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和親王子調(diào)教成小賤貓
此事之后,梅謝真切地認識到溫雅就是偏愛這個周國的太子,因此對雨沐畏懼起來。 正好休沐日過后雨沐也要上朝,梅謝就等他走后才出屋??蛇@樣雖然不會遇上太子,但也同樣失了早上見到溫雅的機會,還是令人苦惱的。 青荬不知道他這心思,只是因為長姊吩咐他教梅謝王子周語,便盡心盡力地教。又因為之前梅謝裝作學(xué)不會的樣子,青荬還提早去叫他。 梅謝為了討好溫雅,耐著性子認真學(xué)了兩天,而且進度還頗為可觀。 青荬以為他是開竅了,高興地取了認字本教他學(xué)字。然而梅謝看了看,覺得這都不是他想學(xué)的。 “小郡王,你能教點更實用的嗎?”梅謝直接問。 青荬問:“什么更實用的?” “比如……”梅謝仔細回憶了一下,“‘小賤奴’是什么意思?” 青荬的臉頰立刻浮起粉色,支支吾吾道:“那……那不是你現(xiàn)在該學(xué)的!” “為什么?”梅謝不服氣,“是我不該學(xué),還是你不舍得教呢?” “那、那真不是什么值得學(xué)的東西?!鼻噍ね艘徊降溃澳闳羰窍雽W(xué)如何與長姊相處,我可以教你別的?!?/br> “不要別的,你就告訴我,‘小賤奴’是什么意思?”梅謝抓著這個詞不放。 青荬沒有辦法,又對那詞的含義羞于啟齒,只好含混地講了用法:“那個詞……就是……床笫之歡時的……的愛稱?!?/br> “哦,我懂了。”梅謝打量了他一眼,不得不承認這小郡王長得很漂亮,怪不得妻君會喜歡。但他梅謝也不差嘛,而且溫雅在第一次弄了他之后,緊接著第二天又來弄他,說明他還是很有魅力的。 于是在到公主府主殿用晚膳時,梅謝就迫不及待地向溫雅展示了他新學(xué)的周語。 前面的幾句都還正常,就是問候監(jiān)國公主和太子,給監(jiān)國公主和太子敬茶,然后稱贊公主府的飯菜好吃之類。 溫雅見他學(xué)得還行,就夸了一句。而后梅謝便高興地湊過去,用剛學(xué)的周語巴巴地問:“殿下,我是您的小賤奴嗎?” 旁邊的雨沐險些把茶噴出來,而溫雅看了眼在埋頭裝作專心吃飯的青荬,并沒有糾正而是抬手捏了捏梅謝蜜色的臉頰,故意道:“你若是想,自然可以當我的小賤奴?!?/br> 梅謝立刻點頭,一雙瑩綠的杏眼閃爍著雀躍。 而溫雅只是輕笑道:“跪下。” 這個詞之前她說過,因此梅謝聽得懂。雖然對于要再度在那周國太子面前屈服而有些不快,梅謝還是立刻跪下了,努力展現(xiàn)出自己的乖巧,要在競爭對手面前爭奪妻君的寵愛。 溫雅把腳從木屐里抽出來,伸到梅謝面前。梅謝本以為這是命令自己為她按摩,卻沒想到那只腳直接伸進了他懷里,隔著衣物在梅謝胸前踩著,小巧的腳趾輕而易舉地找到他那處敏感的乳首。 梅謝在馬車里見識過了溫雅在他面前玩弄那小郡王,此時更害怕她就這樣公開地玩弄自己,忍不住往旁邊躲了一下。 溫雅抬腳踢到他臉上,直把那小王子踢得偏過頭去,但聽語氣卻只是戲謔:“小賤奴還敢拒絕主人,是不是想討打?” 梅謝原以為溫雅會拿鞭子抽他,正怕著卻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生氣,頓時心里充滿了希望。他也聽不懂周語,只知道把溫雅伸過來的腳重新抱在懷里,用嬌嫩的臉頰蹭著她的小腿。 這副毫無儀態(tài)的親昵模樣,不像是調(diào)教好的小奴,倒像是只尋求主人憐愛的寵物。況且這夕國的小王子一開始對溫雅怒顏相向,被綁起來騎過之后卻才變得乖了,還真像只需要馴服的野生小動物。 “聽不懂人話的還做不得小奴,你還是當只貓吧。”溫雅用腳趾抬起梅謝線條清晰的下頜,對他勾了勾手指,“過來?!?/br> 梅謝仍然聽不懂,卻也“無師自通”地跪著爬到榻旁,把那張漂亮的小臉放到溫雅的腿上。而溫雅把手指伸到梅謝的唇邊,這夕國的小王子真像只小動物似地,張開紅潤的唇瓣把她的手指含在口中。 溫雅捏住他柔軟的舌尖往外輕扥,梅謝吃痛反射性地要咬下去,然而在關(guān)鍵時刻還是強忍住了,反而討好地舔了舔她的手指。 這倒是讓溫雅有些滿意,抽回手摸了摸他頭上光澤亮麗的卷發(fā):“真是只小賤貓?!?/br> 梅謝笑得露出了兩顆尖尖的虎牙,像是得了什么天大的夸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