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cao弄之前閑聊(微H)
監(jiān)國公主的面首當中性情溫順的不少,但在要被騎上去卻還能維持從容的卻是不多。 溫雅故意用尾指勾開身下這美人的浴袍系帶,纖細的指尖直接貼著他的孕肚往上,按到了尋魚已經(jīng)因漲奶而蓄得頗為厚實的胸乳:“挺著這么大的肚子,你倒是一點也不怕么?” 尋魚那雙原本清澈淡然的美目此時也因為她這動作而泛起了淚光,他的聲線有些顫,但答的內(nèi)容卻仍是坦然:“奴是有些怕……但奴相信殿下會有分寸……” 溫雅聽罷不由得笑了一下。他說的是實話,卻是顯而易見的實話,任何一個被騎了的小夫郎都是因為在心里知道騎他們的女子不會當真?zhèn)λ麄?,否則以男子的體格只要死命掙扎,就是神仙娘娘也奈何不了。 然而即使如此,大部分年輕男子在真要挨cao的時候還是免不了表露出抗拒,因此才顯得尋魚尤為平和乖順。 溫雅一邊解開自己的衣帶,一邊跨在他腿上,卻是又轉移到另一個話題:“莊驍尉的名字也有些特別,是有什么含義?” 尋魚原本已經(jīng)在心里克服了要侍寢的懼意,被問及別的事卻有些緊張了:“沒、沒什么特殊的意思……只是奴的爹爹在新婚時夢到釣了一條大魚,所以……就給奴如此取名了?!?/br> 在初夜懷上的同時夢到釣魚,于是給兒子以魚取名,這倒也有趣:“那得虧你爹爹沒有夢見抓了一條狗,否則叫尋狗可多難聽呢?!?/br> 尋魚忍不住笑了:“奴家里在姜隘做水產(chǎn)生意,怎會有狗呢?” 原來是家里本就和魚有緣,不過溫雅又想起來了什么:“我聽安和郡王說,你母親是京城工造司的司空?” “是、是的?!睂~說起來也有些難以啟齒,“奴的娘親在格物院求學時沒有通過考核……因而去了工造司?!?/br> 溫雅不禁啞然失笑,京城商賈還真是人人都想進格物院呢,然而格物學又能對水產(chǎn)生意有多大幫助:“若是不‘尋魚’而是去尋個星星月亮,說不準就能考過了?!?/br> 而尋魚也是帶著笑地接道:“若能如此——殿下有什么愿望,奴今夜盡量去夢。” “還是別亂夢的好。”溫雅開玩笑地在他那圓鼓鼓的孕肚上輕拍了一下,“別到時候夢里都在挨騎,只能給你肚子里的取名叫‘找騎’了。” 回應她的是一聲輕呼,而溫雅手掌觸到的地方,隔著滑膩的肌膚也能摸到那肚子里的小生命懶洋洋地挪動了一下,讓她不由得又對著那處揉了揉:“喲,還真是想挨騎呢?!?/br> “殿下……不正經(jīng)……”尋魚紅著一張美人臉,嘴上雖是控訴,腿間那處原本柔軟嬌嫩的物什卻很快便漲大得直立起來。 而溫雅此時并沒有急切地往上坐,卻是安撫著小郎君的肚子,等到他的roubang自己漲到完全硬了,才故意又逗他道:“現(xiàn)在是想要了?” 尋魚的臉上顏色更艷,即便是躺在榻上都能瞧見,自己那根碩大的物什已經(jīng)漲得長到頂端遠遠超過八個月的孕肚了,哪怕心理有所準備也讓他羞得想死。然而尋魚向來不會說謊話,卻也只能聲如細蚊地答:“想、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