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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戲精寵妃 第60節(jié)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溫嘗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3章 圍困

    ◎順著他的毛捋?!?/br>
    連串的腳步聲在樓梯間響起, 班馥回頭看了一眼,就迅速地將頭轉(zhuǎn)了回去。

    這里起碼有十五六個(gè)人,元君白還有傷在身上, 若真是打起來, 并沒有多少勝算。而且這種出來搜查的, 多半不會只有這一小隊(duì)人馬。而且這領(lǐng)頭的,官服與其他人不同,還是個(gè)有一定大小的官,若他呼喊起來,還指不定有多少人會趕過來圍剿他們。

    班馥緊張地攥緊了手。

    她的臉藏在帷帽之中,旁人自然看不到她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反觀元君白,依舊淡定地喝了一口酒, 目光悠悠地望著樓下燈火闌珊之景, 好似他當(dāng)真是出來消遣的。

    為首的將領(lǐng)上了二樓, 目光嚴(yán)厲地在在座之人臉上掃過,他底下人更是分為兩路,一路人動作粗暴地踢開包廂進(jìn)去查驗(yàn),另外一路人則在這大堂之中,舉著畫像, 一個(gè)個(gè)食客進(jìn)行核查。

    那將領(lǐng)臉上有一道橫跨了半張臉的刀痕, 一臉煞像,叫人不敢多看。

    只聽他皺眉問道:“你確定那人會出現(xiàn)在此?”

    他身后之人上前一步,低聲道:“頭兒,醫(yī)館那個(gè)老頭兒說,那個(gè)人逼他療傷之后, 拿了他一堆的藥就走了。后面雖再也沒有回去過, 但在療傷之時(shí), 卻有向他打聽鎮(zhèn)上最大的酒樓,屬下篤定他必定會來此?!?/br>
    元君白勾了勾唇,露出嘲諷之色。

    班馥也有些訝然地望著他,他這個(gè)性子,居然還會留人一命,簡直不像他的作風(fēng)。

    這時(shí),腳步聲忽然朝他們這邊而來。

    刀疤臉在他們桌邊站定,目光鎖定在元君白身上:“敢問閣下可是欽懸司之人?”

    元君白連一分眼神都沒有分給他。

    刀疤臉后頭的人一步竄出來,指著元君白道:“我家大人問你話呢!可不要自持身份,給臉不要臉!”

    話音剛落,只見元君白手中的筷子一彈,在空中飛快轉(zhuǎn)了幾圈,狠狠打在那小兵指著元君白的手指上。

    他痛得哀嚎一聲,臉?biāo)查g就白了。

    元君白竟生生將他一根指頭打折了。

    十指連心,可見有多痛。

    刀疤臉瞇了瞇眼,目光微沉,正要上前一步,就見一直安靜坐在一側(cè)的女子裊裊站了起來,側(cè)身擋在了面前。

    她先是行了一禮,嬌軟的嗓音從帷帽中傳出:“大人見諒,我家大人性子孤僻,不善與人交際,一向只聽命于靳大人,這在欽懸司也是出了名的。今日之罪,還請大人看在靳大人的面子上,饒恕一二?!?/br>
    刀疤臉怔了下,猶豫道:“你家大人可是……”

    他壓低聲音說了一個(gè)名諱,班馥輕輕點(diǎn)頭。

    刀疤臉神色微正,竟朝元君白拱了拱手,道:“原是小靳大人在此,下官失敬。想必大人尚有公務(wù)在身,下官就不叨擾了,這便告退。”

    欽懸司之人,品階不高,但是在朝中卻人人懼怕,只因他們權(quán)柄很高,可替天子行監(jiān)審之權(quán)。

    他口中這個(gè)小靳大人,想來指的是靳風(fēng)的一個(gè)侄兒,也在他手底下辦公,但是卻因手段狠厲而在朝中有了威名。

    班馥其實(shí)并未見過這個(gè)人,借他的名字一用,也不過是順?biāo)浦哿T了。

    刀疤臉?biāo)巡槲垂?,帶人退離后,班馥一屁股坐到板凳上,拍著心口緩神:“定然是我平日里善事做得多,這才得神仙庇佑啊。”

    元君白探頭往樓下淡淡看了一眼,見刀疤臉走出樓下一段距離后,突然停步,帶著人飛奔回來。

    他將長劍握在手中,掀起眼皮望了班馥一眼:“拜的哪路神仙?勸你別拜了,越拜越倒霉?!?/br>
    班馥怔了怔,還想明白他什么意思,只見他轉(zhuǎn)頭對著暗中好奇窺伺著他們的其中一個(gè)少年勾了勾手指:“小子,過來?!?/br>
    他指著的,正是那個(gè)梁姓少年郎。

    “……我么?”少年郎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

    元君白不耐地說:“對,是你,滾過來?!?/br>
    他一身冷殺之氣,但凡是個(gè)人都害怕,更何況,他們一群人剛剛又見識了刀疤臉對他畢恭畢敬的模樣,心里頭愈發(fā)有些忐忑。

    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公子哥兒,在同伴之中,縱是吹噓得再厲害,可到了這些真正見過血的人面前,便是氣場,都要生生被壓一頭。

    少年郎咽了咽口水,與同伴對視一眼。

    元君白卻沒有什么耐心了,幾步走過去,如同拎小雞仔一樣將人提了過來。

    正在這時(shí),刀疤臉已帶著人重新跑上了樓,這一回,與方才的態(tài)度千差萬別,個(gè)個(gè)如臨大敵,手中的刀全都拔了出來。

    樓里的平頭老百姓哪里見過這種陣仗,慌亂地逃跑聲不絕于耳。

    很快,二樓就只剩下元君白、班馥,還有被元君白把劍架在脖子上的少年郎。

    刀疤臉緊緊盯著他:“你不是小靳大人,小靳大人右手?jǐn)嗔艘桓种割^,可是你沒有!你到底是何人?!”

    元君白遺憾地挑了下眉,淡聲道:“孤以為你知道才會回來呢,原來竟還是蠢人一個(gè),豬都比你有腦子。”

    刀疤臉本來還很緊張,但元君白嘲諷人的本事,就是有把人的怒氣值瞬間拔高到頂峰的能力。

    他厲聲道:“此人冒領(lǐng)殿下之名,拿下!”

    一群人正要撲殺上來,班馥喝止道:“等一下!大人,殺了我等固然可以領(lǐng)功,可是此少年郎乃是梁后子侄!梁氏最是護(hù)短,若是他在此處出了事,大人覺得自己還與活路嗎?!”

    刀疤臉霎時(shí)有些猶豫,他確實(shí)在樓下見到了梁氏的馬車。

    “我怎知這個(gè)少年是不是你們又隨意找的人?”

    “你自稱孤……孤?”少年郎瞪大眼睛,聲音都在顫抖。

    元君白將刀劍往他脖子上送了送,瞬間見了一絲血,他冷冷道:“聒噪?!?/br>
    班馥走過去,將少年郎腰間懸掛的玉佩扯下,扔到刀疤臉手上:“大人既為梁氏賣命,還請仔細(xì)辨認(rèn),這可是梁氏族徽?”

    “頭兒,小心中計(jì)!”

    刀疤臉沒有吭聲,粗糲的拇指在玉佩上的族徽摩挲而過,這少年郎來頭還不小,若只是遠(yuǎn)親,斷不可能用如此上好的玉佩雕刻族徽。

    他思慮片刻,咬牙道:“你們要如何才肯放了小公子?”

    元君白唇角輕勾:“孤要出城,兩個(gè)時(shí)辰內(nèi),若路上有追兵,孤立馬放干他身上所有的血?!?/br>
    少年郎打了一個(gè)寒顫,哭道:“救我!救我??!”

    刀疤臉不可思議地說:“便是我愿意放你們走,這追捕之人,可不止我們一方,我如何能保證,這路上你不會被其他人盯上?!?/br>
    元君白道:“孤不同你討價(jià)還價(jià),如何做,你自個(gè)兒想?!?/br>
    刀疤臉拳頭緊握,掙扎了半晌,忽然沉聲下令:“都讓開!讓他們走!下令開城門,不許追捕!”

    *

    元君白他們上了少年郎停在樓下的馬車。

    趕車的車夫見自家公子被挾持了,也是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元君白吩咐他駕車出城,他也不敢反抗。

    將少年郎扔進(jìn)馬車?yán)?,元君白跨步上去坐到了正中間。

    班馥也跟著爬了上去,見少年郎狼狽地倒在地上,還伸手拉了他一把。

    少年郎感激涕零:“多謝!多謝!”

    元君白冷冷盯了一眼,班馥短暫扶了少年郎一下的手。

    馬車轱轆轱轆滾動起來,班馥將礙事的帷帽摘下。

    少年郎正對著班馥而坐,忽在遮掩之下,驟然看到女子?jì)擅朗⑦^海棠的容顏,一下子怔在當(dāng)場。

    下一刻,只聽一道冰冷到幾乎刺骨的聲音貼著耳朵響起來:“你若再盯著她看,孤就把你的眼珠子一顆、一顆地挖出來?!?/br>
    少年郎嚇得馬上閉上了眼,身子抖得跟篩糠一樣。

    班馥看了一眼元君白,輕聲說:“殿下,你別嚇?biāo)?,他年紀(jì)尚小,不禁嚇。這一路,我們還指著他保駕護(hù)航呢?!?/br>
    她盡量沒有呵責(zé)元君白,而是選擇了一個(gè)他能接受的理由。

    元君白聽了,果然什么也沒有說,退回去坐著,閉上眼睛靠在馬車上小憩起來。

    班馥見他睡了,便撩開車帳望身后看了看。

    刀疤臉尚算守信,后面確實(shí)沒有尾巴跟著,班馥想了想,又鉆出去,對車夫說:“勞駕,繞黎城而走,往盛京方向去?!?/br>
    元君白眼睫動了動,卻抱著手臂,沒有睜眼,也沒有吭聲。

    兩個(gè)時(shí)辰,約莫是半日的光景。

    他們行的是夜路,班馥一直催促車夫駕車駕快些,梁氏用的車馬又是最好的,竟也比預(yù)料得走得快很多。

    按普通駕車的速度來算,兩個(gè)時(shí)辰最多夠他們到底黎城的,刀疤臉若要通知下一個(gè)關(guān)卡來捉拿他們,報(bào)信黎城是最快最保險(xiǎn)的法子。

    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班馥他們星夜趕路,車輪子都快被顛簸得起火了,硬生生地繞開了黎城,從山林小路而過,直奔盛京而去。

    在去盛京的途中,在某一日歇腳的間隙,他們打暈車夫,棄車上了一艘貨運(yùn)的船,行水路而上。

    班馥堅(jiān)持帶上少年郎,說他后頭還有用處。

    元君白雖然不喜,但見她一臉肅容,便也作罷。

    對于奪回太子之位,她仿佛比他還要執(zhí)著一般。

    仗著有少年郎梁氏的身份在,一路有驚無險(xiǎn)地入了盛京。

    他們?nèi)胱×艘婚g客棧,班馥出去溜達(dá)了一圈后回來,對元君白循循善誘地勸道:“殿下,我聽外頭的人說,成王殿下被禁足在府上,由欽懸司的人看管。我想尋個(gè)法子,去成王府見見他。大家從長計(jì)議,興許有什么法子能解眼下之困。”

    作者有話說:

    班班已經(jīng)算是很堅(jiān)強(qiáng)了對不對qaq

    你們的留言都有看,就是我最近確實(shí)很忙,從我更新沒有辦法穩(wěn)定就知道了orz

    很感謝你們還一直陪著我呀,感動嗚嗚嗚

    第54章 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