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巨星系統(tǒng)練花滑 第2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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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旭東無奈地坐在旁邊笑。 原本不是還想瞞著他嗎?這還不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 黎楠心中腹誹,不過看到自家爸媽面色很好,他們所在的這個病房還是vip豪華單間,那環(huán)境和布置,黎楠可以說比他在國家隊內(nèi)的宿舍還要好。 黎楠再一次對自己家的財富有了明顯的認知。 “你們真的沒有什么問題想要問我的嗎?”黎楠臨走前認真地問他爸媽。 黎雯青和沈旭東對視一眼,齊齊搖頭。 黎楠懷疑他們兩個根本沒有意識到什么,心中嘆氣,既然他爸媽不想問,那他也不用想那么多亂七八糟的借口了,之后黎雯青恢復(fù)的速度夸張……就當(dāng)做醫(yī)學(xué)奇跡吧。 他媽那么聰明,等意識到的時候,會自己給他找補的。 臨近冬奧會,黎楠也很忙,在從電話中得知他媽的病情快速恢復(fù)中,很快就能出院后,黎楠終于像是放下了一個重擔(dān),全身心投入比賽的準備中。 對于花滑,黎楠上一世最開始是熱愛,到后來是執(zhí)念,重生后當(dāng)執(zhí)念最開始形成的原因被解決,黎楠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熱愛著這一項運動。 自古以來,人都有翱翔于天空的夢想,黎楠覺得在冰面上滑行,起跳的那一瞬間,和飛翔沒有什么區(qū)別。 或許只有一瞬間,但不斷挑戰(zhàn)自我,挑戰(zhàn)極限的感覺,是黎楠說熱愛的。 國家隊的冬奧集訓(xùn)結(jié)束,黎楠毫無疑問拿下了一個冬奧的參賽名額,剩下兩個名額被孫琦鈞和江子林拿到了,替補兩名,分別是鐘桐和盧英俊。 至于剛剛回歸的方樂樂因為中間有快三年的空白期,還需要復(fù)健,這一次沒能競爭得過別人,遺憾落選,不過他這一次也會跟著去溫哥華,聽說是自費的。 阿不爾斯郎在成年后快速長高,將近一米九的個子已經(jīng)不適合繼續(xù)滑單人滑了,因為出色的滑行天賦,被教練說服轉(zhuǎn)組去了雙人滑,今年的雙人滑同樣是三個滿名額出戰(zhàn)。 女單去年是王敏慧在世錦賽拿下的一個名額,今年也順利地競爭過所有女單,代表華國隊出戰(zhàn)溫哥華冬奧會。 冰舞那邊黎楠不是很熟悉,因為平常訓(xùn)練不在一起,只有上音樂課的時候,會見上一面。 聽安排的時候,黎楠知道冰舞那邊也出戰(zhàn)了兩隊搭檔。 不得不說,今年華國花滑隊的參賽人員是真的多。 黎楠舉目望去,全是自己熟悉的小伙伴——甚至還有袁嘉陽! 黎楠這位兩世的玩伴小胖墩現(xiàn)在是一點不胖了,身高比黎楠還高了半個頭多,現(xiàn)在有一米八三、四左右,肩寬窄腰翹臀,一眨眼就變成了黎楠記憶里那個陽光大帥哥的模樣了。 前年六月,也就是黎楠生日那天他們兩人見過面,那會黎楠還沒有這么感慨,等袁嘉陽換上和他一樣的華國隊隊服跟著速滑隊一起走過來的時候,黎楠是真的驚訝了。 今年速滑比賽和花滑比賽時間安排相近,因此兩個隊的負責(zé)人一合計,兩個隊伍一起包了一個航班飛溫哥華,也就不需要和普通人一起擠經(jīng)濟艙了,能更加舒適一點。 黎楠不用想都知道這事是誰提議的。 除了那位鐘家的小少爺鐘桐還能有誰?估計鐘桐還贊助了不少,要不然就以國家隊那摳門程度,估計不會把經(jīng)費拿出來包機給他們使用的。 黎楠繞著袁嘉陽轉(zhuǎn)了兩圈,口中嘖嘖稱奇:“小嘉子啊,看不出來嘛,男大十八變,你這變化得是天翻地覆了吧?” 袁嘉陽笑容爽然,擼了一把黎楠的頭發(fā),“誰說不是呢?” 黎楠一把拍開了袁嘉陽的手,“別動手動腳。” “喲,這不是嘉陽小子嗎?”丁建國那邊給隊里選手辦好了托運,走過來就看見了袁嘉陽,他和袁嘉陽是真的很久沒見過了,自從帶著黎楠去了國家隊后,他基本就沒怎么回國s市花滑隊了,后來謝澤之接受了黎楠的訓(xùn)練,丁建國也把重心放在了鐘桐身上,最后一次見袁嘉陽都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 當(dāng)時他還給這兩個臭小子干的壞事擦屁股呢! 一別幾年,曾經(jīng)那個只會跟在黎楠屁股后面一起搗蛋的小屁孩,如今也長這么大了。 丁建國看著袁嘉陽,十分感慨。 要知道袁嘉陽會去速滑隊還是他慧眼識珠,給人介紹過去的呢! 沒想到袁嘉陽居然還挺有本事的,靠著自己一路滑進了國家隊,今年和黎楠一樣,都能代表華國一起征戰(zhàn)冬奧了。 丁建國才驚覺自己也是四十好幾了,快要奔五的年齡了。 真是時光催人老??! 因為是包機,他們是一起來的機場,數(shù)齊了人,辦好了托運過了安檢就直接登機了,不需要在候機大廳等待。 這一次的冬奧,黎楠的小伙伴和師弟都在,按理說黎楠應(yīng)該在飛機上和他們做一塊,說不定還能說說話,但黎楠有暈機的毛病,一上飛機就拉著謝澤之在最前面的椅子坐下,把眼罩耳塞都掏了出來,做好了睡覺的準備。 有謝澤之這個人形暈機藥在身邊,黎楠就算不暈機,在飛機上睡覺也比清醒著要舒服得多,那還不如直接睡覺。 等飛機起飛,黎楠已經(jīng)靠在謝澤之身上睡著了。 袁嘉陽本來還想來找黎楠說說話,去年六月見過一面,他們就沒有再見過了,好不容易兩個隊伍一起去溫哥華在同一架飛機上,等飛機平穩(wěn)后,袁嘉陽就撇下了隊友,來找黎楠了。 這架飛機同樣是分頭等艙和經(jīng)濟艙,中間有一個小門阻隔,因為是包機,就沒有要求大家一定要做在哪里,默認前面更加寬敞的頭等艙用來休息,后面的經(jīng)濟艙可以聊天說話。 袁嘉陽在經(jīng)濟艙找了一圈,沒看見黎楠的聲音,打開了頭等艙的門,一眼就看到靠在一起的兩個人。 黎楠帶著眼罩,靠在一個看上去冷漠的大帥哥懷里,大帥哥一邊把玩著他小伙伴的發(fā)絲,一邊翻看著手里的雜志。 那位大帥哥袁嘉陽也認識,是黎楠的教練,之前經(jīng)常聽黎楠說起過他,甚至在前年黎楠生日上他們也見過一面,那時候袁嘉陽對謝澤之的印象就很深刻。 因為謝澤之對黎楠的照顧太過了,仿佛黎楠是什么嬌氣的大少爺一樣,又是剝蝦又是剝蟹,看著像是黎楠身邊伺候的小廝,但那行為舉止……看上去有點像是在家里他爸和他媽吃飯的場景。 袁嘉陽那時候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但黎楠的家里人都不覺得有問題,他就暫時按耐住了自己的好奇心,以為是自己想多了,可今天又看見兩人靠在一起睡覺的畫面,袁嘉陽是真的騙不了自己了。 這…… 他的小伙伴這是…… 袁嘉陽皺了皺眉,他在速滑隊也經(jīng)常去參加國外的比賽,在國外也見過形形色色的人,知道這世界上不僅僅有異性情侶,還有一些同性情侶。 那么,黎楠也是這其中之一嗎? 他沒有記錯的話,對方的年齡和黎楠應(yīng)該差的還蠻多的,四歲多,將近五歲,黎楠現(xiàn)在才十九歲,對方就已經(jīng)二十三歲了。 頓時,袁嘉陽看向謝澤之的目光都帶上了挑剔和嫌棄。 甚至還有一點點想要報警的沖動。 畢竟袁嘉陽可聽說,這兩個人很早就認識了,黎楠十八歲生日的那會,兩個人就已經(jīng)那么親密了,不知道在一起多久了。 按照兩人的年齡差,說不定在一起的時候還是一個未成年一個成年的狀態(tài)。 對未成年下手! 簡直太不要臉了! 袁嘉陽對謝澤之怒目而視。 謝澤之似有察覺,回頭看了一眼,對上了袁嘉陽的目光,微微一挑眉,豎起食指抵在了唇邊,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袁嘉陽:…… 看了一眼正在熟睡中的黎楠,袁嘉陽心有不甘,但還是在兩人的斜后方坐了下來,目光炯炯地盯著兩人的位置。 謝澤之用余光看了一眼袁嘉陽,垂眸瞧了一眼正窩在他的肩膀上睡得正香的黎楠,輕笑了一聲,然后繼續(xù)翻著手中的雜志。 被男朋友的玩伴敵視了怎么辦? 謝澤之什么也不打算干,還準備在人家面前秀個恩愛氣死對方。 …… 黎楠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只覺得脖子有點酸痛,不舒服地動了動,扒拉下眼罩,一時間周圍的環(huán)境亮得叫黎楠睜不開眼,他不適應(yīng)地瞇了瞇眼睛,就感覺眼前昏暗了下來,一只手擋在了他的眼前。 黎楠眨巴了一下眼睛,視線恢復(fù)焦距,思維還處在剛剛睡醒懵逼的狀態(tài),他下意識地摸了摸嘴角,確定沒有流口水后,抓住謝澤之擋在他面前的那只手,習(xí)慣性地捉過來吧唧一口,親在了手背上。 這是他們之間表達親昵的方式,卻看呆了一直坐在兩人身邊的袁嘉陽,以及剛剛走進來的丁建國。 那一瞬間,整個頭等艙好像都被按下了暫停鍵,安靜得可怕。 黎楠還沒有察覺到空氣中的安靜,或者說頭等艙默認大家都在休息,安靜一點也不奇怪,他還想轉(zhuǎn)頭和謝澤之來一個親親,一偏頭就和瞳孔地震的袁嘉陽對上了視線。 黎楠:? 黎楠呆愣了一秒,視線又是一轉(zhuǎn),看見了站在他們前面的丁建國正皺著眉頭,看著他和謝澤之。 黎楠:……?。?! 黎楠大腦一瞬間清醒了,連忙坐直了身體,看看丁建國又看看袁嘉陽,最后把疑惑的目光投降謝澤之,用眼神詢問這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 怎么他一睡醒來面對的就是這莫名其妙的修羅場畫面? 謝澤之聳肩,表示自己一時間也說不清楚。 丁建國看看謝澤之,又看看黎楠,在看到黎楠有被抓包的困惑和緊張,但半點沒有心虛,且第一時間就把目光轉(zhuǎn)向謝澤之,腦子里突然浮現(xiàn)出他前不久在俄羅斯的發(fā)現(xiàn)——黎楠好像談戀愛了。 但是這件事在丁建國查了一圈,發(fā)現(xiàn)和黎楠所有走得近的女性都和黎楠沒有什么苗頭,甚至因為馬上就要到冬奧會了,黎楠的訓(xùn)練吃緊,基本上就是冰場-食堂-宿舍三點一線,完全沒有時間進行談戀愛。 丁建國以為自己想太多了,就把這件事方向了,誰知道冬奧會前夕,就被他看到這樣一幕。 黎楠和謝澤之的關(guān)系好丁建國知道,但是關(guān)系再好,靠在一起睡能夠理解,可睡醒后下意識地親對方手背,看黎楠那動作,甚至還想來一個接吻的樣子,那肯定不是普通的友情或者兄弟情了吧? 關(guān)羽和張飛有這樣過嗎? 反正關(guān)羽和張飛不這樣啊! 丁建國想要繼續(xù)說服自己兩人是純友情,不可能有一點苗頭,他自己都不信。 他的眉頭越鎖越緊,看著謝澤之的目光都帶上了審視。 此刻他心中有很多問題。 比如:他們兩個是什么時候在一起的?他們兩個在一起多久了?他們兩個知不知道在一起意味著什么?等等…… 亂七八糟的問題充斥著丁建國的大腦,讓他這顆老父親的心高高地提起,盯著兩人半晌,他才開口說道:“你們兩個到了那邊不許住在一起,比賽結(jié)束后我要和你們談個話。” 黎楠縮了縮脖子,這還是丁建國第一次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稍微有些不適應(yīng)。 他看了一眼謝澤之,見謝澤之點頭,他眨巴了一下眼睛,也乖乖地應(yīng)了一聲。 然后就看見老父親丁建國的臉又黑了一個度,背景都散發(fā)出一股無形的怨念。 黎楠:??? 這是做什么?。?! 大概是怕影響到黎楠在冬奧會上的發(fā)揮,丁建國沒有一下飛機就把兩個人找過去談話,但是黎楠和謝澤之本來住的雙人間還是被拆開了。 換過來的是黎楠的師弟,鐘桐。 之前黎楠帶著鐘桐去比賽的時候,兩人也住在一間,他們兩個關(guān)系也不錯,住在一間沒什么不習(xí)慣的,倒是謝澤之,黎楠聽說丁建國把他抓去教練組那邊,強行讓謝澤之和他住在同一間房。 黎楠為謝澤之默哀三秒鐘。 這一看就是老父親要來棒打鴛鴦了,只是因為黎楠要比賽,不影響到黎楠,但是他可以先和謝澤之談話。 要問黎楠擔(dān)不擔(dān)心,那肯定是不擔(dān)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