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植物人大佬聯(lián)姻后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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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庇魹扅c點頭。 “我是沒想到都是成年人了還有這種事情發(fā)生,你們?nèi)撕芎?,很難得?!蹦腥苏f,“可能我來的時間不是太對,不過有沒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模俊?/br> 郁瀾還惦記著這件事,還覺得這人出現(xiàn)影響自己計劃了呢,但對方是好心,他也不便說點什么,于是隨意地擺擺手:“沒事。” 對方估計也是剛來,不太清楚來龍去脈:“所以剛才是因為什么事才引起的這樣的糾紛?” 郁瀾皺了皺眉頭:“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個很喜歡裝蒜的傻逼罷了?!?/br> 他說完就要跟鐘嘉樂一起離開。 只是那人好像還有什么話要說,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 郁瀾剛才稍微使了點勁,加上是真有點生氣,頭發(fā)有些亂了,眼睛也因為這些情緒顯得格外明亮。 他眸光一轉(zhuǎn),有些疑惑:“你還有什么事么?” 對方這才回神,禮貌地笑笑:“對了,可不可以問你一下你的名字——” 不過郁瀾已經(jīng)走出去幾步,回頭的時候?qū)λα诵Γ骸斑@有什么好問的,來了學(xué)校就都是理工人!” 那人明顯沒想到還有這種回答:“……” 在他發(fā)愣的時候,郁瀾也沒太當回事,帶著鐘嘉樂就走。 “同學(xué)——” 郁瀾不太想多聊,就當做沒聽見似的下了樓。 因為是走的步梯,鐘嘉樂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兩眼:“這人其實看著還行哦?!?/br> “什么行不行的,要不是他過來插一腳,我怎么都要把那幾個人拎到學(xué)院辦公室去?!庇魹懻f。 而且看上去也不太像是學(xué)校的學(xué)生,這種時候多說多錯,他雖然一點也不怕郁翎知道了這件事會怎么樣,但對于這種陌生人,自己好歹也算身份有點特殊,還是少交流一些的好。 兩人一邊走,鐘嘉樂就一邊在忿忿不平。 “我之前以為他就是愛裝了點,沒想到他還真能搞這出?”他跟在郁瀾后面走得吭哧吭哧的,“難道這幾個是自發(fā)的?而且其中一個都不是我們學(xué)校的吧,他這么能耐嗎,上午被人在幾公里外說了兩句,下午還真就找上門來?” “所以他們說不認識,到底是不是你那個……你那個哥哥指使的???” 見他走得有點吃力,郁瀾不著痕跡地放慢腳步,等他跟上后才說:“他怎么可能一無所知?而且動作還挺快,這才不到一天時間,真就這么見不得別人說他一句不好的?!?/br>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有點冷。 郁瀾覺得自己甚至能明白一點郁翎的心態(tài),畢竟類似的事他不是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 只是明白不代表認同,他甚至更加覺得不可理喻——自己都還沒動手搶他什么東西呢,他就能緊張成這樣? 郁瀾還是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正當兩人剛走出實驗樓,一個身影就跟了上來,好像在一旁等了很久:“同學(xué)!” 停下腳步,發(fā)現(xiàn)就是剛才被堵在安全通道的那個男生。 他稍微整理過了衣服,盡量讓自己顯得不那么狼狽,只是碎了一半的眼鏡暫時是沒法復(fù)原了。 他估計就是在等著他們出來,郁瀾看著他就想起郁翎干的糟心事,嘆一口問道:“你沒事吧?” 男生連忙搖頭:“沒事沒事?!?/br> “那幾個人走了?” “嗯,”對方的表情很是感激,又有點不好意思,“謝謝你們,都怪我……給你們添麻煩了?!?/br> “這哪叫什么添麻煩?說兩句話怎么就招惹上人了?”鐘嘉樂說。 “我叫李書,”對方看上去也很擔心他們,“今天的事真的很抱歉。” “我一開始真的不知道這個,真的是家里人工作沒了才聽過這個名字的,加上我平常不怎么參加學(xué)院和社團的活動,的確沒聽過。 “我要是知道……早知道就不說了?!?/br> “這個不重要?!庇魹懻f,“你眼鏡碎了,我們陪你去重新配一副吧?!?/br> 李書露出有點窘迫的表情:“不用了……” “我在學(xué)校眼鏡店正好有卡!”鐘嘉樂在這種時候腦子倒是轉(zhuǎn)得很快,“而且你這度數(shù)不配眼鏡不行,沒法正常上學(xué)的?!?/br> 郁瀾也很明白地點點頭:“是啊,打折下來很便宜的,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到時候發(fā)獎學(xué)金的時候還我們一點就行?!?/br> 李書這才在兩人的勸說下跟著一起去了眼鏡店。 郁瀾替他付了錢,確認他沒事以后才準備離開。 “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模f聯(lián)系我?!崩顣o鐘嘉樂留了個手機號,說道。 鐘嘉樂作為熱心的班長,在這方面還是很有經(jīng)驗,收下來,又安慰了他兩句。 只是李書看上去還是愧疚難當:“可是你們今天幫我出頭……” “我就怕他們回來找你麻煩?!彼佳坶g籠著一層陰影說。 “找我麻煩?”郁瀾聽見這句話笑了一下,“那最好了。” “趕緊來,”他說,“我還就怕他們不來找我麻煩呢?!?/br> 而在一條街開外的學(xué)校,宿舍里,郁翎眉間的低氣壓也一點沒有消減。 剛才的三個人此刻坐在一起,其中那個被鐘嘉樂壓了半天的顯得尤其萎靡,好像受了什么巨大的創(chuàng)傷一樣。 郁翎掃了面前的三個人一眼。 不過等他再開口時,那點陰霾好像就不存在一樣—— 他的聲音依然柔柔弱弱的,帶著一點茫然和無可奈何:“我都跟你們說了呀,人家說我兩句、質(zhì)疑我兩句怎么了,你們怎么能直接就上去找別人麻煩呢?” 其中兩個都賠著笑臉,連忙說:“我們也只是找他聊天的!又沒做什么過分的事,誰能想到居然還會有人來攪局啊?” “對啊對啊,我們也就是氣不過,不想你的名聲被這么破壞,郁翎你都做了多少好事啊他們都不知道,怎么還能用你家里的事情造謠呢?” “對??!我們只是想替你出出氣!你千萬別不高興了!” 只有那個被揣了一腳的人好像還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聽著幾人的聊天總覺得哪里不太對,說道:“可是,可是……不是你給的我們信息,說他今天有實驗課,而且安全通道人很少么?!” 他的兩個伙伴立刻噤了聲。 這是怎么敢直接說出來的! 不過郁翎也只是僵了一秒,隨后若無其事地說道:“有嗎?我是真的不知道對方是誰,而且還專門問了公司里的人,都說他父親沒在我家上過班呀?” 一個房間里,四個人的表情各異,精彩紛呈。 當然郁翎明顯是其中看上去最冷靜穩(wěn)定的。 “而且我是關(guān)心一下他,你們……你們也太魯莽了一點?!?/br> 郁翎嘆了一口氣:“所以你們說,后面是遇到了誰?” “就一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帶了個身材壯實的——”終于到了訴苦時間,三人連忙添油加醋,“我們都還沒動手呢,那個瘦一點的直接就踹上來??!” “是啊是??!一點力都沒留,差點就踹到了!我現(xiàn)在都還在疼!” “對對對,關(guān)鍵是那個胖一點的還直接體重攻擊!這也太過分了吧!” 但很顯然郁翎不太想聽這些沒什么信息量的內(nèi)容,干脆替他們總結(jié):“所以人家兩個人就把你們?nèi)齻€制服了?” “那怎么能叫制服呢!叫我們不跟他們一般見識!”其中一個說到這里,才終于想起來,“對了,尤其是那個瘦一點的,好像,好像是……” 郁翎心里突然有了一點不好的預(yù)感:“是什么?” ——總不可能這么巧吧?怎么什么都能讓他趕上? 他回學(xué)校這件事果然令人不爽。 “好像是上次咱們在商場里遇到的,你家里的那個……遠方親戚?” 郁翎原本還保持著一點云淡風輕的臉色瞬間變了。 “你沒看錯?” “應(yīng)該沒有吧,因為你家親戚人長得其實還挺突出的……”說話的這人還不經(jīng)意地多了一句嘴,郁翎的臉色明顯又沉了一個度。 不過他忍耐下來,聽到對方繼續(xù)說:“而且,而且他還威脅我們,說什么,我們最好真的知道他是誰!” 另外一個人接著補充:“還讓我們轉(zhuǎn)告你,說下次不要正面碰到……” “但我們絕對沒有說是你讓我們?nèi)サ?,絕對沒有!”第一個人拍胸脯保證。 “對!他想試探我們我們都沒說,就當不知道你不認識你!” 這幾個人也沒提后面被打斷的事:“還好我們機靈,就找了個機會回來了!” 郁翎扶了扶額頭:“……” 他用了三秒調(diào)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再說話的時候甚至又恢復(fù)到了慣有的細聲細氣,還笑了一下:“你們在說什么?” “你們自己去找了別的同學(xué)麻煩,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即使剛才他就已經(jīng)有點這樣的苗頭了,那三個人還是喉嚨一梗:“這不是……” “算了算了,”郁翎像是不想再聽了似的站起身,“我今天還有事,就先不跟你們聊天了?!?/br> 他站起來理了理一塵不染的高奢外套,走到門口的時候又想起什么。 “不過我知道,周宇你家是不是最近在裝修?”他又提了一下剩下兩人的名字,重新折返回來,從自己的包里找出一張有些眼熟的卡來。 “這張卡里還有十五萬,你們先拿去救急吧,其他的,如果不夠……”他聲音頓了一下,“再告訴我也行的?!?/br> 三個人的聲音瞬間小了下來。 郁翎看到他們的表情,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他知道這幾個同學(xué)家境普通,他恰恰也是看中了這一點才讓他們跟著自己。 而他們中條件差一些的,一個月的生活費只能堪堪溫飽,就算是這筆錢平分,對他們而言就已經(jīng)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了。 “大家都是同學(xué)嘛,互幫互助是應(yīng)該的?!庇趑釡睾偷匦α诵Γ孟窬透f的,真的對隔壁學(xué)校發(fā)生的事不知情一樣,“那我就先走啦?!?/br> 這次他走到門邊的時候,就沒有人再攔著他了。 郁翎快步走出來的時候,一顆心還不安地跳得厲害。 ——對方怎么就能剛好出現(xiàn)在那里? 還被他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