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步平行世界的我制霸無限流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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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哲沒有明確回答,秋蘭顯得有些愛搭不理,任誰被一個人扔在外面都會是這種表情,秋蘭沒有當(dāng)場對他們開罵已經(jīng)很禮貌了。 一直等到所有人從宿舍里出來,他們自發(fā)坐在昨天晚上坐著的位置。 “有一件事要和大家說?!鄙蛟普芸聪虼蠹?,“今早上我進(jìn)餐廳的時候遇到廚師,廚師像是在找什么我就搭了句話,結(jié)果廚師告訴我:他的娃娃不見了,被游客偷走了?!?/br> 眾人愣了一下,和秋蘭一樣瞬間想到昨天羅一月尸體旁邊的娃娃頭顱。 沈云哲也知道他們想到了什么,“不是羅一月那個,廚師明確告訴我:娃娃被游客偷走扔到展覽廳,并且那個娃娃只要一看到就知道它在笑?!?/br> 馮周打了個哆嗦,“我的天,那是個什么畫面?!?/br> “反正不是什么好東西?!标憳s華惡狠狠的啃饅頭,“和娃娃扯上關(guān)系都沒有好事?!?/br> 方才:“那我們是要避開這個娃娃還是找到這個娃娃?” “當(dāng)然是避開?!眲⒀湃挥靡环N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他,“別忘了我們這次的任務(wù)是存活七天,不是解密也不是探究原因?!?/br> 方才不樂意了,“你不知道這里有什么東西你怎么避開?難道和羅一月一樣窩在宿舍里就行?你可別忘了,羅一月就是第一個死的!” 劉雅然臉色難看,明顯被他氣到了。 “好了好了,別吵架了?!倍傇噲D勸架,然后被兩個人一起無視。 沈云哲默默吃飯,今早上的早餐是一碗粥配了一個饅頭,雖然完全不理解主食配主食,但起碼沒有什么葷,尚能入口。 吃完飯秋蘭就叫丁悅過去一下,丁悅雖然很疑惑還是出去了,飯都沒吃完,周圍人對于丁悅和秋蘭的離開完全不在意,畢竟丁悅是他們里最好說話的人,這個老好人干什么事都正常。 一直等喝完這碗粥,沈云哲才慢吞吞的把碗放下起身離開,營造一種和秋蘭不同時間離開的假象。 走到宣傳廳,沈云哲就看到秋蘭和丁悅在等他。 “你真慢?!鼻锾m抱怨,“沒人跟著你吧?” 丁悅有些憂愁的看看秋蘭,又看看沈云哲,“真的不告訴大家?就我們?nèi)齻€?” “你來多久就說了多久,煩不煩啊?!鼻锾m開始嫌棄他。 沈云哲就知道會這樣。 丁悅這個人人太好,甚至好到超越圣父的范疇,到達(dá)一種‘為了幫助一批人會傷害另一批人’的狀態(tài),要是放在網(wǎng)上怕是要被人罵圣父婊,好吧,現(xiàn)在游戲場里沒人罵僅僅是因為他們覺得丁悅實在是好利用。 “當(dāng)然不能和他們說,你看他們現(xiàn)在和秋姐鬧得多僵,秋姐告訴他們,他們會當(dāng)做秋姐故意騙他們,根本不會信。”沈云哲走過去拍丁悅的肩膀,“秋姐告訴我們兩個,是因為我們兩個會信她?!?/br> “我們完全可以找到線索之后再告訴大家,到時候我們兩個說,大家就會明白秋姐值得相信?!?/br> “在游戲場里的時間非常寶貴,這是最省時間的方式?!?/br> 丁悅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br> 秋蘭眼神復(fù)雜的看著沈云哲胡說八道,果然人不可貌相,醫(yī)生也有見鬼說鬼話的。 當(dāng)然,沈云哲認(rèn)為這和自己沒關(guān)系,完全是代號導(dǎo)游的加持,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可以信手拈來的‘騙人’。 【看來你發(fā)現(xiàn)了代號導(dǎo)游的本性:語言是一種武器?!?/br> 在心里翻了個白眼,沈云哲越發(fā)覺得這個系統(tǒng)是真的有病,每次都是影響后才告訴他代號世界的個性和特點,也不怕他像個精神分裂一樣變來變?nèi)ケ魂犛旬?dāng)成鬼附身。 丁悅不再鬧著告訴大家,三個人終于平穩(wěn)來到展覽廳左邊的小門前,沈云哲伸手敲了敲門,對面沒有聲息。 沈云哲試著推門,只聽到咯吱一聲,小門被推開。 “就是這里,故事廳?!鼻锾m率先一步邁進(jìn)去,“和沈云哲你說的差不多,像是個休息廳。” 沈云哲:“感謝夸獎。” 和丁悅一起進(jìn)去,他們在墻角看到了故事廳的門牌,和外面宣傳廳一模一樣的材質(zhì)。 丁悅盯著門牌,還跑去伸手摸了摸,“是真的門牌,會不會有新的提示?” “我倒覺得笑著的娃娃已經(jīng)算是新提示了?!鄙蛟普苷f:“羅一月就是因為娃娃出事?!?/br> 這個故事廳雖然叫做故事廳,但確實只是一個休息廳,里面有一張張長椅,還有一些小桌子,旁邊有一個書架,上面放著一些雜志和故事書,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有幾個箱子擺放在大廳的正中央。 沈云哲在箱子旁邊觀察,他沒有貿(mào)然打開箱子,誰知道里面會有什么東西。 箱子旁邊擺著一個牌子,沈云哲掃了一眼,只看到‘可隱藏’三個字。 就在這時,秋蘭從沈云哲背后走過,她徑直走到箱子旁邊的桌子前坐下。 “喂,你們過來看。”秋蘭喊他們,“這個桌子上有故事?!?/br> 丁悅疑惑:“故事?” 沈云哲回頭,恰好看到她的后背和她手里漏出一角的故事書,故事書的封面和書架上不太一樣,看上去黑漆漆的不太美觀。 “這就來了?!倍倧牧硪贿呑哌^來,和沈云哲一人坐在秋蘭的一邊。 秋蘭:“我覺得這本故事書和別的不太一樣,應(yīng)該能拿到線索?!?/br> “太好了,這本書能帶出去吧,大家看了也會相信秋姐?!倍倿榇硕吲d。 只有沈云哲看著書封面,感覺到一點細(xì)微的不對勁,好像有哪里被忽略了…… 【左?!?/br> 什么?沈云哲愣了一下,他抬起頭來看向前方。 丁悅疑惑的開口問:“你在看什么?秋蘭要翻開書了,我們?nèi)齻€要一起看?!?/br> “沒有?!鄙蛟普軗u頭。 【左?!?/br> 細(xì)微的聲音,細(xì)微到仿佛不存在,而且明顯丁悅和秋蘭沒有聽到這個聲音,這說明這個聲音和系統(tǒng)一樣是只有沈云哲能聽到的,但是這根本就不是系統(tǒng),如果非要說的話……這個音色,有點像他自己。 誰? 左? 沈云哲隨意的朝左邊看過去,他還記得自己左邊坐著的是秋蘭。 但就在他看過去的瞬間,沈云哲的瞳孔猛地收縮,汗毛和雞皮疙瘩從他的背后豎起,他努力維持著自己的平靜和鎮(zhèn)定,手卻不自覺的發(fā)著抖,他只好將手背到身后藏起來。 他左邊的秋蘭哪里是‘秋蘭’! 慘白的女人穿著一條白色的裙子,被血濡濕的長發(fā)一滴滴往下滴落血跡,染在她的白色裙子上。 似乎是注意到沈云哲看著她,她轉(zhuǎn)過頭來,她的唇角被撕裂,被人為強行劃成一個微笑的模樣,每次開口說話都能看到嘴中腐爛的舌頭和刮開的顱骨。 ‘秋蘭’說:“沈云哲你看我干什么?我臉上有東西?” 那可不!是大景點! 草……什么鬼用詞! 沈云哲訕笑一聲,“這不是看秋姐漂亮嗎?沒事,沒事。” 白衣女鬼笑得更開心了,嘴巴裂的更大,比裂口嘴還嚇人,“你可真會說話。” “我就喜歡你這種誠實的人。” 第23章 第?23章 秋蘭瘋狂拍著故事廳的門, “不要相信它,開門啊!” “沈云哲?丁悅?!” 可惜沒有人聽?到也沒有人回答,周圍靜悄悄的只有她?自己的聲?音。 在剛才沈云哲推開門的時候她?莫名精神恍惚了一下, 等清醒過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故事廳的大門在自己面?前?關(guān)?閉,在門關(guān)?上的剎那她?看到了沈云哲和丁悅身邊站著一個慘白的女人, 他們還喊這個女人‘秋姐’。 大門關(guān)?死, 不管她?怎么?用力這門都打不開了。 “出什么?事了?秋蘭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有人聽?到聲?音過來,是?馮周。 秋蘭連忙道?:“快來幫我撞門!” 馮周:“啊?” “沈云哲和丁悅被關(guān)?在里面?了!”秋蘭沒有把女鬼的事說出來,只是?吼著, “快點, 這門打不開我覺得不對勁!” 馮周臉色有點怪,最后還是?走過去幫秋蘭撞門。 但?這門就像是?被焊死了一樣?, 一點都推不動。 馮周氣喘吁吁的停下, “快拉倒吧!這門怎么?都打不開, 要是?能打開我們也不至于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展覽廳在哪里?!?/br> 秋蘭:“就不管里面?的人了?!” “你能管什么??游戲場里我們能救誰?羅一月不就死的人不知鬼不覺, ”馮周走開,“行了行了,他們有自己的造化, 我們先關(guān)?注自己的生死再說,等午飯的時候把這件事告訴大家,看大家想什么?辦法??!?/br> “反正?咱們兩個人是?打不開這扇門!” 說完馮周就走了,只剩下秋蘭一個人留在故事廳的門前?。 秋蘭用力的攥著手,指甲陷進(jìn)手心里,她?用力的咬著牙,卻不得不承認(rèn)……她?現(xiàn)在確實什么?都做不了。 另一邊, 沈云哲還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眼神飄忽的看著‘秋蘭’手里的故事書。 好像在他們沒有發(fā)現(xiàn)之前?, 這個女鬼不打算對他們怎么?樣?。 丁悅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直在催‘秋蘭’把書打開。 在丁悅的催促聲?里沈云哲小心翼翼的瞥了眼旁邊的箱子,在休息區(qū)里出現(xiàn)箱子本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更?何況箱子旁邊還豎起一塊牌子,雖然他沒來得及看完全,但?怎么?想都不對勁。 慘白女人將故事書翻開,故事書的第?一頁就是?一個躲在書架后的白衣女人。 上面?還有插畫,沈云哲越發(fā)覺得插畫里的女人和身邊這個長得一模一樣?。 “從前?,有一個女人在奇物展覽館工作,她?有一個累贅的小孩和可惡的丈夫,丈夫每天?都不回家,小孩每天?都不聽?話,浪費她?的錢和時間?!睉K白女人用被劃出來的笑臉念著上面?的故事。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這份工作,在奇物展覽館的宣傳廳當(dāng)宣傳小姐,為了留下來每天?把宣傳廳和故事廳的書架打理得井井有條、一塵不染?!?/br> “但?是?那一天?她?為了工作走的太匆忙,忘記了昨天?被她?罰站在陽臺的小孩,那是?冬天?,天?上還飄著雪,等她?想起來的時候,小孩已經(jīng)凍死了。” 說到這里,女人由衷的咧開嘴開始笑,看都像是?在幸災(zāi)樂禍,‘咯咯’的聲?音格外難聽?,劃開的嘴角落下更?多的血。 就像是?她?期盼著那個被她?稱之為累贅的小孩馬上去死。 只有旁邊的丁悅發(fā)自內(nèi)心的憤怒,“怎么?會有這樣?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