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戲精寵妃 第1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虐文男主的后媽、重生茶藝男神、拒絕過我的白月光又說想上我?(百合abo)、大道韶華、笨笨崽崽今天也在努力合群哦、手可摘星辰、人形機械[無限]、卷王影帝拒絕當白蓮炮灰、我不愛你了、刑警隊長的最后一案
女孩兒目光明亮清澈,發(fā)絲從耳邊柔柔垂落,又平添了幾分嫵媚。 兩人眼神對上,不過一剎,班馥卻率先挪開了眼,低頭夾菜。 空氣有片刻安靜。 元君白抿了一口茶,似是隨口問道:“你今年多大了?” “等過幾日,殿下過了生辰,就比殿下小整整十歲吧?!卑囵ゴ浇锹N起。 那就是十六了。 元君白饒有興致地望著她:“你又如何得知我的年歲?” 班馥垂下的眼眸微閃,待咽下口中食物,才慢吞吞地說:“這有何難?這……這離國上下會有人不知離國太子的生辰?您的生平足跡,在茶樓說書先生處,隨處可聽?!?/br> 見元君白輕挑了下眉沒說話,她放下碗,說:“我吃飽了?!?/br> 嫻月看了元君白一眼,便命人上前收拾。 元君白緩聲問:“那你既知我的生辰,可有備下生辰禮?” 班馥正有些為此事頭疼,聽他提起,鼓了鼓腮幫子:“殿下,哪里有人如此直白的要生辰之禮?” 雖然她肯定會準備,但這也太不驚喜了吧。 元君白輕笑:“嗯,你說得有理?!?/br> 目光卻還是直落落地停留在她身上,好像在說你自己看著辦。 班馥:“……” 行叭,長得好看的人,就是能理直氣壯。 班馥看他一眼,小聲嘀咕:“殿下也不缺我這份小禮呀。” 元君白湊近一些,班馥以為他要講什么秘密,也跟著湊近過去。 那人眼里盛著淺淺笑意,聲音放低:“恰是缺了你這一份?!?/br> ……他是在捉弄她么? 班馥噎了一下,隨即拉起大大的笑臉:“好,那殿下便等著,我一、定好好準備。” 元君白垂眸,唇角有笑意未散:“拭目以待。” * 鳳儀宮。 梁皇后側(cè)躺在美人榻上,單手撐著頭,正閉眸小憩。宮女跪在一側(cè),力道適中地為她按捏小腿。 香爐燃起熏香裊裊,有寧神靜心之效。 片刻后,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撩開紗帳,悄步走了進來。 宮女受了一驚,正要出聲,卻見他輕輕揮了揮手,示意她退下。 宮女看了一眼仍舊閉著眼睛的梁皇后,心驚膽戰(zhàn)地站起來,猶豫一瞬,埋頭退了出去。 一雙男子的手,隔著夏日薄衫按在梁皇后小腿上,緩緩揉捏起來。 力道不同,梁皇后蹙了眉尖,掀起薄薄的眼皮,神色不愉地盯著來人看,突然伸腳踹了他一下。 男子被踹了心窩,卻并不覺得多痛,順勢坐在地上,放浪形骸地笑:“母妃好狠的心,也不怕踹疼我?” 這個“便宜”兒子,長相陰柔,性子更是與太子截然不同。 正是風頭正盛的鄴王。 梁皇后坐起來,冷聲問:“我讓你辦的事,辦得如何了?” 指腹下溫軟的觸覺仿佛仍在,鄴王勾了她的裙角,低頭聞了聞,暖香撲鼻。 他神情懶散,悠悠道:“昨夜里死的,畢竟是工部左侍郎之女,還是要費些時間安撫。否則那老頭兒狗急跳墻,告到御前去,豈不壞事?” “不管你用何手段,盡快將此事壓下來,我不想橫生枝節(jié)?!绷夯屎笠琅f憂慮,“太子那里,還是要派人盯著,切不可教他尋到證據(jù),反撲一口?!?/br> 工部左侍郎貪墨無度,前頭差點被他所牽連,早已被視為棄子。 在他們原本的計劃里,是想利用工部左侍郎嫡女,在宴席期間,被醉酒后的太子□□至死,好借此破壞他的名聲,尋到錯處打壓他。 人前矜貴自持的太子殿下,私下里卻是另一副面孔,可不是很有意思? 那個工部左侍郎一家子,自然不會知道那個藥效放得有多重,還始終做著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美夢。 如今人倒是死了,太子卻安然無恙。 怎能叫人安心? 梁皇后扯回裙角,不耐煩地斥道:“你正經(jīng)些,能不能想想法子?!” “怕什么。”鄴王用舌尖抵了抵腮幫子,撐地借力站了起來,“他手中無證據(jù),這個啞巴虧,不吃也得吃?!?/br> 他突兀地想起昨夜在廊道上碰到元君白,被他教訓之事,眼神逐漸變得陰翳。 梁皇后臉色依舊不好看。 鄴王轉(zhuǎn)了眼眸,笑道:“娘娘何至于如此沉不住氣?萬事不是有我?”他頓了頓,又哄道,“你不是喜歡寶馬嗎?那日我相中一匹,晚些便獻上來?!?/br> 他說著,手一下捉住了梁皇后的腳踝。 梁皇后這下沒有掙開,垂眸看他,淡淡笑了。 * 從抱春閣出來,元君白唇邊還含著淡淡笑意。 恰好撞上鄧顯捧著木盒過來,請安之后,將木盒奉上:“拂菱姑娘剛算出來的,著人囑托殿下,這幾日會有大雨,殿下仔細腿上舊疾復發(fā),還望避開,少些出門為宜?!?/br> 元君白嗯了一聲,接過木盒,卻沒有看,問道:“她母親如何了?” 鄧顯笑著回道:“楊太醫(yī)這些時日一直都住在沈府上,日夜不敢懈怠,如今聽說,大夫人病情已然大好。拂菱姑娘還說,待殿下空閑,便親自過來向殿下言謝?!?/br> “區(qū)區(qū)小事。”元君白道,“她侍疾多月,必然也勞累,不必跑這一趟了?!?/br> 鄧顯應了,說回頭差人去告知。 元君白沒再管,舉步往寢殿走去,鄧顯跟在身后,見他今日似乎心情頗好,便道:“殿下可還記得成王殿下約您明日出城選馬?那還去嗎?” “無礙,照常赴約便是?!?/br> 元君白入了寢殿,見他站定抬手,嫻月便上前為他寬衣。 鄧顯恭敬地侯在一旁,笑著說:“奴才就是聽殿下之前說,這個鄞國女子擅長騎射……” 他的話只講了一半,元君白便已含笑抬眸,定定看向他。 鄧顯討好地笑。 元君白轉(zhuǎn)身往凈室走去:“府庫中可有女子騎裝?” 鄧顯精神一振,連忙對著他的背影高聲回道:“奴才這就去準備!” 他搓了搓手,轉(zhuǎn)身就要出去,身前突然一個陰影移疊,擋住了路。 嫻月比鄧顯高一個頭,居高臨下地笑睨地他,低聲啐道:“老東西!主上的心思你也敢擅自揣度做主,嫌命太長了?” 鄧顯嘆氣,苦著臉:“我這也是被逼得沒法子呀,娘娘走時,讓咱們倆好生看顧殿下,如今陛下老了,可不盼著承歡膝下??扇缃?,殿下莫說有子了,就是個太子妃都未有著落,眼見著鄴王憑著小皇孫,在陛下處日漸得了青眼,如何能不著急?” 他頓了頓,悄聲問:“說說,抱春閣新搬來那位,可得了殿下另眼相看?” 嫻月想了想,自覺還看不太出來,殿下和善,對誰都好。那沈家的拂菱姑娘,有一陣子,外頭都盛傳,極有可能成為太子妃。 可殿下和她在一起,也只不過是比旁的女子可聊的話題多些罷了,未露出什么明顯的偏愛。 眼前這位,處得時間更短,那就更看不出什么了。 她正要說話,瞥見鄧顯伸著頭緊張地看著她,忽然就笑了:“我不知道,你這么會猜,猜去罷?!?/br> 說罷,扭頭就走了。 鄧顯氣得直哼哼,卻也全然沒法子,只管出去,忙要緊的事去了。 * 城外有一處馬莊,莊主人,也就是馬場主事的是出了名的愛馬之人。 莊園里飼養(yǎng)的馬兒,大多名貴稀有,因此也多有高門顯貴到此處買馬。 再加上,主事的有生意頭腦,時不時也舉辦些打馬球的賽事,吸引了不少人氣。 誠王愛玩,遛鷹走馬都少不了他,這馬莊自然也是他最愛去的地方之一。 班馥跟著元君白先是乘坐馬車出了城,走了約莫一個時辰才到馬莊。 馬莊內(nèi)有供女子更換衣裳,放松小憩之處。 班馥換好一身騎裝,正要伸手將從不離身的香囊戴回去,卻突然發(fā)現(xiàn)換下來那堆舊衣里,根本就沒有香囊藏在其中。 香囊中藏著她的半顆解藥,怎會不見? 她在衣服堆里拼命翻找。 心慌之際,熟悉的心絞痛之感又竄了上來,比之此前來之更為兇猛。 ——她毒發(fā)了。 作者有話說: 我可能是豬吧,我以為我勾選了后臺的感謝功能,就能生成感謝名單。 原來一直都沒有成功過,因為我設置的時間有誤orz 感謝給我投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桃桃啵?!?、“驚弓之鳥”謝謝~=3= 第15章 貼身不離 ◎元君白就是她的“解藥”?!?/br> 班馥出門不愛帶小丫鬟,一來她身份特殊,帶著小丫鬟相當于帶了個人在身邊監(jiān)視自己,實在是麻煩,二來,她將自己的地位看得很清楚,她不是什么正經(jīng)主子,跟著太子殿下出門,能把這位真正的主子爺伺候好了,也算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