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寵又給我開掛了 第4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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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大人心底其實(shí)不愿意承認(rèn),這事兒即便是沒有蹊蹺,他也要想出一點(diǎn)蹊蹺來。 孫大人白天就這么耽誤過去,等他想明白事情古怪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傍晚,于是朝外面叫了一聲:“來人呀,準(zhǔn)備一下,本大人要去拜訪梁玉指大人?!?/br> 門外進(jìn)來兩個年輕校尉,笑嘻嘻的問道:“大人真要在這個時間去拜訪梁大人?” 孫長鳴沒好氣問道:“怎么了?從你們的笑容里,本官看到了下賤!”兩個校尉連忙正色,回稟道:“這個時間,梁大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去了那幾家著名的花樓,屬下得去打聽一下,她今夜宿在哪家,才能安排大人出行?!?/br> 孫長鳴直揉眉心,有些后悔白天浪費(fèi)了時間:“快些去打探。”這事情如果拖到明天,梁玉指大人進(jìn)宮稟告太后,孫大人再去覲見太后,怕是就要等到后日了。 “梁大人總說自己夜夜笙歌,我以為她是吹牛皮,原來是我太年輕?!?/br> 半個時辰之后,孫大人見到了鶯鶯燕燕環(huán)繞之中,已經(jīng)有了幾分醉意的梁大人。梁大人很慷慨的要將自己身邊的美人分給他兩個,孫大人敬謝不敏,引得梁大人咯咯亂笑花枝亂顫。 好容易說服了梁大人,把這些女子先摒退出去,孫大人才說起了正事。梁玉指大人一直在京師內(nèi),知道的消息比孫大人多,也很疑惑道:“最初只是魏國公親自入宮,去請求太后保媒,太后雖然覺得魏國公想要跟你結(jié)親,似乎有違開國公的組訓(xùn),不過魏國公一再保證只是因?yàn)樾瞿介L嫣那丫頭,魏國公絕不會借此插手朝政。 太后慈祥,又一向喜歡牽紅線,猶豫之后就答應(yīng)了。沒成想我剛把消息告訴了柳值那廝,隨后幾日五大開國公竟然全都求到了太后門下。 太后答應(yīng)了魏國公,也就不好厚此薄彼……” 梁大人說完,幽幽的看著孫長鳴:“話說長嫣那丫頭,什么時候跟小國公們見的面,怎么這群小子都看中了她?” 孫大人心說你納悶?zāi)兀乙布{悶??!meimei跟著自己幾次進(jìn)京,從來不曾跟大吳朝的這些頂級權(quán)貴有任何交集。孫大人甚至懷疑,這些小家伙根本沒有見過自己meimei。 孫大人回了住處后,立刻命人把阮三生找來。阮三生跪地請罪:“屬下查清楚了,有個小旗和魏國公府上的一個大管事有些親戚關(guān)系?!?/br> “按律處置了!”孫大人只吩咐了一句,便不再理會此事,緊接著道:“有件事情,你親自去查。五大開國公,為何同時中意我meimei,此中必有緣由!” 阮三生跪著不肯起來,冷汗直冒:“大人,那是五大開國公啊,雖然他們好像是不插手朝政,但潛伏在水面下的能量十分可怕,屬下?lián)摹k砸了差事。” 孫長鳴摸了摸下巴,倒是沒有怪罪他:“起來吧,這件事情本官再想一想。” “多謝大人?!比钊皇桥碌米镂宕箝_國公,而是知道自己肯定查不出來,耽誤大人的事情。 第549章 我變漂亮了 梁玉指大人第二天一大早就進(jìn)宮去了,太后嗅到了她身上復(fù)雜的脂粉氣,忍不住笑罵了幾句,梁玉指撒了個嬌告饒過去,然后就把孫長鳴已經(jīng)帶著meimei抵達(dá)京師的事情稟告了。 老太太傳召孫長鳴入宮,本來懿旨里讓他帶上meimei,孫大人卻自己去了,并且跟太后解釋了一下,這事情他還沒有告訴meimei,如果親事成了再跟她說,免得讓她“失望”。太后的確通情達(dá)理,也沒有怪罪他,并且還表達(dá)了歉意:沒想到五大開國公爭搶起來。 太后為了表示不曾厚此薄彼,決定三日后在自己的宮中舉辦一場宴席,只請了五大開國公和孫長鳴兄妹,讓大家先互相見個面,也讓孫長嫣挑選一下。并且太后也說了,不管婚事成不成,都會賜給孫長嫣一套她老人家年輕時候帶過的頭面首飾。 孫長鳴自然謝恩出了宮,辭別了梁大人之后,便自己在京師中轉(zhuǎn)了起來。以他現(xiàn)在的修為,不想引人注意的話,便是從對方眼前走過,對方也會視而不見。 孫大人的目標(biāo)就是魏國公府,他們第一個求親,很可能便是癥結(jié)源頭。阮三生不敢領(lǐng)這個任務(wù),是因?yàn)樗侄尾蛔?,那么孫大人就親自上陣! 在孫大人看來,阮三生其實(shí)把事情想的復(fù)雜了,比如眼前的魏國公府,一代代的擴(kuò)建,已經(jīng)占據(jù)了整整兩個街坊,早已經(jīng)分成了東、西、南、北四府,分別傳承著魏國公的一支,中間甚至出現(xiàn)過彼此之間爭奪國公爵位繼承權(quán)的大戲。 如今的魏國公出自北府。但是其他三府就心悅誠服嗎?大宅門里的那些齷齪事兒,孫大人不必親眼所見,也能想象得到,畢竟孫大人上一世,也是看過《紅樓夢》……的諸般點(diǎn)評講解的。 慚愧,原著他還真沒看過。 這一場調(diào)查唯一需要顧忌的就是,孫大人不能施展傀儡術(shù)、搜魂術(shù)這些手段,要給堂堂國公留些臉面。 孫大人找了個南府的紈绔作為目標(biāo),給自己偽造了個“南方富商”的身份,略施手段便和對方接觸上。 這紈绔嗜賭,十賭九輸,每個月把自己的例錢輸光了,就回府中頭些東西販賣。京師的大賭坊中,專門有人做這種紈绔的生意,高門大院中的珍貴物件,從這些賭鬼的手中低價收過來,一轉(zhuǎn)手至少是五倍的利潤。 這紈绔今日又輸急了眼,回家偷了父親的一件重寶,乃是一只五階法器折扇!不過孫大人稍加影響,整個賭場內(nèi)所有人,也不知為何就是覺得這扇子不值錢,心底里生出厭惡,竟然沒有人收這個貨! 紈绔急不可耐的時候,孫大人出現(xiàn)了,以一個慷慨的價格買下了這件寶物,順勢和紈绔混熟,陪著他一起玩耍。不過半日時光,賣扇子的錢又被他輸個精光。但他卻有一種錯覺:和身邊這位富商朋友已經(jīng)十分熟悉,仿佛是認(rèn)識了七八年。 紈绔和孫大人約好晚上一起去花樓喝酒,然后晃晃悠悠回去準(zhǔn)備補(bǔ)一覺,結(jié)果被親爹從床上拽起來一頓暴揍!就算是國公府這樣的人家,也不能連五階法器也不放在眼里啊。那扇子乃是他爹極為喜愛的一件“雅物”,位階足夠功用玄妙,經(jīng)常在一些交際的場合拿出來跟知交好友們顯擺。 紈绔被逼無奈,只好鼻青臉腫的出門來找富商好友,言說家里愿意原價把扇子買回去。這位富商好友滿口答應(yīng),但是請他引見老大人。 紈绔的父親只好出面應(yīng)付一下,沒想到這南邊來的暴發(fā)戶居然頗知雅趣,聊了幾句便有些欲罷不能,很快也跟他兒子一樣,感覺遇到了知己,仿佛認(rèn)識了七八年。孫大人順利地混進(jìn)了紈绔老爹的圈子。 在孫大人有心引導(dǎo)之下,紈绔的父親漸漸地說出了心中對北府的不滿。 太后的宴席在三日之后,孫大人便要在這三天內(nèi),查出五大開國公真正的動機(jī)。他一面調(diào)查,其他的事情也沒有停下。炎魈老前輩已經(jīng)將北之極交給了赤龍道主,帶著九階真火和那一枚天鵬金羽返回,老前輩主動聯(lián)絡(luò)要給孫大人送過來。 孫大人馬上讓他趕來京師。 這一次的事情,觸動了孫大人的逆鱗!他決定在京師中展示一下“肌rou”,否則什么阿貓阿狗都敢來打我meimei的主意! 第二日晚上的酒宴中,孫大人小小的用了一些手段,于是今夜飲用的酒水,就變成了“真情吐露水”,紈绔的父親訴說了許多在魏國公府中遭受的“不公待遇”,在他的口中,當(dāng)然都是北府打壓其他三府;還聽到了許多深宅大院中的花色逸聞,大約也就是“偷狗戲雞、扒灰的扒灰、養(yǎng)小叔子的養(yǎng)小叔子”。 于是孫大人適當(dāng)?shù)囊I(lǐng)了一句:“誰讓人家承了爵呢,如今又聽說他們要跟朝天司一位大員結(jié)親家,日后更加勢大,無可奈何忍著吧……” 紈绔的父親忍了好幾次,終于還是在“真情吐露水”之下,憋不住爆發(fā)了出來:“純粹是胡鬧!” “跟朝廷的權(quán)臣結(jié)親,大大違反了祖上定下的家規(guī)!若我有本事,早就聯(lián)合了其他三府撥亂反正,連國公的爵位也要從北府奪過來!” “堂堂開國公,竟然聽信一個江湖騙子的荒唐之言,說什么那個小胖丫頭乃是【承天之子】,只要納入府中,可保我國公府下一個三萬年的富貴!荒唐!” 孫大人眉頭一皺:承天之子? 在座的還有誰比孫大人更明白自己的meimei的不凡?難道說這個所謂的“江湖騙子”真的看出了什么東西? 孫大人現(xiàn)在其實(shí)比五大開國公的后人們,更加好奇這所謂的【承天之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江湖騙子?若是冒犯了兄長,愚弟可以為兄長分憂,讓他從這個世界上,無聲無息的消失!”孫大人露出殷勤的姿態(tài)。 可是紈绔的父親卻支支吾吾起來,孫大人就明白了,他口中的“江湖騙子”是有真才實(shí)學(xué)的,而且他多半在人家手上吃過虧。 “兄長是看不起我?不是夸口,愚弟在南邊頗有些手段,家中也養(yǎng)著一些強(qiáng)大的修士,等閑的角色愚弟還真不放在眼里!” 紈绔的父親終于說道:“那廝乃是個第六大境,不好相與的?!?/br> “哈哈哈!”孫大人一聲爽朗長笑:“兄長只管說出那人的名姓,然后靜候佳音便是?!比羰桥匀丝湎逻@等海口,紈绔的父親必定嗤之以鼻,但是他對這位“知交好友”卻有一種莫名其妙的信任,于是便說道:“那道人暫住在城北的明真觀中,距離國子監(jiān)很近,道號【萬象】?!?/br> 孫大人便與他們分別,雖然天色已晚卻是使了手段徑自出城,迎接炎魈老前輩而來。 雙方會面,孫大人一看老前輩,果然滿面火須重新生長出來,手中又多了一根火杖,比起之前的那一只,更顯得火光熠熠勝過以往。不出孫大人所料,老前輩實(shí)力恢復(fù)了巔峰,穩(wěn)定維持在第七、第八大境之間。 這已經(jīng)是目前天軌之下,所能夠達(dá)到的最高層級。 炎魈笑呵呵的先將那一只天鵬金羽取了出來,此寶一現(xiàn)世,便引發(fā)了諸般異象,虛空中隱約響起了無數(shù)天禽的鳴叫呼應(yīng)聲,更有一道道的金色流光,好似雨絲一般自九天降下,隨后在夜空下圍繞天鵬金羽化作一片漩渦,不斷旋轉(zhuǎn),頗顯玄奧。 孫大人接過了天鵬金羽,在手中一握便感應(yīng)到了重重玄妙神通,上接天軌規(guī)則,似乎都可以通過這一枚羽毛施展出來。這是一種錯覺,但也說明了這寶物存在位階極高,若是依托此寶物修煉,未必不能做到憑此引動那些神通。 孫大人十分滿意,同時更加期待的看向了炎魈。老前輩還許諾了一道九階真火,而且會用一件重寶收容九階真火。 炎魈也不賣關(guān)子,抬手托出了這件寶物,孫大人定睛一瞧:這是一只拳頭大小的石雕蛤蟆。大嘴緊閉、兩只大眼睛高高鼓出,四只蟬足寬大有力。整個石雕栩栩如生,好像有著器靈,隨時可以活過來一般。 哪怕只是用石頭雕刻的,也能夠看到,在蛤蟆的腹中有金紅色的火光透射出來。只不過被蛤蟆以自身封閉,只有光芒卻并無任何力量外泄。 孫大人珍視非常,小心翼翼的從炎魈手中接過來,輕輕撫摸觀察便立刻發(fā)現(xiàn),這只蛤蟆并非用普通石頭雕刻而成,確切地說根本不是石頭,只不過因?yàn)檫@個時代的天軌壓制,才被迫變成了這個樣子。 炎魈頷首道:“你也是識貨的,不妨告訴你,這蛤蟆是一頭古靈。它的本體乃是一塊吸納了無數(shù)日月精華的【天落玉】,它們自生靈智之后,會依照自己的喜好調(diào)整自己的外形,并因此擁有相應(yīng)的神通?!?/br> 孫大人把玩著這蛤蟆,問道:“前輩的意思是,它就長這樣?” 炎魈笑呵呵的:“你也可以這么理解。這一類的【古靈】都是大有來歷的,我家主上捉住這一只的時候,它的肚子里便已經(jīng)吞噬了這一道【九星天火】。而且它已經(jīng)快要將這一道九階真火煉化,能一定程度上cao縱對敵。若非我主恰好擅長真火之道,還真就讓它給逃了?!?/br> 然后孫大人卻發(fā)現(xiàn):“不對呀,我全力溝通,可是這東西為何如死物一般毫無反應(yīng)?” 炎魈忽然心虛:“這個嘛……這一只【古靈】隨著我主一同陷入了沉睡,以應(yīng)對天軌逆變大劫。它的身軀原本是能散發(fā)出六尺長的寶玉光華,現(xiàn)在卻也如同頑石一般,你能理解的吧?” 天軌逆變大劫之下,高位階的存在不能保持原有的實(shí)力,都使用了一些“自晦”的手段,對此孫大人的確可以理解。但是……對于孫大人的溝通毫無回應(yīng),那也就意味著:“本官如何使用這一道九階真火?老前輩可不能誆騙我,你曾經(jīng)有過保證,這一道九階真火可以使用!” 炎魈老臉著火:“的確是可以使用,不過需要一些技巧?!?/br> 他指著石雕蛤蟆的后背,上面有許多顆粒狀的凸起:“這一只,你連續(xù)按摩九十九下,能夠讓古靈蛤蟆放出一絲九星天火?!?/br> 九十九下……這要是斗法中,自己需要施展九星天火如何來得及?孫大人沉著臉,總覺得自己被老前輩給坑了。 但他還是決定試一試,手指圍繞著那個點(diǎn),不停地旋轉(zhuǎn)揉捏,心中記著數(shù)兒,好長時間這蛤蟆忽然眼神動了一下,緊閉的大口似乎露出了一條縫隙,一絲比頭發(fā)還細(xì)的火焰冒了出來。 不過畢竟是九階真火,霎時間便讓四周溫度驟升,孫長鳴和炎魈感覺置身于洪爐當(dāng)中,而且九階真火還有著諸般神妙,孫大人大喜過望,尋了一座荒野山峰就要將這一絲【九星天火】落下去,試驗(yàn)一下威力——古靈蛤蟆卻又忽的一下,將這一絲九階真火吸了回去! 孫大人當(dāng)場暴走了:“這什么意思?” 炎魈老臉燒的呼呼作響,但事到如今也只能硬著頭皮道:“老夫許諾的是不是都做到了?”孫大人滿懷幽怨的望著他,是都做到了沒錯,引出了一絲真火,好像是可以使用??墒沁@一絲真火想要放出來十分麻煩,出來之后維持的時間又極短,就感覺吧……前戲三小時,正仗秒沒! 炎魈干咳了兩聲,強(qiáng)行解釋一波:“你要理解,如今這個時代能夠放出九階真火已經(jīng)是個奇跡了,你怎會還有那許多不切實(shí)際的妄想?” 孫大人極為無語,你不給我憑空畫大餅,我又怎會有所期待?現(xiàn)在反倒成了我“妄想”? 孫大人豈是平白吃了啞巴虧的主兒?他恨恨道:“老前輩在我心目中的誠信喪失殆盡!”炎魈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脖子,卻沒有底氣反駁。孫長鳴又道:“前輩必須補(bǔ)償我!我在京師有些事情,需要前輩出手的時候,你可不能推脫了!” 炎魈自問自己此番回來,實(shí)力已經(jīng)恢復(fù),碾壓這個時代不成問題,只要不遇到天尸老鬼這種老對頭,其他的事情對他而言,都是“舉手之勞”而已。于是老前輩大度的一擺手:“好說,你我這關(guān)系,不管什么事情,自然是老夫?yàn)槟銚窝?!?/br> 孫長鳴點(diǎn)了點(diǎn)頭:“如此甚好,前輩且等我片刻,我家大丫鬟應(yīng)該快到了?!?/br> 孫大人拿到天鵬金羽的那一刻,已經(jīng)暗中通令喜鵲,讓她從紅夷蠻種大陸趕回來。不過喜鵲需要先經(jīng)過了【重虛天路】回歸東土,然后老爺才能施展“破虛”神通將她帶來京師。 …… 席蘭國的某一處海岸線附近,正展開著一場恢弘的大戰(zhàn)。席蘭國的一位公爵用一支龐大商隊作為誘餌,終于讓那一艘“死亡盆栽”上鉤,然后他出動了自己的全部艦隊,以及自己的獅鷲騎兵親衛(wèi)隊,將這艘圓滾滾的海盜船團(tuán)團(tuán)圍?。?/br> 獅鷲騎兵在空中飛舞盤旋,不斷的使用神造物向下攻擊。他們能夠成為公爵大人的親衛(wèi)隊,實(shí)力自然是無比強(qiáng)橫,而且是極為罕見的空戰(zhàn)兵種。高階信徒們可以利用神造物飛行,但是成建制的空戰(zhàn)部隊,整個席蘭國也沒有多少。 這一支獅鷲騎兵花費(fèi)了公爵大量金錢,他們的坐騎和身上裝備加起來,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甚至可以毫不夸張地說,天上這一支獅鷲騎兵團(tuán),和海上那一支龐大艦隊的整體造價是相持平的。 可是獅鷲騎兵沒能猖狂多久,死亡盆栽上,忽然飛出來一只兇神惡煞的大家伙,她沖上來不按套路的一陣撕咬,獅鷲騎兵們慘叫著一個個的跌落下去……今天對于驕傲的獅鷲騎兵團(tuán)來說,注定了是一場噩夢! 喜鵲接到老爺命令的時候,這場單方面的虐殺其實(shí)已經(jīng)落下了帷幕,整個獅鷲騎兵團(tuán)三百人,已經(jīng)被她殺死了兩百六十多個,剩下的四散而逃,可是喜鵲兇殘的性子決定一個也不放過,硬是緊追著將那些逃兵一個一個啄死! 然后,她也不管下面的蝠道人單獨(dú)掌控死亡盆栽能否戰(zhàn)勝那支艦隊——反正我已經(jīng)爽過了,而且老爺來了命令,走了! 因?yàn)樽窊裟切┨颖?,她回歸東土的時間比老爺預(yù)料的稍晚了一些,然后立刻被老爺用“破虛神通”拉到了京師附近。 老爺丟出一根金色的羽毛:“融合了它?!?/br> 看到這只羽毛的時候,喜鵲忽然感覺到自己血脈中,某種格外古老的特質(zhì)被喚醒了。這一刻她的神態(tài)中,兇狠少了幾分,肅穆多了三成。她很鄭重的叼住了這一根羽毛,轉(zhuǎn)頭插在了自己的左側(cè)翅膀上。 于是天鵬金羽化作了一片流淌的金色光芒,將喜鵲淹沒了。小鬼兒趙畢見機(jī)得快,嗖的一聲從大姐脖子下的羽毛中竄了出來,小心翼翼的躲避在老爺身后。 炎魈看到喜鵲和天鵬金羽融合,也不由得露出幾分思索神情。這只喜鵲真真是機(jī)緣不斷,才能一步步變得如此兇悍。但是在今夜之前,她始終有一個巨大缺憾:天賦。 天鵬金羽恰恰幫她彌補(bǔ)了這個缺憾。 等待喜鵲蛻變的時候也無什么事情,炎魈詢問了孫大人來京師處理什么事情,孫大人簡要說了,炎魈便暗中好笑,那些開國公們也不知是怎么想的,非要去觸碰這小子的逆鱗做什么? 開國公們底蘊(yùn)深厚,家中必然是有六境坐鎮(zhèn)。炎魈老前輩猜測,孫長鳴必然是讓自己出面,強(qiáng)勢壓服這些六境。孫長鳴自己出手也能做到,但不如自己干脆利落。 他又問道:“天尸老鬼的事情,你是怎么計劃的?” “處理了京師這些瑣事后,我便與前輩一起去找天尸老鬼的沉睡之地。”孫大人問道:“老前輩對天尸老鬼十分了解,對于他究竟沉睡于何處,必然有所猜測吧?” 炎魈道:“此番回去,我主蘇醒了片刻,老夫詢問了我主的確掌握了幾個地點(diǎn)。不過真到了地方,還需要用一些手段探查才能確認(rèn)。”