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xí)慣
事實證明,人總會為嘴硬付出一些代價。白了了躺在床上,身體軟的再使不上一點力氣,白皙的皮膚多了許多曖昧的紅痕。而林涵在旁邊坐著,靜靜地看著她。白了了和他對視了兩秒,就忍不住躲閃他的目光。林涵盯著她裸露的身體,再次想起來當(dāng)時宿舍里那個讓人生厭的劉熙,他在晚上調(diào)笑白了了看上去安安靜靜,身材卻那么火爆,如果被他cao肯定比誰叫的都?xì)g。 林涵當(dāng)時只覺得這人太過沒有禮貌,拿同學(xué)的身體開玩笑?,F(xiàn)在想起來,心中竟暗自同意他的一部分話,白了了……確實身材很好。想到這,他對白了了找自己zuoai的原因產(chǎn)生了好奇,他屁股朝白了了那個方向移動,白了了只當(dāng)他又要做。雖然zuoai的酥爽感還能感受到,但她的xiaoxue早已被cao的紅腫,她沒好氣又帶著點戒備地說:“你剛剛說了那是最后一次!” “為什么……找我做?”,林涵試探著問她。白了了一愣,沒想到林涵會問這個。其實白了了心里有自己的小算盤,她生活費(fèi)不多,紓解欲望的話,既拿不出足夠的錢獨(dú)居又不能成為按摩店的??停鴵?jù)她觀察,林涵不怎么和班上同學(xué)來往,找他并不會被別人發(fā)現(xiàn)還不用付錢,簡直是最優(yōu)解! 白了了心思轉(zhuǎn)了幾轉(zhuǎn),沒把實話說出來。只是含糊地說就他一個自己認(rèn)識。林涵并不很信這個回答,他的眼神如探照燈一般來回打轉(zhuǎn),白了了被盯的心虛,中氣不足地開口,“再說了,我第一次找你練習(xí)的時候,你不也有反應(yīng)嗎!”白了了越想越覺得自己有理,說到后邊語氣都強(qiáng)硬起來,似乎要林涵給她個說法。 林涵想到當(dāng)時的情景,深覺自己像是鬼迷心竅,第一次見面,就摸了她的屁股,心里還有想對人家做點什么的想法。他不自然地假咳了兩聲,“我們不說這個啊……不說這個”。氣氛再次回歸安靜,房間里靜得白了了有些不適應(yīng)。她想離開林涵的房間回宿舍去?!鞍グ?!你起來干嘛?女生第一次不都很疼的嗎?你在這睡吧?”再三嘗試起身的白了了嘗試失敗,認(rèn)命地躺回床上。她總覺得林涵剛剛那句話像照顧病人說的。 林涵看看手機(jī),已經(jīng)11點了。他問白了了洗不洗澡,白了了渾身酸痛,根本不想挪地方。“別不洗澡??!好歹沖一下?!闭f著話,林涵就把她橫抱了起來,白了了整個后背懸空著,沒力氣的她只能甩甩腿以示抗議。而她站也站不穩(wěn),最終靠在林涵身上,林涵給她沖完擦完身體的時候,白了了心中的羞恥感已經(jīng)麻木了。只不過她還是覺得很奇怪,她試探地問林涵,“你之前照顧過病人嗎?”“之前我爺爺住過院,我天天守著他”。白了了頓悟,林涵拿照顧病人那一套來伺候自己,不過不得不說,他伺候的還不錯。白了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著。 第二天清晨,白了了醒來,轉(zhuǎn)了個身就看見林涵躺在她身邊,昨天晚上胡鬧的記憶涌進(jìn)腦海,她還想,還好沒有像自己看的言情小說里寫的那樣,男女主像八爪魚一樣摟在一起。白了了打開手機(jī),才看見昨天晚上舍友鄭羽問她去哪兒了,需不需要和宿管大姨打個留門的招呼。白了了簡單回了句自己昨天和朋友在一起??礃幼恿趾€在睡覺,白了了心里嘆了口氣,不知道下次要怎么約他,未免有些發(fā)愁,白了了心里暗自祈禱,希望下次找林涵還能給睡。 林涵忽然抓住她的手臂,嚇了白了了一跳。她只當(dāng)林涵睡著了,沒想到他醒了。白了了看向林涵,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林涵在心里打了三四遍腹稿,一開口就變得吞吞吐吐,“我們……下次……”,林涵暗恨自己沒出息,怎么就說不連貫了。不過看樣子,白了了好像懂了她什么意思,只見她嘴角彎了起來,眉頭也舒展了,好像什么麻煩事解決了一樣?!跋麓蔚任壹s你吧!” 白了了約他的時間只在周五,這對林涵來說,格外難熬。白了了在第三輪選課的時候,為了湊學(xué)分,選了一門與本專業(yè)毫無相干的程序課,舍友們對此都不感興趣。而林涵不知道從哪看了她課表,就在她下課以后,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樓道里接她。兩人似乎也達(dá)成了一種奇怪的準(zhǔn)則。如果有人在校園里看見他們也不會生疑,倆人一前一后的走在路上,只像是碰巧順路的陌生人。直到走到公寓,又緊緊地抱在一起,共赴極樂。 舍友們對白了了一在周五晚上失蹤這件事情已經(jīng)見怪不怪,她們只當(dāng)白了了談了一個對象,只是經(jīng)常在周五的時候,嘻嘻哈哈地叮囑她注意安全。白了了對此也很無奈,她并沒有想到的是,她們認(rèn)為自己只在星期五出去,是因為談了個高中生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