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寵又給我開掛了 第5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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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悟乃是一場機緣,可遇不可求,即便是孫大人手中拿著那枚令符,再次將神識注入其中,也不會有第二次感悟了,只能自己慢慢參悟。 再加上孫大人已經(jīng)確定了“瑤池衛(wèi)”鐵牌并非凡物,他和桃麗絲大嬸之間牽扯了極深的因果,自然不能讓宇都宮十郎殺死她。 孫大人忽然側(cè)首端詳了宇都宮十郎一下:“嗯?居然是老鄉(xiāng)?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他抬起手來隔空一擦。 在這個小天地之中,孫大人就是神,不是第七大境,一旦落入其中,幾乎毫無反抗之力。宇都宮十郎感覺到有一柄無比堅固鋒利的刮刀,從自己的臉上刮了過去,他凄慘大叫,師尊施展在自己身上的神術(shù)硬生生被剝?nèi)ィ恼鎸嵢菝诧@露出來。 “是你。”孫大人意外,然后一陣沉吟:“你來了,國師呢?” 宇都宮十郎咬牙切齒:“我絕不會出賣師尊!”孫大人擺手:“那算了,本大人直接從你的魂魄中讀取就是了?!?/br> 小天地內(nèi)規(guī)則降下,桑島一代俊彥宇都宮十郎,隕落! 他身后的那些手下也一并無聲無息的死去。孫大人抬手一抓,握住了宇都宮十郎的魂魄,片刻之后便一切了然。 “國師就在兩百丈之外?” “令符是走向【絕望之路】盡頭的關(guān)鍵!” “這個宇都宮十郎,竟然跟饅頭哥一樣,是方戒的持有者?!睂O大人輕輕頷首,收了自己的小天地,從旅店中走了出去。 旅店內(nèi),包括桃麗絲大嬸在內(nèi),都是神情一恍惚,剛才那一群囂張的人就從眼前消失了!釣寶人們有不少還在猜測,那個家伙到底是什么層次,他們看不透宇都宮十郎,就更看不穿孫大人是怎么“把人變沒了”!滿臉茫然。 孫大人來到旅店外,門口的街道上,站著一位落日國的貴族夫人,便是改換了容貌,可是國師身上那種深邃淡然的氣質(zhì)仍舊沒有改變。 “竟然真是孫大人你!”國師袖子中的小玄武感覺到國師的雙手輕輕顫抖了一下。 小玄武只能暗中嘆息,國師本來在旅店內(nèi)等待消息,可是宇都宮十郎死去的那一瞬間,國師心生感應(yīng)立刻趕來。 國師準(zhǔn)備再“試探”一下,或者說最后做一次努力——結(jié)果還沒找到落神淵,就結(jié)束了。國師此時的內(nèi)心,怕是一片灰暗的絕望吧?;蛟S在聽說此次要經(jīng)過【絕望之路】,就已經(jīng)注定了這個結(jié)果? 國師暗中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呼吸,才終于能用平緩鎮(zhèn)定的語氣,向?qū)O大人詢問:“釣到令符的那個新人,是孫大人你?” “是我?!睂O大人拿出了令符:“國師想不想試一試,從本大人手中搶走它?” 國師的確有這個想法,可是她猶豫了三次,卻都最終放棄。國師是真的已經(jīng)喪失了信心。她一再試探之下,都證明孫大人就是承載了大吳朝國運之人,雖然國師仍舊認(rèn)定自己的境界在孫長鳴之上,可是這樣的人,總會有這樣那樣的機緣,自己出手了,真的能贏嗎? 如果出手了,最終卻輸了,沒能鎮(zhèn)殺孫長鳴,桑島就真的被自己親手送上了絕路!以孫長鳴的性格,不會放過桑島。 國師若是孤身一人,不會缺少出手的勇氣,哪怕是明知必敗,也會努力去戰(zhàn)斗!可是如果牽連到桑島……國師心中輕輕一嘆,什么話也不想說,就那么安靜地轉(zhuǎn)過身,沿著長街遠(yuǎn)去。 孫大人被搞得莫名其妙:本大人分明從國師身上感受到了殺氣,可國師卻不對自己出手? 甚至有那么一瞬間,孫大人都懷疑國師是不是看上自己了。這種荒唐玩笑的想法當(dāng)然是一閃而逝,但國師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此番回去,要傳令阿斑,全面深挖桑島內(nèi)部的情報,能讓國師忌憚不敢出手的,不會是我,問題的答案一定在桑島內(nèi)部。” 孫大人收了令符,重新運轉(zhuǎn)《天蝶變》,轉(zhuǎn)身回到了旅店內(nèi),告訴桃麗絲大嬸:“以后不會再有事了?!贬瀸毴藗兞w慕的看著孫大人,在他們的認(rèn)知中,孫大人還是那個可以拿到七山神造物懸賞的幸運兒。層次不同,眼界差距就是這么巨大。 奧利弗拿到了報酬,價值相當(dāng)于一件六山神造物的金幣。國師回去之后就將金幣給了他。宇都宮十郎死了,國師的計劃胎死腹中,可奧利弗提供的情報是真的,國師信守了承諾。 奧利弗連夜逃奔,他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可是最初和自己接觸的那個人不見了,只有那位貴族夫人獨自回來,奧利弗認(rèn)為一定出事了! 他逃出了城,立刻順著一條小路逃走。這條路知道的人不多,那個新人更不可能知道。這個夜晚漆黑無月,奧利弗拼盡了自己最快的速度,寂靜的夜晚,他只聽得到自己劇烈的喘息聲。 忽然他停了下來,太安靜了,這不對勁! 他疑神疑鬼四處觀察,猛地一轉(zhuǎn)身,整個人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后竄。他看到了那個新人,新人被這雙手,像一道鬼影一樣不緊不慢的跟在他身后! 孫大人搖頭嘆息:“果然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咱們相識一場,本來應(yīng)該是一段快樂的回憶,是你的貪婪把這一切變成了你的災(zāi)難。” 奧利弗的面孔保持著驚駭?shù)纳袂?,慢慢開始變得僵硬,全身的生機都被抽離。孫大人轉(zhuǎn)身回城,奧利弗的尸體才撲通一聲栽倒下去。 臨死之前,他最后的念頭就是:真應(yīng)該聽喬內(nèi)爾的勸告,那老家伙可真特么的睿智! …… 喬內(nèi)爾一早起來收拾了東西繼續(xù)去釣寶,到了地方看到其他幾人都到了,唯獨缺了奧利弗,只能暗自搖頭,知道那家伙一定是沒有聽自己的話,所以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兩件三山之力神造物,還是不能滿足他呀。” “貪!” 然后喬內(nèi)爾又看到昨天的那個新人,順著絕望之路走來,喬內(nèi)爾擠出一個笑容:“今天還釣寶嗎?” “不了,我走遠(yuǎn)一些,看看風(fēng)景?!?/br> 喬內(nèi)爾下意識想要勸說,但很明智的閉嘴,奧利弗消失了,新人出現(xiàn)了,已經(jīng)說明了很多問題,山里的那些盜匪,在這一位的眼中不會是危險。 孫大人離開所有人的視線,取出了令符,踏上了絕望之路。 在孫大人的身后,國師貝齒咬著朱唇,也跟著走了上去,哪怕是沒有令符,國師還想要再試一試! 第589章 死魔谷 孫大人并沒有在踏上【絕望之路】的第一時間就取出令符,而是依靠自身的能力在這條大道上行走了數(shù)里。 那一道道時空亂層好像無形的飛劍,夾在寒風(fēng)中撲面而來。每遭遇一道,都要將孫大人陷落進(jìn)去。即便是那些只能釣上來三山神造物的最低層次的時空亂層,一旦落入其中,以孫大人強大的神識也只能感知到十丈范圍——想要靠著這個感知范圍,重新找到回來的路徑,幾乎是不可能的。 對于紅夷蠻種的信徒來說,他們不修神識,一旦落入其中更是必死無疑,所以這條道路對于紅夷蠻種來說一定是徹底的“絕望”。 孫大人走著走著,也就弄明白了為什么想要走到“盡頭”,只能親自踏上絕望之路,而不能沿著道路兩側(cè)走下去。這條路上的時空規(guī)則完全錯亂,也就意味著若是從外面看去,這條路是沒有“盡頭”的——所以在外界無論走多遠(yuǎn),都不會看到所謂的盡頭。 同時時空夾層中滲透出無形的力量,雖然被這條路自己收束,卻還是會有一些溢出在外面,不同路段的時空夾層不同,滲透出的力量也不相同。如果坐在路邊垂釣,接觸到的這種力量比較單一還不會有太大影響。 如果一直沿著道路兩側(cè)前進(jìn),無意中所接觸到這種力量會非常復(fù)雜,進(jìn)而產(chǎn)生可怕的影響,從規(guī)則層面吸引著你,一定想要走上【絕望之路】。 而在這條道路上,也必須手持令符才能走到“盡頭”,令符乃是中和、規(guī)范【絕望之路】上混亂的時空規(guī)則的寶物。只有這些規(guī)則完全正常了才會有盡頭的存在。沒有這枚令符,即便你有能力一直在【絕望之路】上走下去,也找不到盡頭。 孫大人經(jīng)歷了三次高層次的時空亂層,每一次都機警的避開了。如果沒有不久前令符的頓悟?qū)O大人也做不到這一點,就跌落其中了。隨后,憑借【絕望之路】鞏固了頓悟收獲的孫大人,便不再浪費時間,取出了令符持在手中。 令符的靈光在【絕望之路】上逐漸上漲,令符此時如同一只燃燒的火把,靈光向外蔓延化作了一層一層的光膜,在孫大人面前形成了一道厚重的彗星形狀的光殼。前面厚重,并且向后拖曳出細(xì)長的光尾。 迎面而來的那些時空夾層,落在了這些靈光上,就忽然變的穩(wěn)定,走過去的時候安然無恙。 可是這些靈光卻不是毫無損耗的,孫大人隨即發(fā)現(xiàn)令符需要自己不斷的注入元力才能維持這種靈光,不過頓悟之后孫大人對于令符格外熟悉,能夠以最小的代價激發(fā)最大程度的靈光。 可是這也就意味著,并非真的只要手持令符就一定能夠走到盡頭,如果自己的元力耗盡了就只能先下去——可是這條路支持“存檔”嗎?下去之后,補充了元力再回來,是從下去的地方繼續(xù)朝前走,還是相當(dāng)于從頭開始? 而且這里是紅夷蠻種大陸,昨天關(guān)于令符的懸賞已經(jīng)鬧得沸沸揚揚,必然引起本土強者的注意。如果自己元力耗盡下去,正好遇上一位并不友善的七山之力……孫大人堅定了信念,一定要一次走到盡頭! …… 國師憑借著數(shù)百年的經(jīng)驗,以及手中小玄武的指點,一直走了整整二十里!這其間她有七次險些就被高層次的時空亂層吸進(jìn)去,每一次都是沉著冷靜的應(yīng)對,險之又險的逃了過去。 可以肯定即便是一般的第七大境,最多支撐過三次,也就在劫難逃了。 國師已經(jīng)累的香汗淋淋,自從她成為第六大境之后,從未如此狼狽過。小玄武嘆息勸說她:“不要倔強呀,沒有令符你在這條路上的確看不到任何希望。你別忘了這里是落日國,他們有眾多的七山之力,還有神眷者。你在這條路上耗盡了元力,萬一有敵人出現(xiàn),豈不是任人宰割?” “我可是聽說了,落日國的這些紅夷鬼子都十分殘暴yin邪的……” 國師站在【絕望之路】上,望著前方:視線中這仍舊是一條蜿蜒不見盡頭的普通道路,可是國師知道自己真的走不下去了。 她默不作聲的摸了摸小玄武,改變方向從絕望之路上走了下去。也是仗著第七大境的實力,神識無比強大,如果是紅夷蠻種,只要踏上了這條路就別想下去。 國師在路邊歇息片刻,取出了一瓶靈漿飲下,補充了自身的消耗。小玄武鼻子動了動,哼哼道:“芽子啊,下回能不能別往酒里兌靈漿了?” 國師雪白的面頰上,飛起來兩朵紅霞,看上去嬌艷無雙。她在桑島威望無雙,已經(jīng)沒有人知道她的名字了,但是小玄武知道。小玄武暗自搖頭,整個東土沒有人會想到,堂堂桑島國師,其實是個女酒鬼吧? 不過第七大境就是豪橫,小玄武還沒見她喝醉過。 國師咬了咬牙:“我就在這里守著,我要看看那個家伙,到底能不能把斷天鋸帶回來!” “隨你嘍?!毙⌒洳淮蛩闩闼傻戎?,把腦袋和四肢縮回殼里睡覺去了。只要你不去【絕望之路】上冒險,小玄武不管。 忽然,國師身后的森林中,傳來了一陣輕微的響動,國師轉(zhuǎn)過身,一群臟兮兮的盜匪撥開樹叢鉆了出來。為首的頭目戴著一只眼罩是個獨眼龍,他看到國師頓時露出了一個yin邪的笑容:“嘿嘿嘿,弟兄們也旱了十幾天了,搶不到寶物,搶個女人回去大家玩一玩也好呀。” 十幾個盜匪散開朝國師圍上來,國師冷哼了一聲。不論是她還是小玄武,從【絕望之路】上走下來的時候,就覺察到樹林里藏著人。可是國師心情不好,需要出氣筒。 “啊——” 盜匪的慘叫聲驚起了林中的飛鳥。 …… 孫大人手中的令符火炬光芒開始減弱,這并非是孫大人的元力支撐不住了,而是為了能夠堅持更長的時間,孫大人主動減弱了元力,這種程度的光芒已經(jīng)足夠了,能不浪費就不浪費。 一直走、一直走,孫大人不知道哪里才是“盡頭”,這種感覺十分考驗心性,沒有一個確切的目標(biāo),容易把人逼瘋。但是孫大人異常堅毅,面容肅穆,隨著他的不斷前進(jìn),令符火炬的光芒越來越薄弱,這個時候是他的元力真的有些支撐不住了。 孫長鳴不記得自己到底走了多遠(yuǎn),但身為第七大境,他知道自己的元力何其龐大,要讓自己的元力消耗到這個程度,少說自己也走過了三千里的距離! 可是前方還是一片蜿蜒向前不見盡頭的道路。 “哼!”孫大人冷哼一聲,不斷壓榨自己的潛力,同時在儲物錦囊中尋找一些補充元力的靈丹和寶物。 …… 這是一片十分奇特的世界,一側(cè)濃霧高高卷起,那濃霧灰黑兩色,不斷的翻涌升騰,似乎里面藏著什么可怕的怪物,濃霧的表面時而像是萬馬奔騰,時而像是雪崩山傾。濃霧從大地一只延伸到天空的最高處,宛如一堵巨大的城墻。 任何人只要看一眼這濃霧,就會明白它十分危險,絕不會興起想要進(jìn)去探索的念頭,哪怕是其中藏著可以讓人一步登天的寶物。 而另外一側(cè),則是茫茫一片死寂的漆黑大地。這里有山有水,某些地方還覆蓋著植被,卻給人感覺沒有任何的生機,所有的一切都是黑色,區(qū)別只是深黑、淺黑。 而這些黑色的形狀,就顯得非常險惡。 在濃霧和黑色的大地之間,有一片十分狹窄的空白區(qū)域——是絕對意義上的空白,透明澄清,里面什么都不存在。 任何人看到這一片區(qū)域,都會覺得非常古怪:這樣的世界中,怎么會出現(xiàn)這么一片區(qū)域? 忽然這一片區(qū)域中,憑空出現(xiàn)了一只巨大的囚籠!囚籠用鋼鐵、古藤、獸皮混合捆扎而成,憑空出現(xiàn)后就重重的砸落下去。 而這一片“空白”的區(qū)域中沒有任何東西,自然也沒有大地!牢籠落下去最終會掉在那里未知,很可能就這么一直處于墜落的狀態(tài)! 牢籠中有幾十個落日國人,他們的狀態(tài)很差,面色蒼白渾身乏力,一大半人還在嘔吐。為首的紅夷蠻種同樣無比痛苦,兩眼布滿血絲,但他不敢錯過機會,拼盡了全力大吼一聲,艱難伸出手按在了牢籠上的一根橫桿,拉下去。 嗖嗖嗖—— 牢籠中朝不同的方向射出了八道繩索,繩索上拴著倒鉤,四道繩索射進(jìn)了周圍的“空白”中,兩道射進(jìn)了一側(cè)的濃霧中,迅速地被腐蝕融化。還有兩道射到了黑色的大地上,倒鉤滑動,咔嚓一聲掛住了。 “快!”首領(lǐng)又是一聲大吼,撲過去全力轉(zhuǎn)動繩索后面的絞盤,將牢籠拉拽過去。漆黑的大地上,有兩塊奇形怪狀的石頭,忽然自己滾動了一下,然后滾動的速度越來越快,骨碌碌的到了繩索旁邊,石頭上裂開了一張大口,布滿了尖銳的獠牙,兇狠的朝著繩索咬過去! 咔咔咔—— 好在這些落日國人經(jīng)驗豐富早有準(zhǔn)備,這些繩索無比堅韌,正適合應(yīng)對這些怪異,兩個石頭怪物咬了幾下,一松口繩索就恢復(fù)了原樣。 牢籠中的眾人發(fā)出歡呼,一起轉(zhuǎn)動兩只絞盤,牢籠距離大地越來越近。 大地上,忽然裂開了一道眼睛形狀的縫隙,從里面鉆出來一股黑水,也像那石頭一樣自動朝著繩索流淌過去,中間的地形有些起伏,黑水十分努力的順著一個小坡流上去,到了繩索附近,咕嚕一下將兩塊石頭和繩索鉤子一起淹沒了。 嗤—— 兩塊石頭瞬間就被腐蝕融化,鉤子和繩索也rou眼可見的開始融化,牢籠中的眾人驚慌起來,大叫著加快了速度,但鉤子還是被融化了,咻一聲斷掉的繩索繃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