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金枝 第7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九十年代翻身記、夫君來自未來、和植物人大佬聯(lián)姻后、我靠直播登上武道巔峰、折青枝、穿成病美人后靠貼貼躺贏、我用巨星系統(tǒng)練花滑、爽文女主她靠吃瓜爆料紅了、退休后被竹馬套路了、同步平行世界的我制霸無限流
“流蘇,你莫動?!毕膵绒糇×怂?,“我自己去看便好?!?/br> 流蘇側(cè)耳聽了聽,依然起身,從床頭拿了斗篷披在身上,挑了盞燈跟她向外走。 “奴聽著外面下了雪,姑爺也沒回來,大小姐一個人也不提盞燈,天黑路滑,萬一摔倒了如何是好?”流蘇絮絮叨叨了一番。 夏嬋搖頭道:“我又不是孩子,如何會摔倒?姑爺這幾日忙些,在正院那邊睡了。五娘嬌弱愛鬧騰,本來不想叫你起的,就是想讓你多睡會兒。” 說著便到了五娘的屋外。 二人進(jìn)去看了看,見五娘睡得香甜,便放下心來,又交代了奶母兩句后才離開。 回去的路上,直走便能回自己院子。而從一旁的花園穿過去便能到正院。 “去看看姑爺在做什么。”夏嬋道,“萬一他睡在書房忘記關(guān)窗,這樣冷的天少不得要染風(fēng)寒?!?/br> 流蘇點(diǎn)了點(diǎn)頭,執(zhí)了燈跟上她的步子。 二人不幾時便來到正院。 “咦?門沒鎖?”夏嬋伸手一推便推開了門。 往日里院門處都是鎖著的,即便不鎖也有人看守。 今日不知為何,既無人看守,也未曾落鎖。 “興許是他們忘了呢?!绷魈K往手上呵了一口氣,跺了跺腳道。 夏嬋也沒怎么在意,推開門,二人一同走了進(jìn)去。 正院前是個荷花池,僅有幾片枯黃的葉子靜靜地沉在水底,不能言語。 廳內(nèi)的燈還亮著,無一人在。 夏嬋與流蘇一同繞過大廳去了內(nèi)院,只見正房和兩處暖閣燈火通明。 “這么晚了還沒睡?”夏嬋笑道,“幸好我來了,不然……” 一道高亢女聲驀然劃破長空,打斷了夏嬋的思緒。 緊接著便是一陣咿咿呀呀的吟哦,時不時伴著男子的低喘之聲。 流蘇驚得立在原地 “大小姐……”流蘇怔怔地望著夏嬋,不知道說什么好。 “噓 流蘇想了想,也小心翼翼地跟上。 離得越近,穢亂之聲越是嘈雜。流蘇越來越心驚 二人悄悄來到窗邊,聽清楚了里面的聲音。 男女歡愉之聲不絕于耳,且瘋狂無比。 男子聲線低沉粗啞,嘴里不知含了什么,含糊地道:“真是緊……怎么過了這些年,竟還是如此緊致?” 女子?jì)尚σ宦?,斷斷續(xù)續(xù)地接話道:“是……阿嬋……為你……為你……生了孩子……讓你覺得松了罷……” 流蘇聽清楚男女聲音,宛如晴天霹靂。 這是……這是姑爺和他的親meimei! 流蘇拼命地捂住自己的嘴好不讓它發(fā)出聲音。 門閥世家,清貴至極,竟然鬧出兄妹luanlun的丑事! 再看大小姐,已然面色如紙。 里面的男女依舊在交媾,除卻令人羞臊的聲音,還夾雜著一些無恥情話。 “阿婉,我看你便覺得看到自己。” “你我同胞所出,本就應(yīng)是一體?!?/br> “還是阿婉與我契合,西方極樂不過如此……” “可惜白日里還要避著阿嬋……只要能與哥哥日日歡好,阿婉死也值了……” “你放心,她生完五娘后我便再也沒碰過她……” “當(dāng)真?” “大哥何時騙過你……” …… 流蘇看著夏嬋的臉色由白轉(zhuǎn)青,眼淚簌簌地往下掉。 不知道說什么好,抬起袖子想要替她擦臉,卻被她狠狠打落了那只手。 夏嬋疾步走到門前,推開門沖了進(jìn)去。 隨著裴婉一聲尖叫,屋內(nèi)的男女瞬間分開來。 裴婉掀過被子縮去床角,衣不蔽體瑟瑟發(fā)抖地望著她。 流蘇進(jìn)來時看到這場面,趕緊轉(zhuǎn)過了身。 “同胞所出,本就是一體?”夏嬋流著淚笑道,“真當(dāng)自己是伏羲媧皇?” 裴策很快鎮(zhèn)定下來,拉起一旁帷幔系在腰間,緩緩走到她跟前來,對她道:“阿嬋,你聽我說……” 夏嬋根本沒給他機(jī)會,一個巴掌便甩了上去。 “裴策,你讓我覺得惡心?!?/br> 第九十七章 手段 世家最好面子,自家出了這種丑事,定要遮掩。 夏嬋將孩子們攏進(jìn)院子,謝絕任何人求見,自此閉門不出。 裴策無法,只得將哭哭啼啼的裴婉送入元京,這才換來與孩子們見上幾面的機(jī)會。 面對裴策的誠懇哀求,夏嬋本不打算原諒他。但幾個孩子思念父親,為了兒女們考慮,縱然覺得惡心,也只能選擇原諒。只是不再讓他近自己的身罷了。 轉(zhuǎn)眼間便到了秋日,皇帝選秀,充裕后宮,年歲在十八和二十一之間的高門女子,一個也逃不了。 裴婉運(yùn)氣不好,端端正正地卡在二十這個點(diǎn)兒上,加上相貌好,家世高,一下便入了皇帝的眼,進(jìn)了掖庭。 她這才知道兄長送自己來元京的目的。 往日的歡好成了泡影,嫡親的meimei終究比不過為他生了幾個孩子的女人。 裴婉萬念俱灰,正要自戕之際,聽下人說兄長派人送來了東西,充作嫁妝用。 尋常珍寶頭面香料不說,里面夾了一張地圖。 陸銀屏呆了呆道:“也就是說這地圖其實(shí)是外祖偷來給太后的?” 蘇婆搖頭:“這奴不好揣測,只是發(fā)生這件事后,大小姐便離開裴府,帶著你母親和舅父們?nèi)チ藙e院,同姑爺分居到現(xiàn)在。 而太后也在宮中穩(wěn)定下來,不過她運(yùn)氣好,自己沒生孩子,養(yǎng)了別人的孩子才當(dāng)了皇后、太后?!?/br> 陸銀屏又道:“這件事一直是外祖母的心結(jié),若當(dāng)初我不答應(yīng)她拿到地圖,外祖母也不愿讓我回元京找人?!?/br> 蘇婆點(diǎn)頭:“老太君如今子孫滿堂,唯有一事不平,便是自己的東西被夫婿拿去給他的相好。莫怪老奴說話難聽,雖是meimei,卻也是相好,放在誰身上誰不覺得惡心透頂?” “太后這幾日被陛下禁足,不過看樣子她并不在乎,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盤?!标戙y屏起身告別,“不管她憋了什么壞水兒,東西我一定要拿到手?!?/br> 蘇婆目送她離開后,又嘆了一口氣。 陸銀屏進(jìn)了殿內(nèi),不見宇文馥和拓跋珣,只有舜英一個人在收拾案上宇文馥爺倆吃過的瓜果殘羹。 舜英素來穩(wěn)重,不如舜華活潑,是以許多事情都是默默在做,從不邀寵。 陸銀屏念著她那雙手,倒常常讓舜英為自己按摩。 舜英一抬頭便見貴妃回來,笑了笑道:“殿下隨司空大人去了偏殿念書,陛下在等娘娘。” 陸銀屏耳根一紅,但姿態(tài)依舊端得老高,輕咳兩聲后便去了寢殿。 畫屏之上重巒疊嶂,隱約可見后面站了個松玉似的青年,廣袖黑袍,剪影如山。 聽她進(jìn)來,天子轉(zhuǎn)過身,剛好系好了腰間束帶。 陸銀屏繞過畫屏,彩蝶一樣撲進(jìn)他懷里。 “臣妾剛剛見了太后,聽她說了一件事兒?!彼炔患按氐溃斑@事兒您知不知道……” “噓?!蓖匕蠝Y單手擁著她,伸出指腹輕點(diǎn)了一下她的唇,“先給朕嘗完再說別的?!?/br> 說罷,也不等美人同意,摁著她后腦深深地吻了下去。 陸銀屏被吻得七葷八素之際,想起太后的話來 的確是好手段。 陸銀屏被放倒在榻上時,瞬間恢復(fù)了清醒。 “別。”她制止了他作亂的手,“小日子要來了?!?/br> 天子「嗯」了一聲,將頭埋進(jìn)她的頸間,大手貼上她小腹,不再有動作。 陸銀屏抱著他的頭,感覺小腹溫溫?zé)釤?,心中想的卻是 倘若帝王都是同他這般,吻技高超,床技高超,還如此體貼,也不怨人會陷進(jìn)去。 “這趟可有什么收獲?”天子氣息噴在她頸側(cè),低低地詢問。 陸銀屏搖頭:“毫無所獲,老妖婆看著不像是想要出去的,不知道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拓跋淵笑了笑,又道:“她是不是還同你講,說皇族男子容色好,叫你清醒些不要陷進(jìn)去之類的話?” 陸銀屏驚訝道:“陛下是如何知道的?” “朕如何知道的不重要,關(guān)鍵在貴妃信不信?!蓖匕蠝Y咬了下她頸rou,“貴妃信她還是信朕?” 一個是棄倫理于不顧的老妖婆,一個是殺人不眨眼的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