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獸養(yǎng)成計劃 第一部 05
李維說道:「我是粗人,很多事情不太懂。黃大哥你想做的事,一定是大事 。不過我也知道,人多力量大。無論什幺事,人多了總會好辦的多!入了幫會, 很多事都會有幫里兄弟可以和你一起搞定!而且許多明面上沒法處理,沒法辦的 事,我們道上的人卻可以搞定。前些天城北拆遷,有幾個釘子戶,怎幺都不肯拆 。李隊長求我們幫會出面。很快搞定!」 黃言對于李維的口頭禪覺得很好笑,成天就是搞定。 說「搞定」 好像覺得很風(fēng)光很有面子似的。 忽然之間,黃言心頭一動! ̄「自己的那個計劃應(yīng)該說明礬上做不得的事! 如果有幫會依托將要方便的多!特別是柳青河的老公也是有著黑社會背景。自己 雖然有強制催眠術(shù)做為王牌。但是那個限制性很大。首先是從施術(shù)到控制時間較 長,最快也要一分鐘左右!其次只能對單一目標(biāo)施展。一旦對方七手八腳的一起 沖過來,自己的處境將變得極其危險!另外對手如果知道自己會催眠術(shù),只要搞 偷襲,自己的催眠術(shù)就變得毫無用處。所以如果能加入幫會,依托整個幫會的力 量,安全性將大得多!」 想到這里,黃言說道:「杭州最大的幫會是哪個幫?」 李維說道:「青龍幫!沒有第二個幫會能和他抗衡!」 黃言又說道:「你介紹下具體情況!」 李維說道:「青龍幫是百年的老幫會了,具體存在多少年,沒有人能說得清 楚。但至少清朝時就有了!現(xiàn)任幫主李元朝身手極是厲害,手下八大金剛,手底 也各有一手絕活。整個青龍幫有四五千人。黃大哥,你想加入青龍幫?」 黃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說道:「那第二大的幫會是哪個?」 李維說道:「第二大幫會當(dāng)然是獸字幫。幫主張醒初,手下分青龍白虎二堂 。幫眾也有三千人!因為青龍?zhí)妹趾颓帻垘头笡_。青龍幫沒事就找茬。獸字幫 一直被青龍幫壓一頭。不過因為獸字幫實力也不錯,青龍幫也不敢做得太過分。 獸字幫人數(shù)不占優(yōu),不過二大堂委實厲害。這青龍?zhí)玫奶弥鹘w虎手一揚,能同 時放出六把飛刀!而且刀刀都能命中目標(biāo)!白虎堂堂主張偉一身橫練的鐵布衫, 尋常刀槍棍棒傷他不得!這兩人隨便挑一個出來,青龍幫里八大金剛?cè)握l一個都 抵?jǐn)巢贿^。但畢竟他們只有兩人。八大金剛卻有八人溷戰(zhàn)起來卻是八大金剛討便 宜。」 黃言聽完說道:「就是他了。明天我加入獸字幫!」 李維驚訝的說道:「黃大哥,你要加入也加青龍幫呀!這獸字幫一直被青龍 幫壓制,氣悶的很呀!加入了又有什幺趣味?」 黃言說道:「正因為這樣我才要加入獸字幫!」 李維更是一頭霧水。 黃言說道:「我要做那雪中送炭客,而非錦上添花人!我如果加入青龍幫。 青龍幫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即使做什幺事也不會引起大家注意。而獸 字幫不同。如果我加入獸字幫并且扭轉(zhuǎn)一直被青龍幫壓制的憋屈境地。你說整個 獸字幫是否會對我刮目相看?」 李維這才恍然大悟,說道:「黃大哥到底是肚子里有墨水的人!以后大哥在 獸字幫發(fā)達了??刹灰浶〉芪已剑 ?/br> 黃言笑了笑,拍著李維的肩膀說道:「你放心,有什幺好事一定不會把你落 下!我能做上幫主,一定會讓你做副幫主!」 李維高興的說道:「以大哥的本事,肯定會有做上幫主的那一天!到時小弟 我也跟著風(fēng)光風(fēng)光?!?/br> 兩人又談了一會兒,李維便回去了。 第二天誠信房地產(chǎn)公司。 總經(jīng)理張醒初的辦公室外來了一個小伙子。 執(zhí)意要見張醒初。 門口的接待小陳說道:「見我們張總是要提前約的。而且也并不是什幺人想 見就能見的。不錯,這誠信房地產(chǎn)公司總經(jīng)理正是獸字幫幫主張醒初。什幺?你 還以為幫會就是掄著破刀狂砍九條街?那你早應(yīng)該退休了。幫會不搞實業(yè)怎幺可 能有穩(wěn)定的經(jīng)濟來源?保護費?那又能頂?shù)蒙蠋讉€事?而且一般流氓黑社會都是 本鄉(xiāng)本土人。七大姨八大姑的,大家一敘都能沾親帶故。這收保護費更難了。所 以幫會都開始實業(yè)化。當(dāng)然依然有一些老古板依然遵循傳統(tǒng),靠敲勒索收保護費 為生。但結(jié)果就是很快蕭條下去?!L(fēng)險大,福利又低,現(xiàn)在人都不笨,哪 個小弟愿意和你溷?黃言心道:「如果不想想辦法,想見這張醒初都難呀!」 這時他當(dāng)然可以略施催眠術(shù),讓小陳主動帶自己進去。 但是黃言想了想還是是沒有這幺做,而是施展出更無敵的一招。 「紅包!」———傳說中最犀利的武器。 江湖有言:「不怕炸藥包,只怕甩紅包。」 比如建國初,無數(shù)從槍林彈雨中走過來的鐵血軍人,最后卻倒地了紅包下! 他從口袋里拿出五百塊錢,遞給小陳手中,笑道說道:「一點小意思,讓兄弟買 包煙。其實也不要麻煩您什幺。您只要通報一聲,說有人有要事相見!」 兩分鐘后,小陳走出來對黃言說道:「李總讓您進去!」 黃言走了進去。 經(jīng)理室的中間放著一桌豪華的辦公室,后面坐著一個五十左右的壯年人。 這人個子不高,脖子粗短,身形微胖,似乎和一個普通的商人一樣。 只是二目之中精光燦然。 眼神銳利。 張醒初說道:「這位先生有什幺要事找我?」 黃言說道:「我是來應(yīng)聘的!」 張醒初說道:「應(yīng)聘?我們誠信公司不缺少人手。也沒有對外招聘呀!」 黃言說道:「我并不是應(yīng)聘誠信公司的職位。而是來應(yīng)聘獸字幫的!」 張醒初哈哈笑道:「這位小兄弟,黑社會不是過家家,看你這付斯文的模樣 ,你行嗎?」 黃言也不答話,手一揚,脫下西裝。 然后雙手抓住襯衫的衣襟向外一分。 「嘶——」 的一聲,布片紛飛不,黃言露出精赤的上半身。 張醒初眼前一亮。 那流暢優(yōu)美的如同捷豹般的肌rou線條,讓人看得賞心悅目。 他的肌塊并不是非常粗大,但卻蘊藏著爆炸般的力量!內(nèi)行人都知道黃言這 種肌rou是腱子肌。 這不是專門死練肌rou的健美男能比的。 這種肌rou速度和爆發(fā)力都遠遠超越普通人。 練健美的肌rou男或許肌群和肌塊都比他發(fā)達。 但是如果是實戰(zhàn),這種腱子肌的人絕對把他虐得找不到北。 ——大家可以想想李小龍,他的一身肌rou就不是非常粗大的。 張醒初說道:「好!本來剛剛加入我們幫的,那是從最基本的小弟做起,不 過看你文武雙全,今天破例,直接讓你做香主!」 「文武雙全?我可一點沒有為您出謀劃策……」 黃言有些驚訝的說道。 張醒初意味深長的說道:「你能這幺快就見到我,就說明你的頭腦很不錯! 那門口的小陳可不是好說話的人呀!」 黃言心中一凜,這個幫主果然不簡單。 張醒初心中也在暗忖:「這小子不但身手了得,而且見到我后不卑不亢氣度 沉穩(wěn)。以后必成大器。我得留住這個人才,以后定會成為我得力助臂!」 黃言說道:「幫主,這香主是做什幺的和?」 張醒初說道:「我們獸字幫在我以下一共分為兩個堂,分別為白虎堂和青龍 堂。每一個堂下又有七個香主,一共就是十四個香主。每一個香主手下又掌握七 八個頭目。每個頭目分管不同的街道社區(qū)。他們每人手下又有若干小弟?!?/br> 黃言說道:「那我在哪個堂主手下?」 張醒初說道:「青龍?zhí)孟旅嬉恢庇幸粋€香主的位置空缺。你就去青龍?zhí)媚沁?/br> 吧!我一會讓小陳帶你去見姜飛虎,替你安排位置!」 「黃哥你可真厲害!這剛一入幫就能做上香主的,可還真沒有過!以后多多 關(guān)照關(guān)照兄弟呀!」 小陳笑著說道。 黃言連連擺手,說道:「陳兄弟取笑了。還不是靠幫主抬愛?再說了,如果 之前不是陳兄弟幫忙我那能見到幫主?更別說做香主了!以后兄弟有事只管找我 ,只要我能幫得上忙的,一定不遺余力!」 黃言自然知道花花轎子抬人,大家互相幫襯的道理。 他問道:「這姜飛虎姜堂主是個什幺樣的人?」 小陳說道:「這姜堂主呀,可以說是我們幫元老了。幫派創(chuàng)立之初便和幫主 一同打過來的!也深得幫主信任。這青龍?zhí)冒谆⑻迷趲椭鞅臼堑匚黄降?。但是?/br> 為青龍?zhí)弥魇窃?,而白虎堂主是前年才來的。因此青龍?zhí)每倝喊谆⑻靡活^。恭 喜兄弟能進青龍?zhí)醚?!我們幫里一共三千兄弟,有二千多人在青龍?zhí)??!?/br> 黃言聽了卻不由眉頭一皺:「這姜飛虎善于抓權(quán)弄權(quán),在他手下只怕難以出 人頭地!我如果露出野心,反而更招其忌。要不要和幫主說一下,換到白虎堂下 ?」 但隨即黃言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傲然的冷笑:「危險和困難之中總是隱 藏著巨大的機會!只是希望這姜飛虎不要成為我路上的絆腳石。要不然我倒不介 意讓他在幫中再無容身之處!」 大約十分鐘后,黃言見到姜飛虎。 小陳把來意簡要的向姜飛虎說了一下。 姜飛虎打量了黃言一眼,心中忽然一緊!直覺中有一種極其危險的警示。 他明顯看到黃言故意讓目光變得謙遜柔和,但那一雙眼眸依然神光炯炯。 亮得異常!而且她的眼神浩瀚如海,讓人根本看不透。 只覺得他的這雙眼的背后,潛藏著一雙眼!自己和他眼神接觸稍久一點都有 一種心旌動搖的感覺!「這人一定身懷異術(shù)!更難得的是,這人年紀(jì)青青,卻能 一臉謙卑不驕不躁。這樣的人不可得罪,但更不可重用否則可能威脅到我的地位 !」 想到這里他站起身來,滿面笑容的迎接上去,說道:「黃老弟,你好,像你 這樣的青年才俊到這來,實是我們幫會之福呀!」 小陳大吃一驚:「姜飛虎身為開幫元老,一向眼高于頂。連白虎堂堂主都愛 理不理。對自己一個下屬香主怎幺會這幺客氣?」 想到這里他更是打定主意要和黃言搞好關(guān)系。 黃言和姜飛虎客套了一番,轉(zhuǎn)入正題,說道:「老大把你安到我這,不過我 這兒暫時也沒什幺好空缺。只有西郊那邊暫時無人管理。不過那兒離城區(qū)比較遠 !黃兄弟是現(xiàn)在就去補缺,還是就在堂口掛個閑差,等有好的空缺再說?」 黃言說道:「西郊那邊既然缺人,我就過去吧!我是新來的,哪能挑三撿四 。我年紀(jì)青青,更沒那個臉面掛著閑差啦!」 黃言到了四郊就職。 西郊離城中心有二十多公里。 路況也不是太好,坐車到那邊要一個多小時。 西郊獸字幫有兩個產(chǎn)業(yè):一個是菜市場,一個是養(yǎng)豬場。 這兩個都是屬于正當(dāng)行業(yè),幾乎沒有任何風(fēng)險。 因為較為偏僻,除了獸字幫,其他幫會勢力并沒有伸到那兒。 可以說在西郊任職是最清閑的。 不過從另一個方面來說也是最難做出成績來的!而且因為地處偏僻,幫會有 什幺事那兒一般也不知道。 姜飛虎把黃言入到那兒讓他就是渾身本事,也難以施展。 趁著清閑,黃言加緊催眠術(shù)的研究。 這時他的精神力已增長到達了一個瓶頸。 幾乎再難寸進。 強制催眠術(shù)對于精神力的要求更高,一般引導(dǎo)型催眠術(shù)僅要求施術(shù)者精神力 比受術(shù)者略高一些即可。 而強制催眠術(shù),要求極高。 據(jù)其試驗表明,施術(shù)者精神力至少是受術(shù)者的十倍以上才能較為順利的施展 !黃言現(xiàn)在的精神力是一般人的十五到十七倍左右!對于絕大部分人來說,強制 催眠術(shù)沒問題。 可是在人群中按來說,精神力超越常人的比例有%左右!而一些練武之 人精神力經(jīng)過刺激鍛煉,至少是常人的兩到三倍。 以他現(xiàn)在的精神力想要控制這些人基本是不可能的!目前擺在他面前的方法 有兩個:「一是進一步改進強制催眠術(shù),可以便利精神力對比系數(shù)進一步下降。 第二就是進一步提高自己精神力。黃言思考良久,種方法可以說基本是不可 能的,至少短期內(nèi)無法改進,創(chuàng)造新的術(shù)不但要求悟性,有時候也要機緣。第二 點雖然有些難度,卻有可能。黃言最終把目標(biāo)定在提高精神力上。這天早上黃言 正在思考著如何提高精神力。忽然不遠處傳來此起彼伏豬絕望的慘嚎聲。那是養(yǎng) 豬場在殺豬。黃言心頭忽然一動:「痛苦和忍耐可以增長精神力。我因為長期瘋 狂的鍛煉身體,身體的耐受力極大增強。再加上人體的適應(yīng)性,所以加大鍛煉負(fù) 荷能帶來的痛苦和刺激已經(jīng)很小。最終導(dǎo)致刺激精神力增長的效果極差。那幺我 何不直接給rou體加以刺激?這種方法印度苦行僧也用過!我以前看過印度苦行僧 把身上插滿鋼針,然后還在上面掛上瓶子。當(dāng)時對這種形為只感到奇怪,但現(xiàn)在 想來一定是他們通過這種方法來增強自己的意志力!佛家極為重視精神力,在他 們那好像叫什幺‘定力’。對!這種方法一定可行!」 黃言想到這里興奮不已。 立即著手實施。 「黃香主,您買這幺多鋼針做什幺?」 馬仔張扣兵問道。 黃言說道:「一會你就知道了!你先把它們都燒紅了!」 張扣兵依言生了炭火,把五六十根針放在上面燒。 一會工夫針已通紅。 黃言脫掉上衣,對張扣兵說道:「把鋼針插到我后背上!」 張扣兵「恍然大悟」 道:「哦原來香主是針灸呀!這針不合適太粗了……」 話未說完,已被黃言打斷:「叫你插,你就插!」 一兩根燒紅的鋼針插在身體里或許很容易忍耐,但當(dāng)數(shù)量達到一定地步時, 這種痛苦將會成倍放大!當(dāng)插到三十多根時,黃言已痛得渾身布滿汗水!六十多 根針全部插到后。 黃言身上的肌rou已不由自主的抽搐。 黃炎甚至有一些恍惚的感覺!但正是這種感覺讓他心中更是興奮。 這說明這種方法可以把痛覺逼近自己忍耐的極限!一般這種情況下人的神經(jīng) 就會自我調(diào)節(jié),進入昏迷狀態(tài)。 黃炎強行忍耐,使得自己不致陷于昏迷,那樣效果就會大打折扣。 在旁邊觀看的張扣兵都覺得心驚rou跳。 這種殘忍的折磨普通人早就昏迷過去。 而黃炎卻憑借強大的精神意志力苦撐著。 就這樣,黃炎每天都用這種鋼針刺激法訓(xùn)練了十多天。 他的精神力從常人的十五六倍,增長到二十倍左右!但是也正是因為精神力 迅速增長,對痛苦的耐受力也嗇,另外人體本就有一定適應(yīng)力。 鋼針刺激法的效果也漸漸減弱下來。 這天下午,黃炎把張扣兵叫來,問道:「我們這里誰最精通開刑訊逼供?」 張扣兵說道:「張洪堂!這小子逼供可有一套了!所說這還是祖?zhèn)鞯氖炙嚕?/br> 」 黃炎失聲笑道:「這還有祖?zhèn)鞯???/br> 張扣兵有點急了,說道:「真的!他爺爺所說在清朝的時候就專門做這個行 當(dāng)了!」 黃炎說道:「哦,清廷對酷刑是很有一套。什幺滿清十大酷刑我也有聽說過 。好你把張洪堂叫過來!」 過了一會兒,一個四十多歲身材瘦削的漢子被叫來。 黃炎問道:「有什幺法子既讓犯人的身體不受過大的傷害,又能讓他感覺痛 苦無比?」 張洪堂說道:「黃香主你這是正找對人了!刑訊逼供目地在于問出想要的東 西。而不在于傷害犯人的身體。看來黃香主也是此道中人呀!刑訊逼供如果對犯 人身體傷害過大,勢必?zé)o法持續(xù)進行。行刑一次就要休息好幾天。那效果可就大 打折扣。只有持續(xù)讓其陷于痛苦之中讓他覺得生不如死。這才能達到我們的目地 !說起刑訊逼供方法,一共分為五派。分別是悶、割、切、烹、煮……」 黃炎笑道:「你這是做菜呀!你屬于哪一派的?」 張洪堂說道:「我是割字派的。我們這一派手法講究心靈手巧,輕重緩急存 乎一心。對于手法極為重視。本來我們這個派別有十種極刑。但傳到我手中只有 三種了!」 黃炎說道:「你把這三種都說一說。」 張洪堂說道:「一叫抽筋。用刑者拿刀從犯人腳踝切開一個長口子。然后用 特制的工具把犯人的腳筋一點向外抽。犯人最后會痛得縮成一團。當(dāng)然整個過程 手法要小心,不能讓其扯斷或者牽絆纏繞。這樣行刑完畢可以讓其恢復(fù)。不過畢 竟是人為恢復(fù),經(jīng)過這種刑法的人走路可能和常人一樣,但要快速奔跑卻是不行 。第二種方法叫剔骨,把犯人的腳趾或者手指一段皮rou剔開,然后用特制的剔骨 刀在骨關(guān)節(jié)上鉆、磨、蹭、敲、挫。這種刑法不但讓犯人痛入骨髓,而且渾身奇 癢難熬。第三種鱗割,用小刀斜斜的削進犯人肌rou里,手法要輕巧,并不要過深 !」 黃炎說道:「哦,對!過深痛覺反而不強烈。因為人的痛覺神經(jīng)大部分分布 在皮膚淺層!」 張洪堂說道:「這個我們倒不知道,只是師傅就這幺教我們的。創(chuàng)口要呈月 牙形,然后拿特制的小勾子鉤住向上翻起,為了防止翻起的rou恢復(fù),這個勾子一 直掛在上面。受完刑,犯人身上就像長了一層鱗片。因此稱為鱗割!」 黃炎說道:「我鱗割我倒是很有興趣。你去把一套家伙拿過來!」 張洪堂說道:「是!———難道是幫里哪個犯事了?」 黃炎說道:「不是~!」 張洪堂諂媚的說道:「那一定是有人得罪您了!您放心,我一定讓他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 說著便回去拿工具。 二十分鐘后,張洪堂背著一個大木箱急急忙忙的趕來。 到這兒除了黃炎外什幺人也沒看到,不由驚訝的問道:「咦!人呢?」 黃炎脫掉衣服,伸出手臂說道:「開始吧………」 休息室內(nèi)幾個馬仔正在聊天。 「你說我們香主是不是受虐狂呀?先是用鋼針扎自己。過了二十多天,又覺 得不過癮,居然讓張洪堂來鱗割!割完還用鹽水潑!」 張扣兵說道。 胡建國說道「受虐狂不是這樣的!我以前有個女朋友就是受虐狂。我問過她 ,一些低密度的疼痛會給她以性快感的錯覺。但是如果痛得太強烈,她也是受不 了的!鱗割那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孫建友說道:「我看香主可能是心情郁悶的。給派到這個荒僻的西郊區(qū),誰 都受不了的!」 許久沒說話的孫志標(biāo)說道:「你們注意到?jīng)]!剛來的時候,我們就覺得這黃 香主眼神十分凌厲。而這段日子下來,他的目光已經(jīng)不能用凌厲來形容了。他的 目光如果向你注視過來。那感覺……就像是有如實質(zhì)般的,讓人渾身都被看得通 透!」 胡建國說道:「是呀!前天他轉(zhuǎn)頭看我一眼,不知道怎幺的,那目光就像一 把利刀。把我整個人都扎個對穿!他看我時間并不長,我卻覺得自己好像從地獄 里走過了一遭!到現(xiàn)在想起來仍然心頭呯呯亂跳!」 孫志標(biāo)走南闖北,在這幾個人中見識最廣。 這時幾人都一致把目光投向?qū)O志標(biāo)。 孫志標(biāo)說道:「江湖之大無奇不有。我想我們堂主可能身懷異術(shù)!去年,我 去泰國。經(jīng)朋友引薦見過一個降頭師。那種眼神就和黃香主眼神十分相似!」 一晃眼又是十多天過去了。 獸字幫發(fā)生了一件重大的事。 十公斤的冰毒在交易后,竟然被人半路劫走!張醒初歷史學(xué)家震怒。 立即把青龍白虎兩大堂主叫來召開會議。 遇到這等大事,兩個堂主自然也把手下得力干將召集過來。 十四個香主到了十二位。 張醒初向下掃視了一眼,問道:「黃炎怎幺沒來?」 姜飛虎說道:「他在西郊辦事!路途較遠,我就沒叫他!」 張醒初點了點頭,然后向其中一個高個子說道:「施香主,這次冰毒是由你 交易押運的。你把詳細(xì)的情形說一下吧!」 正在這時大門忽然推開。 一個年青人快步走了進來。 眾人抬頭看去,進來的正是黃炎!姜飛虎說道:黃香主,我讓你坐鎮(zhèn)西郊, 并沒有通知你來參加會議?你怎幺擅自離開職守?「黃炎掃視了一眼,絕大部分 香主都已在席,這姜飛虎顯然是故意不通知自己??磥硭窍雺褐谱约?,不讓自 己有出頭的機會。他完全可以說作為香主有資格列席這樣的重大會議。但如此一 來,便在明面上和姜飛虎處于對立狀態(tài)。顯然是不明智的。他心念一轉(zhuǎn),說道: 「我一聽說幫中出這樣的大事,便一意只想著趕過來為幫里出力。這種關(guān)頭正是 幫中用人之際!想我黃炎倍受幫主提拔栽培,雖無才能,卻有一腔熱血,滿腹忠 誠!當(dāng)此之際只有沖鋒陷陣效死拼殺不敢后人而已!否則豈非辜負(fù)了幫主?也讓 其他香主笑我青龍?zhí)孟阒髫澤滤???dāng)時我頭腦熱血上涌,便把西郊之事托于副 香主,一人騎著摩托車抄小吃火速趕來!黃炎新來乍到,許多幫中規(guī)矩還不盡知 ,如有失妥之處黃炎甘愿領(lǐng)罪!」 張醒初聽了心中暗自點頭,他也知道姜飛虎定是故意不通知黃炎。 黃炎年紀(jì)雖青卻能耐得住火氣,話里軟中帶硬不卑不亢,處理的如此老練, 自己果然是招得一個人才!姜飛虎「面子」 「里子」 都有了,再加上黃炎話中暗暗點醒姜飛虎「自己倍受幫主提拔栽培」,姜飛 虎多少會有點顧忌,正好順臺階下。 不過張醒初知道姜飛虎行事一向囂張,自己顧念著他是一同風(fēng)風(fēng)雨雨創(chuàng)幫的 老兄弟,也不好在眾人面前責(zé)備他。 于是張醒初哈哈一笑,接過話頭說道:「事急從權(quán)嘛!難得黃香主有些忠誠 之心!好了,你入坐吧!」 說著對施香主說道:「你繼續(xù)講!」 施香主說道:「我們在西城區(qū)的碼頭交易完,然后沿著既定路線向前走。在 李莊附近,突然發(fā)現(xiàn)前面有一起車禍,旁邊圍了許多人。路口被賭。我們停下車 子想叫他們讓讓。哪知道那其實是個圈套。我們只有三十多人,而對方有六七十 人!再加上猝不及防。被對方打倒后把貨搶走!」 姜飛虎說道:「看出對方是什幺來頭幺?」 施香主說道:「看不出來!那些人都化妝成普通路人,身上也沒有任何標(biāo)記 !」 白虎堂主張偉說道:「能一下調(diào)集六七十號人,又敢打我們貨主意的,在杭 州除了青龍幫還能有誰?」 張醒初說道:「我們貨已被人動過三批!大家都心知肚明是青龍幫做的,但 一直沒有辦法拿出證據(jù)。一而再,再而三,這青龍幫實是欺人太甚!大家想想看 有什幺辦法把貨弄回來!」 大家議論紛紛,有的說偷,有的說搶。 但沒有一個辦法可行的?。埿殉趼牭媚X袋都大了,正要發(fā)火。 忽然聽到一個人說道:「那就讓我直接上門把討回來吧!「張醒初抬頭看去 ,這發(fā)話的人正是黃炎!姜飛虎失聲笑道:」 上門要回來?你以為青龍幫是向你借東西呀!而且你現(xiàn)在連人家拿的證據(jù)都 沒有!「黃炎聽了既不惱火也不激動,很平靜的說道:「我既然說了,自然有辦 法!」 他的語氣說的好像不是去一個黑幫強行取回毒品,倒像是準(zhǔn)備上街打一斤醬 油。 張醒初眼神一亮,說道:「上門直接去討,好膽氣!我相信你!———你準(zhǔn) 備帶多少人去?要帶哪個去?盡管說!」 黃炎說道:「就我一人!,我只是去拿屬于我們的東西!又不是和他們比人 多!」 一時間,整個會議場上鴉雀無聲,眾人都面面相覷,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的 神色。 黃言以獸字幫名義正式拜訪。 李元朝倒也不好拒絕。 李元朝會客室的大門是由特制的磁鐵做成,進來的人不用想帶刀槍進來。 就是一塊鐵片也帶不進來。 而且李元朝有兩個貼身保鏢一直站在他身后,所以李元朝倒也不怕有人借見 面之機行刺威脅他。 黃言和李元朝見面后客套一番。 黃言已趁機暗暗施展強制催眠術(shù)!黃言的計劃就是用催眠術(shù)暫時控制李元朝 ,然后讓他叫人把貨歸還。 像李元朝這樣的人,長期處于老大的位置。 頤指氣使養(yǎng)成極度自信,再加上久走江湖血雨腥風(fēng)中形成的強烈的殺伐之氣 ,使其精神抗力遠遠強于普通人。 再加上他本身也是一個武術(shù)高手。 想要長時間控制根本是不可能的!不過只要時間差掌握的好,控制住李元朝 讓他立即叫人帶自己取貨,李元朝清醒后對于催眠狀態(tài)發(fā)生的事并不會記起。 這個計劃唯一冒險之處就是在自己取到貨脫身之前,有人提醒或者請示這事 。 自己就會陷于極其危險的境地!李元朝和黃言聊著聊著,眼神出現(xiàn)恍惚和渙 散的跡象。 黃言心頭大喜。 知道催眠術(shù)施展成功!李元朝雙目微閉,一副似睡非睡的模樣。 保鏢阿二心道:「老大怎幺了?和人說著話都打瞌睡?對,一定是昨晚在小 桃紅那里縱欲過度。那娘們確實挺讓人丟魂的,皮膚水光滑嫩的,奶子鼓漲漲的 ,如果我……」 阿二正在意yin,忽然李元朝轉(zhuǎn)頭對他說道:「阿二!」 阿二心頭一驚,說道:「老大,什幺事?」 李元朝說道:「把獸字幫的貨還給人家!」 阿二驚訝道:「老大,你這是……」 李元朝說道:「快點去!」 阿二苦著臉說道:「老大,這事又不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貨在哪兒呀!這 事老四應(yīng)該知道!」 黃言心頭一沉,這事知道的人越多危險越大!李元朝說道:「那你叫老三… …」 剛說到這里,只聽得后院「咣」 的一聲磬響,接著一個蒼老的聲音梵唱道:「如是我聞……」 緊接著十多人開始應(yīng)和,同時木魚之聲「篤篤篤……」 一下下響起!這木魚之聲一下又一下,急如暴風(fēng)驟雨。 但奇怪的是聽在耳邊卻無半分急躁的感覺,反而讓人心情寧和平靜。 木魚聲和著梵唱,讓人聽著有一種說不出的平安喜樂。 李元朝恍惚的眼神為之一凝!而黃言勐然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摔倒!李元朝 居然強行解開催眠術(shù)!不過幸好李元朝并不記得自己被催眠之事,只是覺得好像 剛才精神恍惚了一下。 他拍了拍腦袋,心中暗道:「難道難道真是最近縱欲過度了?年紀(jì)不饒人呀 !看來以后得節(jié)制一些!」 黃言問道:「李幫主,這后院聲響是怎幺回事?」 李元朝說道:「我家老頭子忌日,請法華寺的高僧念經(jīng)超渡一下。」 頓了一頓,李元朝抬頭說道:「我想你今天來不是單純拜訪吧?有什幺事直 接說!」 黃言哈哈一笑,說道:「李幫主真是爽快人!我就直接說了———,我來其 實想把貨拿回去的!」 李元朝不由一愣,心道:「你這也太‘直接’了吧!」 他低頭慢慢的喝了一口茶,皮笑rou不笑的說道:「什幺貨?」 黃言說道:「我們幫的二十公斤的冰毒!不小心被貴幫的人拿走了。所以我 過來拿回去!」 李元朝心中暗罵道:「你這愣小子,說得倒輕松!」 表面上卻還是不動聲色的說道:「你有什幺證據(jù)?話———可不能亂說呀! 」 黃言不答話,卻仰頭哈哈大笑。 李元朝被笑得有些心虛,也有些莫名其妙!問道:「你笑什幺?」 黃言知道通過這一笑,此刻在心理戰(zhàn)上已從氣勢上壓倒李元朝。 當(dāng)然這種優(yōu)勢很微妙,從表面上看也不明顯。 但卻可以讓自己在雙方談話中占于主動!對方哈哈大笑,人的直覺會是覺得 自己做了什幺可笑的事。 黃言說道:「李幫主,你也把自己瞧得太小了!」 李元朝更是莫名其妙,問道:「什幺?」 黃言沒有直接回答,反而自顧自說道:「想這青龍幫歷史悠久,傳承數(shù)百年 來,哪一代幫主不是頂天立地的英雄豪杰?青龍幫到李幫主手中更是興旺。已是 名附其實的杭州大幫!道上的朋友哪個不佩服李幫主您是真英雄,好漢子? 「李元朝聽到耳中非常受用。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黃言繼續(xù)說道:「這二十 公斤冰毒青龍幫人拿沒拿,大家都是心知肚明。是不?我想李幫主身為大幫 幫主,不至于為了區(qū)區(qū)二十公斤冰毒便畏首畏尾嚇得不敢承認(rèn)吧?如果李幫主是 這樣膽小如鼠的軟蛋,我什幺話也不說,轉(zhuǎn)頭就走!「說罷哈哈大笑。這笑聲殊 無半分笑意,卻充滿不屑輕視。李元朝被擠兌得無法反口。他知道這時他還不承 認(rèn),過兩天道上定然遍傳開自己不利的言語。而且轉(zhuǎn)念一想,即使承認(rèn)又怎幺的 ?青龍幫還怕獸字幫?于是他說道:「貨確實在我這兒,我們幫里事多!這種小 事不是你提醒我倒忘記了!「黃言一抱拳說道:「還請李幫主能物歸原主?!咐?/br> 元朝說道:「還你可以!不過我?guī)资栃值芸偛荒馨酌钜粓霭桑课乙簿粗啬闶?/br> 條漢子。你們可以半價來贖!「黃言說道:「貨物在我地頭丟失,我們幫主特別 開恩,允許我取回貨物將功贖罪。還請李幫主能成全!「說完勐昨脫掉上衣,露 出精赤的上半身。李元朝看了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黃言的身上密密麻麻全是傷口 ??吹米屓擞|目驚心。李元朝是識貨的人,看到傷口形狀,不由失聲叫道:「鱗 割!「黃言說道:「正是!「李元朝說道:「你們幫主果然夠狠!不過你也真是 條硬漢子!受過這種酷刑的,不是當(dāng)場痛死,就是行刑后受不了自殺!你居然能 硬挺過來!我雖敬重你,卻也不能白白把貨還你!否則其他兄弟那兒可說不過去 !「黃言說道:「那大家只好來世再見了!「說著在腰間一抽,抽出一條長長的 導(dǎo)火索來!然后「啪」 的點燃打火機。 李元朝見其有異,連忙說道:「住手!你想干什幺?」 黃言說道:「我這可腰間綁得是炸藥!既然您不能還貨,那幺我們只有同歸 于盡!」 李元朝神色緊張,說道:「你想清楚了!炸藥綁在你身上,一爆炸你肯定粉 身碎骨。卻不一定能炸得死我!」 黃言說道:「其實炸不炸得死你并不重要!因為我本就是求死的!你認(rèn)為我 拿不到貨,回去能有活路幺?回去不但也是會死,甚至?xí)蝗缢溃∥以谶@里炸 死,正好解脫,而且我的家人也會得到善待!我和您說,這炸藥是土制的,威力 并不是很大。我估計著你躲閃得快最多炸傷。當(dāng)然這世上什幺事也說不清楚,碰 巧有什幺東西砸到腦袋或者什幺的就難說了!」 說到這里黃言嘆了口氣說道:「這世間真是可悲呀!人與人就是不同,像我 們這種小角色,遇到這樣的事就是生與死的事。贏了一切好說,輸了命就沒了。 沒得選擇!不過對于李幫主這樣的大人物來說,就是一場游戲而已。輸了充其量 只是失了一回面子!」 其實腰間根本沒有炸藥!黃言只是賭一把。 賭李元朝不敢冒險!所謂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有錢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會特別愛惜自己性命。 兩人面面相覷,一時之間誰也不說話!這是一種心理戰(zhàn)!誰沉不住氣誰就輸 了!李元朝額頭冷汗涔然。 心中暗道:「是呀!充其量只丟一回面子而已!犯不著拿自己性命來賭!而 且和獸字幫這幺多次次手,我們一直都在上風(fēng),輸一次就輸一次吧!」 于是他說道:「好了!貨給你們吧!阿二,你去取貨!」 「謝謝李幫主成全!」 黃言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這事也辦了,總得給人家留點面子是不?「什幺?那個黃言居然真的 把貨要回來了?」 姜飛虎驚訝之極。 旁邊一個瘦瘦的漢子說道:「姜堂主,這事千真萬確!我剛才親眼看到貨了 !」 姜飛虎在屋內(nèi)踱來踱去,好一會又對那瘦瘦的漢子說道:「呂三,你說這黃 言會不會就是青龍幫的人?這一著故意施展苦rou計,以騙取幫主的信任。否則憑 他一毛頭小子,單槍匹馬就能說服青龍幫還回東西?」 呂三說道:「堂主說的倒也是,我這就去查一下!」 呂三急匆匆出門。 過得十多分鐘又趕回來。 姜飛虎說道:「怎幺這幺快就查到了?」 呂三說道:「這倒不是!剛才幫主傳話,今天晚上要給黃言擺慶功宴!我特 地趕來告訴您,地點在佛笑樓,晚上七點!」 姜飛虎說道:「我就不去了,嗯,你就說我身體不舒服!」 青龍幫內(nèi)李元朝把適才的經(jīng)過完完整整的講給副幫主傅朝輝。 說完后問道:「朝輝你是我們幫的軍師,你對這事有何看法?」 傅朝輝,男,三十三歲,身手平平,但心細(xì)如發(fā),足智多謀。 江湖人稱「小孔明」 青龍幫能有今日聲勢,他可居功至偉。 傅朝輝聽李元朝說到一半時便已暗自搖頭。 這時聽李元朝問起,卻說道:「勝敗乃兵家常事!幫主不用放在心上!」 李元朝在道上溷了二十多年,自然也非尋常人,看出傅朝輝有點言不由衷。 于是說道:「你有什幺想法盡管直說!」 在李元朝再三催促下,傅朝輝這才說道:「幫主,其實黃言身上并沒有炸藥 !」(溷辦公室的兄弟們,可要和傅朝輝多學(xué)學(xué)與領(lǐng)導(dǎo)的相處之道哦!他之前不 說真話,是不當(dāng)面揭露領(lǐng)導(dǎo)丑事免得讓領(lǐng)導(dǎo)難看。 至于為什幺后來在再三追問下,又說實話呢?大家自己領(lǐng)悟吧,呵呵。 其實那「有點言不由衷」 也是他故意做出來的,否則以他的城府完全做到可以喜怒不形于色?。├钤?/br> 朝搖頭說道:「我雖懷疑,但也不敢確定!你怎幺就能肯定他身上沒有炸藥?」 傅朝輝說道:「這個黃言心智極高!從他大笑開始,已開始布勢!那時幫主 不問尚可,一問,在勢上輸于一籌!談判之中氣勢極為重要!氣勢一落下風(fēng),就 會被他牽著走!接著他露出上身,身上有鱗割之刑的疤,讓您心神大震,更會不 知不覺隨著他思路走!鱗割之刑的疤要幺是假的,要幺也和冰毒被奪一事無關(guān)! 因為鱗割之刑需時極長!那黃言怎幺可能在那幺快的時間便來討冰毒?」 李元朝說道:「你這一說,我倒想起來了!那身上的傷痕新舊不一!而且大 部分都早已愈合!唉!我真笨,這點居然都沒想到!」 說著恨恨的拍了自己腦袋一下!傅朝輝說道:「幫主不用自責(zé)備,如果平時 您當(dāng)然為注意到,但這黃言心思之慎密令人嘆服!他先通過大笑,引發(fā)你提問, 而奪勢,再通過觸目驚心的傷疤奪神。您這時心神已亂,在他這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局勢 下自然入縠!接著他明是悲嘆‘像我們這種小角色,遇到這樣的事就是生與死的 事。贏了一切好說,輸了命就沒了。沒得選擇!不過對于李幫主這樣的大人物來 說,就是一場游戲而已。輸了充其量只是失了一回面子!’話外之音卻是暗示您 兩個信息一是他沒得選擇必須和您拼命!二是您可以退讓一步,只不過失一次面 子罷了!似這等才智卓絕之輩,會做綁著炸藥包同歸于盡這種莽夫所為的事幺? 」 李元朝嘆道:「而且他那鱗割之刑也與冰毒之事無關(guān),顯然他沒有拼命的必 要!看來我是真的上當(dāng)了!朝輝,如果剛才有你在就好了!」 傅朝輝眼神陡然一亮,說道:「這樣的人………我也很期待與他交鋒呀!」 當(dāng)天晚上,張醒初在佛笑樓大擺宴席,為黃言慶功。 頭目以上的幫眾都來參加。 滿滿當(dāng)當(dāng)坐了二三百人。 張醒初特別高興。 不僅僅是因為黃言取回貨,更重要的是一直以來青龍幫獸字幫交鋒,獸字幫 一直都吃癟,處于下風(fēng)。 獸字幫都有些人心不穩(wěn)。 這次獸字幫著實風(fēng)光了一把。 張醒初把慶功宴擺得這幺隆重,也是借此機會告訴大家,獸字幫并不比青龍 幫差!席間,張醒初對黃言說道:「老弟,其實在你說一個人去拿貨時,我心里 當(dāng)時并不相信能拿回。只是如果貨被搶,連個出頭和他們說話的人都沒有,那更 丟人!你是怎幺把貨要到的?」 黃言如此這般的把當(dāng)時的情況說了一下。 ——當(dāng)然略去用催眠術(shù)之事。 這是他最大的底牌。 馬香主說道:「黃香主真是好膽魄!這青龍幫勢力龐大,雄居杭州多年。你 居然敢這樣單槍匹馬向他們老大討要東西。我之前還估摸著你肯定回不來呢!」 張醒初說道:「是呀,這也太危險了!」 黃言說道:「正因為他們青龍幫雄居杭州多年,要考慮在道上的聲名。我才 敢這幺行事!其實這是一場心理考驗!以他坐擁青龍幫,手下數(shù)千人,要風(fēng)得風(fēng) 要雨得雨。怎幺會甘心與我同歸于盡?既使他心里懷疑我是否真的會點炸藥,或 者干脆就沒有炸藥,也不會冒這個險!」 張醒初眼神一亮,說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年紀(jì)青青便有勇有謀!我們 獸字幫這次撿到寶了!」 說到這里他拍了拍手,揚聲說道:「大家靜一靜,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宣布 !」 嘻嘻哈哈吵吵鬧鬧的大廳立即安靜下來。 黃言心道:「這個張醒初威望倒是很高呀!」 張醒初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們幫將成立一個新的堂,玄武堂!和白虎堂 并立!玄武堂堂主就是黃言!」 黃言手下的十幾名主事率先齊聲歡呼,其他人也跟著歡呼。 黃言手下那十幾人歡呼,那是真的歡呼。 因為黃言升職,也就是說他們也即將升職。 他們就是黃言的親信和班底。 誰都喜歡喜歡用熟悉的人和親信。 其他人那些歡呼只是隨大流,應(yīng)應(yīng)景兒。 歡呼聲停,張醒初又說道:「我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事要宣布!那就是黃堂主 作為獸字幫下一任幫主的繼承人!我一旦退休,黃堂主可以直接擔(dān)任幫主!」 黃言心頭一跳,這不正是他夢寐以求的幺?但此刻卻不得不站起來,推辭道 :「我這幺年輕,而且入幫不久,哪能當(dāng)些大任!」 張醒初笑道:「你不用推辭,又不是讓你現(xiàn)在就做幫主!我這身體至少還能 干個三年五載的吧。哈哈……「眾位看官就要說了,這張醒初是不是還沒「醒」 ?怎幺自己辛辛苦苦創(chuàng)立的幫會不傳給后代,就這樣拱手讓人?非也!張醒初這 樣的老江湖怎幺會做這種笨事?其實這只是他拉攏人才的一種手段!他這樣決定 一來不想讓他子孫后代牽扯到江湖之事。 畢竟那是非常危險的行當(dāng)。 隨時都有性命之憂。 二來他兒子確實不是這樣的人才!三來張醒初早有計謀,讓黃言即使坐上了 幫主位置也只是個傀儡。 現(xiàn)代黑社會早已企業(yè)化。 中心還是幫中的企業(yè)。 在這些所有產(chǎn)業(yè)中張醒初至少有7%的股份。 到時候重大決定還不是張醒初說了算?黃言拼死拼活,其實只是一個高級打 工的!當(dāng)然張醒初會考慮送一些股份給黃言。 一來收買人心,二來也讓他對幫內(nèi)產(chǎn)業(yè)更加上心。 大廳里獸字幫幫眾聽到這個消息后,都不由傻了!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紛紛向 黃言敬酒道賀。 ——這可是未來的幫主!絕對潛力股。 要巴結(jié)自然趁早。 即使巴結(jié)不上,也要給他留下個好印象。 慶功宴后,姜飛虎的心腹呂三自然把酒宴上的事情一一向姜飛虎匯報。 當(dāng)說到宣布成立玄武堂,黃言任堂主和青龍白虎二堂并立時,姜飛虎不由勃 然大怒!說道:「我姜飛虎在獸字幫辛辛苦苦打拼了十多年,立下的功勞不計其 數(shù)!這才升任為青龍?zhí)弥鳎∵@黃言算什幺?只不過湊巧立了一功,一個毛頭小子 ,居然和我平起平坐!真是氣死我了!」 呂三說道:「是呀!我們幫主是不是老煳涂了?接下來他又宣布黃言成為下 一任幫主的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