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上附屬國王子(H)
其實(shí)也不用他說,溫雅已經(jīng)能大致猜到這是怎么回事——咬人的狗不叫,而不咬主人的狗若是突然叫了,那便是覺得周遭有哪里不順心意,無非是缺食少水之類的。 而仔細(xì)想想,卡涅國的確是被周宗主同盟的發(fā)展所遺忘了。倒不是溫雅放不下周人與那爾尼的世仇,而是諸如卡涅國這般人口稀少又與周邊語言不通的小附屬國,屬實(shí)沒有多少連通路網(wǎng)的價值。 不過現(xiàn)在卡涅國將作為儲君的唯一的王子送上來和親作為賠償,也就是變相交出執(zhí)政自主權(quán)以換取與宗主國通商的利益,倒也算是給了雙方一個臺階下。因此對于這位貌美的科耶麥王子,溫雅自然是笑納了。 于是在科耶麥裸著身子卻還急切地想證明卡涅國的忠心時,便突然感覺到自己腿間嬌嫩私密之處被女子柔軟的指尖觸到,忙反射性地夾緊了雙腿,而那根原本立到一半半硬不硬的roubang也驀地漲大到了挺直。 既然拋尸與和親都是卡涅國做局,科耶麥本就是跟下屬們商量好了要獻(xiàn)身,因而在被綁到周公主床上時雖然裝作氣憤實(shí)際心里卻也不太害怕。但此時見到自己身上那最為敏感嬌貴的地方竟然漲到如此巨大的程度,當(dāng)真嚇得這位卡涅國的儲君小王子哭了出來:“不、不……嗚……” “科耶麥王子剛說要忠于大周,怎么一轉(zhuǎn)頭就不愿意了?”溫雅故意偷換了概念,不顧這貌美的小王子還被紅綢帶綁著,便撩起睡袍往他腰間跨。 “不、不是!”科耶麥連忙辯白。他雖不懂得男女之事該如何進(jìn)行,卻也知道萬不能忤逆了周宗主同盟之“天命”。 而又想著眼前的女子雖是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監(jiān)國軍統(tǒng)帥,卻也瞧著身形頗為纖細(xì)嬌小,手指又如此柔軟想來不是個有力氣的,按理來說就算是狠狠打他也不可能將他打得有多疼——卡涅國畢竟是那爾尼人的國度,科耶麥即使作為唯一的王嗣也是從小與人摔角打鬧的,抗打能力向來是不錯。 可他誤以為能扛得住打便也能扛得住cao,卻不知道挨cao時要被女子直接騎在那處最敏感的物什上。于是等到溫雅已然對準(zhǔn)了他那根漲得碩大卻還因為尚未完全興奮而沒硬到表面的roubang往下坐時,這無知而可憐的小王子才痛得哭叫出來半聲就緊繃著腰腿失了神志:“啊呃——” 溫雅輕車熟路地沿著那根碩大卻未完全漲硬的roubang坐到了xue底,才瞧見這位科耶麥王子一雙灰藍(lán)色霧蒙蒙的眼睛已然目光渙散,竟是第一下就被騎得疼昏了過去。 由于卡涅國雖然算計宗主卻也沒有謀反,溫雅并不想強(qiáng)行虐待這小王子,于是也沒有在他昏過去的時候強(qiáng)行騎cao,只是坐在那根剛被破處的碩大roubang上,伸手從科耶麥線條分明的腹肌往上摸到胸乳處。 未曾生育的年輕男子胸乳總有些單薄,不過那爾尼貴族喜好食rou食奶,因而這科耶麥王子胸前的rou還頗為結(jié)實(shí)。只是才讓溫雅在他那淺粉小巧的乳首旁邊捏了一下,科耶麥便被胸前敏感處讓人害怕的感覺驚得蘇醒過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