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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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人?你是?” 夏逢皺起了眉頭,看出對方是個(gè)alpha,也看出了韓燼的恐慌與害怕。 他伸手去拉韓燼,想要把韓燼護(hù)在身后。 陳郁青卻猛然抱起韓燼,將人死死捆在懷里。 “你什么意思?你沒看出來他不愿意嗎?”夏逢撲了個(gè)空,看到韓燼向他投來求助的目光。 陳郁青冷冷盯著他,不屑的目光刀子一樣拋在夏逢身上:“他愿不愿意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他就是再不愿意,也只能和我耗下去,這是他欠我的。” “你是誰?憑什么說他欠你?” “我是他的alpha?!?/br> “alpha?你就是害他受傷的alpha?!你為什么不把他當(dāng)人看?!為什么從來都不尊重他?!你怎么能這樣對他?!” 陳郁青神色微斂,緘默了半天,忽然就笑了起來:“他是這么跟你說的?原來他也知道尊嚴(yán)?也知道臉面?” “你,你什么意思?” 夏逢的臉色很難看。 面前的alpha波瀾不驚,哂笑一聲繼續(xù)開口:“他一定沒告訴你,他做了哪些惡心人的事情吧?” “他為了讓我上他,不惜給我下藥,讓我和我最愛的omega分開。捏造懷孕的報(bào)告,逼著我和他結(jié)婚?!?/br> “他裝模作樣扮可憐,讓我的父親為了他打我,導(dǎo)致我現(xiàn)在都和家里不和,幾乎處于決裂狀態(tài)?!?/br> “甚至他讓我錯(cuò)過了我的omega。在一切無法彌補(bǔ),一切都?xì)У袅艘院?,又遖峯告訴我說不想和我耗下去,以后和平分開,誰也別打擾誰,各自過好自己的生活。” “......” “你說,現(xiàn)在我對他怎么了?我所做的一切都彌補(bǔ)不了這些年的遺憾?!?/br> 陳郁青眼神諷刺,像是在嘲笑夏逢的無知,又像是在嘲弄自己的徒然。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又審視了一眼夏逢:“我說,他不會(huì)是找好下家了吧?他跟過的人不止我一個(gè),你不會(huì)就是那個(gè)下家吧?” “你,你說什么呢?”夏逢啞然,“我們是朋友?!?/br> “朋友?可以抱在一起的朋友嗎?” 陳郁青言語淡漠,熏蒸著的慍怒卻不斷升騰:“你對他有什么想法,我從你的眼神就能看得出來。但是以為你是誰?你把持得住韓燼嗎?如果你不想被害被利用,最好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 不顧夏逢的質(zhì)疑和阻攔,陳郁青抱著韓燼離開了這里。 懷里的beta眼睜睜看著要來幫忙的人將自己拋棄,而他又被壞人抓到了車子里。 一時(shí)之間有些難以接受,掙扎著撕扯陳郁青的衣領(lǐng)?!澳惴砰_我,放開我,你憑什么這樣說我?我要走,我要和夏逢離開!夏逢,夏逢——” 站在原地發(fā)愣的人猛然回頭,聽到韓燼叫他的名字,終于回過神來,下意識想要沖上去拉回韓燼。 怎么可能呢? 韓燼真的是alpha描述中那樣卑劣嗎? 他明明就不像這樣的人。 相處這么多天,韓燼的單純和溫順?biāo)伎丛谘劾?,他怎么可能做出那些事?/br> 夏逢想要去攆韓燼,可是alpha的車子發(fā)動(dòng)太快,趕過去的時(shí)候韓燼已經(jīng)被陳郁青帶走了。 陳郁青一路陰沉著臉開車,進(jìn)入家門就把韓燼扔在了床上?!绊n燼,我說你為什么突然這么敢提離婚。我本來還想再對你放寬些,可就這幾個(gè)月的不管不顧就把你放野了?!?/br> 他不再像之前一樣無視韓燼,哪怕彼此折磨,他也要看著韓燼,限制他的自由和交際。 beta被折磨的痛苦不堪,即便是頭腦不清醒,他還是想盡辦法逃了,跟著夏逢坐在了出國的飛機(jī)上。 夏逢遵循本心做出了選擇,說自己愿意相信韓燼,不會(huì)去聽信那些讒言。 韓燼很認(rèn)真的握著夏逢的手指。 他覺得對方就像哥哥一樣體貼,心中的郁青哥哥就是這樣的。 飛機(jī)終于到達(dá)了目的地。 韓燼看著車水馬龍,看著絢麗又爛漫的霓虹燈光,意識到自己并不知道m(xù)ama所在的位置,在這里找人如同大海撈針。 他們晚上就住在酒店里,白天就出去四處尋找。 韓燼第一次到一個(gè)陌生的地方,完全亂了手腳,急躁之下思維又開始混亂,哭著跟夏逢道歉,說自己找不到mama,也耽誤了他的時(shí)間。 夏逢知道兩個(gè)人的能力絕對找不到韓燼的mama,但是他還是安慰他:“沒事,你就當(dāng)探路吧,將來有機(jī)會(huì),我們再一起過來?!?/br> 韓燼被感動(dòng)的熱淚盈眶,和夏逢拉鉤以后要一起過來。 身旁的beta太漂亮太單純,夏逢看著他,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對韓燼有了不一般的感情。 兩個(gè)人為了省錢,酒店只租一間房間,晚上睡在同一張床上。 夏逢沒有做過僭越的舉動(dòng),他只敢輕輕的抱韓燼,不帶任何欲望和沖動(dòng),而是看韓燼睡夢中也會(huì)抽噎,單純的想要安慰他。 心中一直隱隱的不安,總是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 夏逢總是提防著周圍的一切,生怕出現(xiàn)什么問題。 但是這份不安,終于在深夜房門被人撞開時(shí)得到證實(shí)。 陳郁青帶著一幫人沖進(jìn)來,夏逢還來不及把手從韓燼肩膀上挪開。 陳郁青看著兩個(gè)人睡在一起,表情變得扭曲,神色怪異的把驚醒的夏逢拽下來。 接著又怒不可遏沖上前,把還在犯迷糊的韓燼壓在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