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蹭到他雙腿之間,胯部頂上他的性器
亞歷珊德拉仿佛清楚他的心思似的,她的臉頰漲紅,頭垂到一邊,笑聲變得緊張。但她并沒有在他的手下掙動,手腕仍然被固定著,身體很放松。這對他的大腦產(chǎn)生一些影響,讓他想要更用力地壓住她,看看他能逃脫什么懲罰。 他甩掉了這個想法,盡管速度不夠快,他為此感到內(nèi)疚。 “也許我們應該,呃,去睡覺,”她說。扎迦黎跪回自己膝蓋上,終于放開了她。 “我可能,”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擦著脖子后面:“有點得意忘形了?!?/br> 她害羞地低下了頭,他有大約半秒鐘的時間感覺糟糕,但她又張開了雙臂,他就馬上爬過去,緊緊地抱住她。他們倆都像平時一樣安頓下來,面對面地躺著。她靠在他的胸前而不是躺在他的手臂上。他對此有點感激,因為醒來時手臂不會麻木;但他幾乎都麻習慣了。 他親了一下她的頭頂: “晚安寶貝兒?!?/br> “晚安,Zach?!?/br> 他閉上眼睛,放松下來,感受著同調(diào)的心跳和緩慢的呼吸。亞歷珊德拉偶爾會輕輕移動一下,以便更好地貼合他。他的身體溫暖、舒適,因為肌rou發(fā)達新陳代謝快,體溫比她更高。她非常鐘愛他的體溫。卻不知道她自己周身清爽怡人的氣息也可以助他更快入睡。 嗯,本來可以的。如果他清空思緒入睡,而不是去想……那晚,的話。如果基恩沒有打電話,他會做什么?他記得自己有一種朦朧的興奮感——被濕潤的舌頭和柔軟的嘴唇所喚起,…尤其因為是她的。他希望它不是她的,不是他孩子的,但那是一張熟悉的嘴,他經(jīng)常注視的嘴。真要命。他當時已經(jīng)醉得太厲害了,感覺房間都在旋轉(zhuǎn),但這仍然不足以為他的行為辯解,不足以解釋為什么他會想要求她為他張開嘴,然后他可以把jiba拿出來,輕拍在她的下唇上,聽她為他呻吟。 就在此時她在他胸前發(fā)出了一聲夢囈,扎迦黎僵住了,緊張地弓起身子,仿佛他可以保護她免受他自己的威脅和傷害一樣。不,他絕不會傷害她。他盯著遠處漆黑的墻壁,知道自己不會這么做。他把她抱得更緊,試圖把這件事從他的腦海中抹去。但這是個錯誤的動作,因為她在衣服下面是如此柔軟,放松而乖順。他不禁把手放上她的腰,手指墊在她和床單之間,稍微陷入那里的微妙曲線。柔韌的,有彈力又松軟的,像枕頭一樣,像她的嘴一樣,像她的陰戶一樣。他瞥見它的那一瞬間,是他除了在兒時幫她洗澡之外,第一次看到她裸體。 她依然還是個孩子,他的孩子,即使他的眼睛盯著她的褲子如何勾勒出那豐潤臀部的曲線。 ‘我是一個糟糕的父親?!F(xiàn)在這不是玩笑話了。 她又動了動,扎迦黎嘆了口氣,聆聽她在睡夢中的咕噥。當她貼在他的睡衣上胡言亂語時,他幾乎因為不自覺的幸福微笑而消除任何骯臟的想法。 “Zac,”然而她握緊的拳頭微微松開,揮到他的胸前。 “…daddy…” 他的笑容僵在臉上,來不及反應,她又嗚咽著、扭起身子、將腿蹭到他的雙腿之間,他也沒能阻止她。她的胯部抵住了他的jiba,扎迦黎畏縮著,試圖掙脫。 “Daddy?”她又軟軟地叫了一聲,他抓住她腰的手隨著顫抖而滑落又向上輕撫。這不是……他應該對此做出的反應。天哪,他知道這不是父親應該做出的反應,但是……她不斷發(fā)出的這些小聲音、不不不,這不是快樂的呻吟,他誤解了,就是這樣。 “我在這兒,”扎迦黎違背本能地說,靠得更近了一些:“你還好嗎,寶貝?” “嗯額嗯……”她的臉微微傾斜,足以讓他看得更清楚,濃長的雙眉時而緊鎖,時而挑起?!斑€要……”她嗚咽著,離得足夠近,可以看到一根根睫毛,和臉頰上染紅的春色。 天殺的耶穌基督。他不應該。她睡著了,他的孩子睡著了。但他很好奇。她是否全身每一處都那么軟…打住,轉(zhuǎn)頭看墻壁,別看她,就像可以假裝這是在他的視野之外發(fā)生的事情一樣。但他的手還是忍不住撫過她的背,他無法判斷那輕微電流是好兆頭還是壞兆頭。他觸摸她的脊椎,從肩胛骨滑至下背部,他的手停在她的屁股上方。她動了動,他僵住了,但她只是無聲地對著他的喉嚨喘息,無意中磨蹭著他。他很慶幸兩人都穿著褲子,全覆蓋,他不必忍受她的皮膚直接貼著他的感覺。但這仍然讓他的jiba抽搐起來。 但是,如果她穿的是她自己的那些緊裹屁股的輕薄小短褲,輕輕一扯兩邊的系帶布料就會滑落的那種,讓她飽滿充沛的豐潤yinchun抵著他…… 扎迦黎努力平穩(wěn)自己的呼吸。別想這個?,F(xiàn)在要考慮的是如何消除大腦皮層的瘙癢,滿足好奇心。讓他體內(nèi)的熱度回歸正常范圍,以免早上不敢直視她的眼睛。他的手移得更低,目光移得更高,看向天花板。他感覺她的臀瓣擠滿了他的手掌,只要稍微擠壓,就會從他的手指間溢出。該死的,他的jiba硬到可以切割鉆石了。 他還是忍不住開始撫摸她的屁股,輕輕揉捏、拉扯,他的臉半埋在她的頭發(fā)里,呼吸很難保持平穩(wěn)。他可以聞到她本身的甜美體香和洗護產(chǎn)品的味道。他漸漸更用力地抓弄,有意無意地讓她的大腿擠壓他的yinjing…… 她睡得這么沉——他以前怎么沒注意到?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被干擾醒來的跡象。他想知道在她醒來之前他能走多遠。直接觸碰她?親吻她?腿交呢?如果把jiba滑進她陰戶的褶皺間摩擦,她會驚醒嗎?他能試出來。但他不應該。他不會。因為她的呼吸節(jié)奏有點變亂了,而他不知道如果她在那中途醒來,感到困惑和憤怒,事情該如何收場。 不過,他確實意識到,手再往里移一寸就能碰到她的yinchun了,多么方便的姿勢,像她這樣半側(cè)著身子,一條腿夾在他的中間。但他……不能。他不應該這么做。他不能。即使他想把yinjing頂上她柔軟的腹部,讓她的睡衣隨著頂撞的動作卷起,露出rufang、 他會說他的手稍微滑了一下。這就是他為這個動作辯護的方式,他的手指順著她陰戶的柔軟觸感,找到內(nèi)褲上被浸濕的地方,手指微微下沉進去,然后一個激靈把手抽開。 “Zachary…”她呢喃著,仍然試圖靠得更近。他的心臟差點從胸腔里跳出來。她還在睡覺。 “我就在這里,寶貝。”他把她抱得更緊了——腰在他的手下,大腿在他的中間,豐滿的rufang靠在他的胸前,擠出一道深溝。扎迦黎吸了一口氣。 “Dad,….”她翻了個身,向后靠在他身上。以前曾有人在床上叫過他爸爸,當他很粗暴的時候,有些女人會哭著這么叫他,欲拒還迎;但他從沒像這么硬過。這詞對他來說從來沒有太大作用,現(xiàn)在也不應該有,即使亞歷珊德拉用上她那甜美的、乞求般的聲音。什么樣的禽獸,作為一個父親,會硬得流精,就因為聽到一句爸爸?而且是來自他的孩子,他熟睡的女孩,蜷縮在他的臂彎里? “喜歡你?!眮啔v珊德拉低聲說道,腿腳蹬蹭著,又翻回來了: “愛你?!?/br> 天啊。 他想,他今晚睡不著了。他活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