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短暫的愛戀終結(jié)于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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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遙回到觀潮城時,天已經(jīng)黑了。她顧不得再去藥鋪,直接往家里走。剛?cè)氲眯≡?,便聽一聲道?/br> “吾還在想房檐上放四個風車的是不是你厝,還真是?!?/br> 路遙一抬頭,見御神風正坐在她的微風發(fā)電機旁,還很手欠的抓住發(fā)電機的扇葉,不讓它旋轉(zhuǎn)。 路遙問:“你怎么在這兒?” 御神風看向路遙,問:“你面色泛紅,發(fā)生什么事了?” 路遙說:“沒什么。你若無事,便請回吧。” 說著,路遙邁步走進房間,剛到門口,御神風拽住了她的胳膊,剛好是手腕脫臼的那只。御神風問:“香包去哪兒了?” 路遙移開眼,說:“掉了?!?/br> 御神風打量著路遙,終于看到了路遙發(fā)紅的手腕。御神風凝視片刻,抓著路遙的手,猛地一用力,把脫臼的部位正了回去。 御神風語氣已然不善:“端木燹龍對你做了什么?” 路遙還是挪開眼,說:“沒做什么?” 御神風目光灼灼:“你看著我回答,果真沒做什么嗎?” 路遙干脆連頭一同扭開了。 御神風已大約明了,卻還抱有一絲僥幸,他繼續(xù)問:“他到底做了什么?” 路遙眼中突然泛起一陣酸澀,她抬眸看了眼御神風,隨后低下頭去,淌出淚來。 御神風徹底確認了,他怒罵一聲:“可惡!” 御神風拂袖轉(zhuǎn)身,路遙立刻喊:“御神風!” 御神風的身形頓住了。 路遙哽咽著說:“你我之間,就算有誰虧欠誰,三年前也已盡了。此事與你無關(guān),別來插手?!?/br> “三年前,哈!”御神風道,“女人都這樣記仇嗎?三年前的一樁小事,吾都快記不得了,你卻還在生氣?!?/br> 路遙被端木燹龍折騰了很久,山洞地面又冷又硬,她此時身上酸痛,只覺疲累不已。她不想再多言,嘆道:“罷了,隨你便。你本來也要殺他,現(xiàn)在不過多一個緣由而已?!?/br> 路遙走進房間,把門一關(guān),全當御神風不在外面。 她走到妝臺前,卸下了自己的發(fā)簪。她的眼淚還在流淌,但她保持了沉靜面色,只木然地將眼淚拭去。 御神風推門進來,追到妝臺前,他喚道:“路遙?!?/br> 路遙梳著頭發(fā),頭都不偏。 御神風說:“三年前,是吾沖動,吾不該傷害你?!?/br> 路遙說:“我說過,我全都忘了?!?/br> 御神風說:“吾知道不該提,但吾還是要問,端木燹龍有對你講過什么嗎?” 路遙一聽,笑著對他道:“你其實是想問,我是怎么活著回來的吧?” 御神風沉默了,但卻沒有否認。 路遙沒多言,她從妝臺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張房契,遞給了御神風。御神風接過去,發(fā)覺是四年前他給路遙安排住處的房契。 路遙說:“多謝你們,在我最困頓的時候幫了我,現(xiàn)在我能自立了,這是該還給你們的?!?/br> 御神風心底一沉,他瞇起雙眼,問:“你對端木燹龍動心了,是嗎?” 路遙沉默了。 御神風說:“你這個人看似清冷,倒是十分輕浮。吾也是,端木燹龍也是,你總是喜歡上對你使用強迫手段的人,真正對你好的滄浪,你又從不入心。” “為什么不能是靖滄浪,我已經(jīng)說過了,是你從一開始就斷絕了我和他之間的可能?!?/br> “可以不是滄浪,為什么會是端木燹龍?任何人都可以,唯獨不該是這個惡徒!” 路遙嘆了口氣,她其實有點不解,若說御神風喜歡自己,是他先拒絕了路遙;若說他不喜歡,他今日的惱怒又是從何而來? 唉,男人真煩,麻煩真多。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這樣不上不下、乖僻無常的,心思都猜不透。懶得猜,不猜了,擺爛。 路遙道:“你走吧,我要清理身子,你在這兒不方便?!?/br> 御神風頓住了,他突然感到很難堪,怒氣越發(fā)上涌。 最終,御神風也只是冷哼一聲,拂袖轉(zhuǎn)身,化光飛速離去。 十日后,端木燹龍去藥鋪找路遙。路遙看到他,帶他去換藥室,給他拆了線。期間兩人一直沉默著,路遙給端木燹龍換好藥,他道:“陸大夫,你能收留吾一段時日嗎?” 路遙問:“你家呢?” 端木燹龍說:“練功的時候,被吾自己燒掉了?!?/br> 路遙忍俊不禁。 路遙笑的時候,臉上有淺淺的酒窩,端木燹龍靠上去親吻了她的酒窩。路遙立刻板著臉,推開了他。 路遙說:“你在這兒等我,打烊后跟我走?!?/br> 藥鋪每天日落時分關(guān)門,路遙帶著端木燹龍回到家里。路遙說:“這就是我家,下次再來找我,最好別去藥鋪。” 端木燹龍問:“靖滄浪會去藥鋪找你嗎?” “不知道,他有時候來得很頻繁,有時候又是好幾年看不到人?!甭愤b問,“你為什么喜歡提他?” 端木燹龍說:“吾的女人,當然不準任何人覬覦?!?/br> 路遙道:“這是觀潮城,你別輕易動手,其他的一切好說?!?/br> 端木燹龍說:“吾不是孩童,這些不需要你提點?!?/br> “最好?!?/br> 她的擔心的確是多余的。端木燹龍確實是十惡不赦的魔頭,卻也不會自找麻煩,輕易殺人。他和路遙同住的絕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修煉,心情好就給路遙做一頓飯,把家務(wù)全包了,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在同房時粗暴的對待路遙。除此之外,方方面面都很安分,甚至也不愛出門,倒合了路遙這個家里蹲的性子。 每日,端木燹龍都會指點路遙的拳腳功夫,這直接擠占掉路遙的釣魚時間,只因他認為路遙這實力不濟,自身難保。他很想把《焚如要術(shù)》教給路遙,但路遙修煉的【明玉功】屬冰,與《焚如要術(shù)》屬性相克,只得作罷。為此,端木燹龍十分吃味,他道:“你為何要修煉這個明玉功?” 路遙說:“家傳來的?!?/br> 端木燹龍說:“如此,倒是靖滄浪更適合教你武功。” 路遙道:“怎么又扯到靖滄浪?跟他沒關(guān)系啊。” 端木燹龍說:“你可知,他是吾今生認定的宿敵?” “我知道。你說過很多遍了?!?/br> 男人真的好煩。這些日子就是這樣,一旦哪天提到“靖滄浪”三個字,哪怕不是路遙提的,端木燹龍都要生氣老半天不理人,哄都不哄好的那種。 這日夜間同眠,端木燹龍照常要折騰路遙,路遙卻推開了他。 “不行?!?/br> 端木燹龍?zhí)裘颊f:“你認為我不行?” 沒跟你玩文字游戲! 路遙道:“是我不行?!?/br> 端木燹龍問:“為什么?” 路遙笑著撫摸著小腹,說:“我有了。” 端木燹龍怔住了。 “我有了!”路遙又說了一遍。 端木燹龍問:“果真?”他將手摁在路遙的小腹上,問:“怎樣不會動?” 路遙忍俊不禁:“這才一個月呢!” 端木燹龍立刻從床上坐起來,卻是面色肅穆,眉頭緊鎖。 路遙起身,審慎地問:“怎樣了?” 端木燹龍說:“這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 “何意?” 端木燹龍沉默著,沒有多言。 路遙心里一沉,說:“若是你不想要,我把他打了便是?!?/br> 端木燹龍說:“并非吾不想要。路遙,為了你們母子的安全,吾必須離開一段時日,明日便走。你記住,對任何人都不要說你吾的關(guān)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