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還是歲堂姐的那句話,誰還沒點個人愛好了呢? 劉伯是看著霍川騖長大的老人,算是霍家舊時代里少有的溫情派,鑒于他的個人愛好并不會影響到他的工作能力,霍川騖也就選擇了尊重。 而歲聿……他在歲家見識過更封建糟粕的,劉伯這一點cosplay并不能給他帶來什么震撼,只有在劉伯一開始堅持稱呼他為“夫人”和“太太”的時候,他才進行了一些抵抗。等后來劉伯改口叫“先生”了,歲聿也就從善如流了。 彭三思試著理解了一下后也就想通了,誰不想體驗一把在真霸總的世界里當(dāng)npc的感覺呢?他甚至轉(zhuǎn)而鄭重的拜托師弟:“下次如果有說類似于‘大半夜把我這個醫(yī)生叫過來就為了治個發(fā)燒?’、‘你是少爺帶回來的第一個女人’、‘我從沒見我兄弟如此失控過’等臺詞的機會,請務(wù)必聯(lián)系我,我超會演的!” 歲聿:“……” 彭三思一個人激動還不夠,還非要和周礫分享一下,兩人一起在語音里發(fā)出了“哇哦”的聲音。周礫身邊還有個小吳同學(xué),這位不愛戴金鏈子的東北太子爺是真的閑,本來只是礙于老叔的面子來棋院幫一下忙的,沒想到越幫越上頭,最近直接改常駐了,并且火速和周礫等人打成一片,成了一對勾肩搭背的好兄弟,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的。 在聽到彭三思的語音后,小吳的震驚也順著周礫的聲音一起從手機那頭傳了過來。 “竟然還有管家的嗎?” 吳家也有錢,但也就只有保姆阿姨啊。 “咳,是霍家的管家?!睔q聿實在是頂不住吳同學(xué)的震驚,在輕咳了一聲后解釋道,雖然歲家也有管家,但那是服務(wù)他堂姐歲今的,不算他的。 小吳恍然:“原來叔你是入贅啊?!?/br> 歲聿:“……” 這個語音是聊不下去了。 彭三思在一邊捧腹,笑的差點岔氣。為了轉(zhuǎn)移師弟臉上rou眼可見的委屈,師兄選擇了一招大轉(zhuǎn)移話題術(shù):“不過說起來霸總現(xiàn)實里還是蠻辛苦的哦,周末在家都不能休息的,要先忙完工作再吃飯嗎?這不會就是他們愛得胃病的原因吧?” 歲聿沒說話,因為別的總裁怎么樣,他不好評價,畢竟除了他大堂姐和霍川騖以外,他也沒見過幾個霸總私下里的生活。但他可以負責(zé)任的說,霍川騖剛剛一定不是去工作了。 只是歲聿不知道該如何和師兄解釋,霍川騖為什么不喜歡讓別人知道自己喜歡做飯的個人愛好。 歲聿覺得霍川騖有很大的可能是去研究今天的菜譜了。 但這一回歲聿卻猜錯了,因為霍川騖在順利接受了自己和歲聿以后要共同照顧一只栗子色的小狗后,就開心的把他們的“全家福”發(fā)到了朋友圈。這和他之前的計劃不謀而合了呀。 因朋友圈而特意打來視頻的道軍師一愣:“計劃,什么計劃?” 霍川騖的計劃當(dāng)然就是——養(yǎng)個孩子好拴住歲聿的心啊。 道林:“……”大哥你認(rèn)真的嗎?道軍師瞳孔震驚,這些話他之前只在那些天真得以為能和他父親結(jié)婚的小三情人嘴里聽到過。 “那既然大家都這么想,就證明這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被舸\強詞奪理,他思考問題的角度總是很清奇。 道林:“?” 很快的,道軍師就發(fā)現(xiàn),霍川騖這癲公好像是認(rèn)真的。 他不僅在朋友圈高調(diào)宣布了和歲聿有一個“孩子”,還開始集思廣益,發(fā)動他的朋友們幫他一起給霍太子想個名字。要求要響亮而又文雅,既不落于俗套又不會過分生澀拗口。 他們那些閑著無聊、除了花錢還是花錢的朋友,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第一時間在群里紛紛響應(yīng)。 【叫天賜吧,霍天賜。上天賜予的禮物?!?/br> 【為什么不叫chestnut(栗子)?和它的毛發(fā)多相配啊?!?/br> 【[黑人問號.jpg]霍太子就是個很好的名字啊,為什么不直接選擇它?】 【哦,我的上帝啊,還是叫歲太子吧,我世界民俗學(xué)的教授說,華國人很重視孩子跟誰姓的,有了繼承人,歲一定很開心?!?/br> 【我覺得你應(yīng)該問問歲喜歡什么?!?/br> 霍川騖當(dāng)然知道要以歲聿的意見為主,但他想在問歲聿之前,先給歲聿準(zhǔn)備幾個好聽的備選,以防歲聿也不知道起什么。 歲聿此時就正在和這只暫時還沒有名字的小狗在客廳里對峙。 本來老管家是帶它下去洗澡的,但小狗實在是太活潑了,它不覺得那是在洗澡,而是一場游戲。老管家畢竟年紀(jì)大了,一個不注意,就讓本來在浴缸里抹泡泡的小狗跑了出來。一路火花帶閃電的開始了在偌大的家里飛奔,最后像一只被嗦干凈的芒果核似的,被人堵在了客廳。 但它依舊超勇的,快速搖晃著屁股后面的小尾巴,就像是一株打了興奮劑的狗尾巴草。讓歲聿和彭三思哭笑不得,只能挽起袖子,加入了抓狗行列,交流著交流著,下意識就有了栗子小狗的名字。 ——土土。 “快,小土狗去那邊了?!?/br> “不不不,它在這邊,來,土狗乖哦。” “我抓住了,我抓住了,哦,該死,我沒抓住,土土身上也太滑了!” 幾個回合下來,土土就自由快樂的認(rèn)領(lǐng)了自己的新名字,并且非常認(rèn)死理,當(dāng)霍川騖拿著精挑細選的名字,挨個測試小狗喜歡哪個的時候,好不容易洗干凈的它,只會一臉茫然的蹲坐在沙發(fā)上,看著自己的兩個爸爸,就好像在問,霍天賜是誰?歲太子又是誰?咱們家除了我土土以外,還有其他小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