餿主意(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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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肖景回來了,有些高興的的坐在凳子上。 肖瑜上前問道:“怎么了?皇兄,那位章姑娘是愿意跟你回去了嗎?” 肖景高興地喝了口茶說道:“沒錯,不過得幫她解決個麻煩。三日后是各個青樓花魁盛宴,青樓的老鴇必須讓她參加,可以帶她走,但是必須得找個人幫她參加花魁盛宴,得比她好看才行?!?/br> 可是接著肖景犯了愁 “去哪兒找個好看的替她參加呢?” 肖瑜目光轉(zhuǎn)來轉(zhuǎn)目光緊盯著赴月,想出了個餿主意悄悄的在肖景耳旁說道:“皇兄,你看赴月如何?讓他男扮女裝。他長得可不差?!?/br> 肖景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赴月又搖搖頭道:“這不好吧,他一個大男人豈能答應(yīng)這事兒?” 肖瑜扇風點火說道:“怎么不行,赴月是您的守護者也是您的手下,讓他去辦這事兒,還不會替你走漏風聲。到時候再找個人讓他加錢把赴月給買下來,這事兒不就解決了?!?/br> 肖景這么一聽拍手叫好,赴月在一旁看著兄弟兩個在悄咪咪的商量什么,最終兩人一起盯著她,感覺后背有些涼涼的。 果然有些不太好的預(yù)感 肖景清清嗓子說道:“赴月。本宮現(xiàn)如今,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個忙?!?/br> 赴月這一聽連“本宮”這個自稱都用上了,連忙站起身說道:“請殿下吩咐?!?/br> “本宮需要找個人幫章姑娘參加花魁盛宴,想請你男扮女裝,?!?/br> 赴月被這話嚇得差點腿都軟了。 然后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殿下想讓臣代替張姑娘參加青樓的花……魁盛宴?!?/br> 赴月跪下懇求道:“殿下這事……臣怕不行”。 但肖景不愿改變注意,道:“沒關(guān)系,本宮會專門找人花錢拍下讓你離開。你不用擔心這些,等到那日你只需男扮女裝。” “事成之后你有什么條件,本宮都可以補償你?!?/br> 赴月頂著兄弟倆的目光壓力感覺自己要是不答應(yīng)這太子,怕是不會輕易讓她離開了。 但是又想起父親的囑咐,不可暴露身份,她瞬間有些糾結(jié)萬分。 最后她又提到要求“殿下,那我可以帶張面紗嗎?臣不想一世清白毀在這青樓中?!?/br> 肖景點了點頭,應(yīng)下了她的答應(yīng)。 花魁盛宴在三日后,等到那天肖瑜會專門偷偷來接她出來幫忙。 商量完事情以后,天色已漸晚。 太子找人送著她回了西宮,怕晚了宮門落了鎖回不去。 赴月回來以后卻還發(fā)現(xiàn)隔壁的院子里還亮著燈,心想該不會是燕君還在等著她吧? 連忙敲開了門進去,油燈下清瘦俊美的男人拿著一卷書正翻著看。瞧見她進來微笑著讓她快點過來給她熱了酒吃。 赴月看到高興的坐在桌旁,燕君放下手中的書,將酒倒進杯中,遞給她“我一直用水給你溫著呢,快吃吧。” “這里還有些山楂糕,也不知道你在外面回來吃沒吃?!?/br> 赴月在外面因為太子吩咐的任務(wù),有些心不在焉的,也沒吃幾口這下看到山楂糕也瞬間有些餓了。 連忙搖頭道:“沒有沒有?!?/br> 咬了一口山楂糕,酸酸甜甜的。 又看到他手中拿著的書,竟然是一本醫(yī)書。 驚訝的問道:“你還學(xué)醫(yī)嗎?” 燕君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書,又笑著搖搖頭道:“沒有,我學(xué)不了醫(yī),只是閑著無事,看看這些書?!?/br> “父皇雖不待見我,但是像書之類的在這里放了很多,我于是閑來就去看看?!?/br> 赴月點點頭,又抿了一口梅子酒。 不知為何越喝越口渴,赴月不知道的是梅子酒,雖前期喝的時候帶點甜。但是它的后勁很大。燕君看著她有些迷糊的臉色,才伸手抓住她的手腕說道:“別再喝了,這后勁比較大?!?/br> 赴月扶著自己昏昏的頭腦搖了搖頭,迷迷瞪瞪的說道:“沒……事,我可以的?!?/br> 說完這話一頭直接趴在了桌上,燕君看著她一邊嘴硬,一邊卻又暈過去。有些覺得好笑,扶著她起身。 卻不慎將桌上的酒碰到倒了赴月衣襟說,燕君將赴月扶在自己的床上。 又看著她一身被酒水打濕的外衣,去衣柜里拿了自己一件的衣服出來,解開赴月身上的腰帶。 赴月把自己的衣服不小心打成了個死結(jié),燕君幫她解的時候解不開,于是一使勁直接撕拉開了,連里衣都撕開了一個小口子。 燕君又轉(zhuǎn)身拿了套里衣過來,打算將衣服都給她換了,胸前的一圈又一圈的白布,吸引起了他的注意。 燕君扶起她一圈又一圈的解開了胸前的白布,燕君嘴角一絲笑意漸深,果不其然。 之前他無意間摸到過赴月的手腕,但沒有給赴月說實話的是他會醫(yī)術(shù),他摸出了一點異樣。但只是皮膚幾下的觸摸,沒有準確摸出。 今日他也是故意沒有告訴赴月梅子酒后勁比較大,任由她當水一樣的去喝。 果然驗證了他的猜測,她不是一個男人,赴月酒精發(fā)作難受的扭來扭去,燕君抓住她的手腕,摟進懷里摁住她。 蹭的燕君一身火氣,翻身將她按在了床榻上,一只手捏住她的一雙手腕,另一只手磨蹭過她嫣紅的唇。 不得不說,在剛剛確實對她產(chǎn)生一些不得啟齒的欲望。燕君緊緊的盯著自己手下的那雙嫣紅的唇,飽滿鮮嫩,像是有魔力一樣他低下頭狠狠的鉗住。 手也順著她的脖子鎖骨下握住了那雙從未被人觸摸過的柔軟。 赴月感覺到胸前一陣前所未有過的酥麻,呻吟聲從相交的唇舌之中溢出。 腹下也有堅硬的東西,狠狠的頂著她柔軟的腹部,終于松開了她的唇。 燕君狠狠的喘著粗氣,額頭抵著額頭看著喝了酒帶著紅暈,瓷白臉龐的少女。 唇齒間還是剛剛梅子酒的酒香,燕君趴在女孩的身上忍了又忍,抓過女孩的手在自己的身下自瀆。 赴月隨著師傅練過武,手上也帶著一點粗糙并不是特別的細嫩,但是那雙手卻還是那般的芊芊細長。 粗長紫紅的陽物在女孩細白的手中一跳一跳,燕君除著喘氣抓著女孩的手上下taonong。 半炷香之后,女孩的手上和衣服上都沾染了白色的濁液。 燕君整理好衣服,冷漠的起身,背對著床上的女孩。 又坐在床旁盯著女孩被他咬紅腫的嘴,手指狠狠的摩擦而過。 喃喃自語的盯著熟睡的女孩,道:“這么多年了,第一次感受到別人帶來的溫暖的感覺。希望你今后不要怪我,讓你入了這場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