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來自未來 第2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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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我在新碼頭那邊有很多地,不缺房子!”朱前笑瞇瞇的:“而且我這也是有所求,等賢侄你金榜題名,我還想請你提攜一下我那兩個不成器的兒子。” 朱前都這么說了……黎青執(zhí)想了想,沒有拒絕。 他現(xiàn)在是真的需要朱前的幫助。 不過等這件事過去后,他可以想辦法回報一下朱前,比如給朱前制作肥皂或者制作玻璃的方子。 當然,就算有方子,這兩樣東西短時間里也不能大量生產(chǎn)。 畢竟他們?nèi)鄙俨牧?,比如制作肥皂的油脂,就很難獲得。 至于玻璃,大齊其實是有玻璃的,只是因為工藝、原材料方面存在一些問題,這時候的玻璃純凈度很差,還五顏六色的,一般被用來制作各種擺件。 這不是工匠不想燒制出透明玻璃來,純粹是原料和工藝跟不上。 此外,不管是制作玻璃還是制作肥皂,都需要用到純堿,而從草木灰里提取純堿,效率太低了! 就草木灰里的那點純堿,是很難制作出完美的肥皂和玻璃的。 不過他知道一個天然堿水湖的位置……大齊的地理環(huán)境跟他原先生活的環(huán)境相似,興許能找到? 現(xiàn)在想這些有些遠,黎青執(zhí)跟朱前聊過之后,拒絕了朱前的留飯,匆匆回到家中,繼續(xù)埋頭寫書。 黎青執(zhí)忙著寫書的時候,茍縣令戴了個草帽,帶著一群衙役,正在丈量土地。 其實茍縣令也不是真的要把整個崇城縣的地全都丈量一遍,他針對的,主要還是城中富戶。 他要讓這些富戶將稅交齊! 至于普通百姓,大致沒差別就行了,一般而言他們的地只有少的,沒有多的。 他們在河邊之類不屬于他們的土地上重點青菜蠶豆之類,茍縣令也不打算管。 總之像廟前村這樣的地方,他不會去丈量,若有人出現(xiàn)普通土地被小吏登記成水田收稅的情況,倒是可以找他告狀。 對此,崇城縣的富戶當然是不樂意的,但之前那一年的時間,已經(jīng)讓茍縣令掌控了崇城縣的實權(quán),再加上這幾天張知府一直在隔壁縣殺人…… 交稅就交稅吧,總比沒命好,反正茍縣令都說了,以前的事情他不追究。 富戶們苦著臉任由衙役將他們的土地丈量清楚。 因為茍縣令丈量土地這事兒,崇城縣特別熱鬧,不管是酒樓茶館還是戲院,都有人說起這件事。 對普通人來說,這可是好事兒! 戲院里正演著茍縣令懲治白眼狼的那個故事。 很多看戲的人,之前就已經(jīng)看過這場戲了,這會兒也就低聲聊天:“聽說茍大人去丈量土地了,查出來很多被隱匿的田地?!?/br> “茍大人真的是一心為民!” “自從茍大人來了崇城縣,我們的日子就好過多了!” …… 這些人正說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用他們聽不太懂的話問他們:“你們在說什么?” 這個少年就是茍英。 那天從黎青執(zhí)家回去,他并沒有馬上去看黎青執(zhí)給他的話本,畢竟時間太晚了。 但第二天,他就把書拿出來看了。 這一看,他才發(fā)現(xiàn)這些書都是寫他爹的! 沒想到他爹干了這么多事情! 這個年紀的少年,正是崇拜英雄的時候,茍英越看越激動,把自己父親當成了英雄。 正好這幾天茍縣令很忙沒空管他,他也就一口氣看完了所有的故事。 他有些意猶未盡,聽說還有戲文能聽,就帶著小廝出來聽戲了,結(jié)果……他一句都聽不懂。 這邊的方言他都聽不太懂,更不要說戲文了! 不過身邊的人好像說起了他父親……茍英就詢問起來。 雙方的語言不怎么通,但靠著手腳比劃,倒也能交流。 茍英見周圍人都在夸自己父親,打算不記之前的仇了,以后聽話一點。 然后,他回家的時候撞上了茍縣令。 茍縣令在外面跑了一天,累得很,見兒子眉飛色舞不知道從哪里回來,當即訓斥:“你又跑哪里去了?每天就知道玩,不知道要讀書……” 茍英忍了忍,然后茍縣令就說個不停了:“你都這么大了,只會背那么點書,也不知道之前那十年干什么去了,你祖父也不管管你……” 茍英忍無可忍,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就走。 茍縣令不免惱怒,這孩子……他說幾句都不行? 茍家父子的矛盾,黎青執(zhí)并不清楚。 他從外面回來之后,除了吃午飯的時候下了樓,其他時間一直在寫書。 不過吃晚飯的時候,他打算讓自己休息一兩個時辰。 不然他就算有異能身體吃得消,精神也會吃不消。 這些故事太慘了,他寫的時候,一直處在悲傷中。 第129章 印書 吃晚飯的時候, 黎青執(zhí)陪著黎大毛黎二毛說了一會兒話。 他喜歡跟兩個孩子說話。 心情不好的時候跟人聊聊天,尤其是跟金小葉或者兩個孩子聊聊天,他的心情立刻就好了。 今天下午黎青執(zhí)一直在寫書, 不過黎大毛黎二毛已經(jīng)習慣黎青執(zhí)要寫東西或者讀書,沒時間陪他們了, 一點不介意,只嘰嘰喳喳跟黎青執(zhí)說他們今天遇到的事情, 還有干的事情。 臨湖縣那邊出了大事兒, 但崇城縣的百姓的日子還是照過,這些孩子更是什么都不知道。 吃好飯時間還早, 黎青執(zhí)就搬了個凳子坐在院子里, 給三個孩子講故事。 他上輩子看了很多書,知道的故事那可就太多了, 再加上他還可以自己編故事……怎么講都講不完。 正講著,后門被敲響,黎青執(zhí)過去打開門,就看到了常端和常瞻。 “黎先生,我們來了?!背U伴_口, 目光往院子里看。 常端的目光也往院子里看去,整個人瞧著有些緊張。 黎青執(zhí)知道他們在找常翠:“進來吧。” 他讓開位置讓兩兄弟進去, 然后就見原本搬了個小板凳坐著聽他講故事的常翠突然沖過來:“叔叔!” 常翠抱住常瞻的一條腿,嚎啕大哭:“叔叔!” 常翠這段時間在金葉繡坊過得不錯。 上午她跟女工們待在一起,至于下午, 黎大毛黎二毛趙小豆會陪她玩兒。 但她還是很想常瞻, 非常非常想, 為此,還時不時哭一場。 “翠翠!”常端一把抱起常翠, 眼眶紅了。 常翠是他看著長大的,他還是第一次離開常翠這么久……他也很想常翠。 常端站在一邊,無措地看著自己的兩個親人。 這時,黎青執(zhí)注意到外面停著兩艘大船,船上還擠滿了人。 “這是那些勞工?”黎青執(zhí)問常端,他聽常端說過,采石場的一些勞工要跟著他們的事情。 對此,黎青執(zhí)求之不得。 外面請的工人他是不敢相信的,但這些勞工絕對值得信任。 不過他家住不下這么多人。 黎青執(zhí)看向常端:“我在城外有個鋪子兼宅子,你們可以住那邊,是現(xiàn)在過去,還是等等?” 常端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開口:“現(xiàn)在過去?!?/br> 其實來的路上,常端就跟常瞻說了,他暫時不跟翠翠相認。 他去京城說不定會有危險,要是相認之后他出了事……翠翠多難受? 而且他這段時間會很忙,顧不上翠翠。 黎青執(zhí)也看出常端不打算跟女兒相認了,他跟金小葉說了一聲,就上了船,帶著這兩船人前往新碼頭那邊。 這些人可以住在朱前的宅子里幫忙印書,挺好的。 路上,黎青執(zhí)除了指路,就是跟常端說話,詢問臨湖縣的情況。 張知府已經(jīng)把需要審訊的人都審了,那些被婁家侵占的田地,能還的他也都還了。 至于婁家剩下的田地……張知府將之抄沒,然后低價租給臨湖縣沒地的百姓,租金等收了糧食再給就行。 張知府知道接下來自己討不到好,但婁家在臨湖縣已經(jīng)聲名掃地,晉王只要不蠢,就不可能把那些田地再要回去。 那可能會激起民憤。 常端說著說著,提到了婁家的情況:“婁家的女眷和沒犯過事的孩子,張知府已經(jīng)把他們放了,他們正準備進京告狀?!?/br> 如今,婁家人在臨湖縣可是人人喊打,他們真要繼續(xù)在這里待下去……到時候可不止被人扔臭雞蛋那么簡單,說不定還會有以前被他們欺壓過的百姓,突然冒出來捅他們刀子。 他們肯定會離開,進京告狀也在情理之中。 他們的靠山晉王就在京城。 黎青執(zhí)道:“我們一定要快點……” 京城的人不知道臨湖縣的具體情況,要是到時候輿論不對,張知府就倒霉了。 兩艘船很快就停在新碼頭附近。 黎青執(zhí)之前來過,朱前今天又跟他講過位置還給了他鑰匙……他帶著這些人,找到了朱前送他的房子。 幸好最近天黑得晚,這時候還有光亮,不然……那些勞工長期營養(yǎng)不良,在天黑以后,大多看不清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