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顯然是年煜澤接吻的時候不專心,只想著看他的結(jié)局,被柏夏舟冷酷制止。 耳朵里聽到片尾曲響起來,看不到結(jié)局的年煜澤也生氣了,好好地在辦公室為什么要親他。持著報復(fù)的心態(tài),他抱住柏夏舟,手不老實地摸摸撩撩,看看柏夏舟在這間辦公室能掀起什么大風(fēng)浪。 他撩柏夏舟一向是有一手的。柏夏舟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把他抱起來,打開了旁邊休息室的門。 年煜澤一直沒注意到這里還有扇門,開了之后看到床就慌了。 他掙扎兩下:“不行船崽,會被別人看到的?!?/br> 柏夏舟出去鎖上辦公室的門,然后再把休息室的小門也一鎖,本來就隔音的材質(zhì)給人厚重的安全感,仿佛年煜澤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他。 柏夏舟把年煜澤放在床上,手放在腰間的皮帶上,看著年煜澤越來越慌的神情,停下來捏捏他的臉:“還敢不敢再亂來?” 年煜澤叕討厭船崽。 他理了理自己凌亂的發(fā)型,還有被扯得亂七八糟的衣服,默默裹上被子,滾到小床的另一邊,留下一撮翹頭發(fā)的后腦勺。 “在屋里面玩吧?!卑叵闹劢o他把手機和平板拿過來。 年煜澤如愿以償?shù)乜赐炅怂臒嵫獎勇?,發(fā)現(xiàn)這個小房間真是一個絕佳的休閑區(qū)域。于是他用了幾天時間,把這個枯燥的空間布置了一番,墻上掛裝飾,窗臺上擺擺件,雪白的被子也換成卡通的。 等柏夏舟某天想午睡休息的時候,著實被這個溫馨愜意的地方驚了一驚,還有靠在床上用支架看電影,順道吃著零食的小年。仿佛找到合適安身場所的小動物,身處其中無比合適。 “年煜澤你真行?!卑叵闹勖摰敉馓?,換了一身睡衣。 “誒呀,船崽。我從小到大跟著你也換過好多房間了,每次只要我倆在一起,就像家一樣。”年煜澤為自己的行為找理由。 柏夏舟低頭看著他,眼前浮現(xiàn)出小時候白白嫩嫩的一小個,還有長大之后穿不同階段校服的年煜澤,結(jié)合這段話,覺得還挺感動。 于是上床抱著年煜澤:“以后也一直跟著我?!?/br> “當(dāng)然了船崽。”年煜澤很高興地答應(yīng)。 柏夏舟既然已經(jīng)被宣布為小柏總,除了豪華辦公室之外,也逐漸給他配齊應(yīng)有的待遇。 由于小年是編外游動人員,并未承認(rèn)其秘書身份,所以過了幾天,人事派來一位專業(yè)秘書,名校文秘專業(yè)畢業(yè)的高材生,相貌干凈帥氣的年輕男生,名字叫陶李。 陶李第一天上班,便有條不紊地把所有文件歸類,日程規(guī)劃得清清楚楚,從上到下給柏夏舟播報清晰。 當(dāng)年煜澤咬著餅姍姍來遲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和諧的畫面。稍微愣了一下,便進去默默坐在自己的小桌子上,聽著聽著就如坐針氈。 因為陶李很優(yōu)秀,能夠明顯感覺到他和柏夏舟是一個頻道,柏夏舟稍微說出一個專業(yè)名詞,陶李便立刻按照思路補全,并在眾多文件里找到。 等全部匯報完畢,陶李準(zhǔn)備出去時,看到了瞪大眼睛看他的年煜澤。秉持專業(yè)素養(yǎng),他在短暫皺眉之后立刻春風(fēng)一笑,走出了辦公室。 笑得彬彬有禮,嘴角的弧度仿佛都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諝庵辛粝铝艘稽c若有若無的香水味,聞起來清爽成熟,和沐浴露的味道有本質(zhì)區(qū)別。 年煜澤沒說什么,低頭做自己的事情。 這個陶李出現(xiàn)的頻率實在太高,事無巨細(xì),從工作逐漸關(guān)心到了生活。分明撞見了好幾次柏夏舟和年煜澤過于親昵的場面,還是裝作不知道,在外面和同事打量小柏總年輕又單身,不知道什么人才能配得上他。 “不是,我們小柏總不是單身?!贝蠹曳浅魃竦刂v述了那天小柏總帶走實習(xí)生小年的場面,早就在公司沸沸揚揚了。 “哇,小柏總這么優(yōu)秀,那個實習(xí)生肯定更優(yōu)秀吧。” “這好像沒有,我聽說......”大家逐漸壓低了聲音。 不知怎么,這一幕就正好被年煜澤聽到了。 小年很郁悶,但知道這個文秘水平高,給柏夏舟挺大的幫助,尤其是現(xiàn)在柏夏舟才剛起步,非常需要一個專業(yè)人士幫助他,于是只能都憋在心里。 但他藏不住事,情緒都掛在臉上。尤其是以前都高高興興,現(xiàn)在不笑了,就很明顯。 “年煜澤,今天早點下班,帶你出去吃飯吧。” “我不想去,船崽?!?/br> “年煜澤,氣溫這么高,今天帶你去游泳?” “下次吧,船崽。” “年煜澤,新上了個科幻電影,英雄拯救世界,周末想看嗎?” “下次...這個稍微去看下吧。” 半小時后,年煜澤抱著大桶爆米花,鼻梁上架著個3d眼鏡,坐在電影大銀幕前。 他聚精會神地看電影,柏夏舟就在旁邊觀察他,一會兒捏捏臉蛋,一會兒捉住他那爆米花的手,但都沒獲得年煜澤的半分注意力,實在是太投入了。 柏夏舟只得暫時放棄。等電影散場之后,重新興奮起來的年煜澤講述著電影里的情節(jié),最后的大boss是如何被正義一方手刃,還世界以光明。 晚風(fēng)把年煜澤額前的卷發(fā)給吹了起來,臉蛋清清亮亮,可愛得要命。 “這幾天為什么不高興?”柏夏舟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