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危險的塞壬
柳寒香是被陽光照醒的。 她昨天因為太累,涂了藥,用紙巾擦了手,蓋好被子就睡了過去。 藥膏藥效不錯,下面已經(jīng)不怎么痛了。 她把鏡子放在被子上,打開雙腿,透過鏡子,她清楚的看到紅腫花xue已經(jīng)消了些腫,沒有昨天那般嚴重,花xue甬道里的破皮,也沒有鮮血,疼痛沒有昨日那般明顯,只要再堅持涂抹兩天,xiaoxue就完全痊愈。 她又擠了一坨藥膏涂抹進去,手指在xue里面扣弄,弄的花xue酥酥癢癢的,她皺著眉把藥膏涂抹好后,手指上沾染著藥膏與yin水,一股yin靡的味道在鼻尖散開,手指上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 柳寒香臉有些紅,她去洗了手,坐在床上,看著玻璃窗愣愣發(fā)呆。 平時她這個時候是在上班的路上,但現(xiàn)在做了顧辰軒的情婦,她事事要以顧辰軒為主,特別是昨天他說的話,讓柳寒香如芒刺背。 五千萬成了她的罪,連接著她與顧辰軒之間rou體、欲望、交易。 猶豫了幾分鐘,柳寒香打開微信點開與顧辰軒聊天對話框,在里面輸入:顧先生,請問今天有什么我要做的嗎? 放下手機后,柳寒香便拉開窗簾。 陽光從窗戶射進來,整個房間沐浴在陽光里,柳寒香暖洋洋的癱在床上,整個人還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沒過多久,手機信息聲響起,柳寒香拿起手機一看,顧辰軒發(fā)來的信息很簡潔:你可以去忙你的事,電話保持開機。 柳寒香快速回了一個“好”的表情包過去。 顧辰軒的意思很明顯,她可以去忙自己的事,但只要他需要,她得乖乖地回來,任他驅(qū)使,她不知道,顧辰軒是在什么情況下會叫她。劇組的工作她是暫時不能干了,于是把劇組的工作推了,背上包包開車去了她畫畫的地方。 顧辰軒已經(jīng)醒了,他坐在電腦桌旁,穿著休閑服,看著電腦里的方案,在柳寒香消息發(fā)來時,他的roubang在褲襠上撐起一個小帳篷。 他皺了皺眉,忽視身體的欲望,喝了一杯黑咖啡,繼續(xù)面無表情看文件。 最近省有個“愛與靈”的畫畫比賽,獲獎的獎金很是可觀,一等獎有十萬元的獎勵,二等獎有五萬,三等獎有一萬,優(yōu)秀獎有五千塊錢。 柳寒香決定參加這次比賽。 她的畫掛在市里畫廊里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賣出去,參加比賽是打出知名度的一種方式,也是她賺錢的一種方式。 除了演員,在其他時間,她便錄制畫畫的視頻課程發(fā)布在網(wǎng)上,也有一筆收入。 她的收入能堪堪養(yǎng)活自己,如果不發(fā)生變故,她可以這樣生活一輩子,也是不錯的。 對于這次的主題,柳寒香想了許久,她要畫奧菲利亞。 在以哈姆雷特為主角的劇情里,在柳寒香看來,奧菲利亞一個工具人。 奧菲利亞出生好貴,一出生就贏在起跑線上,她美貌動人,聰明伶俐,深愛王子哈姆雷特??梢哉f,她是一個很純真善良且深情的女性。 奧菲利亞卻在哈姆雷特的復仇計劃中,夾在父親與哈姆雷特之間。最后,她被哈姆雷特無情,父親被哈姆雷特殺死。重重打擊之下,她精神出了問題,最后失足落水而亡。 柳寒香反復看了好幾遍大師約翰·埃弗里特·米萊斯的《水中的奧莉菲亞》。 透過奧莉菲亞的形象,她心中的屬于自己的奧莉菲亞。 腦中的構(gòu)思已經(jīng)成型。 只需要細細畫下來。 漢庭居離柳寒香畫畫的地方不算近,開車要一個小時。 她吃了早餐,便在畫畫的房間,開始勾畫草稿圖。 她一整天都坐在畫室,在樓下的面館吃了才回了漢庭居。 柳寒香回到房間就洗漱了一番,甚至連菊xue里沒放過,細細清洗。 昨天顧辰軒想進去,她躲過了昨天,今天不一定躲得過。 她換上睡衣,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哈姆雷特》中奧菲利亞的描寫。 手機的微信沒有消息來,直到凌晨十二點,顧辰軒還是沒有讓她去房間。 她關(guān)了燈,便躺在床上,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 一連好幾天都是這樣。 柳寒香無疑是開心的。 她和顧辰軒住在一個房子里,如果不是特意要去碰面,基本上遇不到。 其實,顧辰軒不是不想柳寒香的rou體。 他是太想,想到有些恐懼與害怕。 夢里、現(xiàn)實里,甚至看到一些平平無奇的物品,也會聯(lián)想到柳寒香的身體。 她妖媚風情的眼,白嫩嬌柔光潔的皮膚,纖細不堪一折的腰,柔軟紅潤的唇…… 她的rou體太具有誘惑性,如同塞壬的歌聲一樣,充滿危險,他怕經(jīng)不住誘惑,就此放縱,沉淪。 欲望需要克制。 放縱讓人毀滅。 理性萌生智慧。 他讓自己很忙,忙到?jīng)]有空間縫隙去想柳寒香。 因為只要一有空,他就會想起柳寒香赤裸的身體,原始渴望就像火山一樣噴發(fā),漲得欲根疼痛無比。 柳寒香的身體,呻吟不斷縈繞在他的腦中耳中。 似乎只有忙碌,才能把那妖媚的身影趕出腦海。 顧辰軒這段時間確實忙,他公司投資的舉辦的繪畫比賽正在征集畫作開始了,有很多事需要他把關(guān),一個個的文件需要他的簽字蓋章。 簽完今日最后一份文件,交給助理葉青海后,顧辰軒閉上眼,手指捏著眉心,陷入沉思。 他和她在一個房里,可他,卻不敢碰她。 最初提出那個協(xié)議,純粹是出于身體的本能。 可他迎接身體本能時,他卻畏懼了。 欲望,無疑是美好的,特別是在每一次rou體撞擊中,yin靡的漿液,歡愛的聲音,都讓他血脈噴張。 這與他接受的禁欲的教育大相徑庭。 他厭惡自己失控的狀態(tài),如同一頭野獸,失了神智,只知道與她水rujiao融。 他討厭自己! 可在夢中,他卻每次都與她共赴巫山,他這是怎么了? 被妖精害了? 是了,柳寒香就是一個妖精。 她呢,那個在他心中如同女神一般的美好女子,她的身體是不是也如同柳寒香的一樣美好? 再次睜開眼,顧辰軒漆黑的眸子一片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