!?/br> 陸文州見管家走進來,抬頭再整理自己的衣著,‘嗯’了聲:“他還在生氣嗎?” 管家點頭:“嗯,小夫人說什么都不肯吃?!?/br> “那你去跟他說,我現(xiàn)在過去抱著他吃?!标懳闹萑ゲAЧ窭锾袅藟K腕表。 管家立刻出去傳達(dá)。 兩分鐘后風(fēng)風(fēng)火火走了回來匯報。 陸文州抬眸看向管家,挑眉道:“吃了?” 管家朝著陸文州豎起大拇指。 陸文州戴上腕表,唇角若隱若現(xiàn)笑意。 “陸總,你心情很好?”管家發(fā)現(xiàn)了這個小細(xì)節(jié)。 “還可以。”陸文州再走去鞋柜挑了雙皮鞋,一旁的阿姨立刻打開玻璃柜,將皮鞋拿下來放在他腳邊,他說了聲謝謝穿上,而后轉(zhuǎn)身走出衣帽間:“他最近有沒有特別喜歡的東西?” 管家沉默了兩秒。 陸文州看他一眼:“有?但不能說?” 管家點頭。 “說?!标懳闹莸?。 管家聽出語氣里的危險意味,只能硬著頭皮說:“男人。” 陸文州頓住腳,看向管家:“男人?”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管家欲言又止,猜測道:“其實陸總,小夫人也是說明了一個問題?!?/br> “什么問題?!?/br> “他很缺您的陪伴跟愛,又從小……您也知道的。然后加上您平時那么忙,小夫人畢竟才二十歲,我兒子三十歲了還是我的寶呢,更別說小夫人才二十歲,他一個人呆在這么大的家能不孤單,能不寂寞嗎?就別提他心中那個白月光了,昨天白月光來已經(jīng)被小夫人趕走了?!?/br> “齊衡?” “嗯,小夫人說以后不見了,讓他別來了,說心里只有你?!?/br> 別墅電梯門前,倒映著男人的神情,原本冷淡的神情似乎有些了變化。 “昨天小夫人確實是做了件不好的事情,就是去酒吧找牛郎玩,但是從找的這些牛郎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特點,就是都跟您特別像,不都有一句話是這么說的,睹物思人?!惫芗抑刂貒@了口氣,摁下電梯鍵:“陸總,多陪陪小夫人吧?!?/br> 陸文州走進電梯,沉默著沒說話。 管家觀察著自家boss的表情。 “好?!标懳闹菽贸鍪謾C打給助理,電話那邊接通的瞬間他開口道:“艾米,推掉這幾天的所有行程,沒什么,陪老婆?!?/br> 此時正在餐廳里用著餐的時序,心里正思索著今天該怎么花錢,換家店找個低調(diào)的牛郎吧。 “序序?!?/br> 時序正在剝著雞蛋殼,一聽到這個稱呼手一抖,雞蛋差點掉了,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衣冠禽獸陸文州,他仰起頭笑容甜甜,不過笑了兩秒就恢復(fù)表情:“這個序序不好聽,聽起來像噓噓。” 陸文州走到他對面的餐桌坐下:“那喊你什么,寶貝,寶寶,乖乖?你挑一個。” 時序:“……” 跟他的老公哥哥主人三連有得一拼。 但是他見陸文州好像心情蠻好的樣子,雖然還跟他不熟,但面前的大佬就是自己的衣食父母,跟原主的態(tài)度肯定是不一樣的,他低下頭剝開雞蛋:“都可以?!?/br> 然后忍痛把剝好的雞蛋遞給大佬。 “寶寶,今天我推掉工作陪你去玩,開心嗎?” 陸文州正準(zhǔn)備接過雞蛋,結(jié)果就看時序把雞蛋拿了回去,手停在半空中。 時序果斷吞掉手里的雞蛋,把臉吃得鼓鼓的,跟只小倉鼠似的,看著陸文州,吞著雞蛋含糊道:“很開心。” ??! 他的牛郎! 第7章 五千萬7 黑色的轎車前后護送著中間的林肯加長緩緩駛出山莊。 時序?qū)⒛抗饴湓诖巴?,看著這一個規(guī)模堪稱極致奢華的私人山莊,數(shù)十處不同的別墅遍布山莊四處,都有著不同的不同屬性跟功能,還有數(shù)不清的戶外娛樂設(shè)施,堪比一個度假天堂,就算是幾年不上班不出門都能夠玩得不亦樂乎。 為什么要逃? 原主真的是沒經(jīng)歷過社會毒打還是矯情了。 “還想逃嗎?” 平穩(wěn)低沉的嗓音在身旁響起。 時序扭過頭,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大佬,見他手里拿著平板看起來像是在處理工作,出門陪他玩還不忘忙著工作,真是個一心只有事業(yè)的大佬啊。 他再看看漸行漸遠(yuǎn)的華麗山莊,少看一秒都會覺得心痛。 逃? 那是落后的思想了。 陸文州以為自己問出這句話這個小祖宗又要給他臉色,或者是冷漠他,但沒想到卻貼了過來。 剛洗好的長發(fā)散發(fā)著玫瑰香薰的氣味,發(fā)絲柔軟的掠過自己的手背,漫不經(jīng)心的撩撥,像是在心頭撓癢癢一樣,凝脂般的白皙胳膊貼著他的胳膊,要不說這家伙是嬌氣鬼,肌膚養(yǎng)得跟玉似的,跟自己的胳膊相比白得晃眼,也小一圈。 “你辛苦了,陪我出來還要工作?!睍r序往旁挪了挪,貼著大佬的胳膊坐,眼神落在大佬手中的平板,發(fā)現(xiàn)是在看股市,而且看的是昨天看中的那一只黑馬股! 他對這只股是真的很心動。 到時候就算是要逃也得是‘?dāng)y巨款’逃,身無分文逃什么。 陸文州感覺著小胳膊抱著自己,腦袋還乖乖的靠在自己肩膀上,完美的契合了他心目中小嬌妻的形象,就是要這么會撒嬌,他余光看了眼對他那么殷勤的小家伙,發(fā)現(xiàn)他盯著自己的平板看。 也沒覺得他能看懂什么,畢竟這家伙讀完了高中就被養(yǎng)在家里,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的。 “知道這是什么嗎?”他問。 時序心想他怎么可能會不知道,金融可是他的本命,但問他的可是大佬,輕輕搖頭:“不懂?!?/br> 這聲乖乖的說著不懂就跟小貓的爪子一樣。 陸文州難得有這個耐心,他指著上面的股市,用淺顯易懂的話語解釋這是什么,分析他為什么在看這個東西,看完準(zhǔn)備要做什么。 時序:“……” 果然大佬都是有講課的癮。 陸文州講完,還擔(dān)心這小家伙聽不懂,怕他聽睡著了,一低頭就發(fā)現(xiàn)目光充滿著崇拜的望著自己,就好像自己是什么大人物那般,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怎么了?”他伸手將小家伙的長發(fā)別到耳后。 “雖然我聽不懂,但是我感覺你講得好厲害呀?!?/br> 果不其然,大佬唇角微揚。 時序見況,繼續(xù)輸出,手點了點平板上這只股票:“如果我有錢的話我肯定跟著你買,準(zhǔn)賺錢。” 陸文州微挑眉:“為什么?” “因為我覺得你很厲害,相信你肯定沒錯?!睍r序這句話是如實說的話,如果按照這樣的時間差軌跡,在這只黑馬股公開募股前就有人看中了,除了對股市有著敏銳判斷力跟執(zhí)行力的投資大佬,很難有人去判斷一只漲勢未知的股票。 “那你想買嗎?”陸文州問。 時序心想他倒是想買,遲疑的看了他一眼。 誰知陸文州笑了笑。 時序:“?” “這家公司是我準(zhǔn)備要送給你的,上次你不是說覺得人工智能酒店很酷嗎,我讓人籌備好了,也覺得人工智能確實是時代發(fā)展趨勢,將人工智能融入酒店中這個想法很不錯,想著送給你?!?/br> 時序:“?!?/br> 所以原主到底在逃什么? 按這樣來說,大佬好像又不是冷漠的人,知道原主喜歡什么,還知道會哄原主。 陸文州見時序表情有些詫異的樣子,手溫柔撫上他的腦袋,撥開掠過眉毛的柔軟發(fā)絲,語氣溫和: “序序,只要你乖乖呆在家,不要想著再想著跟齊衡有任何可能,當(dāng)我的漂亮小公主,所有東西你都能夠唾手可得,你想要什么我都會給你?!?/br> 時序?qū)ι线@男人的目光,語氣溫柔動作再溫柔憐惜都好,眸底沒有一絲笑意,落在他身上的視線就是那種自己是所有物的感覺,不是占有,不是壓迫,是不帶有任何感情且篤定逃不了的那種。 原主在他這里就像是一件絕世僅有,符合他審美和身邊人需求的昂貴珍品。 是一只被套了枷鎖,沒有能力,且無力反抗的漂亮金絲雀。 是商品。 原來如此。 但可惜,他不是。 “我知道了?!睍r序垂下眸,淡淡道:“我會乖乖聽話的?!?/br> 陸文州凝視著掌心下的小家伙,見他睫毛輕顫,不知道是傷心還是怎么了,語氣聽起來輕描淡寫,但又有著令人憐惜心疼的感覺,看著小模樣好像是要哭了,估計又得哄了。 真是嬌氣的小家伙。 有讓人心疼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