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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用巨星系統(tǒng)練花滑在線閱讀 - 我用巨星系統(tǒng)練花滑 第209節(jié)

我用巨星系統(tǒng)練花滑 第209節(jié)

    這個成績很不得了,要知道黎楠已經整整一年沒有讀書了,僅僅靠著暑假的兩個月時間,將丟了一年的知識點撿起來,考到實驗高中文科第十。

    實驗高中可是s市的重點高中啊,無論文理前三都是有希望考進清北的種子選手。

    黎楠休學一年,原先的同班同學已經畢業(yè)了,他被重新編入了新一屆的文科重點班。

    黎楠原先就是跳級上的高中,今年也才十七歲,甚至比新一屆的高三學生年紀還要小一歲,混在新班級里一點也不突兀,還顯小。

    班級里的學生倒是對黎楠這個新的同班同學很感興趣。

    黎楠沒有拿冬奧獎牌的時候,就已經是學校里的風云人物了,他上過春晚,拍過廣告,拿過世界級比賽的金牌,是國家隊的運動員,這樣的身份足以讓黎楠在校園里出名,更別說黎楠休學了一年,跑去冬奧會上拿了一枚銅牌。

    奧運會的含金量真不是隨便說說的,自從黎楠重新上學后,每天下課特意爬上八樓,就為了看他一眼的學弟學妹是真的不少,都快成學生們下課后的業(yè)余活動之一了。

    直到學校整頓了一遍,強調低年級的學生不要往高年級跑,避免打擾到高年級學生高考復習,這個活動才勉強被終止。

    但校園bbs上每天也有不少人發(fā)黎楠的照片,還是因為黎楠長得太好看了,肥大的華國傳統(tǒng)校服穿在黎楠身上,都像是時裝周走秀的秀款衣服一樣,怎么穿都是個大帥哥。

    只不過這些照片都比較模糊,是學生用mp4以及帶攝像頭的諾基亞、小靈通拍攝的,那些像素都很低,拍照效果不太行。

    偏偏模糊的鏡頭又給黎楠添加了幾分朦朧美,有一張黎楠背著單肩包,一只手抱著書走在樹蔭下的背影被所有人評價為了經典。

    那是一個放學時間,夕陽西下,半個太陽掛在天邊,紅霞布滿了整片天空,背景是火燒云一般絢爛的天際。

    雙肩包掛在黎楠的一邊肩膀上,頭戴式耳機掛在他的脖子上,手里抱著一疊書本,似乎有人喊他的名字,拍照的人舉起手里的相機,他回過頭,逆著光,陽光模糊了他的眉眼,只留下了他微微上揚的嘴角和高挺的鼻梁輪廓。

    夕陽、少年、校園。

    這些詞組合在一起,成為了多少人心中對初戀的印象。

    黎楠在高三這一年,終于撇開了年幼的外表,成為了整個實驗高中的夢中情人。

    每天他的課桌里都會出現(xiàn)無數(shù)封帶著香味的信封,拆開一看都是各種略顯矯情的情詩。

    剛好這個時候,灣灣那兒的言情小說大量流入大陸,在s市這樣經濟發(fā)達的區(qū)域更是如此,有幾個少女不曾看過幾本青澀的戀愛小說。

    黎楠還經常發(fā)現(xiàn)寫給自己的情書中,有不少是摘抄了那些言情小說中的句子,叫他一個從后世回來的‘老家伙’尷尬地腳趾摳地。

    不過少女情懷總是詩,黎楠雖然不能給予回應,但他每一封都有好好地拆開看過,最后帶回家交給他爸處理。

    至于他爸之后是約談這些心生愛慕的少女們,還是其他的,黎楠就不知道了。

    至于從那之后,沈旭東沈老師在校園bbs上多了一個鴛鴦棒的外號,就不是黎楠感興趣的話題了。

    謝澤之和他原先說的那樣,住進了黎楠的家中,負責每天給他安排基礎訓練,順便還會給他定制復習計劃,有清北高材生手把手帶著復習,黎楠這一年的復習生涯可謂是如魚得水。

    至于黎楠上學的時候,謝澤之也沒有閑著,他在s市花滑隊也兼職了一個編外教練,這可把s市花滑隊的男單主教練李峻給氣得半死。

    黎楠還在s市花滑隊的時候,這位小心眼的教練就經常對他陰陽怪氣,原因就是李峻能力還行,但在職業(yè)生涯中一直被謝澤之壓著打,尤其是他決定退役的時候,謝澤之剛好拿下了華國第一枚冬奧會銀牌,把他的風頭全都搶了,于是李峻一直很討厭和謝澤之一樣有天賦的年輕選手。

    而黎楠就因為和謝澤之一樣,都是年少有為的選手,就被李峻記恨上了,更別說是謝澤之本人了。

    本就討厭的人,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辦公環(huán)境,還成為了自己的臨時同事,李峻差一點嘔死。

    黎楠原本都快要把李峻這人給忘記了,結果帶著謝澤之去s市花滑隊的第一天就被李峻給陰陽怪氣了,黎楠本來還想反擊,結果謝澤之一句不咸不淡地:“你是?”,把李峻給氣得跳腳,也讓黎楠笑了整整三天。

    有什么比你記恨的人根本不記得你是誰,這種事情更打臉的存在呢?

    好歹也是一起比賽過好幾年的隊友了,結果謝澤之根本不得對方,李峻那臉一會兒黑,一會兒青,五顏六色的,實在是太搞笑了。

    時間逐漸來到了年末,今年的新年,黎楠久違的是在自己家度過的,一起的還有一個孤家寡人謝澤之。

    他本來是有打算回b市去和林國光夫妻過年的,只是春運的票太難搶了,謝澤之也沒能搶到票,只能留下來和黎楠他們一起過年了。

    細數(shù)黎楠和謝澤之一起過的年,好像真的不少,甚至他們剛認識的那一年,就是一起過的年,如今六七年過去,他們依舊是在一起過年。

    也不知道下一個六七年,他們是否還在一起。

    大年三十的除夕夜晚上,s市上空飄起了雪花,不大,像是柳絮,又像是鹽花,在煙花的襯托下,洋洋灑灑地落下。

    黎楠拉著謝澤之下樓瘋跑了一圈,又搶了沈苒苒小朋友的仙女棒,一人一根,站在樓下的院子中,在細雪中點燃,火光明明滅滅,細碎的火花綻放,發(fā)出刺啦刺啦的響聲。

    黎楠拿著那根仙女棒,在謝澤之面前寫寫畫畫,最后笑意盈盈地問謝澤之:“猜猜看看我剛剛寫了什么?”

    謝澤之思考了一會,“……新年快樂?”

    黎楠無語:“拜托,我才不會寫那么無聊的東西好吧!你再猜猜!”

    謝澤之放棄思考,“沒看清,要不然你再比劃兩下?說不定我就看明白了?”

    仙女棒燃燒的很快,就他們說話的這短短幾秒,已經燃燒了大半,快要燒到盡頭了。

    黎楠對著謝澤之做了個鬼臉,“同樣的話,我可不會寫兩遍!你自己猜去吧!”

    謝澤之不滿,伸手要去抓黎楠,被黎楠一個矮身躲了過去,見謝澤之還要抓他,黎楠掉頭撒丫子就跑,那大長腿被他輪得像風火輪,一溜煙就躥了出去。

    謝澤之也不甘示弱,他的腿也不短,常年訓練讓謝澤之的爆發(fā)力非同小可,跟在黎楠的身后追了過去,兩人一前一后,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追逐。

    “嘿!你不講武德!停停?!銊e追了!”

    “你先停下我就不追了!”

    “你不追了我就停下!”

    車轱轆話頂來頂去,兩人還是半點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上頭在窗戶邊上往下看的黎楠外婆搖搖頭,拉上了窗簾,“小楠又和小謝鬧在一塊了,大冬天的,外面還在下雪呢,兩孩子還能在外面瘋跑,是一點也不覺得冷??!”

    “不行,我得把他們兩個喊回來,大過年的受涼生病了可咋行!”

    包餃子的沈旭東聞言笑道:“都是半大的小子,正是火力旺盛的時候,讓他們兩個現(xiàn)在跳冰湖里游上兩圈,他們都敢,更別說是冬天在室外跑呢,媽,你可別忘了,這兩個孩子可是常年待在冰上搞運動的呢?!?/br>
    黎雯青正坐在沙發(fā)上看文件,大過年的她也沒法完全閑下來,處理著手頭比較緊迫的工作,聽到自己丈夫這么說,也跟著點點頭:“確實,媽,你就別cao心那么多了,讓他們兩個玩去吧,好不容易放個假,輕松輕松,免得整天繃著個神經,憋壞了等等。”

    黎楠外婆有些猶豫,還沒等她做出反應,沈苒苒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仙女棒全不見了,哇的一聲就在客廳哭了出來。

    “我的仙女棒——哇——”

    一瞬間尖銳的小孩哭聲響徹了整個家,黎家上上下下也為此亂了起來。

    樓下的黎楠和謝澤之可完全不知道樓上的沈苒苒已經因為他們無恥的行徑,哭得像是開水壺燒開了一樣,他們兩個你追我趕了好久,都還沒有累。

    畢竟是搞體育的,他們兩人的體力都不是常人能比的。

    到最后,黎楠手中的仙女棒都燃燒殆盡了,才率先求饒,停了下來。

    結果因為停得太突然,后面的謝澤之沒來得及收住腳步,直接撞了上來,兩人齊齊地朝著前面摔去,因為力道太大,還抱在一起滾了兩圈。

    還好他們摔的地方是草坪,身上的衣服夠厚,兩人咕嚕嚕地滾了兩圈也沒有受傷,甚至都不覺得有多痛。

    黎楠的腦袋被謝澤之用手護住了,熱乎乎的手掌按在他的后腦勺上,鼻尖抵在謝澤之的胸前,因為力的慣性,撞得有點痛。

    兩人坐了起來,黎楠揉了揉撞得生疼的鼻子,眼角都含著一絲生理性的眼淚。

    “沒事吧?”謝澤之有些緊張,盯著黎楠看。

    黎楠搖了搖頭,甕聲甕氣:“鼻子撞了一下,還好,沒受傷?!?/br>
    謝澤之松了一口氣,“那就好。”

    兩人相對而坐,黎楠看見一向高冷的謝澤之此刻不顧形象地盤腿坐在草坪上,頭發(fā)上還沾著幾根草,臉上也黑了一小片,忍不住捧腹大笑:“你這是什么造型啊哈哈哈哈哈”

    黎楠湊近,給謝澤之頭上的野草給摘了下來,又擦了一下他的臉,那塊黑色的污漬反而被黎楠抹得更開了,像個小乞丐。

    黎楠又忍不住笑,就連謝澤之的嘴角都忍不住上揚。

    同一時間,他們兩人身后的天空炸開了煙花,這聲音嚇得黎楠往前撲了一下,直接和謝澤之頭撞頭。

    那一瞬間,兩人的呼吸交疊。

    他們之間的距離,不到兩公分。

    第194章

    額頭上傳來的鈍痛,兩人交纏的呼吸,甚至還能看到對方微微顫動的睫毛。

    黎楠聰明的小腦瓜duang的一下宕機了。

    半天還維持著那個撅著屁股頭抵著頭的姿勢,還好這個時候周圍沒什么人,大家不是回到家里了,就是正在拿著鞭炮慶祝,沒有人關心黑暗的草坪上,有兩個人正用一個怪異的姿勢貼在一塊。

    還是謝澤之率先動了,他微微后仰了一下,手掌貼上了黎楠的額頭,給他揉了揉已經沒有什么痛感的額頭。

    “還痛嗎?”

    “沒……不痛了。”黎楠回過神來,壓下心底的那股躁動,避開了謝澤之繼續(xù)要給他揉腦袋的行為,指尖不自然地搓了搓有些發(fā)燙的耳垂,黎楠一屁股坐在了謝澤之旁邊的位置。

    嗯,中間還隔了一個沈苒苒都可以坐得下的空位。

    黎楠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絢麗的煙花在天空中綻放,每一年除夕夜都像是一場盛大的煙花晚會,各式各樣漂亮又短暫的煙花層出不窮。

    像是說好的一般,第一家的煙花升空后,接下來周圍幾家的煙花接連升空,砰砰砰的聲音不絕于耳,視覺與聽覺全部都被占據(jù),連黎楠都有一瞬間的愣神。

    看著這樣絢麗的畫面,腦子開始放空,整個人都沉浸在煙花之中。

    謝澤之不知不覺地靠近了幾分,兩人肩并肩坐著,一同欣賞著這絢爛的煙花。

    “你剛剛寫的是什么?”

    “不告訴你?!?/br>
    身為高三生的黎楠,只在家度過了兩周的寒假,這兩周的寒假他一天也沒停下,把布置的那一疊卷子做完就開學了。

    農歷初八,別的中學生還在享受新年假期,實驗高中高三的學生就已經開學了。

    實際上不止實驗高中的高三生,其他幾個重點高中的高三生都差不多這個時間點開學,不過是早一天晚一天的區(qū)別。

    黎楠穿著厚重的羽絨服,背著沉甸甸的書包,騎著單車就出門了。

    一同出門還有提前上班的沈旭東,以及要去花滑隊的謝澤之。

    天邊還灰蒙蒙的,太陽都沒完全升起,露水將清早的空氣打濕,冷風呼呼地吹,從各種空隙中往衣服里面鉆,凍得人直發(fā)抖。

    黎楠踩著單車,在馬路口停下,等著面前的紅燈,拉了拉圍在脖子上的紅色毛線圍巾。

    又搓了搓露在外面有些凍僵了的手指頭,感嘆這天是真的冷。

    他作為一個常年穿著單薄表演服在冰上比賽的花滑運動員,都有點抵抗不住這濕冷的天氣。

    總覺得那風像刀子,刮得骨頭都在痛。

    紅燈變綠燈,黎楠重新抓住單車把手,踩著踏板啟動。

    路上有一些和黎楠穿著同樣校服的人和黎楠朝著同一個方向走,中間還遇見了幾個認識的人,黎楠一一伸手打招呼,腳下也加快了速度,踏板被他踩得呼呼作響,花了十幾分鐘就到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