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巨星系統(tǒng)練花滑 第2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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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桐的信息不算隱秘,作為教出了黎楠的教練丁建國受到的關(guān)注也不少,黎楠準(zhǔn)備高考休賽一年,丁建國去帶了另一個小孩子的消息,一早就在資深花滑冰迷中流傳開來了。 只是鐘桐一直沒有參加過公開的比賽,冰迷想要了解鐘桐也沒有太多的渠道,這次華國站是鐘桐的第一場比賽,這一場青年組的比賽,得到了國內(nèi)外眾多冰迷的關(guān)注,甚至連門票都在短短的一周內(nèi)就全部售空了。 這對于一場青年組的比賽來說,簡直不可思議。 黎楠來參加的時候,也被這么多排隊的觀眾驚訝到了。 他是真的沒想到,一場青年組的比賽會有這么多人來看,中間還有不少外國面孔。 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這一個華國站極其修羅,不僅有鐘桐,還有俄羅斯和美國的兩位青年選手,連日本那位吉沢廣野直系師弟也來了。 黎楠還聽到有人在用英語議論:之前冬奧會上,黎楠打敗了吉沢廣野,拿下了銅牌,這次兩人的師弟對上,不知道誰能更勝一籌。 甚至還有人小聲斷言,那個名叫花崎涼的小子,肯定是來為師兄報仇的,才會選定華國站,就為了和鐘桐比試比試。 黎楠:…… 別說,還真有那味了。 不過,花崎涼? 黎楠眨了眨眼睛:沒想到是他啊。 之前都沒仔細(xì)打聽過吉沢廣野的直系師弟是誰,不過如果是花崎涼的話,那確實是個天才沒錯了。 這個人是繼吉沢廣野、神谷朝生之后,又一個日本的天才。 只是在他十六歲升成年組的那一年出了一次意外,具體的黎楠也不清楚,只知道是右腿粉碎性骨折,修養(yǎng)復(fù)健了將近兩年,在十九歲快二十歲的時候才重返賽場,沉寂了一年后登上了領(lǐng)獎臺。 也是一個傳奇人物。 如果不是那一次意外,說不定這個小天才會爬得更高,比吉沢廣野的成就更大。 如果是和這樣一個天才同期,鐘桐接下來的比賽可不會太輕松了。 黎楠又了解了俄羅斯和美國那兩個年輕小將,都是未來在一線男單赫赫有名的存在,不由得為鐘桐捏了一把汗。 出道的第一場比賽,就撞上這樣的修羅場,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了。 怎么看上去比他還倒霉一點? 黎楠回想了一下自己曾經(jīng)參加的比賽,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這一路走過來看似順風(fēng)順?biāo)玫搅瞬诲e的成績,實際上他也是經(jīng)常遇到修羅場的人。 每次都是靠他臨場發(fā)揮,或者拼一個還未完成的跳躍來扭轉(zhuǎn)乾坤的,回顧一下,還有幾分熱血沸騰少年漫的感覺。 黎楠現(xiàn)在想起來,都會不自覺地為當(dāng)初自己的做法心驚rou跳。 丁建國說的沒錯,他之前的性格真的比較激進(jìn),一旦受傷,說不定還會留下病根(在他沒有系統(tǒng)商城這些神奇的修復(fù)藥劑的情況下)。 難怪小時候丁建國每次在他比賽結(jié)束后都要大發(fā)雷霆一下,這甚至都不能怪丁建國大驚小怪,而是要怪他自己太魯莽了。 黎楠沉默,開始反思:難不成是他身上這熱血漫男主的特質(zhì)遺傳給了鐘桐,才讓他第一場比賽就撞上這些人的嗎? 這次來看比賽的只有黎楠自己,小伙伴都忙著準(zhǔn)備自己的比賽,謝澤之也不知道在做什么,雖然和他一起來了h省,但沒有和他一起到比賽場館看比賽,而是和他分開去辦事了。 黎楠帶著自己的內(nèi)部票,走了特殊通道進(jìn)了場館內(nèi),他先去了一下后臺,看見丁建國正拿著一個保溫壺,看著鐘桐在跳繩,手臂上還掛著一條干毛巾,一看就是給鐘桐準(zhǔn)備的。 黎楠看到這個眼熟的畫面,心中一動,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情緒。 怎么形容呢?就像是看見自己的老父親在外面有了別的崽了一樣,心中難以抑制地生出了一絲絲別扭和難過。 不過自從謝澤之給黎楠做了教練之后,丁建國的作用就不大了,畢竟黎楠現(xiàn)在的訓(xùn)練安排都被謝澤之給接手了,丁建國在黎楠邊上也就成了個噓寒問暖遞水擦汗的工具人了。 因此丁建國會把工作重心逐漸從黎楠身上挪到鐘桐身上也很正常,好歹鐘桐的天賦也不差,好好練習(xí)一下說不定是下一個黎楠呢? 但黎楠這心中就是有點不得勁。 習(xí)慣了老父親對他的特別,再看到老父親去關(guān)心別人了,黎楠能舒服才怪呢! 黎楠自己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走向了兩人。 丁建國看到了黎楠,很自然地從包里掏出了一根香蕉塞到了黎楠手中,順口問了一句:“來看小桐比賽?” 黎楠接過香蕉愣了一下,看了一眼鐘桐,他如果沒記錯的話,鐘桐這小子對香蕉過敏吧? 習(xí)慣在比賽前啃點東西墊墊胃的人……也就只有黎楠了。 很少有花滑運動員會在比賽前吃東西,但黎楠年紀(jì)小,消耗大,為了比賽早餐基本上不會吃什么東西,賽前肚子都會餓,因此丁建國的背包里裝滿了各式各樣的巧克力棒、香蕉蘋果之類的,方便黎楠賽前補(bǔ)充糖分,以及賽后填飽肚子。 丁建國會習(xí)慣性帶著鐘桐過敏不能吃的香蕉……這還能是為什么呢? 黎楠頓時心中暖洋洋的,剛剛的不爽一掃而空,非常自然地剝開香蕉皮,咬了一口,含糊地說:“嗯,我和謝澤之一起來的,不過謝澤之去辦事了,我就自己來看看了。” 黎楠又瞄了一眼已經(jīng)停下來的鐘桐,對他挑眉:“怎么樣,有把握嗎?我第一次比賽可是拿了一枚金牌,你怎么說也不能給我丟人吧?” 鐘桐無言地看著黎楠,仰著下巴,非常矜持地說出狂妄的話:“當(dāng)然,只要我在,金牌就不會落到第二個人手中?!?/br> 黎楠:…… 黎楠驚得差點把嘴巴里的香蕉給噴了出來。 這、這……這什么中二發(fā)言?。?/br> 好狂妄!看著他都有點手癢癢的,想要揍孩子。 好在鐘桐用的是華國語,即使周圍有幾個聽得懂的華國選手向著鐘桐這邊投來了一個詫異的眼神,也沒有引起太大的sao動,畢竟和鐘桐旗鼓相當(dāng)?shù)倪x手都是外國人,聽不懂華國語呢! 要不然就以鐘桐這中二病的發(fā)言,先不說能不能成功,他比賽后絕對會被套麻袋一頓的。 要是再輸了,指不定得被嘲笑多久。 黎楠用眼神詢問丁建國:他這樣情況多久了? 丁建國痛苦扶額,搖頭。 即使丁建國什么話也沒說,一起生活了六年的黎楠還是一秒讀懂了。 好哇,原來鐘桐私下一直是個中二少年,他以前怎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呢? 站在原地和丁建國還有鐘桐聊了一會,黎楠啃完最后一口香蕉,又把丁建國帶的巧克力棒和蘋果各摸了一個就腳底抹油走了,再在這里聊下去,他怕自己被人誤會。 比如鐘桐那小子狂妄的性格,實際上是學(xué)他的之類的。 那可就太痛苦了。 不過臨走之前,鐘桐喊住了他。 “怎么了?”黎楠回過頭。 鐘桐臉上閃過了幾分掙扎的情緒,糾結(jié)了半天,他還是輕聲吐出了幾個字:“那個……他,來了嗎?” 他?誰? 黎楠眼中閃過了茫然,但很快就意識到了鐘桐問的是誰。 很顯然問的是他二哥,鐘逸有沒有來。 黎楠上次把要到的內(nèi)部票交給了鐘桐,讓他回去轉(zhuǎn)交給鐘逸,就說明鐘逸是有打算要來看的。 但……黎楠回憶了一下,他剛剛進(jìn)來的時候,好像沒有看見鐘逸的身影? 大概是黎楠的沉默,讓鐘桐明白了什么,他眼中閃過了一瞬而逝的失望,沒說什么,就要回去繼續(xù)準(zhǔn)備了。 “他來了哦。”黎楠同轉(zhuǎn)身就要走的鐘桐說,“不過那小子太別扭了,估計是覺得來看你比賽有點不好意思,叮囑我不要告訴你呢,這會估計在觀眾席上眼巴巴地等著你出場呢。” 鐘桐的眼睛一亮,又有點懷疑,“真的嗎?我……二哥會這樣?” 在他記憶中,他二哥可沒有眼巴巴地等待過什么,最多就是打扮得像是街上的流浪漢,搞什么行為藝術(shù)。 說實話,鐘逸的形象,在鐘桐的印象中是真的不咋地,但卻十分有傲骨。 眼巴巴這種和可憐關(guān)聯(lián)起來的詞匯,不像是能在鐘逸身上出現(xiàn)的特質(zhì)。 黎楠面不改色地點點頭:“那可不,你和你哥又沒相處過幾次,這家伙其實特別口是心非,特別關(guān)心你只是不知道怎么開口而已?!?/br> 鐘桐:……這話說的,他怎么越來越不相信了呢? 但怎么說鐘桐也是小孩子,在知道自己的家人其實很關(guān)心自己后,心情明顯變好了幾分,就連回去做準(zhǔn)備的腳步都變得輕快了許多。 黎楠摸了摸自己的良心,欺騙小孩讓他稍微有點良心不安。 很快這股子良心不安的感覺就消失不見了,因為鐘逸是真的來了,還打扮得神經(jīng)兮兮的。 黎楠一言難盡地看著眼前這人,非主流再次重出江湖,甚至比之前還更甚了一點,因為他染了一頭熒光綠的頭發(fā),臟辮一如既往,身上的服飾更是有種重金屬地下樂團(tuán)的既視感。 “你這個……”黎楠眼角都跟著抽搐了兩下,“真有個性哈?!?/br> 感情在升學(xué)宴的時候見到對方那一身溫文爾雅的氣質(zhì)都是偽裝出來的,實際上是一個比鐘桐還中二的人。 鐘逸得意洋洋地一撩頭發(fā):“你不懂,這是潮流?!?/br> 黎楠面色古怪,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相機(jī),直接舉起相機(jī)給對方來了三連拍。 “喂喂——你干什么?” 黎楠很淡定地開口:“拍一下,回去瞻仰一下潮流。” 鐘逸:“……喂,即使你這樣說,我也能聽出你的言不由衷?。 ?/br> 黎楠扯出一抹笑,讓鐘逸有種背脊發(fā)涼的感覺,他晃了晃手中的相機(jī),“真的,沒開玩笑,我真的覺得你……嗯,確實很潮流?!?/br> 鐘逸狐疑地看了一眼他,“你真的這么認(rèn)為?” “當(dāng)然?!崩栝娌桓纳瑫r在心中小聲嘀咕。 回去就洗出來,等個十年八年給你寄回去,看看到時候的你會不會想當(dāng)場上吊。 這就是時代的變更了,現(xiàn)在的黑歷史可都是高清的。 嘿嘿。 兩人說了兩句話,就一起落座看比賽。 黎楠倒是想離這個顯眼包遠(yuǎn)一點,奈何鐘逸非要和他坐一塊,黎楠只能忍受著旁人奇怪的目光,和鐘逸坐在了一塊。 這次青年組華國站賽程安排很慢,上午是男單女單的短節(jié)目,下午是雙人滑和冰舞的,第二天就進(jìn)行自由滑的比賽。 對青少年體力的要求也更加高一點。 黎楠認(rèn)真地看著比賽,其實青年組的比賽沒什么看點,除了那幾個頂尖的選手,其他的選手實力都很一般。 尤其是黎楠現(xiàn)在可以算是世界一線男單的水平來看青少年組的比賽,真的有種看小孩子過家家的感覺。 黎楠這一世從出道開始,就一直被各種高壓環(huán)境推著走,甚至和世界冠軍安德烈都打得有來有回,這還是第一次以過來人前輩的目光看待這些花滑界的新生力量,還有點感慨萬千。 嗯,這個跳躍一看就要摔……好的摔了,嘶好像有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