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渴望受孕的正室夫君(H)
朝廷官員不能做贅婿也不能休產(chǎn)假,其實是沿襲自前朝的律法,放在如今已有些過時。 不過單為了李伯閱這事也不可能臨時修改律法,溫雅只是道:“得了,隨他去吧。與機造司的訂單我會讓我娘會出面協(xié)調(diào),至于修整姜江叁角洲則是明年的事,半年時間應該夠提拔新任工部尚書了?!?/br> 聽到表姐要在這事上給他兜底,雨沐心里涌起一股感動,不由得拉著溫雅的小手頗有些得意地撒嬌:“果真這世上,只有jiejie最寵我……” 若是在以前,溫雅肯定會教訓他不能等著自己來寵,然而這叁四年里她也知曉,從小嬌慣的寶貝表弟已然被政務壓得喘不過氣了。 于是她便由著身下的雨沐拉著自己的手指輕吻,而突然指尖用力按在他柔軟的唇上:“既然阿沐累了,那明年就休個產(chǎn)假吧?!?/br> 雨沐高興露出笑容,本就昳麗的小臉此時更顯得明艷。他又伸出舌尖在溫雅的指尖上討好地舔了舔,讓溫雅忍不住將手指探進他口中:“可真是只狐貍精?!?/br> 她也不再顧及避孕的事,輕身往后探了探,便對準了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碩大roubang坐下去。而在終于得到渴望已久的疼愛時,雨沐的整個身子都顫抖地緊繃了,然而即使是背過一只手用力攥住鑲金的花梨床架以維持住神志,也沒舍得在他寶貝表姐的指尖上咬下去。 如此將從小疼愛之后又結(jié)為夫妻的表弟的roubang真正坐進xue里,讓溫雅感覺到水rujiao融般的愉悅,如同兩人的思緒也在這rou體結(jié)合的時刻達到了共鳴。 即使是已有叁年未同他做過床笫之事,此時溫雅直接一氣呵成地坐到底,仍然能感到雨沐那根早已習慣了她的roubang溫順而熱情地顫抖著,以讓她最為舒適的方式又羞怯又親昵地吻著她的zigong口。而身下她家貌美而可愛的小表弟,盡管被一下子干得紅著一雙丹鳳眼落下淚珠,卻仍然十分配合地緊繃著翹臀輕搖勁瘦的腰身,曲起的雙腿也乖巧地頂在溫雅臀后,自然而然做出了最便于身上人cao弄的姿勢。 溫雅在那根碩大漲硬的roubang上由慢到快地騎坐,又想到了什么:“哦,對了……我記得你生元宵的時候,那地方留了道疤,現(xiàn)在像是不明顯了?” “嗯……嗚……啊、啊嗯——”雨沐正被cao得迷迷糊糊,突然聽到有關(guān)于自己那私密處留疤的事,腦海里頓時清醒了,又立刻被干得哭叫出一聲,才后知后覺地紅了耳尖,“那里抹了藥……就……就消了些……” 其實并不是祛除了疤,而是宮里的御醫(yī)有些格外管用的美白藥膏,讓那roubang頂端生產(chǎn)時留疤的地方膚色淺了些,便看著不明顯了。雨沐自己挨cao時是能感到那留疤處有和別處不一樣的難過感覺,然而他只想著讓心愛的表姐盡興,自然不會說提這些細枝末節(jié)的。 而溫雅也不懂得這些男子的私事,但還是一邊cao弄一邊說:“那若是你再生產(chǎn),豈不是又要重新留疤了?” 雨沐已經(jīng)不像初產(chǎn)時對留疤那般在意,聽她這樣說反倒因為怕表姐不讓自己受孕而著急得哭出來:“我、我甘愿……嗚……jiejie……讓我生、讓我生好不好……求你了……” “好好,讓你生?!睖匮胖坏冒参克乳g的動作卻騎得更用力了,“但就算是今晚挨了cao,明早還得去上朝,明白么?” “明、明白……嗚……”雨沐委屈地嗚咽了一聲,卻是強忍著腰下被騎坐疼痛和快感努力抬起上身,微張著因為動情而愈發(fā)艷麗的唇瓣去索吻,“jiejie……jiejie疼疼我……” 而對于如此執(zhí)著熱情的求歡,溫雅自然也是以十分的認真進行了回應,一邊俯身覆上雨沐粉紅的唇瓣,一邊就著這個不太舒適的姿勢前后用力搖坐他那根已經(jīng)被cao得小口小口吐出白乳的roubang。 而當雨沐被堵在唇間的低喘聲變得越發(fā)快的時候,溫雅也猛地直起身再度狠狠坐到了最底。在達到高峰的同時,她將身下已然雙目失神的寶貝表弟cao出一聲顫抖的哭叫,而后便十分舒爽地坐在那根在高潮中漲得一跳一跳的roubang上,感覺到一大股白乳被緊貼著zigong口灌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