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小公子當通房禁衛(wèi)(H)
大概是有陌生人看著的緣故,望海的roubang緊緊頂著溫雅的zigong口,顫抖跳動得越發(fā)厲害。他那雙瘦長的腿也忍不住隨著腰腹挨cao時的顫動一下下往上抬,最后甚至完全豎立起來頂在身上妻君的臀后,在被cao弄得嗚嗚大哭時,雙腿也在空中像是溺水者劃開波浪般搖晃個不停。 汀沛一個世家公子哪里見過這樣的活春宮,若是躲在屏風后看著還是害羞,此時近距離地觀摩卻是要將他嚇懵了。而更叫他害怕的是,看著統帥的騎坐動作將那面首大人弄得雙眼含淚唇瓣泛紅,汀沛雙腿之間那處羞人的物什竟也漸漸產生了些許前所未有的可怕感覺。 瞧見那位藍衣大人的物什漲得極大,就已經讓汀沛頗為害怕了,而這事發(fā)生在他自己身上時,那根東西第一次膨脹起來卻是又痛又怪。還沒等汀沛意識到什么,他那根初次漲大的roubang便挺立起來,撐起了身上本就單薄的里衣。 “你這小禁衛(wèi)好生放蕩,都沒碰你便迫不及待地硬了?!睖匮乓贿咈T著望海cao弄,一邊伸手隔著衣料摸了一把旁邊汀沛的腿。 “別!”汀沛顧不得這是他生來便該效忠的統帥,驚嚇得忍不住叫出來,腿上結實的rou也本能地繃緊了,卻連帶著讓他腿間已經開始發(fā)硬的roubang又漲大了一圈,“主帥、主帥恕罪……” “口中念著‘主帥’,心里莫不是在想著叫‘主人’呢?!痹氯驹谝慌猿脵C羞辱他,“可我還從未聽聞有通房禁衛(wèi)的,如今看魏公子怕是要開這個先例了。” 通房——通房禁衛(wèi)?!汀沛聽了頓覺羞愧難當,想到他母族祖上世代忠良,爹爹又是得過功勛的金陽侯,meimei至曉也剛過了格物院異等的考核……可如今他剛當上禁衛(wèi)卻做出魅惑統帥的不軌之事,這家族的榮耀怕是都要被他一個人的罵名毀了。 “通房禁衛(wèi)……”溫雅聽月染這么說,不禁也笑了,連cao弄望海的動作都不自覺稍快了些,弄得身下的美人輕喘著嗚咽了兩聲,“本宮的通房可不是那么好當的。既然你這小賤貨要爬床,先將衣裳都脫了吧?!?/br> 脫去外衣原已經是汀沛忍耐羞澀的極限,然而此時他生怕自己連“通房禁衛(wèi)”都沒得做而拖累家人,連忙將身上單薄的布料也盡數解下了。 汀沛在金陽長大,雖是大家公子卻也從小騎馬,穿著衣裳時露在外面的臉和手都曬得有些偏小麥色,而解開衣裳露出頎長結實的身子,那一身肌膚卻是如牛乳般白皙的。他前胸兩處淺粉也由于仍是處子的緣故而頗為小巧,不像旁邊已經生過孩兒的望海,即使在回奶之后,兩處粉色的乳暈也漲大擴散比起汀沛而格外明顯。 不過更讓汀沛羞憤欲死的,自然是他腿間那處已經漲大得挺立起來的物什。那地方此時的感覺又酸又漲,更可怕的是在暴露于冬日的冷氣中時,那根碩大的物什竟然絲毫沒有恢復的意思,而是當著統帥的面又顫抖得漲大變硬了一圈。 汀沛只想著,他若是當通房,便也會像旁邊那位面首大人一般,被統帥將他這根物什含進那……那處里。他正緊閉著眼艱難地在心里做建設,卻聽到統帥輕笑著又開了口:“我自是沒法同時cao兩個人,你先自己射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